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雖口不能言,但還是學着秦雅的口型,嘴巴一張一合翁動,口型與秦雅別無二致,儼然也是起了同樣的誓言。
陌上花望着神情極為鄭重的秦林秦雅兄妹二人,沉默良久,才一一將他們的手拉了下來,「我知道,你想說的,想表達的,我都清楚,即便你們不這樣,我也是清楚的。若你們如此,那我此生,必定也盡我之力,護你們一世平安富貴。」
頓了頓,她嗓音略顯沉重,「至於旁的,我不敢保證。我要做的事太多,你們跟在我身邊終究是不會太平安穩的。」
「奴才只要能跟在王妃身邊伺候,便別無所求。」秦林用手語比劃着,將自己心中真實想法盡數說出。
秦雅也是同樣的點頭如搗蒜,頓了頓,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面色一。凝,「王妃您這些時日都在研究此藥,那。二殿下那邊怎麼辦?奴婢可是聽說,二殿下這幾日發作的越發厲害了,若是您到時候拿不出解藥?」
秦林聞言,眸內也湧上了擔憂之色。
陌上花仍是安然若素,絲毫不慌,「不急在這一時,況且,我也不會將自己置於危險色境地,你們只需相信我便是。」
秦林秦雅對視一眼,皆是放下心來。
畢竟,陌上花是從不說大話的,她既然如此說,便是有十足的把握。
正是談論間,外面婢女匆匆來稟,「王妃,二殿下那邊發作的厲害,請您速速去一趟。」
「王爺去了嗎?」如今夜色已近,閻墨厲這個時候依然發作,她不得不防
「回王妃的話,王爺今日身子不爽,早早的便睡下了。」
「他倒是清閒。」陌上花忍不住低聲嘟囔了一句,面色卻時候無恙。
他這幾日藉口追查下毒之事已經躲了幾日清閒了,如今更是連去看丟不去了。
……
這毒在體內的時間越久,每一次發作之時便會越發的兇猛,可謂是生不如死。
閻墨厲此時已經痛的幾乎要神志不清,緊握的手背上青筋都已暴起,面上也是同樣如此,渾身大汗淋漓,顯然忍得極為辛苦。
侍衛更是急的不停的原地打轉,一見陌上花來了,趕緊將秦雅手中的醫藥箱接過來放在床邊,道:「殿下快要堅持不住了,快。」
陌上花淡淡點頭,上前粗略看了一眼閻墨厲的面色,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我要為他失針,你過來按住他。」
侍衛當即點了點頭,連忙上前按住閻墨厲的兩肩,以防他亂動。
陌上花這才彎下身來,將閻墨厲胸前。已然染了血的衣衫解下。
只見原本這兩日有柳正的藥物調解,已然結了痂的傷口再次被毒素破破壞,傷口崩裂。這次不似之前的只出了些微的血,此時的傷口處的鮮血如山谷的裂縫當中泄出的山泉一般,不停的從傷口內朝外噴涌。
怪不得這侍衛如今着急的將她請過來,原來是這毒已經越發深入了,只怕已經快要攻入肺腑,屆時,便是真的無藥可醫了。
按理說,這種情況下越早將毒解了越好,但陌上花卻並不如此想。原主的悲劇就是眼前的人造成的,若不讓他多受些苦楚,如何對的起已經煙消雲散的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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