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舞的怔愣,讓龍傾邪那邪魅笑意加深,伸手,輕輕撫上她小臉,「也許,這個才是你真正原本的模樣,不過,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的小東西。」
原本的模樣?
她原本是什麼樣?她以為她都已經忘記了。
現在卻……
不過,雲舞卻很快就緩過神來,沒說什麼,收起匕首,便伸手朝龍傾邪衣服脫去。
打算,先替他處理傷口。
他渾身是血,衣服也破爛,可想而知他那衣服下,是個怎樣傷痕累累的畫面。
可當她小心翼翼脫下他衣服時,看到的卻是那光溜沒半點傷痕的肌膚。
哪裏有半點的血痕啊!
雲舞不禁愣住了。
沒有,完全沒有任何的傷口。
「這是怎麼回事?」
龍傾邪這時,卻突然伸手,將她給順勢擁入了懷裏,「小東西,我好像忘記跟你說一件事了!」
忘記跟她說一件事?
「什麼事?」
雲舞掙扎的從他禁錮的懷裏起身,緊蹙眉的看着他。
沒有傷痕,卻渾身的衣服都被刀痕劃破,血染白衣,那受傷,究竟是真是假?
似乎看出雲舞疑惑,龍傾邪慵懶抓起一旁的匕首,就朝他那脫掉衣服手臂上用力一划。
「你發什麼瘋?」雲舞心一驚,連忙喝起。
可下一秒,卻讓她再一次傻眼了。
只見,他那被劃開深深血口子的手臂,竟然在用肉眼能看得到的速度,開始彌合傷口,慢慢地癒合得連疤痕都沒留下。
這時,龍傾邪才繼續說道;「你也看到了,我體質比較特殊,自出生以來,就擁有自我癒合的能力。」
自我癒合的能力?
雲舞睜大了眼眸,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這個男人,是不是也太過妖孽了?
「不過,傷口雖癒合了,卻還是會失血過多而元氣大損,我現在頭好暈,你讓我抱抱……」
說着說着,男人卻裝得一臉可憐,雙手一伸,頓時又將還沒反應過來的雲舞,給緊緊擁入了懷裏。
本來,雲舞對他有了另一層認知,也就容忍他這親密耍賴行為了。
可這個男人那裝可憐就裝可憐嘛!借病揩油的行為也忍了,可他的手卻還想往下挪去,不禁讓雲舞眼眸凌厲一閃。
「龍傾邪,你手往哪裏摸呢?」
龍傾邪微微揚嘴,好像被她發現了,在她那後背遊蕩的大手,反倒不客氣起來似的,「我這不是讓你早點習慣嘛!免得等哪天我忍不住了,嚇壞你。」
雲舞一聽到他那話,心裏一把鬱悶,這個男人,是不是一天不說那些露骨邪惡的話,他就渾身不舒服啊?
「別鬧了,放手讓我起來。」
「我還頭暈呢……」男人依然不放過這揩油機會,這手都往下去了。
雲舞實在氣惱,伸手就朝他那大腿掐了去。
「啊!」龍傾謝一個忽然的驚呼,嚇了雲舞一跳。
「你、你幹嘛叫那麼大聲?」她下手太重了嗎?
女人的無知,讓男人哭笑不得!
龍傾邪雙目滾燙了起來,伸手拽住女人那掐着他大腿的小手,低啞道:「你個小東西,男人的大腿內側是不能隨便掐的。」
大腿內側?
雲舞一怔,下意識側低下頭,當剛看到自己那被他按住的手,就差一點就能到男人那啥位置,轟的瞬間,臉緋紅了起來!
她其實也就只是順手一掐,根本就不知道掐了他哪個位置,看到男人炙熱表情模樣,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就是想讓他冷靜冷靜,卻沒想到,變成調戲了。
這叫什麼事啊!
可突然,雲舞卻猛地一愣,隨即,驚訝的抬眸看着男人;「你突破了大武師初期?」
他不是才八階巔峰嗎?什麼時候突破了大武師?
在無意中,感應到他體內實力波動,雲舞心裏瞬間萬分驚訝跟疑惑!
聞言,龍傾邪握着她的手僵了一下,可很快,卻見他忍不住勾勒起嘴角,邪魅的盯着她;「你是怎麼知道的?」
「感應到的。」
「感應?」龍傾邪挑挑眉,黑眸加深了幾分;「小東西,你又讓我覺得驚喜了。
」
「別糊弄我。」
「真是個聰明的丫頭,不過,如果我說了,你可能也不太相信。」龍傾邪讓她側躺在他懷裏,指間輕輕的拂過她那頭柔順的黑髮。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信不信!」雲舞不太習慣他這親密行為,可卻也沒強行起身,任如他那樣抱着她。
龍傾邪默默的看了她一會,才漫不經心似的開口:「我是天生變異的武士,擁有天生滿格天賦,無限制屬性,能運用五種屬性。」
變異的武士?
