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瑾隨着上官希澈去吃了飯,然後就立馬返回,在跟醫生確認後就換上了衣服進入病房。
岑瑾看了看心跳記錄儀上的數據才覺得安心,還好,一切都是正常的。如果沒有那些跳動的頻率線條和數字,岑瑾都塊感覺不到穆惟鋒的呼吸和心跳了。他就閉着眼靜靜的躺在床上,岑瑾摸了摸他的臉。
「穆惟鋒,我現在可是為了你豁出去了啊。我會幫你守住你打下來的江山,不過我不會幫你很久的,你知道光是看那些資料我就有多幸苦嗎?我不想那麼累,所以你要早一點醒過來。」
「還有啊,你別擔心果兒,他在學姐那裏很好的,我沒告訴他你的情況怕他擔心。為了不讓果兒擔心,你就要快點好起來,你還記得嗎?出發前一晚,你答應陪我帶他去爬山看流星的。」
一旁的上官希澈看着這一幕也是內心嘆氣,不過還好穆惟鋒選對了人,岑瑾能夠幫助他的。還好,岑瑾也愛着這個男人。幸好,他們互相相愛。
「晚安,穆惟鋒。」岑瑾在穆惟鋒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個吻,然後和上官希澈退出了房間。
「希澈,你回去吧,我在這兒就好了。」
上官希澈怎麼能同意呢,留下岑瑾一個女孩子在這裏他不放心的。
「哎呀,沒什麼放心不放心的,我在醫院裏又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再說了,你昨晚就陪着我在這兒也沒休息,而且今天一下午都還給我講解資料。你真的要回去休息休息,我在這兒你放心。」
岑瑾固執堅持的要讓上官希澈回家去,上官希澈沒辦法只好同意了。
「那明天一早我過來接替你,早飯我給你帶過來。」
岑瑾用手勢給上官希澈比了一個ok,然後就推着他趕快走了。
上官希澈走了以後,岑瑾就回到了隔間的休息室里,又拿出了白天的那些資料來琢磨。現在這是他唯一能夠為穆惟鋒做的事情了,她必須完成這個。
凌晨半夜,岑瑾實在是有些困了,於是就讓兩個保鏢守在穆惟鋒門口,自己則是跑到樓下去買了咖啡上來。喝完咖啡,岑瑾又拿起桌上的資料。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九點鐘上官希澈來醫院的時候,就看到直接倒頭就睡在桌子上的岑瑾了,頭下枕着的全是一本一本的資料數據。
上官希澈沒敢打擾岑瑾,就把我自己的外套脫給她蓋上,把窗簾給她拉起來,又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點點才離開房間。
直到中午十一點,岑瑾腰酸背痛的才醒過來。一看周圍的環境,又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外套才發現自己睡晚了。
岑瑾急急忙忙的去洗手間洗了一把冷水臉。
「抱歉,我起晚了。」岑瑾疲憊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妄圖清醒一些。
下午三點,穆惟鋒準時被推進手術室里,門外上官靜茹和岑瑾還有上官希澈都在等着。
岑瑾顯得很緊張,一步也不肯離開手術室門口。岑瑾雙手交叉着,面色肅穆,緊鎖眉頭,上官靜茹也是心裏焦急萬分。
兩個半小時以後,手術室的燈滅了,岑瑾扶着上官靜茹連忙上前。
「醫生!怎麼樣了?還有什麼事嗎?」
醫生拉下口罩,嚴肅臉終於有了一絲緩和。
「恭喜你們,病人目前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不過,這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這也得看病人自身的意志力和求生意志了。」
醫生交代完以後穆惟鋒就被推出來了,上官靜茹流着眼淚跟着推車走,一路都想去拉一拉穆惟鋒的手。
岑瑾則是喜極而泣,跌坐在地板上,雖然滿臉的淚水,嘴角卻是笑着的。
「太好了,他沒事了,他沒有危險了。」岑瑾看着上官希澈喃喃道。
上官希澈也笑着,他就知道穆惟鋒一定不會有事的!
