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淵被蘇琳受到驚嚇的可愛樣子給逗笑了,他點點頭,對電話那端的程母說:
「好,我一會兒就回去。」
聽見他說的是『我』,而不是『我們』,蘇琳心裏鬆了口氣。
「你趕緊帶着阿琳回來,我給你們準備好了早餐,還煲有湯。」
程母在電話那端不放心地又叮囑了兩句,才掛斷電話。
收起手機,程景淵雙手搭上蘇琳肩膀,把她輕輕往旁邊推開一點,清聲說:
「阿琳,你休息一會兒,我來做早餐。」
蘇琳抬眼,對上他溫柔含笑的眉宇,她眉梢眼角不自覺地就染上絲絲柔情,笑着搖頭:
「既然伯母讓你回家,你就趕緊回家去吧,我做一份早餐自己吃就行了。」
「沒關係,我陪你吃了早餐再回家,省得我一個人回去,連早餐都沒得吃就被趕出來。」
程景淵調侃地說,他老媽已經認定他和阿琳有了肌膚之親,還說什麼煲了湯等他們回去喝。
蘇琳見他執意要為她服務,她笑着點點頭,不再和他搶着做早餐,往旁邊站了站,把腰間的圍裙解下繫到他身上,看着他一系列熟練的動作,心裏既感慨又驕傲,即便做着家務,這個男人也能氣質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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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某公寓
程景怡的手機鈴聲響起時,她正被黑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臥室里,空氣曖.昧,荷爾蒙氣息濃郁地充斥在每一個角落,即便是清晨,室內溫度也高得讓人渾身燥.熱。
寬敞柔軟的大chuang上,被子被替到chuang最里側,景怡身上的睡衣,被男人撩到了胸部上面,誘.人風光暴露在空氣里。
初經人事的景怡,哪裏經得起那樣的撩.撥,她身體裏像是被點了一把火,一寸寸的燃燒着,那火還越燒越旺,難受得她扭動着身子,大腦混沌得無法思考。
那聲清脆的鈴聲,把沉.淪在情.慾海洋里的她給生生驚醒,一絲清明,從空白的意識里剝離而出。
她低呼了一聲,一手抓住黑鷹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掌,另一隻手按在他堅實性.感的胸膛,試圖把他推離自己,聲音慌亂而急促:
「我手機響了。」
黑鷹耳朵不聾,自然也聽見了她手機響,他眷戀不舍地把手從她胸前拿開,壓在她身上的身體並沒有起來,只是上身微側,長臂一伸,拿起放在chuang前小桌上的手機。
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時,他眸光一動,無視程景怡伸着的手,直接按下免提,低啞地『餵』了一聲。
程景怡正伸着手,等他把手機遞給自己,不想他會接聽自己的電話,聽見他的聲音,她雙眸猛地圓睜,殘餘的意亂情.迷在那一刻完全清醒了過來。
「……」
「你是誰,怎麼會接景怡的電話?」
程景怡未來得及開口,她老媽的聲音已經從手機里傳了出來,隔着電波,帶出三分驚訝,七分質問。
她心臟劇烈地一跳,眸底的驚訝,化為怒意,氣憤地瞪着黑鷹。
黑鷹沖她輕勾唇角,下一秒,她身上一輕,黑鷹翻身下chuang,身上只穿着一條平角褲的他,身材挺拔,性感精昂。
若是換了平日,程景怡或許欣賞他這完美的身材,可是現在,她一顆心高高地懸着,見黑鷹下了chuang,她也騰地從chuang上坐起來,五官都緊皺,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黑鷹並沒有因為程母的質問而害怕,他抿了抿唇,稍微平息了下心情,再開口,聲音低沉溫潤,禮貌地喊:
