「可是師父,萬一這黑鬍子,給烈君也報了信,那該如何是好?」徐程眉頭一皺。
倒不是因為畏懼,而是萬一烈君也知道了此事,到時候可免不了一番爭奪。
「應該不會。」何福沉吟道,「不過就算如此,那也無妨。烈君至今尚未動身,可見他應該暫時還不知道此事,否則的話,以他的性格,不可能等到現在。」
「不得不防。」徐程沉吟道,「那黑鬍子,指不定故意給我們和烈君都放了消息,讓你們打個兩敗俱傷也說不定。」
何福點頭,覺得也有這個可能。
正要思索,外面忽然急匆匆的闖進二人。
「何長老,外面有人找您。」
「誰?」何福眉頭一皺。
「不認識,不過他們好像說,自己是從土匪山那邊過來的。」報信的弟子回答道。
「土匪山?」
何福頓時一怔,而後驚喜的看着徐程。
「應該是來了!」
徐程也突然激動了起來。
「快讓他進來。」何福趕緊說道。
不多會,外面急匆匆的走進來一人。
一進門,當即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何長老,出事了!」
何福本來笑呵呵的臉色,突然間定格,而後當即就沉了下來,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趕緊開口喝道:「慌慌張張的做什麼?出什麼事了?!」
只見那人咚咚咚的連磕幾個響頭,恐懼無比的說道:「焚香果,讓人搶了。大當家、二當家他們,都被殺了。」
「你說什麼?!」
徐程比何福更激動,此刻面色驟然冷了下來,眼中更是透發出森寒的光芒。
那人當即打了個哆嗦,根本不敢抬頭,只是打着顫,惶恐無比的說道:「就在一個時辰之前,焚香果被奪走了。」
何福此刻,面色難看至極。
此人是他特意的在土匪山秘密控制的一個土匪。深得黑鬍子信任的人。知曉大部分的事情。
「大當家本來想着,把消息傳給烈君,然後再傳給你,讓你們爭奪,他坐收漁翁之利的。」那人此刻,飛快的把所有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沒想到,今天突然殺出個顧子淳,把焚香果搶走了。」他整個人都在顫抖,不敢有半分的隱瞞,「那顧子淳能力滔天,竟然把所有人的記憶都直接抹掉了。幸好,我身上有何長老留下的一抹印記,才倖免於此。不過,何長老你留下的印記,也因此被抹掉了。」
此人此刻,心驚膽戰,露出了劫後餘生的表情。
「你說什麼?顧子淳?」何福面色一頓,眼中冷意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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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顧子淳,還有一個女人。」那人點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徐程皺着眉頭,「你說的可是南河部落的那個顧子淳?那個廢柴預備長老?」
「就是他,我絕對沒有認錯!」那人極其認真的說道,表情堅決。
「不可能,他?擊殺了你們三位當家的?」何福此刻,面上佈滿見鬼的表情。
「真的,何長老,這件事千真萬確!」那人說着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你們根本不知道,那個顧子淳多麼可怕。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根本就不是你們所見的聖人後期!」
何福和徐程面面相覷,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難怪!」何福此刻面色陰沉無比,「難怪這個顧子淳,如此廢物,竟然還能當南河部落的長老。本來還以為是個笑話,沒想到,別人南河部落,是把整個江湖都當成笑話一樣戲耍!」
「師父,這……」徐程畢竟才十六歲,很多東西還沒有能夠想透徹。而且,很多隱秘,他也不知道,如今聽到這些,依然覺得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好一個顧子淳!」何福面色陰沉,「南河部落與我南風宗本就是仇敵,如今正是巧了。看來,這個顧子淳,是不想活了!」
「師父,那焚香果……」徐程此刻,根本不管其他東西,對他來說,焚香果比什麼都重要。
「放心,師父一定給你找回來!」何福冷冷道,「若是被這個顧子淳吃了,我就把他殺了,用他的血肉來祭煉,把他練成焚香果!!!」
何福周身殺氣騰然,有種無比可怕的氣息在跳動。
「師父,我覺得,這件事,我們應該透露給烈君。」徐程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這個顧子淳,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那我們可以先讓烈君去試探一番。這樣我們心中也能有個底。」
何福點點頭:「那倒也是。」
他如今,壓下了心中的怒意,認真思索了一番之後,覺得徐程說的很有道理。
「你,去告訴烈君,就說你看到了。一男一女,看不清楚。對了,那女人,是否便是那顧子淳新收的女徒弟?」何福問道。
那人點頭。
「總之,你不要直接說是顧子淳。以烈君的性格,如果直接說,他定然會懷疑有人安排你。」何福沉吟道,「你只需要模糊的描述一下,讓他能夠往顧子淳那邊聯想即可。」
那人點點頭:「我明白了何長老。」
他頓了頓之後,猶豫了一下,咬咬牙,說道:「何長老,你留在我身上的印記已經被毀。這……我要是去烈君大人那……」
何福眉頭一皺,沉吟了一下,手中捏出一道光芒,咻的一下,打入了那人身體內。
「去吧,這道氣息,能替你抵擋一道攻擊。」何福淡淡說道,「至少,烈君的攻擊,能夠擋下。」
「多謝何長老!」那人大喜。「我這就去找烈君大人!」
「等下!」何福喚住他,而後對徐程說道,「你送他離開,不要讓人發現。」
徐程點頭:「知道了師父。」
何福背負着手,看着徐程帶着人離開,他面色陰沉了下來。
「顧子淳,你自然自己找死,便怪不了我!」
何福眼中透發出無比可怕的殺意,手中的拳頭握緊,一股瘮人無比的氣息悄然蔓延。
一瞬間,房間內,空氣都仿佛凝固了,透發出寒意。
而此時,正漫無目的的尋找着聖女峰那些人的下落的趙仁凡,忽然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面色古怪的嘀咕:「誰在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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