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boss萬千寵,鮮妻別鬧 第七十章遲太太,你是在欲擒故縱?

    <=""></>    遲懷景勾唇,翹起了一絲滿意的弧度,正好包紮好安琳的傷口,然後站起,寬大的手掌寵溺般地摸上了安琳的小腦袋。

    「我的女人真乖。」

    溫柔的口吻猶如哄騙什么小動物,安琳撇嘴,狠狠剜了一眼遲懷景,這個死男人,給點陽光就燦爛。

    低下頭,正好看到了遲懷景的腳尖,她轉了轉眼球,隨即不客氣地踩了上去!

    腳上的疼痛讓遲懷景的臉色登時黑了下來,抿起薄唇看向了安琳,對方正拿着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着他,那意思就像是在說:腳是我踩的,你能拿我怎麼辦?

    「夫人的病久治不好啊。」

    遲懷景狀似無奈地搖了搖頭,還很惆悵地嘆了口氣,安琳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這個男人居然沒報復回來?這不像他作風啊?

    在一邊看着的趙醫生聽到這話,立刻走上前笑呵呵地說「遲少爺,夫人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要不我再請教一些別的權威給夫人開點藥?」

    哈?

    安琳倏地瞪大雙眼,抬起頭看向遲懷景,這隻老狐狸一臉壞笑,還衝自己刻意地眨了眨眼睛。

    「那就交給你了,對了,我太太最近睡眠也出現了問題。」

    聽到這話,趙醫生立即思考似的捋了捋下巴「這樣吧,我可以先給遲太太開點安眠藥,之後我再考慮考慮開點有鎮靜作用的藥物。」

    「恩,我夫人沒事就愛發病,發病就愛踩人、咬人、打人什麼的,我還挺頭疼的,最好有那種吃了就能讓她老實點的藥<="r">。」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安琳再聽不出來遲懷景的弦外之音,那她就是傻到無可救藥了。

    「遲懷景!你說誰有病!」

    安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平胸喘息,如果眼神能當做武器的話,那在這一刻遲懷景早就死了一萬回了。

    她踩了他,這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不光說她有病,還要醫生給自己開精神病藥,還有沒有天理了!

    遲懷景也不生氣,微微側着頭,嘴角噙着一絲優雅的笑意,突然間,安琳又有一種上當的感覺。

    果不其然,趙醫生的聲音下一秒就傳到了安琳的耳朵里「遲太太,你沒有病,還是快點坐好吧,要是牽扯到傷口就不好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從對方看自己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來對方擺明了是不相信,安琳攥了攥拳頭,人生第一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居然被當做了精神病,她像是得了精神病的嗎!這個醫生就不聽她辯解的嗎?

    注意到安琳拳頭的小細節,趙醫生的眼神里多了一分緊張,看來遲太太是真的有暴力傾向了,至於剛才安琳的反駁,趙醫生心裏輕輕一笑,哪個得了精神病的人會承認自己有病?

    「遲少爺,能不能借一步說話聊聊遲太太的病情?」

    趙醫生開口恭敬,安琳的小臉馬上黑了下來,漆黑得發亮的瞳孔緊緊盯着趙醫生,這種人居然能當醫生!連自己沒病都看不出來!

    「好,夫人生病很長一段時間了,我也找了很多人看過,可惜都沒什麼用。」俊臉上堆滿了惆悵,遲懷景扭頭,在趙醫生看不到的視野里,斜睨了一眼安琳,唇角勾起一個微斜的弧度。

    「你!」

    安琳激動地指着遲懷景,氣得渾身顫抖,只感覺剛發泄出來的怒火瞬間在胸腔里涌動,大有爆發之意。

    小人得志!小人得志啊!她安琳居然被欺負成了這個樣子!

    剛才一直在觀望形勢的於媽這個時候慢慢走到了安琳的身邊,安撫性地拍了拍安琳的肩膀,輕聲開口「安小姐別生氣,少爺也只是開玩笑。」

    開玩笑?自己都被當做精神病了還說是開玩笑?

