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張繡在我手上,降者免死!」
一聲大喝,震動的附近的西涼兵心神,每個人的臉上多少都有些驚慌失措,還來不及為他們的少將軍如此輕易的被人俘獲,便已經被身邊的人給一一制服。
&你的手下都投降,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對於的張繡來說,這話聽在耳中讓他自是羞憤難擋,不是他自己的武藝不行,實在是他面對的人太兇悍。
他也自恃手中的兵馬為西涼軍中的驍勇之兵,自家叔父對於這些兵馬的看重,張繡平日裏也是看在眼中的,不論是軍餉或者器械,從來都是不缺,和其他將領手下相比,這些人倒也不枉了張濟這一番心血,在河東的戰場上,他們從來都是給與白波軍殺傷最大的一支部隊。
而在這裏,張繡完全沒有想到,他所遇到的白波軍竟然是如此的強悍。
騎兵臨陣之際,竟然還有空隙射箭,並且緊接着換裝武器之後,卻又是如此的陣容齊整,這樣的不慌不忙,張繡自是知道這些人卻是訓練有素的兵馬。
可是在他的印象中,那裏的白波軍會有如此的騎兵。
箭矢如亂雨,雖然不曾真正的傷到了多少人,可是卻是讓張繡身後的陣型多了幾分零亂,高速行進中的騎兵陣型自是因此而變得有些不整,而反觀之這來襲的白波軍,竟是讓他們的陣型壓得更加殷實。
這還僅僅是開始,騎兵對沖,張繡也是領着手下向着來敵奮勇殺去,他也是仗着身手不凡挑落了不少的敵騎,不過在他殺敗迎面而來的敵軍再轉過頭來,原本以他為首的陣型依然散亂不堪了。
張繡知道,到了這個時候要扳回局面,只有一條路。
然而這條路卻也在一開始便是不通的。
被人破了自以為無敵的槍法,被人生擒活捉,更被人指使着讓手下人投降,張繡的心中自是萬般不平。
然而形勢比人強。
&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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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張繡終於吐了口,張放倒也心中鬆了口氣,倒不是怕張繡不讓手下兵馬投降,只不過若是那樣的話,手下的兵馬卻是要損失的更多些。
不過短短一瞬間的騎兵對沖,張放他們雖然披荊斬棘,乘風破浪一般的將敵陣沖開,可也傷亡不小。
將張繡交給身邊人看着,王政此時已經將敵我雙方的損失都統計了出來。
張繡所領的一千五百騎西涼兵,為箭雨射傷者不過十之一二,然而因箭雨之故造成陣型的混亂,這便是此戰勝負之始。而及至收尾,一千五百騎,此時還剩下將近九百騎,其餘不是被殺死了便是被殺散了,不敢回來。
而張放的身邊此時也就剩下不到七百騎。
&軍,土狼已經去將咱們扔了的騎弓都收了回來,完好的也就不到一半了,其他不成形的也就順手完全的破壞了!」王政向着張放匯報着。
&西涼兵的坐騎全都收攏起來,至於他們的人,除了蔽體的衣物,其他的全都撤去,免得他們生事!咱們畢竟人少,不要壞了眼前的局面!」
聽着張放的吩咐,王政自是一一領命,「不過將軍,倒也無需如此擔心,想來這些西涼兵都已經被殺怕了,定然不會再有膽子作死的!更何況,這不還有張繡在咱們手上呢麼?」
不想張放此時聽到王政如此說,反倒問道,「你真是這麼想的麼?還有咱們的弟兄一個個也都和你是一個樣子麼?」
王政自是沒有想得太多,對於張放的問題,便脫口說道,「將軍,這可是有什麼不妥麼,咱們以少勝多,而且是面對面的廝殺,即便是這些人最後是在張繡的指令下才不得不投降的,可是這也是將軍你神勇無敵的結果!」
對於王政,張放自是知道他在從張純手下轉化過來之後,倒也一直兢兢業業,而今竟然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些微的驕傲,張放倒是有些不忍打擊他,可是若是不將話說明白,此時的張放也是心中不爽,「我們這次是打贏了,我們應該高興,可是在大家高興的時候,切莫忘了,咱們還有三百弟兄並沒有和我們在一起高興的機會了。我們損失了三百弟兄,這些弟兄們也是跟着我們一同從上谷經歷了多少苦難的,可是如今他們戰死沙場了。他們是為了我們的活才戰死的,可是若是我們在這個時候,就忘乎所以的話,或許我們這裏還有更多的人會死在這裏,回不到上谷去了。」