「伯母您好,我是景怡的男朋友黑鷹,我在mie工作,前幾天,我們見過的。昨晚景怡和我在一起,她現在還沒起chuang,我正想一會兒去拜訪您和伯父……」
程景怡小嘴驚愕半張,不可思議地瞪着黑鷹,他剛才說什麼來着,要去家裏拜訪她父母,他怎麼能一個人擅自做主。
連說都不跟她說一聲。
偏偏,他還把免提給關了,轉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對着她講電話。
她聽不見她老媽在電話里說了什麼,只聽見黑鷹自報家門,快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給一一背給她老媽聽了。
還說,他一定對她負責,絕對不會讓她未婚生子,然後,他們談到婚期……
景怡一陣頭疼。
黑鷹分明平日話都不多的人,可是,這會兒和她老媽聊得那叫一個開心,這也是她的人生大事,他們卻越過她,直接敲定了。
「伯母,那具體的細節方面,一會兒我和景怡回家再談……嗯,您和伯父做主就好……」
黑鷹掛斷電話,轉頭,見程景怡一臉氣憤的坐在chuang上,雙眸怒瞪着他,那模樣,滑稽又可愛。
他忍俊不禁地笑了一聲,大步朝她走去,嘴上說着:
「景怡,快起來,我現在陪你回家。」
「回你個大頭鬼,誰允許你接我電話,誰又允許你擅自做主決定的我婚姻大事了……」
迎接他的,是化作武器飛來的枕頭。
黑鷹輕笑着,伸手接住枕頭,走到chuang前,眯起眼看着生氣的程景怡,邪肆地問:
「你是不想回家,還是不想起chuang,我剛才說的那些全是事實,沒有一句謊話,你本來就和我在一起,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程景怡氣憤地瞪着他邪笑地俊臉:
「我為什麼不能生氣,就算昨晚我們發生了什麼,你也不能不經我的同意就接我電話,還直接和我媽談婚姻大事。」
「我是個負責的男人,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和你結婚,難不成把昨晚當成意外?」
黑鷹傾身上前,一手撐在chuang頭,居高臨下的鎖住她的目光,咫尺之距,他噴出的氣息全數鑽進她呼吸里。
程景怡小臉不受控制地泛了紅,她撇開臉,不看他。
黑鷹盯着她生氣地小臉,嘴角笑意漫開,大掌撫上她臉頰,強勢地將其扳轉過來,低頭,薄唇吻上她,啞聲道:
「別生氣了,就算剛才是我不對,我以後不再接你電話行了吧。」
程景怡心裏的怒氣在他的輕言軟語裏漸漸地散去,掙不開他的吻,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她剛想說話,小嘴一張,黑鷹就趁機將舌滑進她嘴裏,霸道的掠奪她嘴裏的清甜……
一吻結束,她身子癱軟,臉蛋紅得幾近滴出血來,胸部因為呼吸而劇烈起伏,若隱若現的美好暴露在黑鷹眼裏,他眸光深幽炙熱,大掌情不自禁地揉上她豐.盈。
「別……」
她輕呼,聲音沙啞嫵媚,與其說是拒絕,反而更像引.誘,黑鷹身體裏一股火焰亂竄着,身體某處剛才已經硬得發疼,見她拒絕,又低頭,以唇封住她小嘴。
「嗯……」
景怡嬌吟一聲,身子難受的扭動。
黑鷹在她的嬌喘聲里越發的難以控制自己,高大的身軀再一次覆上她柔軟的身子,吻,由溫柔變得狂熱,手下動作,也變得急迫……
荷爾蒙氣息,濃郁地瀰漫在室內,糾纏的氣息里,溫度急速攀升。
昨夜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如毒.癮,一沾上讓人沉.淪,很愉,景怡便意亂情迷在對方的熱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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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淵陪着蘇琳吃完早餐,洗涮好,已經九點半了。
