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我放在了學校。」岑瑾輕輕的笑着,她自己現在也不知道岑簡到底在哪裏。
可她現在也不想要給陸靜惜說這些恩怨。
是她和穆惟烽之間的恩怨!
那些事情,是她自己造成的,那麼,就讓她自己來結束那一切。
「孩子長大了,應該成長了。」岑瑾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手,緊了又緊,十指微微合併。
她心裏也在顫抖,她不想要岑簡還那么小,就如同當年的她一樣,要獨自承受一切。
她的心裏,也很擔心岑簡到底是在哪裏?
沒有父母在身邊陪伴,他是否還是那般乖巧?
岑簡是否如同她一樣,也是在想念着她?
不過,很快,岑瑾又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明天的更好。
只要她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好了,那麼,這點的艱難,又算得了什麼?
陸靜惜看着岑瑾,白嫩而細緻的手指,緩緩的划過裝着飲料的玻璃杯,「是呀,兒童時期的記憶,總是最為美滿的,有些事情,若是早些時候看透,也是未嘗不好。」她的心裏,不覺泛起點點的酸澀。
而這一句話,同時也讓岑瑾的身體一震。
對於陸靜惜的這一句話,她也是深有感觸!
要是她在兒童時期,早點了解那親情的冷漠,她也不會面對那麼多的曲折,自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狗血的經歷。
曾經她的痛苦,也許,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這無關於別人,只是她自己,太過於傻!
傻到沒有區分出,那種是真情,什麼是假意?
如果她也如陸靜惜所說的那樣,早早的就看透了某些事情,或許她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如果沒有當初的一切的一切,也許就沒有今天的她!
自然也是不會成就今天的她,更不會有岑簡,而她,也不會有這麼多的經歷。
所以,一切的一切,是早就已經註定好了的。
也是沒有原因的!
用過餐之後,岑瑾送陸靜惜回到了ik集團,看着這熟悉又陌生的公司大廈,有那麼一瞬間,岑瑾的眼神,有些失神。
畢竟,她曾經在這裏上了那麼久的班,也有些記憶,並且,存在着某些感情。
都說,女人要比男人感性,以前岑瑾不信。
可現在岑瑾信了。
「不進去坐坐?」陸靜惜的一隻手,放在了車門上,身子半側着看着岑瑾問道。
岑瑾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去了,下次有時間再去。」現在的她,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從來到這個城市開始,她就觸景生情。
有很多的感情,本來是不應該存在的,可是偏偏又是在存在着。
一點一點的滲透在她的心裏,而那些記憶,也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在她的腦海裏面浮現。
那些畫面,慢慢的回放着。
有的甚至是在不斷的回放着,重複的回放着。
岑瑾想,她的生活,要想起一件令她開心的事情,那就只有上天給予了她岑簡。
除了岑簡之外,她的生命之中,好似都只有那些並不開心的事情了。
就算是她努力的朝着好的方向,朝着積極樂觀的方向去看,她的生命之中,還是只有那些並不開心的事情。
有些時候,她甚至是在想,如果生命重來一次,如果她有選擇的話,她是否還是會選擇如同現在一樣的路?
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她並不確定,下一刻,她到底應該做什麼。
而事實也是不會個她選擇的權利。
「那好,有時間在約。」陸靜惜的唇角,依舊是掛着笑,但是她的心底,卻是沒有一絲的平靜。
甚至是,連一星半點的動容,都似乎是沒有存在過。
岑瑾點點頭。
目送看着陸靜惜走進ik集團的公司大廈之後,岑瑾才倒車回到了別墅。
「研然,怎麼樣了?」朱麗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林妍然了,她看着林妍然已經微微突出的小腹。
臉上的笑容,是怎麼也止不住。
林妍然的臉上,閃過濃烈的狠戾。
明明都已經快要成功了,可是偏偏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要不是岑瑾回來了,也許她現在已經和穆惟烽扯證了。
為什麼?
為什麼每一次她和穆惟烽的好事就要成了的時候,岑瑾總是要出現?
從林妍然的反應和臉色來看,朱麗就知道,這件事,八成是不好的結果,「難道出了什麼問題?」她想,她的計劃不可能失誤。
而林妍然也給了她正面的回應。
當晚的計劃是成功了的。
所以,她實在是想不出,到底是在那個環節又出了什麼岔子?
