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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眼眸深深的望去他的眸中,明明看似如此澄澈的眸子,卻險些讓她深陷其中,她連忙收回目光,扭過頭不去看閻北城。
「青瓶跌打損傷的,紫瓶是燙傷藥,你自己留着接下來幾日塗抹,我還有事,不多逗留了。」她像是被什麼踩了尾巴一樣,急匆匆留下兩瓶藥,便幾乎落荒而逃。
閻北城看着陌上花匆匆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漸漸遠了,才將兩個瓷瓶一同握進掌心,眸中墨色漸漸氤氳而起,讓人琢磨不透。
那日所有在糧倉中的人,除了普通百姓,其餘的不是死就是才抓起來了,無人能將那日的事情完全泄露出去,可此時的錢府,卻已有小廝匆匆的跑來通風報信。
「老爺,張管家昨日帶了一堆人去想要毀壞禹王妃那邊糧倉的糧食,可卻失敗了,張管家已經跑路了,而禹王妃那裏的糧食可是半點沒損失,看餘糧,起碼還能支撐…三個月。」
「什麼?」錢臨連腿上小毛毯都不顧,「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這,這怎麼可能,這才幾天啊?她到底是從哪裏弄出來的這麼多糧食!」
震驚過後,便只剩下滿面驚慌。他庫房中可還有上萬斤的糧食沒賣出去呢,若是,再這樣下去,豈不是所有的利潤都讓她一人佔了?
反正張枉如今也跑路了,他便沒必要在聽得他的話,為今之計,最重要的還是趕緊將他的損失降低。
「你聽着,現在便如將所有的商鋪都打開,弄了最好的精米上去,價格,價格便同從前一樣,不必漲了。」
小廝應過,便急忙下去準備了。
……
「王妃,糧倉那邊的火燒了一夜,如今已經燒盡了,米糧半分也不剩了。」秦雅頂着紅腫的眼圈,憂心忡忡的開口。
秦林也是一臉的低沉,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兩手靈活的比劃表達着自己的意思,「是奴才辦事不力,還請王妃處罰奴才,此事妹妹無關。」
糧倉燒毀,所面臨的處境會是如何,他們每個人都清楚,因此,也是分外的自責。
饒是陌上花早有心理準備,聽到還是覺得有幾分詫異與痛惜。半晌,她才上前將秦林扶了起來,面色一片平靜,「此事我不會怪罪於任何人,只怪我太過粗心,沒能早點洞悉張枉的陰謀。」
提到張枉,她眸光卻下意識的染了幾分冰寒之色,半分表情都無。
秦林秦雅對視一眼,見陌上花並不計較,心中越發的自責,但還是沒在多說。
「對了,張枉人呢,可是逃了?」提及此事,陌上花不免的想到張枉,想到昨日種種,眸中寒色乍起。
秦雅看了看身側的秦林,猶豫了一會才嚅囁着開口:「那個張枉狡猾的很,趁亂又逃了出去,似乎是又用上了他那門易容的本領。」
張枉此時定然恨透了她,如今又逃了出去,徹底的進入了暗處,日後必定會成為一個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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