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拋下你們的自負,軟弱,跟所謂的高傲,我這裏不需要一些帶情緒的刺客,若想要留下,就好好做到我所說的那幾點,希望下次再來的時候,你們會讓我刮目相看,不然,我不介意親自送你們離開。」
雲舞嘴角一揚,清冷的月色下,她的身影冷漠決絕。
「你竟然能說得這麼好,那就說你是一名高手了?!那為何你不露出你的本事讓我們看看呢?」其中一名刺客煞七問道。
雲舞微微低眸,嘴角似有似無的笑着,看着煞七道:「你應該就是我說的驕傲自負那一類的?!」
煞七聽聞她的話,微微一愣。
她……
「一名真正的刺客,在學習對自己有用的東西時,不會質疑,只會虛心學習。」
「不過!」雲舞話未說完,一抹突然襲起的殺意,猛然襲上了眾人心頭。
而也就在那一刻,一道寒芒剛從眾人眼前掠過。
「你們既然想看,我自然不會吝嗇的讓你們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刺客!」清冷的嗓音,很輕很輕的在眾人耳畔拂過。
可所以人卻在這一刻,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撼了。
暗暗的倒氣聲無聲的抽起。
只見,一道寒芒掠過之下,那煞七的脖子之上,竟被一把小巧的匕首抵在了他脖子之上,細微的血痕,從那白皙脖子上滲出着一絲絲的血紅。
刺痛的感覺,讓煞七整個人都無比清楚的震撼着。<>
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不,應該說,他連看都沒看到她出手的動作。
如果她想要他命,絕對可以在一息之間解決。
這、這就是她的實力麼?
「真正的刺客,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開口,就算在跟你面對面之時,也能讓你死的無聲無息,所以,以後慢慢的學着,如果你們還想來看我的本事,那恐怕就的見血了。」
雲舞詭異邪冷的勾唇:「怎樣?想見見麼?」
煞七聞言一愣,隨即,連忙的搖搖頭。
眼底傲然,霎時消失了無影,一抹臣服從眼底升起;「煞七甘願臣服,今後,您便是煞七的主人,剛剛多有冒犯,請主人責罰!」
語剛一落,煞七霎時就單膝下跪,拱手臣服。
其他刺客見此,也霎時反應過來的當下,全部都齊齊單膝跪下,恭敬喚道;「主人!」
一聲主人,代表他們對她甘願的臣服,完全的心甘情願!
雲舞視線放在白清水身上,見他那眼底是那激動跟同樣的自豪,嘴角不由微揚起。
之後!
雲舞給他們佈置了任務,就在東郊一片不大的樹林裏,那樹林飛禽走獸很多,最主要的是利於她暗中試探。
這十名刺客,她一定用最快的方法讓他們成為最出色的刺客!
……
離開樹林再次回到內學院時,天色已經微微發涼,雲舞也感覺到了一絲倦意襲上心頭。<>
「有點時間你就去這裏去那裏,晚上是正常人休息的時間,卻是你活動的時間。」白老感覺到雲舞身上散發出來的乏意,有些無奈關切的說道。
雲舞躺在床榻上,聽到白老的話,微微一笑,最近好像真是活動太頻繁了些。
不過什麼不是被逼出來的?
學院的晉升大賽她要盡力,還要趕緊恢復屬於自己的力量,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什麼都是勢在必行不能耽誤的。
就算有時候得閒了,她也不能讓自己閒下,她需爭分奪秒。
她抬眸看着宿舍房頂,雙眸掠過一抹無奈,怎麼感覺她就是天生的勞碌命?
不,還有天生當奶媽的命!
想起空間裏的那兩個小傢伙,她就一個頭兩個大。
眼帘逐漸模糊,最後她終於躺在床榻上睡着了,這一睡再次睜眼已經是下午了。
雲舞看着窗外,雙眸隱過一絲暗淡,她又翹了一堂課!
沒辦法,反正也翹了,下不為例……
她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很快便原諒自己收起了暗淡的目光。
明日就是甄選大賽了,這麼熱鬧的場面她怎麼能不去呢?
不過在這之前她還需出去一趟,在去看望看望那令軒天。
周瑜還三顧茅廬才請出了諸葛亮,她不介意多一顧,希望這一次事情可以進展的順利。
項鍊里的白老聽着她又忙碌起來的聲音,無奈的嘆息一聲,之後便陷入了沉睡。<>
…………
軍隊營房,森林石陣處。
雲舞此番前來沒有在軍隊停留,而是直接用風元素一路朝森林飈了過來。
前兩次她都是在混沌殿內一進一出才能進入殺陣出去殺陣,但也摸清了不必利用混沌殿進入殺陣的方法,加上前兩次令軒天故意將殺陣的破壞力叫囂了,她就更摸清了進出殺陣的方法。
所以這次,她對這殺陣已經完全掌握了。
雖然破解不了,但可以直接穿過殺陣進入木屋。
雲舞看着重新啟動的殺陣,嘴角冷然一笑。
對於已經將殺陣摸得一清二楚的她,這殺陣似乎就少了那麼些破壞力。
這不,她又熟門熟路的進去了……
她剛落地在石陣外,木屋內的令軒天便感覺到了她的氣息,冷酷的眸子不由得瞥了一眼木屋外,隨後便見一抹紫色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雲舞坐到他面前,嘴角淺笑着,「有時間我就來陪你下棋,你心裏也應該清楚了我的目的,不知想的怎麼樣了?」
她這次沒有絲毫掩飾,而是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她覺得是時候了,她總不能就這麼一直沒事陪他下棋玩吧?
也不能三番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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