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北城個根本不理會柳博涵的如何看待,如何想自己,只垂下眼眸下來,低聲問道:「可要再次暫時坐下?」
陌上花兩手環着閻北城的脖頸,頂着一張微紅的面頰,儘量語氣平淡的開口,「柳相,我回來只是想來看看我母親的牌位。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柳博涵壓抑住內心的想法,有些詫異的抬眸,「不知王妃是想要作何?」
總算是沒有在擺出一副父親的態度。
陌上花並給看他,目不斜視的開口:「自然是想為我母親焚香,對了,還請柳相同我一起前去。」
柳博涵此刻心中又不死心的打起了陌上花的主意,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當即道:「自然該如此,罪臣這就讓人準備準備,帶王妃前去。」
又被閻北城一路抱着到了祠堂之內,陌上花指着一個蒲團,道:「你先將我放在這裏就可以了,然後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就會出來。」
閻北城微微頷首,小心的將陌上花放在蒲團之上,幽瞳又在柳博涵身上定了一瞬。
柳博涵頓時渾身一寒,忙垂下頭來,「殿下放心,罪臣自會照顧好王妃。」
雖說他如今落到這個地步其主要原因就是因閻北城,可即便如此,閻北城這攝人的目光一看過來,還是令人通體生寒,望而生畏。
不過,為了能夠活下去,他也只能這般恭敬。
陌上花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態,在蒲團之上跪好,抬眸看向面前的眾多牌位,目光獨獨在生母的牌位上停留下來。
先前柳芊芊自導自演將這些牌位全都拂到了地上,貢品香灰摔落了一地,當日柳博涵對她怒目而視,甚至不光顧她王妃的身份,欲當眾用家法來責罰她,時至今日,事情竟已大不相同。
她在此處祭拜,柳博涵便只能恭恭敬敬的再旁陪同,言語之上在無半分逾越。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陌上花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對着原主生母的牌位拜了下去,一拜之後又是接連俯身,一連拜了三拜在直起身來。
其實,實話說來,她也算是來替原主來祭拜的。
她接替了原主的身份,如今也已為原主報了仇,自然該來向她的母親告知。這還有一兩拜嘛,也當時上次假柳芊芊在這裏大鬧,為她賠罪了。
柳博涵見陌上花拜的誠心,忍不住在旁嘆道:「你母親命薄,若是知曉你能如現在這般優秀,定然心中欣慰至極。」
一言一語,竟是又不自覺的擺出了那副高高在上的親父樣子。
「柳相是在說笑嗎?」不曾想,上一秒還一臉虔誠的陌上花,卻冷言出聲,根本沒有因為他的話動容分毫。
柳博涵麵皮一僵,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聽她又繼續道:「若是母親知曉她視若珍寶的女兒在她死後遭遇了這些,心中豈會欣慰?更為可笑的是,她的女兒有一個多麼可笑的父親,在知曉女兒的冤屈與身份之後,想的竟是如何利用她的身份來為自己謀求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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