從早上醒來那一刻,空氣里,就瀰漫着一層濃濃的幸福,兩個人一起起chuang,一起洗漱,一起做早餐,一起吃飯,再一起洗碗。
最平淡地相守,卻是最讓人心裏溫暖和甜蜜,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程景淵依然緊緊牽着蘇琳的手,小手被他溫暖乾燥的大掌包裹,蘇琳的心,從未有過的踏實和溫暖。
仿若他大掌包裹的,不僅僅是她的手,也不是這一刻的溫暖。
而是未來路上,他都能替她遮風擋雨,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阿琳,你真的不跟我回家嗎?」
程景淵溫和的問,眸光溫柔地看着她。
蘇琳搖頭,微微一笑,說:
「不了,你媽媽不是給景怡打過電話,讓她和黑鷹也回去的嗎?我就不去添亂了,等過些天,再去。」
程景淵呵呵一笑,心裏清楚她的顧慮,點頭道:
「好,那我先送你去楚楚家,我再回去。」
「嗯,好。」
蘇琳沒有意見,今天是安安和苒苒,還有鸞兒的生日,百日宴的時候,在酒店辦的,今天,在墨宅里辦。
請的,只是一些親朋好友,因為苒苒時不時的會來點『驚喜』,因此,墨晉修和楚歡商量,低調一點給他們過生日。
程景淵把蘇琳送到墨宅,大門口,正好碰上江博和白鴿等人。
蘇琳一下車,就被白鴿拉到一邊,把她從上到下一番打量,而後曖.昧地問:
「阿琳,昨晚你和程景淵做了幾次,是不是很瘋狂?」
蘇琳沒料到白鴿會這麼直接,臉蛋瞬間就紅了,不太自然地看了眼幾步外,抱着弈兒的江博和任雨霞等人,轉頭時,臉上綻出燦爛的笑:
「這種事情,你不是比我有經驗嗎,你先告訴我,你和你家江博昨晚做了幾次?」
白鴿被蘇琳問得一怔,儘管她問蘇琳時,笑得一臉曖.昧,但真的輪到自己,再想起昨晚和江博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白希的臉頰不禁也泛了紅。
她哈哈一笑說:
「要不一會兒我們找着楚楚,一起探討探討?」
蘇琳嘴角一抽,「這種事情,還是你們兩個生了孩子傳授經驗吧。」
「阿琳,白鴿,你們兩個在那裏聊什麼呢,程大哥呢?」
兩人剛說完,楚歡的聲音就從遠處地柏油路上傳了來,蘇琳抬眼看去,只見她和墨晉修兩人一起,墨晉修在江博他們面前頓住腳步,楚歡則朝着她和白鴿的方向走來。
「阿琳,你脖子上是什麼?」
和白鴿一樣,楚歡走到蘇琳面前,一眼就看見了她頸項那抹紅痕,雖然她穿的是高領,但稍不注意,就露出來了。
「楚楚,我剛才還問阿琳,昨晚和程景淵做了幾次呢,可惜,她不告訴我。」
白鴿笑着打趣,蘇琳被她們說得臉蛋通紅,但也不甘被她們兩個欺負,調侃回去:
「是什麼,你們不是比我更清楚嗎,楚楚,我記得,你剛才晉修結婚的那段時間,脖子上的吻痕可是沒少過,甚至,嘴角處都有過呢。」
「哈哈,阿琳,你這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好像是因為楚楚給墨少寫了一封深情款款地情書,所以,墨少在楚楚脖子裏留下吻痕不說,還在她嘴角都留了,要說,還是楚楚和墨少的故事最有趣……」
白鴿這會兒沒有立場,逮誰調侃誰。
楚歡畢竟性格和她們有些差別,和墨晉修,一開始又是她主動,為了父親的公司,不惜對他下藥,勾.引他,主動不是一次兩次。
雖然談到男女情事,楚歡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但比起蘇琳和白鴿,顯然好多了。
這會兒被她們兩個調侃,她呵呵一笑,說:
「我怎麼覺得,你們的故事,一點不比我和晉修少啊,白鴿,你和你家江博都認識十幾年了,你們那該有多少故事,再說,他可是你的初戀,你情竇初開的時候,就已經對他想入非非了呢。」
