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午膳過後,閻墨厲暫時回了住處,她才得以喘息,回了塢院休息。
想着眼下聚在一起的事,不知目的的閻墨厲,醫治秦林秦雅的藥物研製,雲姬的病倒是不急,可以等她傷好的差不多之時在做打算,只是眼前的兩件事,讓她不禁蹙了眉,生出幾分煩躁。
降禾不能存放太久,但有柳正送來的典籍,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閻墨厲,讓她心中第一次有了幾分煩躁之感。
她以為,與閻墨厲的交鋒之時,她已經在禹州多年,不說羽翼豐滿,也不會如現在一般,是這麼根基不穩的狀態。
當真是多事之秋。
秦雅端了一青瓷小盅過來,放在陌上花面前,帶着幾分好奇的開口:「王妃可是在為二殿下的事情煩惱?」
「他來的蹊蹺,我如何能不憂心。」一想到此事,陌上花眉心便控制不住的蹙成一團,面前之物動也未動。
「王妃從前不是常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況且,眼下二殿下的來意在表面上還是很明了的,眼下也沒什麼特別需要在意的,您何須太過憂心,只找人仔細盯着就是了。」秦雅見狀,清透的瞳仁骨碌碌轉了轉,如是勸解。
陌上花蹙眉想了想,將秦雅的話反覆在心中過了一遍,半晌,才舒展了眉心,「你說的很有道理,左右還是該兵來將擋,許是這幾日事情太多了,我這腦子都不甚清楚了。」
秦雅將盅朝陌上花面前推了推,眸內滿是擔憂,「王妃這幾日都沒休息好,怕也有這個的緣故,這是安神湯,您不妨飲了休息一會,起來在做旁的。」
陌上花精緻的下頜微點,投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我等下便喝,你先下去吧。」
「那王妃一定要記得。」秦雅很是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才拿了托盤下去。
陌上花還是未曾飲茶,起身到了書案前,拿了一張信紙在桌上展平,又親自研墨,提了筆在信紙上行雲流水的書寫起來。
信上內容很簡單,只有短短的一句:二皇子突然造訪,見信即回。
除此之外,其餘的事她一概未提,也沒有要求回信。
而後,她便將信紙收起,起身掃過案幾,離開臥房到了院內一處僻靜所在,環顧四周一圈後,才揚聲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們一直在。」
話音落下,兩個玄衣暗衛才突然現身,掩去眸內詫異,在陌上花面前俯身行禮,「屬下等奉王爺之命暗中保護王妃,不知王妃有何吩咐。」
「將這個交給你們主子。」陌上花也不忸怩,直接將信紙拿了出來。
其中一暗衛伸手接過,很是乾脆的低應,「是,王妃還有什麼吩咐?」
陌上花本想讓他們在閻北城沒有回來的時候去盯着閻墨厲那邊,但轉念一想,他們必定會有所警覺,便搖了搖頭。
那兩個暗衛正待退下,陌上花眼眸突然一閃,忙叫住了他們,「等等,府里可有什麼得力的丫頭。」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2s 4.017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