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說,閻北城卻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又是拿出一封密信,扔在她面前,「還有這個,也是出自你的手筆。而那日,正是你陷害王妃不成,險些敗露之時。你擔心事情傳到我這裏,便故技重施,又偷換了當日送來的密信。」
頓了頓,他周身的氣息猛然寒涼下來,讓人深感如墜冰窖一般,「如今,你又想借勢惡人先告狀,讓我不得不懲治王妃。這其中任何一件拿出,都是重罪。」
「什麼重罪?」南鶴感覺到閻北城的怒火,心底的疼痛也越發的清晰,梗在心中的一股氣也沖了出來,不禁道:
「我們本就不是真正的那種關係,我只是你的部下,一個來這裏配合你演出的部下而已,我配合你,將後宅爭鬥之事演繹的淋漓盡致,又有什麼錯。」
「配合我?」閻北城面色徹底沉下,勾唇冷冷一笑,「既然你如此說,那我便清楚的告訴你,她不僅僅是禹王王妃而已,他更是我的妻,你們的唯一女主子。謀害構陷主上,其罪當誅。」
「唯一的……女主子子,你的,你的妻……」
南鶴猛然一怔,不禁愣愣的喃喃出聲,腦中像是轟然炸開一般,頭腦內之剩下的這句話,還有閻北城從未有過的冷麵。
往常,往常他即便對她無意,也從未這樣過。
他對任何人都是一樣的態度,她才未感覺有多難過。
如今,他會為了一個女子質問他,會為了一個怪責她,會為了那個女子,對她,對她發怒,這樣的他,對於那個女子來說,該是多麼稱職的夫君。
可對這樣一個愛了他多年的她來說,又是何其的殘忍。
南鶴一手緊緊的抓着自己心臟處的衣她襟,將胸前的衣物都捏的變了形,纖長的直接幾乎要將衣襟都戳出一個洞來。
「不過幾個月而已,怎麼會那麼快,那個女人到底有哪裏好,我又哪裏比她差?」良久,南鶴才努力將眸內的淚水逼回眼眶,「我的樣貌,才藝樣樣都不輸她,即便武藝不及,其他方面也不乏多個勝於她,又在你身邊這麼多年,難道如此一個我,還不夠在你心中留下幾分位置嗎?」
她一雙矜驁的眼眸此時暗淡了不少,眸內仍有水光,卻倔強的不肯落下。
「你好與不好,與我何干?我的眼中,只有她為最好,這便夠了。」南鶴如此憐人的模樣,閻北城卻看也未看一眼,只毫無感情的吐字,眸中連半點她的影子也無。
那顆已然被刺了千萬劍的心,轟然碎裂為無數瓣,痛的近乎窒息。
原來,一個人不愛你時,不論你有多優秀,他的眼中都是無你的。
眼眶越發的酸澀,淚水盈滿了眼眶,她忙抬起頭來,可淚水還是順着眼眶滑落。
除了痛,她心中的恨也是控制不住的滋生而起。
他從來沒有對她這般疾言厲色過,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帶來的,全都是她,她恨不能將那個女人的臉毀掉,再把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在挫骨揚灰才好。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3s 4.026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