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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進去這麼多人怕是不合適,殿下此時應當好好休息才是。」柳正作為一名大夫,適時的開口勸阻。
「殿下說,身子是他自己的身子,他自有分寸,不必旁人多言。」侍衛見狀,又是冷冷道。
柳正一噎,不在多言。
陌上花看了看還坐於座椅上未動的閻北城,道:「王爺,便依二殿下所言吧,咱們先進去看看。」
「二皇兄真是比本王往日還要胡來。」閻北城雖如此說着,但還是起了身,跟陌上花柳正等人一同進去。
此時的閻墨厲,只着了單薄的中衣,面色煞白。一見陌上花等進來了,忙強撐着起身,「皇弟,弟妹來了,咳咳。」
沒說兩句,便一手微微握拳,湊至唇邊,輕聲咳嗽。
閻北城在他塌邊的矮凳上坐下,低聲道:「皇兄如今的境況還是少說話的好,你放心,給你下毒的背後宵小之人,本王必定不會放過,必將嚴懲不貸。」
「本殿知曉你的心意,這也是在你府中發生的是,既如此,本殿便將查真兇一事全委交與你。」閻墨厲語氣溫和,不見半分怒意,「只是,本殿如今更想知曉,這毒,到底有無可解之法。」
明明是醫者才能回答的問題,他卻將目光落在了閻北城身上。
閻北城只做未曾看到,轉而將目光投向了柳正。
柳正面露難色,猶豫許久,才道:「微臣醫術淺薄,對此毒實在沒有頭緒,還請殿下,王爺早做打算。」
屋內靜默了好一會,以閻北城的大怒打破,「怎麼會無解?本王告訴你,若是你醫不好皇兄,那這顆腦袋便別要了!」
演的倒真是……情真意切呢……
陌上花心中不禁默默吐槽了一句,將眸內笑意壓了下去,蹙眉道:「王爺,切莫要氣壞了身子。」
「咳咳。」閻墨厲又是兩聲輕咳,嗓音越發的虛軟無力,「皇弟,此事確實不幹這位大夫的事,不過是生死由命罷了。只不過若是我當真在這裏熬不過去了,恐父皇追究下來,還要牽連至你,那便是我的罪過了。」
看似自責擔憂之語,又何嘗不是威脅之意?
閻北城眸內湧入幾分寒色,面上卻半分顏色不改,「二皇兄放心,便是本王不能為你尋來良醫,皇城人傑地靈,想必自有能解此毒之人。」
閻墨厲唇角溢出一抹苦笑,似是已然不抱有任何希望。
沉寂數秒,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道:「本殿住進王府雖只短短兩日,卻不少聽府中下人說,王妃醫術高明,連將死之人都可輕易救活。左右我如今也與將死之人無甚差別了,不如你便試試看?」
「我是會一些淺顯的醫術,可並未有下人們傳的那麼神乎其神,殿下所中之毒非同凡響,我不敢妄試,還請殿下換個可信方便之人吧。」陌上花被點到,眉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輕擰了一下,似是不願,說出的話卻極為得體。
以他們在皇城處所結下的恩怨,閻墨厲早就料到陌上花會心存芥蒂,不願幫自己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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