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魔獸沉睡上千年,不要說為了喚醒它,萬獸門正在為它換血,只是這千年的沉寂,它肚子的的孩子還能活着嗎?
「沒聽錯嗎?」龍傾邪需要雲舞再確認一下。
雲舞看着他搖搖頭,三聲嗷叫,她聽得清清楚楚。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將那小傢伙剖出來吧。」龍傾邪嘴角微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剖出來?」雲舞瞪了龍傾邪一眼,這男人也太黑心了吧……
可那話才剛一落的下一秒。
「咚!」一個圓咕嚕的東西,突然觸碰到雲舞的手滾了出來。
雲舞跟龍傾邪都一驚訝的朝那東西看了去。
只見,那東西像個皮球似的,撞到她的腳上後,再回彈到魔獸身上,然後又再次撞到她的腳上,一來一回,如此循環,沒完沒了……
雲舞感覺手面一涼,看着那來回滾動的小傢伙,眉頭不禁一皺。
隨即伸手,將那小傢伙給抓起,揪起那小傢伙的尾巴,仔細端詳了起來。
皮膚就像土豆,模樣也像土豆,除了一條短尾巴和五官,咋看咋像個土豆,不過身體好像比土豆長了點……
魔獸肚子裏生出一個土豆,基因變異了麼……
「嗯?」土豆倒掛着看着雲舞,眼神有些疑惑和無辜。
雲舞同樣一臉疑惑的看着土豆,捏着它的尾巴不斷旋轉着,似乎在觀察這個變異體究竟是怎麼來的。
「這是什麼東西?」雲舞捏着土豆不鬆手,吊在的小魔獸。
小魔獸一旦認定主人就絕不會改變,就算主人死了,它也會自己孤獨活下去,絕不會再去認其他主人。
雲舞看着長袍上不知何時被吐上的口水,額頭陡然一黑,她又怎麼會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上次的小金寶,以為透支力量跟出血過多,就一直在沉睡中,也被她收入了空間裏,現在又加一個……
她天生就是做奶媽的命麼?
龍傾邪看着雲舞糾結無奈的模樣,薄唇微微勾起,在這小東西身上,總是能給他太多驚喜。
雲舞將幼崽放在地上,隨它自己去玩,仔細打量起了眼前的魔獸。
「如果這魔獸被喚醒了,再被萬獸門利用了,將來一定是個棘手的問題。」
「那你的意思呢?」龍傾邪慵懶的坐在雲舞身邊,看着她的側臉微微挑眉。
「再放干它的血!」雲舞眸光一冷,言語之中透露着決然。
龍傾邪金眸微沉看着魔獸,「看來又是一場需要有覺悟的戰鬥。」
雲舞唇角微微勾起,瞥了龍傾邪一眼,挑眉道:「你有覺悟了麼?」
放干魔獸的血無疑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喚醒魔獸需要的鮮血來之不易。
這一次放干魔獸的血,在想要讓魔獸滿血復活恐怕還要很久,那樣的話,她的時間就足夠了!
萬獸門一直將這魔獸視為最後的籌碼,一定不會讓魔獸就這樣死去的,這樣魔獸也不會因為被放幹了血而送命。
雖然明知道這麼做的後果,但她還是必須這麼做。
不就是拿出生命做覺悟的代價麼?她早就準備好了。
「誒,那小傢伙呢?」
雲舞看了看四周,卻沒有發現那幼崽的蹤影,不禁有些疑惑。
龍傾邪同樣回眸巡視了一周,也是沒發現那幼崽的身影。
沉思片刻,他魅惑一笑,「這魔獸具有極強的靈性,大概是因為聽到你要傷害它媽媽,所以躲起來了。」
雲舞鳳眸微眯,狐疑的撇了一眼龍傾邪,「用不用說的那麼通人性?」
但她也確實不得不多想,這小傢伙本來還在嬉戲玩耍,一會的功夫卻不見了,該不會是真的聽懂了她的話吧……
倏地,一團圓咕嚕的東子猛然撞擊到了她的腿上,那小傢伙正齜牙咧嘴的朝她笑。
雲舞微微皺眉,看着玩的正高興的小傢伙,有些無奈。
好吧,是她把它想得太複雜了……
忽的,那小傢伙咬住她的裙擺,使勁拽,雖然那點力道對她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雲舞狐疑的打量着腳下使吃奶得勁拽她的小傢伙,它想拽她去哪?
看着小傢伙拽她去的方向也沒什麼異常,雲舞眼底掠過一絲疑惑,抬步朝哪個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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