    安琳在心裡冷笑,只是當着於媽的面不好發火,鼻尖里溢出來了一聲不屑的冷哼,她轉過頭去,不打算再搭理。

    趙醫生鬆了一口氣,要是普通的精神病人,打點鎮靜劑就可以解決了,但是對方可是遲太太,身份特殊,這種強制手段能不用最好不用。

    遲懷景眯了眯眼睛,熠熠生輝的眼睛帶有玩味地看着安琳,這小東西的心理承受能力還真差,這樣就不行了?

    見安琳再也沒有反應,遲懷景也沒了與趙醫生說話的興趣,隨意敷衍了幾句就讓於媽打發掉對方了,而他,則慢慢踱步走到了安琳身邊,坐上了旁邊的椅子。

    修長的腿隨便搭在了一起,瘦挺的脊樑勾勒出完美的弧線,他靠得很近,屬於男人的氣息似有似無地籠罩着安琳。

    「你是故意刺激我<="l">。」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安琳抬起頭,對遲懷景投向了銳利而反感的視線,這個男人就是故意刺激自己發火,然後讓那個什麼醫生以為自己是神經病,她就不明白了,這種可以說是小兒科的把戲就那麼好玩?

    「你不就喜歡刺激嗎?」

    淡淡的光線照着他英俊的側臉,薄唇抿着,很難看出這個男人的喜怒。

    「遲懷景!」安琳驀地抬高了音量,纖細的手指攥緊了拳頭,她的怒氣即將瀕臨爆點。

    遲懷景這才轉過頭正視着她。

    「我不是你的玩物,拜託你以後別把那種幼稚的手段用在我的身上!」一個字一個字幾乎是咬牙而出,安琳猛地站了起來,大步走出了餐廳。

    那雙黑眸緊緊地盯着她離開的背影,涌動出一抹陰沉……

    「安小姐……」

    站在餐廳門口的女僕看到安琳氣呼呼地衝出來,一時間都愣在那裏,下意識地攔住了安琳的去路。

    「讓開!我才不要跟一隻瘋狗在一屋!」

    說自己是神經病,那她就說那個男人是瘋狗!安琳是被氣炸了,眼神里是濃濃的不屑和憤怒。

    「這……」攔住安琳的那兩個女僕面面相覷,一時間沒了主意。

    「讓她走。」幽深的聲音添上了刺骨的寒意,安琳回頭,對上了那雙陰森的黑瞳,他冰冷地開口「安琳,我是男人還是瘋狗你不是最清楚。」

    咬牙切齒的話硬生生地傳到了安琳的耳朵里,她狠狠咬了下唇,轉身離去。

    「以後她愛去哪就去哪。」

    身後是那個熟悉的聲音,此刻卻不帶一絲情感,這讓安琳眼神一黯,心情不知為何沉重了幾分。

    走就走!她難道就沒別的去處了嗎?還非得在這兒住?

    安琳死死一咬牙,掃去了心裏那抹莫名其妙的失落,腳下一刻也不停歇地疾速走着。

    可是走着走着,她就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根本不認識路啊!安琳急得出了些汗,感覺她就像是一隻無頭蒼蠅四處亂撞,剛開始她還會遇到一些女僕什麼的,但是她現在是越走越偏僻,已經十幾分鐘都沒有遇到一個人了。

    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雅致的花園,安琳站停,伸手擦了擦額間流下的汗,隨着時間的流逝,太陽也越發毒辣,毫不留情地照在她的身上,烤着她身體的每一處神經。

    「這到底是哪啊!」

    走累了,說的話也沒有了底氣,安琳咬了咬牙,她現在後悔死了,剛才遇到那些女僕怎麼就沒問一下路呢?就算如此,她也絕對不要回去找那個姓遲的!

    腳下的速度已經明顯慢了下來,安琳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路,不知不覺拐進了另外一處花園,滿園清香,入目是迷醉的紫色,這裏竟然種了一片薰衣草!

