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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醫院出來之後,立即就給謝天來打了個電話,得知謝天來已經跟魅色夜總會的老闆杜金順談妥,以後場子由我們來看。我聽了之後沒多少欣喜,只告訴他我立即過來,我朋友今晚在魅色感染上某種不知名病毒了,我要去調取夜總會的攝像記錄,看看今晚唐安寧到底接觸了些什麼,到底是怎麼感染上病毒的。
沒多久,我就開車來到魅色夜總會,卻驚愕的發現現場到處都是警察,我開始還以為是這裏打架鬥毆引來的民警,但是走上去才知道原來這幫警察並不是為了今晚打架鬥毆而來的,主要是來查唐安寧的事情。畢竟唐安寧身份不簡單,現在染上病毒生命垂危,章愛蓉震怒之下,整個麗海市估計沒幾個人能睡得着。
我走上去的時候,沒兩個民警給攔住了,說警察查案,閒雜人等不許入內。
這時候魅色的老闆杜金順和謝天來兩個人走出來,杜金順已經知道我的來意,就對警察撒謊說我是他這裏的員工,今晚也在現場,或許可以給警方提供有用的信息。
那守在門口的民警聽了,才看了我一眼,然後讓我進去跟夜總會大廳里的一群服務員呀,經理呀,還有一些顧客什麼的待在一起,說是等下逐一問話錄口供。
我在人群里呆了兩分鐘,然後趁着逐一給現場的人錄口供的兩個民警不注意,徑直的就朝着魅色夜總會的二樓走了上去。因為保安監控室就在上面,想看今晚唐安寧身上發生了什麼,必須得上去調出錄像視頻觀看才行。
可是我來到保安室監控室門口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個身材高挑,穿着白色襯衫黑色女西褲,外穿黑色西服外套的美女便衣警察,正帶着幾個同樣是穿着便衣的警察在滿臉嚴肅的觀看今晚夜總會的現場錄像。
這個身材高挑的美女警察扎着馬尾,五官很精緻,長得很漂亮,但是一張俏臉卻非常的冷和嚴肅,眸子還微微帶着點倨傲,正抱着雙臂緊緊的盯着錄像視頻屏幕,時不時的吩咐旁邊幾個重案組警察把錄像快進、緩放,或者倒退反覆放等等。
美女警察一邊觀看視頻,一邊皺眉自言自語:「唐安寧吃的食物和酒水,其他人也都有吃的,唯獨她自己點了兩杯柳橙汁,是她單獨享用的。如果病毒是從食物感染的話,那有可能出現在這兩杯柳橙汁上面。」
旁邊一個濃眉大眼的便衣警察忍不住說:「第一杯柳橙汁,唐小姐只喝了一小半,剩下一大半好像是被一個貌似是她的男朋友給喝光了,不知道那傢伙有沒有事。」
美女警察聞言立即吩咐說:「劉錦鵬,你立即派人去查那個跟唐小姐共用一杯飲料的年青男子。」
一直躲在門外的我這時候猶豫了一下,就抬腳走了進去:「不用找了,我在這裏。」
監控室里的幾個警察都被我嚇了一跳,全部唰的朝着我看來,眼神中充滿了戒備,甚至那個叫劉錦鵬的傢伙還對着我大喝質問說:「你怎麼會在這裏?」
現在酒吧里接近過唐安寧的人都是嫌疑人,我又突然冒出來,我能理解這些警察的狐疑,平靜的說:「誠如你們剛才所說,我是唐安寧的好朋友,我來這裏目的很簡單,弄清唐小姐今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一邊說着,一邊瞄了一眼那個美女警察胸前的工作牌,叫秦箐,職位是刑偵副隊長。沒想到這個看上去跟張晴晴差不多年紀的美女,居然已經是個刑偵副隊長,怪不得渾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淡淡的倨傲。
秦箐的身材很好,即便是嚴肅的女西服職裝,還是沒法掩飾住她浮凸有致、曲線玲瓏的身材。我在看她胸前工作牌的時候,下意識的多瞄了兩眼她的胸部。我這細微的舉動立即被秦箐和旁邊幾個正盯着我的警察看在眼底,本來就對我沒什麼好感的他們立即臉色更加深沉了。
那個叫劉錦鵬是最憤怒的一個,我就多看了兩眼秦箐的胸部,他立即就像是他的小媳婦被人摸了似的,滿臉怒容的上來一把揪着我的衣襟,惡狠狠的說:「我認出你來了,你就是最近跳得很歡的那個什麼狗屁東星太子陳瑜,我平日最瞧不慣你們這種欺欺霸霸的小癟三。我不管你在外面怎麼跳,但是在我面前你最好就要像一條狗般給我老老實實的臥着。阿r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回答什麼,如果敢耍一丁點兒花樣,我要你吃不完兜着走,明白嗎?」
秦箐和另外三個便衣面無表情的看着我,看得出來,他們對我,或者說是對我這種小混子,明顯沒有一點好感的,在他們眼裏我就是社會渣滓而已。
我今晚的目標是來弄清楚唐安寧感染病毒的原因,所以無心也不想跟這幫傢伙較勁,就望着劉錦鵬點點頭說:「我會配合你們。」
「給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說話。」
劉錦鵬似乎對我這個東星老大格外有意見,即便我答應跟他們配合,但是他還是伸手在我腦袋上摁了一把,一隻手指了指地面,要我在監控室中間蹲下說話。
我又不是犯人,憑啥要雙手抱頭蹲下?
