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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聽聞,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眸光便落在了面前的閻岑軒身上。
閻岑軒披了厚厚的披風在身上,唇角噙着一抹溫潤清雅的笑,「我知你心意,只是你身子也不過剛剛好些,便莫要在多送了,免得累的自己身子在病了。」
閻北城在旁跟閻墨厲說話,聽到閻岑軒的話,臉色頓時一黑,「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會照顧好,就不勞煩十三皇弟多費心了。」
陌上花轉眸莫名其妙的掃了他一眼,無奈的輕勾唇角,不知該說什麼好。
閻岑軒唇邊笑意微僵,眸底深深的划過幾分澀然,卻是生生壓下,「九皇兄言重,我不過看……皇嫂大病初癒,怕再次病發,累的皇兄也跟着擔驚受怕而已。」
「皇嫂」二字似在他口中盤繞了千萬遍般,字裏行間隱帶着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閻墨厲瞧着這一幕,深邃的划過幾分微不了查的譏諷,轉瞬又被滿目幽深覆蓋而上。
正欲開口打斷,他眸光卻是落在陌上花面上之時,不禁頓了幾息。
只見,不過幾日未見,陌上花臉上的疤痕竟不知何時已然全部不見,暴露在外的面頰皮膚,如凝脂般細膩白皙,五官精緻無比,再加之一雙淡漠似含了萬千星芒,煜煜生輝的鳳眸,便是面無表情,也是美若畫卷。
閻墨厲心中陡然一沉,眸底墨色四散開來。
良久,才堪堪壓下心中震驚,若無其事的開口:「九皇弟,弟妹不必送了,咱們就此別過。」
閻北城本也不想多送,當即就笑着附和兩句,而後便當真沒有再送,目送着浩浩蕩蕩的隊伍現實在眼前便打道回府了。
……
閻岑軒走前留下的一番話,陌上花絲毫沒忘,待她們走了幾日,便遣了秦林去將他所說的東西取了回來。
秦林抱着一個外表半分不起眼的木箱,將其放置在了陌上花身前的桌上,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用手語比劃了一番。
「王妃,奴才跟那掌柜的說明來意之後,那掌柜便把這箱子拿了出來,說是一定要您親自打開。對了,他還還了奴才封信,也要您親自查看。」
說話間,他又從袖中探出一紙信箋,將信箋遞到了陌上花手中。
陌上花垂眸看了一眼信箋,卻發現外面的封皮上什麼都沒寫,只有一片空白,怕也是為了防止這信落到旁人手裏,閻岑軒倒也真是心細如塵。
陌上花心中感嘆一番,順便將封皮撕開,將裏面的信紙拿出。
信上所書內容與他本人風格倒是天差地別,只有隻字片言,大致意思便是,箱內所有東西皆為送陌上花的嫁妝,由她隨意支配,還有便是只要她安好他便別無所求。
陌上花放下信箋,將信封中的鑰匙拿出,打開箱子。
裏面的東西並不少,除卻幾萬兩的銀票外,還有一個小臂大小,成色極佳的翡翠如意,一看便知價值連城。
閻岑軒自小接觸外界甚少,這些東西想也是他幾年的身家了,他卻毫不吝嗇的送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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