天生滿天賦?
無限制的屬性?
男人說得那是輕描淡寫似的,可雲舞卻是驚愕了!
那是代表着什麼?相信沒有人會不知道。
難怪這個男人上次跟她說,如果他想要突破大武師,對他來說並不難,有這逆天的天資,的確是小意思。
這個男人,還真是個妖孽!
見到雲霧那驚愕似的表情,龍傾邪邪魅勾唇,伸手揉了一把她小腦袋;「別聽的很厲害似的,其實,也是有弊端的。」
「弊端?什麼弊端?」雲舞好奇問道。
龍傾邪對她,仿佛並不打算隱瞞,低眸的看着她:「既然是變異體,那自然就沒辦法跟正常人那樣正常修煉進階。」
沒辦法正常進階?
什麼意思?
也沒等雲舞疑惑詢問,龍傾邪就又繼續說道;「如果我想要突破,那麼就只能在殺戮的血腥中,以敵對的強者之血染身,並將其親手殺死,便能直躍階級,擁有那強者的同樣的能力。」
聽着,那是多麼逆天恐怖的能力!
可是,雲舞卻在心裏暗暗吸了一口涼氣,不是因為他那詭異的能力,而是為他感到心驚。
以強者之血染身,親手殺死。
那就是意味着,他的晉級,都是需要用血換來的,或許,還需要用命去換!
這種天賦,這種進階,說白點,就是從刀鋒劍口玩命奪來的。
抬眸,迎上男人那妖魅的黑眸,在看到他那毫無血色的臉色時,不知為何,有那麼一秒,她突然有些為這個男人感覺到心痛!
可下一刻,卻被男人一句話,給破壞了氣氛。
「小東西,你這樣勾人的看着我,是被我的天資魅力迷住了?」
雲舞看着那笑得邪魅的男人,直想翻白眼。
不過,這時卻突然想到什麼;「你現在的實力是大武師初期,這麼說來,你是得到了那個左鋒的能力?」
龍傾邪聳聳肩,眼眸卻突然怪異的盯着她:「是!不過,人卻是你殺的。」
這也是他一直驚愕跟疑惑的事,人是雲舞殺死的,可他卻同樣的進階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的。
聞言,雲舞也皺起了眉頭,不過,他都不明白,她就更加想不通了。
………………
一晚上的時間,龍傾邪的身體體力就恢復如初。
這失血都染紅了整身衣服,一晚上就跟沒事人似的,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這個男人了。
龍傾邪從山洞裏走出來,只見他一襲白衣,銀髮飄逸,清晨的陽光曬在他身上,唯美得跟畫着走出來的美男似的。
特別,他那俊美的臉上,還掛着那慵懶似笑非笑的弧度,美的讓人覺得有些窒息。
雲舞不禁暗暗碎念一句:「妖孽!」
龍傾邪走上前,笑吟地開口;「喜歡嗎?」
三個字,卻染着他那愉悅的心情!
雲舞美眸微眯,這個男人還挺耳尖的,這么小聲都聽到了。
在他那戲謔似眼神下,雲舞唇角勾起,「太妖了,我的小心臟受不了,所以,不能喜歡。」
龍傾邪一愣,漆黑的深眸迎上雲舞那紫瞳,忽然,他覺得胸口的心律跳動得比往常快了不少。
這個女人,簡直比他的攝魂術還能勾人!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真受不了?那我來看看……」
說着,那鹹豬手就朝她胸口伸去。
雲舞凌厲眯眼,似笑非笑開口;「再耍無賴,信不信我砍了你的爪子?」
龍傾邪手一頓,眉峰一皺,邪魅俊臉頓時出現了一種小生怕怕的表情:「好兇!以後你可怎麼嫁的出去啊?看來,也就只有我能將就了。」
語落,卻見他那隻鹹豬手已襲上去了。
「不過,以後你得多吃點,把這小饅頭變成大饅頭。」邪魅低沉的聲音拂過她耳邊。
雲舞眼睛瞪大,低頭看向自己胸口,只見男人那鹹豬手,那還真敢無恥的上下其手。
臉一紅,羞怒衝上,霎時咬牙怒吼:「龍傾邪……」
次次就想着她那變成大饅頭,這個男人還能再下流齷齪點嗎?
龍傾邪邪魅咧嘴一笑,「我這不就在你面前嗎,叫那麼大聲,不知道人,還以為你有多喜歡我呢。」
雲舞雙眼冒火,手一翻,一把鋒芒大刀頓時閃出:「信不信我真的砍了你的爪子?」
「信,不過不行,我可還想留着以後享受大包子呢。」龍傾邪笑得邪惡又妖魅的。
仿佛很是喜歡看到她這氣飈的表情似的。
「那現在我就先讓你享受大刀子。」雲舞那是咬牙切齒,手中大刀還真就就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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