    盛開的淡紫色花瓣在金色陽光下搖曳着夢幻的色彩,安琳淺淺吸了一口,花的清香頓時取代了心裏的怒火,眉角彎彎,她笑着看向這些浪漫的薰衣草<="l">。

    突然,也不知道哪裏傳出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安琳皺眉,側耳仔細傾聽,那聲音似乎是從薰衣草里傳出來的,剛開始聲音不大,只是慢慢地,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接近安琳站着的地方。

    警惕地蹙起了眉頭,安琳抿唇,一眼不眨地盯着離自己最近的那片薰衣草,感覺那裏面隨時可能會冒出來什麼東西。

    會是什麼呢?對於未知的恐懼讓安琳的精神緊張地繃成了一根弦。

    「沙沙——」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安琳倒退了幾步,而就在這時,那個東西居然快速地沖了出來!

    「啊!」

    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龐然大物,安琳倏地睜大了雙眼,害怕得肝都在顫抖,這、這東西居然是……

    她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眼前突然一黑,面對劫匪都不太害怕的安琳身子一軟,不爭氣地倒了下去,華麗麗地嚇暈了!

    那突然出現的藏獒一臉兇惡地走到了暈過去的安琳身邊,好奇地嗅了嗅。

    「阿武,回來。」一個聲音響起,阿武立即跑到了那個人身邊,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於媽。

    於媽溫柔地摸了摸阿武的腦袋,阿武嘴裏發出「嗷嗚」的溫順聲音。

    給阿武套上了鏈子,於媽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安琳,皺了皺眉「少爺,安小姐恐怕是嚇暈過去了。」

    「抬進房裏。」

    遲懷景面無表情地開口,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本來想讓阿武晚點再出現嚇唬這女人的,但是事已至此,倒不如現在拿出來了。

    這女人還想跟他斗?他遲懷景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黃昏時分,陽光從窗戶懶洋洋地照了進來,灑在安琳的臉上,讓她感覺有些痒痒的,一點一點地,她慢慢地睜開眼睛。

    好像過了一輩子那麼漫長……

    腦袋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清醒運轉,看了看四周,寶藍色的床單,漂亮的吊頂,奢華的水晶燈折射着精緻的光芒,陌生又熟悉。

    她怎麼會對這樣的屋子熟悉呢?好像……咦?

    一張俊臉突然在眼前放大,安琳驀地睜大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想到這樣一來,她的額頭直接撞到了那個人的下巴。


    腦袋頂上傳來一聲悶哼,安琳卻不管額頭的疼痛,驚恐地環繞四周,嘴裏喊着「狗呢?狗呢?」

    「被牽走了。」不急不緩的聲音讓安琳鬆了一口氣,想到那隻碩大的藏獒,她就腿軟,天知道她安琳被稱作安大膽,天不怕地不怕,就對狗沒轍,小時候被狗咬過的經歷在她的心裏留下了陰影,遇到狗都繞道走,就算是再可愛再萌的狗她都提不起一絲興趣。

    「那狗是你養的?」安琳轉頭看向遲懷景,對方正摸着下巴,笑得一臉無辜「怎麼?不行嗎?」

    「不是不行……」安琳低下頭,糾結地纏起手指,沒想到啊沒想到,住在這裏一個遲懷景救夠自己折騰了,現在還有一條狗<="r">!這日子怎麼過?沒法過!

    不行,自己一定得早點離開,最好今天或者明天就走。

    心裏打定了主意,安琳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看向遲懷景,他穿着黑色的睡袍,修長而性感的手指端了一杯咖啡,姿勢優雅,咖啡香氣撲鼻。

    「你該不會在我暈倒的時候一直在這裏吧?」無意間瞥到那微微露出的胸膛,安琳臉有些紅,彆扭地偏過頭。

    「你說呢?」遲懷景反問,放下咖啡繼續開口「某人暈倒了也給人添麻煩,又是磨牙又是說夢話。」

    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安琳不可置信地抬頭,磨牙?說夢話?她的睡姿有那麼差?