林妍然看着朱麗,「是岑瑾,是那個狐狸精,她又回來了,要不是她,說不定現在穆惟烽都已經和我結婚了,而上官靜如那個老太婆,也都已經鬆口了,都是岑瑾那個小踐人,每次都在我好事將近的時候出現。」說着,林妍然就順手砸爛了面前的水杯。
看着動怒的林妍然,朱麗立馬握着林妍然的手,「研然,這個時候,你要冷靜一點,你要知道,你肚子裏面的孩子,可是你現在最大的籌碼,只要這個籌碼在,你怕什麼?」朱麗也恨極了岑瑾。
在以前,岑瑾的母親,要當了她的道。
到了現在,岑瑾這個小踐人又要當了她女兒的道。
她怎麼也不會放過岑瑾的。
「你要我冷靜一點,讓我怎麼冷靜?啊!現在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可是他還一點提示都沒有,現在更是跑去出差去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你說,這要我這麼冷靜?」林妍然只要一想到穆惟烽的態度,她都覺得煩心。
還有岑瑾那個女人,看她的眼神,那是一種挑釁的眼神。
只要一想到岑瑾那晚上看着她的那種眼神,她就恨不得馬上把岑瑾給殺了。
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每次在她要和穆惟烽走進婚姻的殿堂的時候,那個女人,總是能夠恰巧的出現。
更是恰巧的就當了她的路。
讓她和穆惟烽沒有辦法走進婚姻的殿堂。
朱麗的手,拍着林妍然的手背,臉上也是柔和的笑容,那種笑容裏面,還包含着幾分慈愛。
似是想要融化掉林妍然的憤怒,「研然,這個時候,你必須要沉得住氣,男人吶,有時候你就不能把他抓的太緊。那樣反而達不到你預期的效果,有時候,忍忍也就過去了,要是你沒有忍住的話,那到時候可就是功虧一簣了。」
對於這一點,朱麗可是深深的知道。
更何況,她更加的知道,一個女人,到底要怎麼樣做,才能緊緊的把一個男人的心,握在自己的手心裏面。
她不想,林妍然到了以後的時候,什麼也得不到。
更不想林妍然那般的傻,到了最後,什麼也保不住。
「我已經沉了這麼久了,可是呢,每次我只要一去找他討論這個事情,他總是有辦法讓我沒有辦法繼續談下去,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林妍然覺得自己已經是要瘋了。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每次去找穆惟烽,穆惟烽都總是在找藉口來搪塞她?
這一點,她的心裏是明白的,可是就算是她明白又怎麼樣?
她卻是不能夠直接的逼迫穆惟烽。
「你放心,現在你應該是有備無患,現在你的孩子,就是你最大的籌碼,你要好好的拿捏住這個籌碼,至於岑瑾,現在她根本你就不用去理會那個小踐人。因為現在那個小踐人已經是對你不足為據了,你現在要考慮的就是要怎麼樣好好的利用你肚子裏面的孩子。」朱麗的臉上,依舊是笑。
要是她以前能夠早點懷孕的話,也不會讓岑瑾的母親給捷足先登了。
要是她能夠早點懷上林妍然的話,她現在也就不會是岑瑾的繼母了。
朱麗掐斷掉自己的回憶,面色平靜的看着林妍然,「那個小踐人有一個不明來歷的拖油瓶,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和你比較的籌碼,更何況,你不都已經說了嗎?上官靜如那個老太婆已經鬆了口,所以你現在還怕什麼呢?只要你撐過去了,等到穆惟烽回來,你在稍稍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晃晃,但是千萬不要在主動提起了,這樣,我就不信他不鬆口。」
她可是知道,在很多的男人,不,應該是大多數的男人眼裏,孩子到底是有多麼的重要。
更何況,就算是現在穆惟烽對岑瑾有多麼的相愛,那又能夠怎麼樣呢?!
一個女人,早晚都會有年老色衰的一天。
而岑瑾,還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她更加沒有和林妍然這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相提並論的資本。
不管是從哪方面來看,林妍然都有足夠的秒殺岑瑾的資本。
況且,在穆惟烽的眼裏,林妍然肚子裏面懷的孩子,可是他穆惟烽的親生骨肉。
既然是這樣,那岑瑾那個小踐人,也不過就是穆惟烽一時的興趣而已。
而林妍然跟在穆惟烽的身邊,已經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是岑瑾能夠比擬的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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