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鮮花谷
「如果我沒估計錯,在進入這個石門後,如果不是這裏的人,那麼,外人走這條路,就需要有人『生祭』。你上一次進來,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逃過一死,這一次,你帶我們過來,應該是為了能讓你完成『生祭』的機會,是吧?」
這些,龍傾邪說起來,就好像是親眼所見過一般的淡笑說道着。
一旁的雲舞,眸底霎時一沉,一道極冷刷過。
雖然,是有些起疑心,不過,卻是有些沒想到,這個姚克志在父親那方面的角色,還挺能演戲的。
原來是一開始,就打着找他們做鋪路石的計謀!
「沒錯,這條路沒有人死,是走不過去的。你現在不想死也沒用了,只要沒有人死,這條路就永遠都走不完!」
姚克志說完這些,又看着雲舞,露出個讓人極不舒服的笑容。
「這條路必須死兩個人才能通過,這是我醫治的一個人告訴我的。我今天是活不成了,可是你,也活不下去了。」
雲舞頗感興趣的對姚克志問道:「我為什麼會活不下去?」
「哈哈,這還看不出來嗎?龍四是肯定要殺了我的,接下來,還要再死一個人,這條路才能有出口,你覺得,他會殺了你這個沒用的弟弟,還是自殺?」
姚克志說話的時候哈哈大笑,雙眸中有些紅絲,看上去狀若瘋癲,整個人都不太正常。
然而,雲舞卻是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對龍傾邪道:「聽到沒有,他說了,你要不就殺了我,要不就自殺,你怎麼選擇?」
這算不算白痴問題?
當然算是,其實不管這個答案到底是什麼,她也不會允許龍傾邪跟她,在這個鬼地方真的把命丟了。<>
不過,她就是想要看看,在這情況下,這個男人到底如何選擇。
然而,龍傾邪卻是哈哈一笑,「你個小東西,也懂得刁難為夫了是吧?不過,放心,這為夫別本事沒有,活命的本事是大把的,來,親一個。」
說罷,他直接長臂一伸,就一把將雲舞抱進懷裏,當着姚克志的面在雲舞臉上親了一口。
雲舞皺眉,霎時嫌棄似的,抬起手的推開那男人還想湊上來的嘴巴。
「好了,別太過分了!」
雲舞真是沒想到龍傾邪這個男人,臉皮真敢厚成這個模樣,當着姚克志面前就來調戲她,登時有一種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的鬱悶跟無語。
至於姚克志,他更是沒料到會看到以兄弟相稱的兩個人男人會有這樣的親密舉動,當時就傻了眼。
「你、你們不是來救妹妹的?」姚克志把事情想了幾輪,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才是最早被騙的那個人,臉色更是難看之極。
龍傾邪抬眸瞥了他一眼,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的道:「我的妹妹的確不少,不過,沒有一個能讓我不要命的去救。」
妹妹不少?
雲舞聽到這裏,眉頭挑了一下,視線在龍傾邪看了一眼。
說實話,這個龍傾邪的身份,到現在,他也還沒跟她說過,她只知道,那個名聲在外神秘龍少,就是他。
可是,她所知道的也是僅此而已。
其實,與其說,她對他還不能信任,倒不如說,是他一直未曾真正把自己敞開過,那她如任何能把自己完全的信任給予呢?
他要神秘,而她要安全。<>
「你們騙我?你們居然騙我!」
姚克志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大狗,在原地團團轉悠起來。
「好,我不和你們計較了,但是,你說你有辦法不死人就過去,你要帶上我,不然的話,後面就沒有人給你指路了!」姚克志雙目赤紅,呼哧呼哧的喘着氣,眼神滿是瘋狂。
「想跟我們走?很簡單,放點血吧。」龍傾邪也沒拒絕,直接將掉在地上的那柄匕首踢到姚克志跟前,神色淡漠的吩咐道。
姚克志充滿懷疑的眼神落在龍傾邪的臉上,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他。
龍傾邪沒什麼耐心的冷道:「不放血,就留命,自己選。」
「我放血!」
姚克志急急喊了一句,拿着匕首在胳膊上比劃了好幾次,才一閉眼一咬牙,在小臂上劃下一道傷口。
他痛叫了一聲,舉着血流如注的傷口對龍傾邪問道:「接下來呢?」
「往前走,讓血一直滴在路上就可以了。」
龍傾邪指了指前方明明有亮着燈盞,卻怎麼看都幽暗無光的甬道,說出了解決的辦法。
姚克志本來以為可以及時止血,沒料到要一直放血往前走,但現在他已經是騎虎難下,只能硬着頭皮走下去。
跟在姚克志身後,雲舞對龍傾邪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裏破解的辦法的?」
「還能怎麼知道,當然是有人告訴我的。<>」龍傾邪以口型說出「上官」兩個字,並未發聲,似乎是不想在這甬道里留下上官的名字。
他這樣的舉動,很容易就又勾起雲舞對那神秘目光的感覺,雲舞下意識的四處看了看,卻在這個時候,真的對上了一雙琉璃珠似的眼!
雲舞倒抽一口涼氣,下意識的一個緊握拳頭,幾乎要把與她交握着手的龍傾邪的手骨捏碎。
她並未驚聲尖叫或者是嚇得轉開視線,傲氣如她,即使是在這種極端恐怖的時候,也死死地盯着那雙眼睛,和對方對峙起來!
龍傾邪手上一疼,低頭就見雲舞雙眼發直的看着黑暗深處。
那目光和之前雲舞被控制的時候的眼神呆滯完全不同,他看到了雲舞眼神深處的寒意,似乎明白了,雲舞是在和某種他看不到的,甚至感受不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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