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岑瑾的身體,莫名的吸引他,僅僅於此!
他以後要娶的,是哪個女人,陪伴了他五年的女人,林研然!
洗浴完畢之後,穆惟烽躺在床上,手不受控的想要去摟住那近在咫尺的柔軟。
這麼想着,穆惟烽也這樣做了!
送了岑簡去幼兒園,岑瑾又退了健身房,她忽然一下子,不知道做什麼了。
忽然想起她很久沒有回到小公寓了,也很久沒有作畫了。
於是岑瑾驅車去了小公寓。
裝束好自己,岑瑾拿起畫筆,面對白色的素描紙,她卻不知道從何下手,如何描摹。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畫了再給岑簡過生日時,穆惟烽抱着岑簡的場景。
等岑瑾畫完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畫的是什麼,她想用手中的畫筆,毀了這一幅畫,卻在看見穆惟烽眼裏的柔和時,她手軟了,不舍了!
無奈之下,岑瑾只好把畫,放到了一間鎖住的小房間裏面,哪裏,有着許多的畫作,卻都被蒙上了布,也沒有人,看見過這些畫作,除了她之外。
和國外的那些她畫的腦海里,穆惟烽的畫一樣,都只能放置在那層布的下面,不能被人觀賞!
離開畫室的時候,已經是在幾個小時之後,岑瑾的肚子,已經有些餓了。
乘着電梯,到了地下車庫取車,可岑瑾被眼前的一幕,給驚的愣住了。
她看見了什麼?
看見了她的車,被塗滿了油漆,她白色的車上,被紅色的油漆所覆蓋,和上次在她公寓門口的傑作,如出一轍。
在車上,清晰的寫道:「不要臉的小三,插足別人的情感,為人不恥,那些個出台小姐,有什麼區別?」
在車的前面,黃色的兩個大字,格外耀眼,也是最為刺痛了岑瑾的心臟「蕩婦」!
強壓住心裏的憤怒,岑瑾走到車門旁,準備打開車門,卻看見車窗的玻璃,被砸的支離破碎,猶如此時岑瑾的心一樣。
車座上面,有着一張紙條,岑瑾沒有打開車門,直接從破碎的窗,伸進手去,拿出紙條。
看完之後,岑瑾揉碎了紙條。
平靜了許久之後,岑瑾才走出車庫,並給汽車公司的人打電話,來處理一下車。
一路上,岑瑾就像是丟了魂的一樣,腦海里,反反覆覆的出現,那張紙上面的內容,還有那黃色警告,是多麼的諷刺!
這件事情,不用去查,岑瑾也知道是誰做的,她氣憤歸氣憤,心頭的那點理智還是有的。
本來,就算是她插足於林研然和穆惟烽,所以,這件事,她只能往肚子裏面吞。
如此一來,林研然,也磨滅了在她心中,最後的那點歉疚!
只要是她林研然,不要觸碰她的底線,她們之間,自然可以相安無事,等和穆惟烽橋歸橋,路歸路之後,她會帶着岑簡離開。
就這樣,岑瑾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那棟公寓樓下,岑瑾抬頭看去,哪所公寓,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光鮮亮麗。
不知道岑曉遠還有朱麗,為什麼在林研然,都已經那麼有錢了之後,還不搬離這裏?
岑瑾又自嘲自諷,不過那些,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轉身,準備離開這所泯滅了她所有的地方!
「喲,這不是小瑾嗎?」朱麗有些吃驚的看着岑瑾,她沒有想到,岑瑾竟然會來這裏,難道又要他們去什麼醫院?「既然都到這裏了,怎麼不上去坐坐?」
「不必了!」岑瑾的聲音裏面,充滿了冷漠,她真不知道,朱麗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才可以做到這樣!
她可是很清晰的記得,那個出租車司機,想要對她做什麼?而這個罪魁禍首,正是朱麗!
她也很清晰的記得,陪伴着她成長的日日夜夜裏,朱麗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臉。
岑瑾並沒有轉身看朱麗一眼,卻不想朱麗衝到她面前,攔住了她。
此時,朱麗的手裏,還提着菜,應該剛買菜回來,「來都來了,急着走什麼,走,上去坐坐。」朱麗一手提着菜和包,一手拉扯着岑瑾。
「放手!」岑瑾皺了皺眉,看着有些過分熱情的朱麗,在她的印象里,朱麗可是從未對她如此熱情過得,朱麗這樣,必有貓膩!
