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看起來比較粗狂的人臉上滿是不耐煩,似乎是恨不得現在就能夠出手將龍傾邪解決了一般。
「木左兄,做事如此急躁可不好。」
連勛不急不慢的說了一句。
隨即,將視線重新放在了龍傾邪的身上,仿佛他們根本不是敵人一般,笑的依舊和藹。
「閣下便是邪族少主龍傾邪吧?久仰大名!」
龍傾邪不語,只是將雲舞護在身後,一雙陰翳的眼睛盯着那笑容溫和,卻分外令人不舒適的連勛。
雲舞則是心中一沉,即使她不能感知,但也能夠看出眼前這個笑面虎絕對是深不可測,這次的事情,大概是要比想像中還要棘手了。
見兩人不應,連勛但也不惱,只是搖了搖手中的摺扇,幽幽開口:「兩位應該明白我等此行的目的,倒不如兩位自己來個了斷?免得多浪費時間,這遺址開啟的時間可並不長,若是錯過了此次,不知又要等到幾千年後了。」
此話說得好生狂妄!
龍傾邪眼睛一眯,嘴角卻是扯出一個陰沉的笑意來,聲音冷了幾分。
「這位兄台倒是好大的口氣,莫不是怕技不如人抹了自己的臉?」
「你這臭小子真是狂妄,看老子怎麼教訓你!」
連勛還未有什麼反應,身旁性格暴躁的木左卻是先一步從手中幻出一把雙刀,大吼一聲就沖了上來。
龍傾邪眼底一沉,嘴角冷然一笑,不過,倒也並沒輕敵。
雖然對這種頭腦簡單性格莽撞的人看不上眼,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將雲舞往後推了推,在她身上附下一層保護罩後才上前迎戰。
龍傾邪手中的重劍和木左的雙刀碰撞再一起,兩方的靈力暗自較量着,碰撞出巨大的餘波後,雙方分開,龍傾邪的臉色凝重了許多。
眼前這人雖然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可卻沒想到,實力竟還真是不差。
難怪如此急躁想解決他們,倒是有些實力。
剛剛那一擊,分外難纏,若是再加上那個深不可測的人的話,可還真是有些難應付。
只是,那個名叫連勛的,似乎並沒有上前幫忙的打算,搖着摺扇輕笑,眼神時不時的落在雲舞身上,讓龍傾邪心底異常不舒服。
在和木左碰撞再一起的時候,也是多了幾分速戰速決的味道。
那些弟子看木左打的吃力,竟也是沒有一個打算上前幫忙的樣子,雲舞心中奇怪,但也不敢輕舉妄動,唯恐成了龍傾邪的弱點,只能抱着金寶站在原地。
只是兩人不知道,木左再門派中是出了名的性格暴躁,打鬥的時候誰都不許幫忙,誰幫就記恨誰,由此一來也就養成了這樣冷眼旁觀的習慣,倒也是怪不得他們了。
幾個回合過後。
木左被龍傾邪刺中肩膀落敗,不得不後退到隊伍中,捂着肩膀看向龍傾邪時,眼中一抹顯而易見的仇恨。
龍傾邪倒是不怎麼在意,鎮定自若的收了劍,冷眼看着正在鼓掌的連勛。
「龍少主真是好功夫,劍術如此精妙,不知靈力如何,在下倒是想要討教一番了。」
說話間就到了龍傾邪的面前,快的就連龍傾邪都忍不住閃過一絲詫異。
重劍襲揮,卻被那摺扇擋住。
龍傾邪眸子一眯,眼底深處掠過了一抹暗流。
現在還不能浪費太多靈力,否則進了遺址裏面,還不知道究竟會遇到什麼事情,如今他只能儘量節省力氣,以防止待會應對突發狀況時有心無力。
雲舞卻是抿唇,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個拿着摺扇的人,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連勛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竟是一直沒有動用靈力,而是拿着那一把像是什麼寶物的摺扇不斷發出攻擊,且臉上笑容不變。
龍傾邪猜不透眼前這個宛若溫潤公子的人是何用意,只能一邊應付,一邊快速思索如何脫身。
正想着,一個躲避側身時,卻突然看到了雲舞那邊,一個人正在悄悄靠近。
「小東西,後面!」
雲舞卻早在龍傾邪那話一落,眼底就冷然一沉,在後頸一陣冷風襲來之下,身形就連忙一個閃身。
一手抱着金寶,另只手就握住了一根特質的銀針刺去。
她這次定製的銀針雖然細,但是分外堅韌,大約有匕首的長度,若是握在手中就能夠藏在稍微寬大一點的袖子裏,在這群人出現的時候,她就已經取出來準備防備了。
「噗。」
刺入血肉的聲音。
偷襲的那人完全沒想到,明明從這個女人身上感覺不到半點能力氣息,竟然還有這樣的一手,一個輕敵,就這麼丟了自己的性命了。
龍傾邪鬆了口氣,隨即回頭臉色陰沉的盯着連勛。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雖然他們與萬獸門的也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但現在這種雲舞只勉強有自保能力的情況,實在是不適合過多糾纏。
「門主下令,取兩位項上人頭,得神殿地圖。」
連勛仍是笑着的,只是聲音中多了幾分冷意出來。
然而,就在他那話一落,原本平淡無奇的摺扇上,突然迸發出炫目的光來,帶着濃濃的毀滅氣息朝龍傾邪襲來。
「想要我們的命?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了!」
龍傾邪眼神一暗,閃身躲開,也不再保留實力,一股黑色的氣息席捲而來,將驚愕的連勛直接打飛出去。
那人一身白衣上,馬上就染上了血跡。
其餘的弟子見兩個宗主都受傷,也就馬上提了手中的武器打上去。
一時之間,現場倒是變得有些混亂了。
這些人都是經過篩選的精英弟子,自然是比兩人先前遇到的人強了不少的。
龍傾邪看着有人向雲舞靠近,臉色一沉,可卻是分身乏術,一時之間恨不得再多生出兩隻手出來,將身邊這群饒人的蒼蠅打開。
雲舞看着想自己靠近的人,眼中沒有絲毫慌亂,反倒是有些隱隱嘲笑的感覺。
手中抱着金寶,矮身躲過一道風刃,手中的銀針毫不留情刺去那人的心口,拔出時帶出一道血跡,雲舞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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