    咬了咬牙,安琳直接一個枕頭飛了過去「你說我精神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那個枕頭倒是很準確地往遲懷景站着的方向飛了過去,遲懷景優雅地一伸手,輕而易舉地抓到了柔軟的枕頭,挑起高眉,頎長的身體往前一傾,兩人間的距離迅速被縮短。

    「那你罵我瘋狗這筆賬又怎麼算?」

    安琳氣得牙痒痒,該死的,要不是他先罵自己,她能反過來罵他嗎?

    幽深的眼睛裏倒映出兩個小小的自己,安琳的心跳立即漏了一拍,不知何時,氣氛變得越來越炙熱……

    「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好好算賬了,恩?」

    尾音上調,刻意壓低的聲音里充滿了磁性,遲懷景長腿一伸,身子順勢上床將安琳壓下,一隻胳膊環住了安琳,徹底阻斷了她所有退路,另一隻手掌似有意似無意地撫過……

    「你、你去死!」

    安琳的雙手推着遲懷景,在他的懷裏極不老實。

    濃黑的瞳孔里划過一絲深澤,遲懷景那隻拄着的胳膊猛地擒住了安琳那兩隻小手,壓在安琳的頭頂,力氣之大讓安琳掙扎不開。

    「你!」安琳氣急,下一秒,唇上就一涼,濕潤的舌滋潤着她如同花瓣般柔軟的唇,霸道而不失溫柔。

    稍許,薄唇移動,吻上她的鼻子、眼睛、眉角,逐漸到了耳畔,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輕輕一吮。

    安琳敏感地蹙了蹙眉,遲懷景的氣息變得不穩,情不自禁將她抱得更緊。

    「可以嗎?小東西?」

    熟悉的聲音隱隱約約響在耳邊,安琳迷茫地睜開水眸,她剛才聽到了什麼?那個男人問她可不可以?這是什麼意思?

    她迷糊的表情更顯迷糊,遲懷景抿唇,低笑着在安琳的耳邊說道「小東西,這麼會you惑人。」

    接着,在安琳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倏地感覺到一股涼意,白希的肌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立即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遲懷景眸子一閃,寬厚的大手帶着滾燙的溫度,緩慢而又堅定地拂過,薄唇滑落,吻上她的鎖骨<="r">。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安琳不安地扭動了幾下身子……

    情感牽引着她,令她緊緊地抓着他的肩膀輕輕開口「遲、遲懷景……」

    「叫我懷景。」遲懷景嗓音粗啞,手掌滑過她光滑的脊背,挑起炙熱的火苗。

    「懷、懷景……」安琳偏過頭,十分為難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真乖。」

    他像是誇獎小動物般的語氣讓安琳蹙了蹙眉,遲懷景輕笑,低頭狠狠吻了上去,霸道地與安琳的小舌糾葛。

    「安琳……」

    遲懷景再也不遲疑,用別具邪魅的聲音叫了一聲安琳的名字,與她糾纏了一起。

    期間,他貼上了她的耳邊,用着低沉而卻極具質感的聲音問道「小東西,你還滿意嗎?」

    安琳咬了咬唇,臉頰帶有迷人的醉紅,垂下睫毛,嗔怪地瞥了一眼遲懷景「你、你個色狼……」

    遲懷景笑得一臉得逞,愛惜似的吻了吻安琳的小臉蛋「我要是不色,怎麼把你留在身邊?」

    結束之後,安琳躺在床上,羞恥得連要死的心都有了,她怎麼就抵擋不住you惑呢?愧對父母,愧對人民,她實在太失敗了。

    「幹什麼呢?」

    醇香如紅酒的聲音淡淡響起,安琳扭頭看去,發現遲懷景正抱臂站在浴室門口,饒有興趣地盯着自己看。

    換了一身白色浴袍的他此刻不羈地露着大半個胸膛,安琳倏地低下了頭,臉頰微微泛紅,該死的,剛才這個男人還問她要不要一起洗,她怎麼可能會跟這個男人一起洗澡呢!

