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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岳山位於河東郡和上黨郡的交界處,此時的胡才和李樂兩個白波軍的餘孽正在此處逡巡不前。
雖然山路險峻,卻非無路可行,進一步便是河東,而他們的身後便是上黨。
不是他們不想繼續遵從上黨的指令,進伐河東,只是他們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要對上當日白波軍中的故人,不論是胡才還是李樂,都清楚他們根本是干不過徐晃的,儘管此時徐晃手中不過五千人,他們兩個人的麾下卻有萬餘之數。
一方兵精糧足,操練精熟,一方卻是朝不保夕,無處安身,不管是哪一方面,都看得出來,這樣的高下之判,絕不是什麼人數上的多寡能夠掩蓋的。
更何況,還有從上黨那邊傳來的消息。一郡之地在手的眭固,再加上十數萬黑山軍兵馬的於毒,卻被突然冒出來的河東張放弄得崩了場面,不消說向河東伸手了,眼前在上黨盤踞的眭固也形勢不妙,至於胡才和李樂兩人又還有誰來顧得上他們呢。
「事到如今,咱們卻也不能為為自己好好的考慮一下了,你說呢,李樂兄弟?」
胡才說道,當初是他做主不想屈服在河東帳下,這才領着李樂和一幫手下搭上了黑山軍的線兒,而今要變了口,他也是有些尷尬。
「胡大哥,所言甚是。不過咱們要怎麼做,大哥,可有決斷?」
「咱們不如就此還做以前的買賣,就在這山中安營紮寨了,可好?」
「大哥,咱們跟着黑山軍在這山中待的時間可是夠久的了,就沒別的路可走了麼,不是你先前說和徐公明那邊聯繫的不錯麼,到了這個時候了,也別擺什麼架子了,咱們可是耗不起的!好歹咱們這手下的兄弟,可都是咱們的老弟兄了,咱們總得找條活路出來啊!」
沒了上黨的後援支持,想要在這嚴寒之時,從這群山中找到足夠的補給,卻是異想天開的事情。
見李樂如此說,胡才卻是心中暗嘆,只想着讓人幫着他說出改弦更張的話,他卻是一時間忘了他這位兄弟的性子了。
「哎,兄弟你說的是啊!眼下的活路,卻也只有河東這一條路了,只是不知道人家會不會要咱們呢?」
胡才也是有些猶豫,他自是有些患得患失,不過相比他這份小思量,少了幾分聰明的李樂倒是直接說道,「看徐公明在那張放手下如此重用,而那些跟着張放的上谷騎兵,聽說之前也多是幽州的叛軍,有這些人為據,想必那張放定然不會是小肚雞腸的人,雖然咱們兄弟之前沒有和徐公明一樣受她招降,可也是因為咱們不知道他的為人,而今有了這些變故,我們兄弟也沒有和河東結下什麼死仇,咱們要是投了他,怎麼着,也不能有太壞的結果的!」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可是有些人的心中卻不會那麼的確定。
「話雖如此,可是咱們這般從河東,到上黨,再到河東,三心二意,如何還能讓人放心呢?」
「大哥倒是想得多。若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有個法子,想來定能夠讓張放對咱們放心!」
「不知道兄弟你有什麼法子?」
「呵呵,倒虧了咱們現在待得這個地方,才讓小弟想到這個法子,不過我覺得定然有用的!」
「咱們待的這個地方,不就是猗氏,這裏面有什麼奧秘麼?」
「先不說這許多,我看還是讓弟兄們打探上黨那邊張放的行蹤,若是他們沿原路迴轉,或者你我兄弟還得先對着徐公明來這麼一出才是啊!」
「既然兄弟,你這麼有把握,那咱們就試一試吧!」
——————
領着騎兵,本想着快馬行軍的張放,卻是再一次知道,什麼叫做欲速則不達。
從上黨出發,向西而行,沿途之地多是崎嶇不平處,故而原本既定的對胡才和李樂這兩人的驟然發難也只能化作此時的按部就班。
不過即便如此,張放也不擔心,他可能將要面對的萬餘白波餘孽的迎擊。
從董昭那邊已經知道,胡才和李樂的糧草輜重是一個什麼狀況,有了這些消息,張放若是領着沒有後顧之憂的數千騎兵還對這萬餘白波兵沒有必勝的信念,他也太過無能了。
只是此時看着身邊也是縱馬而行的郭嘉,張放倒有心讓行軍的速度再降下一些。