「楚楚,好吧,我說不過你。」
白鴿笑着投降,她真說不過楚歡。
蘇琳也笑,說:
「你們兩個都是經驗豐富的人,這種事,千萬別再拿來問我,楚楚,安安和苒苒沒來嗎,那我先去找鸞兒玩會兒。」
不等楚歡回答,蘇琳已經跑開了。
白鴿看着蘇琳跑開的背影,笑着道:
「楚楚,看來程景淵和阿琳的好事近了,要是阿琳懷上了程家的骨肉,那他小姨和舅舅神馬的,也就反對不了。」
楚歡點頭,眸子裏笑容明媚,看到阿琳幸福,程景淵幸福,她真心地覺得開心:
希望他們順順利利地。對了,等給三個小寶貝過完生日,我和晉修準備去一趟s市,看望范東的媽媽,你和江博要不要去?」
雖然范東失了憶之後,墨晉修和江博都已經不再和他在來往,但范父范母,卻是一直和墨晉修有聯繫的。
如今范母做了手術,康復得不錯,接下來還要半年的化療,他們也該去看望一下。
白鴿眨了眨眼,贊同地說:
「好啊,到時叫上我一起,老大工作忙,我跟你們一起去。」
自從生了鸞兒後,白鴿就被江博停職在家,一開始,是讓她好好休養,生鸞兒時,她大出血,身體虛弱。
後來,又讓她在家帶鸞兒,其實,不過是打着帶鸞兒的旗號,讓她吃閒飯,江博一直覺得她瘦,想把她養胖,可不論怎麼吃,她就是長不胖。
「嗯,這樣也好,回頭,我讓晉修也不用去了,我們兩個去。」
那邊,蘇琳已經從江博手裏接過了鸞兒,疼愛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鸞兒雖小,但能感覺到蘇琳對她的那份真心喜歡,精緻的臉蛋上綻出一抹燦爛的笑,在江博的提示下,甜甜地喊她『琳姨!」
蘇琳樂開了花,興奮地對鸞兒說生日快樂,然後把鸞兒放下來,彎着腰,牽着她的手,朝主宅而去。
任雨霞跟上蘇琳和鸞兒,墨晉修和江博落後幾步,低聲問他:
「監聽器的事,查得怎樣了?」
江博眉宇間笑意溫潤,目光一直追隨着鸞兒小小的身影,聽見墨晉修的問話,才收回視線,轉眼看他,語調平靜地說:
「有牽連,不過,之前我的人調查靳時,沒發現他有問題。」
「那就等他從澳洲回來,找他問問。」
墨晉修淡淡地提議,如此看來,他昨晚猜測的,八/九不離十,靳時確實是想用監聽器,和他們交換詩雨的消息。
「靳時那人,亦黑亦白,這些年,他和許多高/官都有來往,我估計,他不只是為了李詩雨,還可能是為了當年他父親的案子,最近落馬的兩人都和當年他父親的案子有牽連的……」
江博眉峰輕蹙了下,靳時的父母當年慘死,那仇,他不可能不報,表面看,兩年前,是李詩雨用自己換了她父親的安然無恙。
可實際上,是因為那個時候,靳時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父親是被哪些人給陷害,哪些人又推波助瀾……
墨晉修眸底閃過一絲驚訝,他這段時間對時.政關注較少,除了手術室,他其餘時間都用來陪楚歡和兩個寶寶了,經歷了那些痛苦和病痛後,他把親人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
甚至,連手術也是,別的醫生能勝任的,他就不會親自操刀。
「按你這麼說,他找李詩雨,也是有目的的?不是因為放不下,而是因為當年的仇恨?」
江博沉吟着點頭,不太確定地道:
「有可能,但他心裏怎樣想,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者,讓楚楚用超能力看看他心裏的真正想法。」
靳時能在黑白兩道混到至今,並且把珠寶行開了好幾個城市,那心思,也不是旁人輕易看得懂的。
墨晉修撇嘴,不以為然地說:
「過幾天,他自己就會找上門來的,你也別急,暫且等着吧。」
他被歡歡耍了,跑到澳洲找不到李詩雨,定然會回來找歡歡。
江博點頭,想了想又補充一句:
「當年的事,就算李京遠不是主謀,也定然是牽連在其中的,靳時既然有了動作,肯定也不會放過他,而李京遠會怎樣應對,還是先下手,就不得而知了……」
