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舞跟龍傾邪在一感覺到那股力量之時,都霎時蹙起了眉頭。
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因為,洞內傳出來的那道詭異之力,不是別的。
正是先前,在墜落的半空中時。
突然讓雲舞全身僵硬,身體變得異常沉重的詭異之力。
就像現在,剛一靠近洞口。
雲舞就覺得身體,有些僵硬的沉重起來,越往裏走,腳步就越沉重。
可是,不知為何,越是靠近,她心底就莫名跳動加速。
好像,裏面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着她。
只是,她的身體變得如此詭異,又似乎有什麼在阻止她的靠近。
那到底是什麼?
此時比起雲舞,龍傾邪似乎還好,只覺得稍微腳步有些阻力外,並沒多大變化。
見雲舞身上異樣,龍傾邪蹙眉道:「小東西,要不你在這裏等一下,我進去看看。」
不管裏面山洞內有什麼,他實在不願讓她有冒險的可能。
雲舞卻搖搖頭,眼眸靜靜的盯着那個漆黑的山洞。
「帶我進去!」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可是,她就是有一種強烈想要進去的欲望。<>
龍傾邪蹙眉盯着雲舞看了好一會,最後,也沒在多說什麼。
彎腰,直接將她抱起。
「那抱緊我了,覺得不舒服,或有什麼情況,我帶你跑。」龍傾邪認真道。
雲舞嘴角揚起,雙手抱上他脖子;「放心,這次,是我不會放手。」
對男人的寵愛,心底很暖。
龍傾邪聞言,嘴角邪魅笑弧也勾勒起,隨即,抱着她就朝洞內走了去!
山洞內。
四周一片漆黑,看不到半點光線。
只是,一走進那漆黑山洞。
兩人就感覺到了一個清涼的濕意襲來。
不過,不是有水。
而是空氣中,有一種潮濕的奇怪感覺。
雲舞雖然讓龍傾邪抱着,可是,在一走進洞內,體內那種沉重似乎又增加了不少。
男人的腳步,加重遲緩了一點。
雲舞在這時,手上一翻,一株火苗霎時從她掌心騰起。
光線籠罩起。
這也才讓兩人看清楚了,這裏山洞之內的情況。
幾乎是在同時。
兩人都暗暗倒吸了一口氣。
這是?
亂葬崗的墳場?
還是刑場?
只見,入口窄小的山洞之內,竟是一個非常寬敞的空間。<>
而這整個山洞內的峭壁上,都掛着一具具死屍,滿牆的岩石陡壁,幾乎都是被血給染紅了。
流滿了地面的血紅,將土囊都染成了紅色。
這是一個,以人屍堆滿的山洞……
唯一詭異的是,不管是支離破碎屍體,還是內臟皆挖的屍體……一具具都還栩栩如生。
仿如才剛剛死去。
空氣中也沒半點血腥味,卻充滿了那種詭異的沉重壓迫感。
讓人覺得有些反胃。
就算,這龍傾邪跟雲舞兩人都是滿手鮮血的人。
也實在被眼前這畫面給驚訝得涼了一口氣。
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這種情況,應該不是魔獸所為。
如果是魔獸,就不會還把那屍體掛起,晾乾了那屍體上的血。
還能把一具具屍體保存的如此新鮮。
保鮮?
這個詞,剛從雲舞腦海中掠過,心底卻猛然一顫。
這裏該不會是……
「噠噠……」
這時,一道細小的腳步傳來。<>
雲舞霎時將手中火元素收起。
龍傾邪抱着雲舞,身形一閃,直朝着角落的一塊凸石後藏身而入。
而就在兩人的身影剛一藏起。
就見山洞的某個角落,一道如巨石挪開的聲音傳來。
不一會,就見兩個戴着面具的黑袍人,從那石門內走了出來。
「奇怪,我怎麼感覺山崖外頭的風好像停了。」拖着一具屍體進來的黑袍人,有些奇怪似的說道。
然而,另一個黑袍人卻不耐似的。
「行了,別唧唧歪歪的,這颶風崖的風都吹颳了幾百年了,怎麼可能說停就停,趕緊把手中的屍體處理好,等下還要給牢房裏的人送飯呢。」
聽到同伴那不耐聲,最先開口的那個黑袍人,也心生不快似的。
「你沖我發什麼脾氣,被派遣到這裏來,老子還一肚子火呢,這都怪那牢房裏死老頭,如果不是那老頭嘴硬得跟什麼似的,我們何必來這裏受罪。」
「嗯嗯,與其在這裏抱怨,倒不如快想想辦法,怎麼從那老頭手裏替主上拿回寶物。」
「什麼辦法都用盡了,現在連自己的妻女死在他面前,他都不開口的,還能有什麼辦法。」
「他不是還有個外孫子!」
「不是沒抓到嗎。」
「你懂什麼,上頭吩咐要抓的人,遲早的事……」
「……」
兩個黑袍人,將那拖進來的屍體,掛上那牆壁之上後。
就又從那石門內離去。
而躲藏在石頭後頭的龍傾邪跟雲舞,自然把他們的對話收入了耳里。
「這個山洞,估計是萬獸門儲存食物的倉庫。」
雲舞掃了眼那剛剛被掛起的兩具屍體,心底有股壓抑感。
那是一老一中的女子,雙目瞪大着,眼底中是那恐懼的死不瞑目。
似乎,從那一雙眼裏,就能看出來,她們生前事所受的痛苦驚恐。
不過,讓雲舞心生厭惡起的是。
原以為,這萬獸門的人,就只是跟魔獸結合實驗。
卻不曾想,竟還食用人屍?
「我們跟過去看看。」雲舞偏過頭朝龍傾邪低聲說了一聲。
龍傾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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