&前的一仗,我們贏了,消滅了他們六百人,咱們才死了三百,可是咱們的人馬不過三千,每一個人都是咱們朝夕相處的兄弟。我們不能讓兄弟們的血白流,所以我們要記得那些為咱們活而死在這裏弟兄。為了他們的努力,我們也不宜忘乎所以!」
張放的一番話自是說的王政連連點頭。
打發了王政,張放自是讓人將張繡帶到跟前。
&們從上谷來,這麼說你就是那個護匈奴中郎將張放了!」
見張繡如此說話,張放的身邊自有人就要開口喝斥。
不過不等這些人說話,張放便接口,「哦,看來張將軍猜出來了!」
&既然是丞相封賞的中郎將,為何要與我們為敵,竟然領軍至此,真是膽大妄為!」
雖然兵敗戰場,可是張繡此時緩過勁來,倒想在言辭間占些上風,畢竟看到張放的年紀,同是少年英雄的張繡自然有幾分摸不了面子。
張放倒也能夠明白此時張繡的心情,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倒也不想讓張繡佔了這便宜去,「丞相封賞,這話便是最大的不對,天下官位都是天子所定,如何便是董卓能夠私相授受的!我之護匈奴中郎將,乃是聖旨所頒,明告天下的。至於為何與你們為敵,不怪我,只怪你們為何要與天下為敵?」
張放的這番話倒是說得義正言辭,竟是讓張繡一時間無言以對。
&你身為朝廷的將軍,卻是以欺詐之法,假作白波軍這樣的亂臣賊子,便也行事無端,不當臣子!」
&呵,為了對付你等禍國殃民之賊,用些詭詐之道,又有何不可呢,你也是領兵之人,當然應該聽過,兵者,詭道也!」
張放自是將張繡的話都一一駁了去,看着眼前這人,張放自是要將其心服口服。
畢竟他眼下手下兵馬不過七百騎並,加上太史慈就要趕回來的兵馬,也不過一千七百多騎兵,為了接下來的用兵方略,張放還多有要藉助張繡的地方,故而為了便利行事,張放這個時候也是不得不對張繡如此對待。
眼見的張繡連番的問難,卻被自己一一反擊回去,臉上雖然悻悻,不過他那雙眼還有幾分鋒芒,張放自是知道自己還得加把勁兒,「你那百鳥朝鳳槍法,可是已經大成了麼?」
&未大成,不然僅憑几分蠻力,也能把這槍法給破了去!」張放的話自是隨口問出,而張繡在冷不及防時也是自然的回道,「咦,你如何能夠知道我的槍法?」
看到此時張繡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張放只是笑道,「我為何不能知道。不過就是百鳥朝鳳,卻又如何呢?」
&既然知道我的槍法便是百鳥朝鳳槍,自然應該知道,這槍法不是你這等人可以輕侮的!」此時張繡的臉上竟然怒氣驟現,看來他對於這槍法很是敬重。
&也是個尊師重道的人!」
&張繡倒也不多說什麼。
&是若是你師父,知道你習練了他的槍法,反而去為虎作倀,與天下大義為難,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會如何做呢?」
不理會張繡的冷對,張放自是質問着張繡。
&自是幫我叔父,想來師父也會理解我的!」
這話里自是透露着幾分弱勢。
&然,想槍神他老人家,槍法通神,人情練達,自家徒弟的事情,當然不會苛責的,是吧,張將軍?」
張放的言語中揶揄之意甚濃。
張繡卻是對張放話中所含的意味不做理會,「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會如此的了解這麼多事?」
&不是知道我是誰麼,護匈奴中郎將張放啊,為何這會兒了又如此問我?」
&你槍法,決然不會是我師父所授,卻還如此知曉百鳥朝鳳,倒也不難猜出你的來歷?」張繡還在糾結着,看他的神色,竟是要將張放的來歷弄得明白。
&呵,縱是你猜出來,或者猜不出來又如何,不過一個行事無端的評語,你是逃不了的,即便是擺明了師門關係,難道我就會放了你這個手下敗將麼?」
張放的話一出,卻是將張繡說的臉上一紅,顯然是被張放說中了心思。
&若是還有什麼話說,便儘管說,我這裏軍務繁忙,卻是沒有太多時間理會於你!」
張放倒是直接。
&們打不下來我軍的營寨的!」
半晌之後,就在張放要叫人將張繡帶走時,卻聽見張繡說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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