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舞被龍傾邪這態度氣得不輕,乾脆道:「好,要死別死在我面前!」
說完,也不管龍傾邪什麼反應,直接策馬跟上凌安。
「哎,這小東西,脾氣越來越大了!」
龍傾邪嘴裏抱怨着,臉上的笑容卻是掩蓋不住的。
雲舞為什麼生氣,不就是因為他不珍惜自己的命嗎?
這小東西都開始知道心疼他了,鬧一鬧脾氣又能怎麼樣,她越是鬧,龍傾邪就越是高興!
一路上,凌安就聽到身後龍傾邪一勁兒的哄雲舞說話。
只是,每次到最後不是龍傾邪一個人自說自話,就是龍傾邪哎喲痛叫。
多半是雲舞臉色沉冷了一點,不過,旁觀者卻看得出一些,她那忍不住會用眼神或者肢體動作關心一下的行為。
對於這麼一對兄弟,凌安也覺出有些奇怪了。
哪有哥哥哄弟弟,跟哄情人一樣?而且,這弟弟的反應也和腦彆扭的小情人差不多。
……
一路上凌安都在胡思亂想,在他想出個頭緒之前,三個人就趕到了上官決定放毒物尋找五毒石的地方。
凌安勒馬停下,對上官道:「上官,我把人帶來了!」
「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就開始尋找五毒石。」
上官看着龍傾邪的目光多少還有些閃躲,雲舞看得出來,如果不是他也需要用五毒石,上官很可能就直接逃走了。<>
「小五,咱們先休息一會。」
龍傾邪待雲舞下馬後,也不管其他人忙得熱火朝天,直接拉着雲舞到旁邊找了塊乾淨的大石頭坐下。
而他這樣的做法,除了讓凌安看向他的目光更加不友善之外,倒也沒什麼人敢提出異議。
畢竟,這裏的侍衛都是現場看到過龍傾邪如何制服上官的,而且,上官也說之後的事情還有求於他,大家自然都會繞着他走。
雲舞壓低了聲音對龍傾邪關切道:「你身體怎麼樣,還撐得住嗎?」
「小東西,為夫還沒弱到隨時可能會斷氣,你安心一些。」
龍傾邪無奈的伸手揉了揉雲舞的黑髮,一路在日光下行走,將雲舞的髮絲都曬得有些發燙,摸上去暖暖的,很舒服。
雲舞心裏一直在沉想着,思緒飛快運轉。
好一會,她對龍傾邪低沉道:「總而言之,一會要是出了什麼狀況,你只管在這裏坐着,不要動手。」
龍傾邪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小東西,你這是要為夫看着你去出生入死嗎?」
「就算你動手了,最後也是要我背你回去,你要是不動手,沒準還能讓你背我回去,讓我省省力氣。」
雲舞瞪了龍傾邪一眼,警告道:「你不許動手,敢動手我就直接把你綁起來扔路邊,反正你現在也打不過我。」
「好好好,都聽你的。」龍傾邪投降似的舉起手,眼神寵溺的看着雲舞,「為夫這是夫綱不振啊,唉!」
雲舞早就放棄了去糾正龍傾邪的那句「為夫」,說實話,她都快要聽習慣了。<>
若是哪日龍傾邪不說了,沒準她還會覺得奇怪。
思緒剛剛飄出去一點,雲舞就又被上官的聲音給拉了回來。
「小五,你們把這個撒在身上,這樣一會放出毒物的時候,你們就不會被咬了。」
雲舞目測了一下上官和他們之間的距離,最少有五步。
就在她在考慮上官要怎麼把藥給他們的時候,上官把手一揚,直接將兩個藥瓶扔了過來。
雲舞條件反射的伸手接住,再抬頭,上官已經一溜煙跑得沒影兒了。
「你看看你把人家嚇的,我都開始擔心,等拿到煉藥的材料,他會不會幹脆扔下南宮逸,自己帶着藥材跑路了。」
雲舞一邊把其中一個藥瓶遞給龍傾邪,一邊說道着。
龍傾邪將藥粉灑在身上,神色淡淡的道:「他們一族最重視信諾,除非他死了,否則,他是一定會先給南宮逸煉藥的。」
侍衛們也都將那藥粉灑滿全身,然後將搬來的那些囚禁毒物的籠子打開。
悉悉索索的聲音想起,爬蟲類動物特有的鱗片摩擦聲,聽得人渾身發麻,從骨頭縫裏泛出一股難受的感覺。
「這藥粉還挺好用。」
雲舞看都那些毒物都繞開了他們這些活人,小聲念叨了一句。
龍傾邪點頭道:「一會為夫再去幫你要幾瓶,之後我們獨自進入魔獸森林,這藥粉應該也會有些用處。」
雲舞對他這無比自然,仿若天生的土匪習氣弄得沒轍。<>
沒多久,就有掛在樹上觀察整體情況的侍衛驚聲喊了起來。
「毒物都往一處匯聚了!」
這一聲直接將所有人的情緒都調動了起來,上官更是飛身上了那個侍衛所在的那棵樹,親自查看毒物的走向。
幾個呼吸之後,上官便激動的道:「所有人往東南方向走!」
侍衛們精神大振,齊刷刷的往東南方向開拔。
坐在旁邊休息看戲的龍傾邪,卻伸手把雲舞給拽住,留在原地。
龍傾邪軟骨頭似的將自己半個身子都掛在雲舞身上,冰涼的額頭貼着雲舞的臉頰。
「着什麼急,先讓他們去慢慢找,還不一定就是五毒石。」
龍傾邪說的話沒多久就得到了驗證。
上官他們朝着東南方向追出去後沒多久,一群人就又帶着那些被抓回來的毒物,重新開始第二輪的放毒物。
龍傾邪遠遠看着那群忙碌的侍衛,略帶嘲弄的道:「五毒石如果那麼容易發現,這天下的五毒石估計早就被人都拿回家了。」
雲舞想起龍傾邪誤打誤撞找到五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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