朱麗好似沒有聽見岑瑾有些不善的語氣,「這孩子,難得來一次,上去坐坐,你爸在家呢!」朱麗的語氣,突然轉換,讓岑瑾有些措手不及。
在岑瑾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朱麗又說道:「你爸想你都想的瘦了,你說說你這孩子,和你爸置氣做什麼,他都老了,難免說些糊塗話,你說說你也是,這個世上男人那麼多,你偏偏要找個有了家室的。」朱麗用餘光瞟了一眼周圍,眼睛微低,竟低聲啜泣了起來,「天下父母,哪有不為孩子好的,你爸說你,也是為了你好,你別往心裏去,你一走這麼久,你爸他……」
說到這裏,朱麗放開了岑瑾,用手背去擦拭她那本來就不存在的眼淚。
周邊開始有指指點點的閒言碎語傳進岑瑾的耳麥,岑瑾才知道為什麼朱麗的語氣突然轉換了,這感情是為了給別人演一齣好戲呀!
岑瑾有些氣憤的看着朱麗,果然,林研然還真是繼承了朱麗的演戲天分!
如果前面岑瑾對於那些事,只是懷疑是林研然找人做的話,那現在她已經能夠十分的肯定,那些事的幕後主使就是林研然!
「不錯,真夠可以的。」岑瑾在朱麗的耳邊,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能夠聽的見的聲音說道。
「啊?小瑾,我知道你討厭我,你恨我,恨我把那件事情告訴了你爸爸,但是你要知道,那個男人已經是有了家室的,就算他說要娶你,但畢竟那是別人的身份在哪裏,要求門當戶對。」朱麗尖叫出聲,大聲的對岑瑾說道。
還怕周圍的人聽不見似得,那嗓門,提的有多大,分貝有多高,岑瑾能夠清楚的知道。
「小瑾啊,聽媽一句勸,我們既然高攀不起,就早早的離開那個男人,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又何必要喜歡那麼個男人,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是你的,不用爭,不用搶,也自然是你的。」朱麗說的合情合理,讓人聽了,好不動容。
如果說,剛才,那些人還有些猶豫的話,在聽到了朱麗的這句話,那個「媽」字,就肯定了朱麗說的話。
畢竟,天底下,有那個為人父母的,要這樣的誣陷自己的女兒?
別人不清楚朱麗話里的意思是什麼,但是她岑瑾可是知道,朱麗字字句句都在把她和林研然之間作比較。
讓她清楚,她和林研然是有多麼的天差地別,林研然是當紅的影后,和穆惟烽那個佔據經濟板塊頭條的男人,自然是絕配的。
而她岑瑾什麼都不是,又怎能與那個霸佔經濟報的男人相提並論。
也同時在提醒她,她岑瑾就是那個插足和破壞林研然和穆惟烽感情的人。
真是一語雙關啊!
岑瑾不得不佩服朱麗的心機,同時更加的覺得,林研然還真是深得朱麗的傳承,「我是什麼身份,你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如果我是……那麼你的,難道我的存在,還不足以提醒你,你身份的存在嗎?」岑瑾笑的很是璀璨奪目。
輿論,她並不怕,朱麗想要利用別人的閒言碎語,來擊垮她,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雖然被那麼多人指着罵,她的心裏,翻江倒海一般的不舒服,但是,她的臉上,卻不能表現半分,她不能讓朱麗如了意。
聽岑瑾說的話,朱麗的眼裏,閃過濃濃的恨意,還有惡毒之光,這個小婊砸,竟然敢這樣說,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敢在她的面前明目張胆的提這件事情。
「你的目的,達到了!」岑瑾看周圍那些人,評論的聲音,逐漸擴散,依舊在朱麗的耳邊,輕聲說道。
這朱麗還真是夠可以的,三言兩語,就收攏了人的心,佔據了輿論的主導,要是不給林妍然去當經紀人,也怪可惜的。
若是論起炒作,朱麗恐怕和林妍然那些經紀人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寸有所短,尺有所長,她們的領域自然就不一樣了。
像朱麗這樣只能以給別人潑髒水佔據輿論的,自然是不會把捧出一個紅星的。
「我說的都是為了你好,來,小瑾,跟我上樓,去看看你爸。」朱麗很快就緩過了神來,拉着岑瑾的都,力道是用的恰到好處。
聽見朱麗的這句話,周圍的人,開始附和,「是啊,去看看你爸,這天下父母心啊!」
聽見這些聲音,岑瑾的心裏,已經沒有了多大的感觸。
呵!
天下父母心,對於她來說,不過就是諷刺而已,她的父母,何時對她用過心,連一個做父母的最基本責任,都沒有擔當起,且親手扼殺了她的那些執念,對於親情的執念。
早在她離開的時候,她的親情,就已經被磨滅的消失殆盡,不在有任何的殘留。
-本章完結-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5s 3.872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