聞言,墨晉修眸光微微一沉,官.場上的事,怕是沒幾個人是真正乾淨的,當年靳時父親的案子,他聽說過,李京遠在那案子裏扮演了怎樣的角色,他們就算不全知,也能猜出三分。
要不然,當初李詩雨就不會屈辱於靳時了。
只不過,站在李詩雨的立場上,他還是不希望靳時和李京遠之間發生什麼血腥的事,若真到了那一步,就算靳時和李詩雨再相愛,也不可能在一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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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淵踏進客廳時,程景怡和黑鷹,已經坐在客廳里和他父母聊開了。
從他老媽愉快的笑聲便知,黑鷹和景怡的婚事近了,果然,他老媽笑過後,說道:
「小簡,我剛才已經讓你伯父看了老黃曆,最近的一個日子,是下個月……」
「媽,下個月太快了!」
程母的話沒說完,程景怡騰地就從沙發里站了起來,她眼角餘光正好看見從玄關處走來的程景淵,變臉似的,瞬間又換上一臉燦爛的笑容,在程母慍怒的神色下狗腿地說:
「媽,我的意思是,下個月快,太好了,我哥既然把人家阿琳給欺負了,那就趕緊的把她娶回家,下個月就下個月,長幼有序,等我哥結了婚,再談我的婚事也不晚。」
程景淵眸子眯了眯,嘴角勾起一抹愉悅地笑,道:
「景怡,如果我沒聽錯,剛才咱爸和咱媽是在談你和黑鷹的婚事吧,你一個女孩子,整夜不歸家,現在都和黑鷹生米煮成熟飯了,卻不願意出嫁,難不成,你心裏喜歡的人不是黑鷹。那是誰,楊峰嗎?」
程景淵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這話一出,程景怡臉色神色頓變。
雙眸驚愕圓瞪,一時間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她身旁,黑鷹眼底划過一抹沉暗,抬頭朝程景淵的方向看了眼,遽從沙發里站起來,英俊的五官上,神色恭敬,霸道地拉着景怡對程母和程父深深地鞠一躬後,感激地說:
「爸,媽,謝謝你們願意把景怡嫁給我,我聽你們二老的,就下個月,我今天回去就籌備婚禮,一定不會委屈了景怡。」
程景怡轉頭看向程景淵,只見他眸底噙着得逞的笑,身姿慵懶地站在離沙發幾步之距。
她很想甩開黑鷹,可是,手被他緊緊抓着,她根本掙扎不掉,剛才在他家的時候,他們不經她同意,就商量到婚期的事。
這會兒,她人坐在這裏,還是沒有話語權,從黑鷹一踏進客廳,她老爸老媽眼裏,就看不見她這個女兒了,她真懷疑,她是親生的,不是充話費送的嗎?
「景怡,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以後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任性。小簡的工作特殊,你要學會體諒他……」
程景怡覺得,她之前的擔心都白費了。
她老爸老媽並沒有因為黑鷹的特殊職業而『嫌棄』他,不僅不『嫌棄』,反而把他當成貴客,似乎生怕他們的女兒嫁不出去。
一口一個小簡,叫得那真是一個親熱。
聽到他們老媽這樣說,站在一旁的程景淵也呵呵一笑,上前兩步,對黑鷹道:
「黑鷹,我妹妹以後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對的,你要多包涵着,她在家被寵壞了,除了吃喝玩樂,家務事什麼的,都不會,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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