第二天,本來是穆惟鋒出完差該回公司的日子了,但是穆惟鋒卻沒有出現。
方少勉知道消息封鎖不住了,而且這個時候有人謠傳穆惟鋒出了嚴重車禍。
整個公司都表示震驚,股東們更是坐不住了,都紛紛打探着穆惟鋒的消息。
岑瑾也在第一時間將穆惟鋒轉入了郊外的私人醫院,私密性很好,但是岑瑾還是請上官希澈和穆惟鋒的親信等人一定保護着穆惟鋒在醫院不被任何人打擾。
「你們一定不許讓任何人找到這裏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穆惟鋒出車禍的事情,沒我的准許一律人等都不可以進這裏。如果你們沒有做好這件事情,那就準備打包走人吧!」
由於岑瑾給他們下了死命令,他們更加兢兢業業的做事。
「方特助,下午四點鐘準時召開股東大會。」岑瑾一邊看手錶一邊給方少勉打電話。
岑瑾也抽時間回家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拿出了一套香奈兒白色西裝上身套裝,搭配黑色的小腳西褲,一雙黑色細高跟鞋穿上腳。
岑瑾把頭髮給放下來重新打理了一番,卷度剛好,然後畫了一個成熟的淡妝,塗了一個咖紅色的口紅,背着一個古馳的拼色小挎包。岑瑾站在落地鏡面前,仔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妝面十分,衣服搭配從來不會出錯,岑瑾對着鏡子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不會放棄不會妥協,她只會一戰到底。因為她是穆惟鋒的妻子,果兒的媽媽,這個家的一員。
方少勉開車到家直接接的岑瑾。
下午三點五十五,岑瑾準時到達ik集團的會議室。秘書kitty緊跟着岑瑾抱着一些資料就進來了,特助方少勉也站在岑瑾的身後一側。
「今天召開這個股東大會,是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向各位股東說一下。首先,我要說一下大家最關心的問題,那就是我先生——集團總裁穆惟鋒他的身體狀況。」
岑瑾從秘書kitty手裏拿過一份醫院的資料,然後跟大家說:「各位,穆惟鋒是在去出差的旅途中遭遇了一場車禍,做了兩次手術。現在醫生已經證實,他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且沒有任何後遺症,不過現在他需要好好的靜養。我希望大家能夠體諒一下他,讓他安心養傷。」岑瑾站在穆惟鋒曾經的位置上,跟集團的重要高層和股東說着。在來之前她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但是當她真的站在了這裏面對着大家的時候,岑瑾覺得自己突然好像什麼都不怕了。
她要做的只是要穩住大家,穩住局面,等待穆惟鋒醒過來。
「夫人,您的心情我們明白。不過,這我可是聽說穆總的情況恐怕不太好吧?不知道是否是傳言有誤還是事實如此啊?」一個股東/突然這麼問到,岑瑾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這個是劉股東,跟穆惟鋒的關係不寡不淡的,但是絕對不是心向着穆惟鋒的。
岑瑾禮貌的一笑說:「劉董,我是穆惟鋒的妻子,這是醫院開具的證據,難道您不相信我或者說是質疑醫院的權威性呢?我說的都是事實,當然外界傳言很多,之前大家一時分辨不清我能夠表示理解。但是,我今天站在了這裏,就是來給大家一個確切的消息。」
「那麼夫人,請問你今天找我們大家來,除了跟我們講一講穆總的情況以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交代的呢?」
岑瑾點了點頭說:「王董說的是,我今天找大家來還有一件事情要跟大家宣佈,那就是在總裁穆惟鋒養傷期間,將由我全權代理他管理公司上下。」岑瑾剛說完這話,底下的大家就開始竊竊私語。
「什麼?她來?」
「沒有搞錯吧?穆總雖然出事了,但是她和這個公司的管理權有什麼關係?」
「可他們是夫妻關係啊。」
「不可能的!我不同意!」
岑瑾冷眼看着大家的討論,這些其實都在岑瑾的意料之中。
「夫人,我在這兒不得不多問一句。穆總與您是夫妻關係不假,可是這也得公私分明吧。管理這麼大的一個集團,您憑藉的是什麼資格呢?」
岑瑾還是保持着微微的笑意在嘴角,說:「李董問的好,李總不會忘了吧?我手裏有我百分之二十的ik集團股份,除了穆惟鋒以外我便是這個集團最大的股東之一。現在他無法決策公司事務,那麼我理應頂替上,據我所知,掌握一個公司最多股份的大股東有權決定公司事宜不是嗎?別說因為我不常來開股東大會,大家可就忘了我吧。」
岑瑾應答如流,她現在必須撐起來,不能退縮不能被擊敗。
這個李董也是個不依不饒的人,他接着問:「是,您手裏確實握着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理論上來說您是資格的,但是試問您有過管理公司的經驗嗎?咱們集團可是國內數一數二的跨國大集團,作為股東我們必須也得為自己的利益着想吧?穆總我們當然是信得過的,但是您……我們確實不好拿公司利益來賭一把。」
岑瑾知道他們不會輕易相信自己,畢竟自己確實沒有任何管理公司的經驗,特別是像ik集團這樣的大公司,上上下下複雜的很。可是岑瑾現在也是沒有辦法沒有退路了,她既然選擇了替穆惟鋒守着江山那就不能夠退縮哪怕一步。一步退便是步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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