「奉孝,先是勸你去天井關暫歇,卻偏要跟着我這一路,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聽張放如此說,臉上發白的郭嘉卻是不以為意,「將軍,不必如此,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這一路上倒也不怎麼難捱,看着這沿路之上的山形地利,自是叫我知道這并州之地何謂表裏山河,果然是兵家必爭之地。」
「哎,奉孝,卻莫多勞神,身體要緊,這次也只是順路收拾一下胡才和李樂,想來必定沒有危險的,倒是你,若有個什麼,定會叫我後悔的!」
張放這番話自然是心裏話,先前在河東時,他自是從荀彧那裏知道了郭嘉的才智非凡,算計無雙,而如今有了這一趟的上黨之行,沿途之上的提點和建言,更是讓張放明白了郭嘉的為人機敏無雙。
不過也是知道了,他這位軍師,除了這些之外,身體果然有些單薄了。
輕聲的咳了兩聲,郭嘉發白的臉上偶現了一絲潮紅,「哎,將軍勿憂,我的身體無礙,只是先是被那壺關道的大火烤的有些燥熱,而今走了這一路,倒是讓我覺得痛快了不少,再有這等河山入心,卻是讓我精神大快,這點咳嗽,不礙事。」
見郭嘉如此,張放也只能由他。
「至於這胡才和李樂兩人那邊,我倒覺得,將軍這一次,真就如先前所說,只是順手的事情!」
「既然軍師如此確定了,那事情定然也是如此的!」
對於郭嘉的話,張放也是認同的。
而事情卻也真如他們所說的。
當張放領兵進入到太岳之境的時候,前頭的探馬倒也和胡才他們的手下有了接觸,不過報給張放他們的消息,自是讓張放他們有些訝異了。
「什麼,那胡才和李樂在前路上正等着我!」
「是的,將軍,不僅如此,他們自胡才而下,所有人馬幾乎每個人的身上都背着藤條木棍之類的東西!」
說話的探馬倒也是一臉的不知何故,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胡才和李樂對於張放他們定然是毫無惡意的。
「軍師,你看?」
「聽聞,戰國時趙國有藺相如和廉頗兩位有負荊請罪將相和之故事,而今這猗氏縣和藺相如有些淵源,不想這兩人也能知道這等妙事,可惜,將軍可比前賢,而胡才和李樂兩人又如何能夠和故事中的人物相提並論!」
「呵呵,奉孝過譽了。」張放遜謝道,「不過,不管胡才和李樂兩人身份如何,想必他們必然沒有和我軍為難之心了。如今這負荊請罪做的儘管不倫不類,這份投靠之心,我意暫且收下,奉孝以為如何呢?」
「將軍所言甚是。此次我軍上黨之事,足見我河東兵馬捉襟見肘,而將軍要行大事,這兵馬之事自然多多益善,而今這胡才和李樂兩人雖說出身卑微,對於將軍來說,且算作千金買馬骨,如此一來,也算是和之前徐將軍那邊有了交代,而對於白波谷的眾人,總歸是件好事的!」
「如此,便告知胡才和李樂,便說,他們的人,我張放收下了!」
有了張放這句話,這一次上黨之行,對於河東來說,不僅將黑山軍對於河東的覬覦給以了最好的打擊,而張放領兵五千,卻在回軍時,不僅沒有損失了多少,還收降了萬餘兵馬,可謂是賺了不少。
故而,當張放他們領兵回到安邑的時候,荀彧見到張放的第一句話便說道,「若是將軍,再如此,河東那裏還會缺少人手呢,將軍果然是家學淵源啊!」
對於荀彧的調侃,張放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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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上,張放自是安排了徐晃去招待胡才和李樂兩人。
而對於張放的善意,胡才和李樂自然感恩戴德,而對於徐晃來說,張放此舉,卻也讓他心中多了幾分暖意,若有選擇,誰又希望和自己的故舊兄弟刀劍相對呢,可惜有時候,事情便是這麼無情。
「壺關一事過後,黑山軍的動作便銷聲匿跡了,不過河西的西涼軍,似乎有些蠢蠢欲動啊!」
荀彧的一句話,卻是讓張放的心頭上有了不小的陰影。
黑山軍是烏合之眾,可是河西那邊的西涼軍,那可是天下的至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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