    外面的天色徹底黑了下來,水晶燈散發着奶油色的燈光,投射出絲絲暖意。

    看着這個小東西一會兒迷茫一會兒害羞的表情,遲懷景心裏好笑,眉梢挑起,不自不覺間就帶上了喜色。

    他還沒發現,自從這個小東西在身邊之後他的笑容就越來越多。

    「我要去洗澡。」安琳早就趁遲懷景洗澡的這段時間穿好了衣服,現在她走下床來,低着頭走到了浴室門口。

    「你要幹什麼?」

    安琳蹙眉,疑惑地抬起頭來看着遲懷景,這傢伙正站在浴室門口,她關不了門。

    「剛才都看過了,洗澡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遲懷景低頭,嘴角勾起一絲惡劣的笑容,輕輕地在安琳耳邊呼氣。

    「你!」安琳瞪大了眼睛,這、這個死男人還要看她洗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讓這個男人得逞!

    安琳狠下心,一把拉過浴室的門,作勢就要隔開自己和遲懷景。

    遲懷景蹙了下眉頭,伸出手掌攔住了門,安琳氣得牙痒痒,乾脆抬起腳攻擊遲懷景的下身<="l">。

    長腿一伸,身子靈活地躲開,遲懷景嘴角含笑,戲謔似的說「你可想清楚,那裏要是受傷了,你會缺少很多幸福的。」

    「誰稀罕!」

    安琳撇嘴,腳更凌厲地朝遲懷景的下半身踹去,但是無一例外地,都被對方躲開了。

    「鬆手。」

    遲懷景皺了皺眉頭,看向死死握住浴室門的那隻白嫩小手,臉色微沉。

    哼,別人可能會怕遲懷景這樣子,但偏偏安琳不怕,她冷哼一聲,倔強地抬起頭「我就不鬆手,你能把我怎麼着?」

    「哦?」

    挑起了濃密的眉毛,遲懷景俯頭,那雙如同潭水一樣幽深的眸子靜靜地凝視着安琳,在燈光的折射下泛着淡淡的光華。

    身前被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登時,安琳有些心虛地偏過頭,氣勢一下子弱了很多,嘴裏喃喃道「你、你要幹嘛?」

    「你說我要幹嘛?欲擒故縱,你們女人不就愛玩這種把戲嗎?是吧,遲太太?」充滿磁性的聲音刻意加重了遲太太那三個字,男人迷醉的氣息逐漸靠近自己,大手自然而然地扣住了安琳的蠻腰,眸光一閃,手指靈巧地解開了安琳衣服的紐扣。

    身前一陣涼颼颼的,腦袋裏瞬間就飛過了剛才各種不良畫面,安琳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慌慌張張地低下頭。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還要給這個色狼吃一次豆腐?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剛才是這個男人you惑自己,她犯了原則性問題,接下來絕對不可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遲懷景的俊臉在眼前逐漸放大,安琳也隨之慢慢彎腰往後傾……

    神啊,派個人來救她出狼口吧!

    「少爺。」

    可能是神聽到了安琳小小的乞求,門外忽然出現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哈哈!她就說老天爺還是愛她的!安琳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止不住地心裏高興,嘴角上翹,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形。

    不悅地抿唇,遲懷景蹙眉,眼神瞥過懷裏衣服凌亂但正竊喜的安琳,他猛地放開了她!

    咦?

    安琳一愣,只聽「砰!」的一聲,她的身體重重地砸到了浴室的瓷磚上!摔得她是眼冒金星。

    「遲懷景!」

    「敢出來我就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漫不經心的話語卻讓安琳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這個男人不是當真的吧,應該不是吧……

    看着浴室裏面的小女人暫時消停了,遲懷景順便拉上了浴室的門,確定看不到什麼之後,才去安心開門。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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