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惟烽坐在副駕駛上,看着岑瑾有條不紊的開車,他沒有想到一個女人開車竟然可以這麼嫻熟大膽。
「你和妍然是什麼關係?」林妍然的那聲姐姐讓穆惟烽懷疑她們的關係。
「她是我妹妹,繼妹。」岑瑾對此毫不避諱。
「哦,那你不姓林?」穆惟烽這次發現自己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
「不。」說完等了好一會兒,岑瑾才後知後覺的繼續道:「我叫岑瑾。」
「陳錦?」
「不是,山今岑,王堇瑾。」
她不用問便知道他說的是哪兩個字,而他知道她的名字後便無話了。
酒店裏,林妍然又恢復了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到她的人無一不對剛剛那個女人進行一頓批判,她長得那麼像林妍然,難道想要同樣的面容去搶奪穆惟烽?真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啊!
坐在沙發里靜靜等待的林妍然恨死了岑瑾。
她們相差3歲,小時候長得更是相像,岑瑾學了畫,她學了舞蹈,可就算她在校園慶典上跳的再美,她喜歡的男生總是會喜歡上岑瑾。
她換一個,那個男生看到岑瑾後仍舊會義無反顧的喜歡上她。
林妍然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相同的長相,他們總是會將眼光看向岑瑾。
越是長大她才越是發現,岑瑾根本就是一個賤女人,她從來不會避諱和男人相交,她願意和任何喜歡她的男人在一起,可是卻又在一兩周後與他們分開。
她就像是一隻花蝴蝶,每一朵鮮花上都要停留,卻永遠不會一直停留。
現在她回來了,一回來便送自己一個大禮,她又要搶奪自己的男人了......
可是林妍然從來沒有想過要如何反思自己,她只知道一味的索取,卻不知道付出,如果不付出,那哪裏又能得到呢?
岑瑾開着車子,徑直到了醫院,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刻不容緩,容不得她多想。
只有把孩子的病治好,才是她現在首要做的事情。
閻肅似乎是早就在等着他們了,一到醫院,岑瑾和穆惟烽就被護士領着,去了貴賓接待區。
「現在就給他配血型和骨髓。」一看見閻肅,岑瑾就立馬說道。
且不說穆惟烽還要趕回去繼續他的訂婚典禮,就是岑簡也等不起了,多等一刻,那就證明風險越大。
她,已經不能在承擔任何的風險了,她,必須早早的作出決定,不能在拖下去。
然而,閻肅的眼神,在穆惟烽的身上掃視了一圈。
男子,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嘴角掛着恰到好處的微笑,西裝革履,五官分明,厚唇,高挺的翹鼻,身材,自然是毋庸置疑,標準的身材。
此時,穆惟烽也不動聲色的打量着閻肅,一副邊框眼鏡,給人一種靠譜,安全的感覺,身穿白大褂,猶如真正的天使一般。
聽到岑瑾有些急迫的聲音,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看着岑瑾,好似,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兩人之間的互動,岑瑾自然是沒有看見的,岑瑾的心裏,只是希望,這個男人的骨髓,能和岑簡的骨髓配上。
「閻醫生,你去準備一下,現在就開始吧。」岑瑾見兩人都沒有回答自己,再一次開口道。
聽見岑瑾的話,在一次響起,穆惟烽挑挑眉,並沒有說什麼,好似在等待着什麼一樣。
果然,閻肅點點頭出去之後,穆惟烽拉住岑瑾,語氣淡淡,「女人,想要我的骨髓,要承擔的後果,你知道的,你想清楚了嗎?」
聽到穆惟烽這句提醒的話,岑瑾一怔,難道真的要……
「我想清楚了,不用你在提醒一遍,你放心,我如果沒有想清楚,我是不會輕易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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