我眼睛裏出現一絲怒色,拒絕說:「對不起,我是來給你們提供信息和資料的在場證人,不是嫌疑犯,我不會接受你這種無理的要求。」
劉錦鵬聞言頓時就笑了,伸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我的臉,冷笑說:「小王八蛋居然還有脾氣,我現在就要你蹲下!」
我抬起頭,半眯着眼睛看着他:「我是人,不是狗!」
「在我面前你就是一條狗!」
劉錦鵬見我不肯老老實實按照他的要求蹲下,可能是覺得他在同事面前連一個小混混都嚇唬不住,頓時有點惱羞成怒了,揚起拳頭就嘭的一拳打在我的下頷上,這傢伙雖然沒有用盡全力,但是力道還是很足,直接打得我腦袋微微一晃,嘴角也溢血了。
我挨了他一拳,但是身形卻夷然不動,臉上的譏笑更濃了,冷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呸的一聲在他腳下地面吐了一口血痰,以示我對他的不屑。
「小王八蛋居然還是個賤硬骨頭?」
劉錦鵬被我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再次一拳朝着我臉上砸來,這一拳比上一拳力量大多了,如果被砸中的話,估計少不了要鼻樑崩塌。我冷哼一聲,用了個軍用小擒拿手法,眼疾手快的一下扣住對方的手腕脈門,隨便一擰,對方就哎呀的一聲痛哼起來,拳頭沒有打在我臉上,反而被我反手制服了。
我不出手不要緊,一出手頓時搗了馬峰窩,旁邊幾個便衣紛紛驚呼說你敢襲警,然後一窩蜂的朝着我撲過來,我也不是真的想跟他們發生衝突,就沒有反抗讓他們按在了牆壁上。
脫困的劉錦鵬這會兒又氣又怒:「小王八蛋敢襲警,先搜一下他的身,看看有沒有武器,然後再把他給銬椅子上慢慢審訊治他。」
因為我剛才表現得有點凶,所以幾個便衣也不敢大意,劉錦鵬親自過來給我搜身,當然動作是非常的野蠻,甚至還直接把我黑色襯衫扣子都扯開了兩顆,讓我衣領敞開,有點兒狼狽。
幾個人沒有在我身上搜出什麼武器,劉錦鵬從我衣領處看到我身上隱隱約約有痕跡,就狐疑的上來一下把我的黑色襯衫給扯掉了,嘴裏罵罵咧咧的說:「身上紋的什麼玩意?」
隨着黑色襯衫被扯掉,頓時露出我精壯強悍的上身,菱角分明的肌肉,身體前後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佈滿了各種深淺不一的傷疤,看起來格外讓人震撼,再配合着我狹長的眼睛,冷峻的表情,整個人就像是一個錚錚鐵男子。
劉錦鵬和他幾個同時見了我身上那觸目驚心的無數傷疤,都忍不住偷偷的抽了口冷氣。劉錦鵬臉色最為複雜,他終於明白,我剛才挨了他一拳頭為什麼還會一臉鄙視的看着他,因為他那點小手段,對我來說根本不夠看。
劉錦鵬雖然被我身上的疤痕給震懾住了一下,但是他還是想從我身上找回場子的,就開始各種盤問我,問的都是一些跟唐安寧感染病毒沒多大關係的事情。
我正感到不耐煩的時候,那個刑偵美女副隊長終於開口說話了,她冷冷的說:「劉錦鵬,不要節外生枝了,陳瑜既然沒有感染病毒,那就表示第一杯柳橙汁沒有問題,再查查唐安寧最後喝的那杯柳橙汁有沒有問題?」
就在這時候,秦箐的手機響了,她接通電話聽了兩句,就皺眉說:「什麼,還有一個酒吧無服務生也感染了病毒,你把那服務生的資料發到我手機上。」
我聞言立即豎起了耳朵,然後就看到秦箐接收了一條信息,接着她跟劉錦鵬幾個就忙碌了起來,把我忘在了一邊,我也沒有吱聲,就看着他們工作。
只見秦箐吩咐劉錦鵬把視頻錄像調到跟唐安寧和那個同樣感染病毒的服務生兩人都有關聯的畫面上,畫面上先是唐安寧喊了那個服務生過來點了一杯柳橙汁,接着服務生去吧枱取了一杯現榨的柳橙汁,送過來的時候,忽然一個禿頭鷹鼻的老頭子撞了服務生一下,畫面上明顯的看到禿頭鷹鼻老頭飛快的在柳橙汁上面滴了一滴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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