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不會再讓你受這種委屈。」
警察局的同行見新娘都追到警察局來了,當然也樂於成人之美,於是將譚凱寧的胸花交還給了關曉晴,讓關曉晴親手替譚凱寧別在胸前。
譚老爺子見此,立即在譚家夫婦的攙扶下走了上去,站在了新人的面前:「既然條件有限,那麼我們一切從簡,反正,你這混小子,從小就愛鬧事,現在在警察局結婚,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來,老頭子給你們做主婚人,讓在場所有人給你們做證婚人。」
「好……」
警察局內,傳來此起彼伏的喝彩聲。
衛陽將捧花遞給關曉晴,而冷逍拿着他們兩人的戒指,雖然一切從簡,但是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丟。
譚凱寧牽着關曉晴面對這譚老爺子,十指緊緊的教纏在一起……因為有些感情,就是這樣油然而生的,怎麼擋也擋不住。
喬菲依偎在黎衛霆的懷裏,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笑容,因為譚凱寧和關曉晴驗證了一個道理,要在一起的人,始終要在一起,就算你想盡了辦法去阻止,也只會讓他們之間的火花,更加的激烈而已。
「霆哥,你看看人家,求婚和結婚,一樣不少,都這種時候了,也要先把婚接了再說,你說你呢?讓我稀里糊塗的簽了字,現在又讓我稀里糊塗的懷了孩子,我有點不甘心。」
「羨慕了?」黎衛霆低頭睨着喬菲,其實心裏也有一絲心疼。
「也不全是。」喬菲知道,又觸碰到這個男人的點了,說不定明天他就要搞一出,她現在懷孕,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對了,攝像機都拿回來了麼?」
「你說呢?」黎衛霆只要一想到紀歆那種喪心病狂的舉動,就恨不得把這女人給捏碎了,讓她再也沒辦法為禍人間。
「自編自導的是吧?」喬菲輕哼,「你說那女人,怎麼不把自己抽死呢?對自己也太狠了,不過,可惜了,沒我聰明!」
「對了,你沒看那攝像內容吧?」喬菲聽說,紀歆被發現的時候,可是衣不裹體。
「在衛陽那。」黎衛霆輕哼,他拿那種噁心的東西做什麼?
「那就好,反正衛陽對女人不感興趣。」喬菲滿意的點了點頭,「那……現在那女人是什麼情況?」
「一哭二鬧三上吊。」黎少將都懶得說。
喬菲大大的哼了一聲,等到凱寧的婚禮結束,總要去好好收拾那個踐人。
「讓凱寧自己去解決,你還沒看過凱寧暗黑的一面吧?」
喬菲搖了搖頭,並將目光重新投放在一對新人的身上,兩人正在宣讀誓詞,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他們居然就在警察局中進行了,但是,這無損於讓他們彼此幸福。
「好了,臭小子,你現在有什麼話,是要對曉晴說的嗎?」譚老爺子樂呵呵的詢問。
只見譚凱寧轉過身來,牽起關曉晴的雙手,與她十指緊扣:「說實話,被帶走的時候,我沒有再抱任何的希望,我以為……你不會再嫁給我了,所以,剛才腦子裏想的最多的,就是你這個電器殺手以後怎麼辦?」
「是不是還會出現一個人,肯像我這樣縱容你的一切?」
「而剛才看到你的那一剎那……」
「我腦子裏一片空白,直到現在這一刻,我都以為我在做夢。」
「我知道,你是放棄了一切選擇相信我,而我,也將給你我這輩子最重要的承諾,我會保護縱容你一輩子。」
關曉晴聽了譚凱寧的告白,雙眼泛紅,並且當着所有人問:「我剛才只是一時衝動,我可以後悔嗎?」
「不可以……」
「那還能怎麼辦?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譚凱寧輕笑了一聲,掀開了關曉晴的頭紗,然後……偏頭吻了上去,像是對待珍寶一樣,輕輕的含住了關曉晴的唇瓣。
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
那種想要把關曉晴納入懷中一輩子保護起來的衝動……
是他這輩子都沒有體會過的特別滋味。
「乖乖的等我,晚上,我一定回家,進行我們的洞房花燭……」譚凱寧對着關曉晴承諾。
關曉晴擁抱着譚凱寧,將腦袋放在他肩上,堅定的點了點頭:「我等着你。」
譚凱寧反擁着關曉晴,新婚小夫妻膩味了好久,喬菲才開口笑:「你們用不着這樣吧,別耽誤我看好戲,而且,先打招呼,晚上鬧洞房。」
「爺爺、爸媽,曉晴就拜託你們照顧了。」
「趕緊把那女人處理了,要是再拖泥帶水的,你也不必回家了,省得以後惹曉晴生氣。」老爺子發了脾氣,然後帶着關曉晴一起離開,而這時,譚凱寧看着喬菲夫婦兩人,意思不言而喻,趕緊讓好戲開場吧。
喬菲笑笑,然後扭頭看着黎衛霆,等到譚凱寧走近時,她才對兩個男人說道:「我忽然有一個很棒的想法……可以把紀歆的自尊徹底踩碎,自卑是她的弱點,所以她才會那麼驕傲,這次,我要撕她一層皮。」
「衛陽已經去移交證據了。」黎衛霆瞪了喬菲一眼,懷着孕呢,怎麼不能老實點?
但是,譚凱寧和喬菲一樣起了玩心。
所以,他在警察局繼續等待警方判定錄像,而喬菲和黎衛霆先去醫院和紀歆玩遊戲,既然紀歆已經不想做人了,那麼下半輩子,也不用做人了。
「紀歆肯定等着看你去求她呢。」
「這樣,我們先找幾個人,偽裝記者進去,接受她的採訪,然後你再進去,問她怎麼才肯和解,最後……我們再來一個花式打臉,讓她徹底崩潰。」
「還不夠。」譚凱寧若有深意的說了四個字,隨後示意喬菲不要錯過了看戲的時間,先去醫院。
他已經容忍紀歆夠多了……
這一次,他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
刑警醫院當中,紀歆一整天用背部面對別人,看上去,似乎是因為遭受到了羞辱,所以顯得沉默害怕,只要有醫護人員跟她說話,她只會詢問一句:「記者什麼時候來?警察有沒有抓捕譚凱寧。」
「曝光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護士很不能理解她的做法,「警察已經在調查當中了。」
「不曝光,按照譚家在h市的地位,我就是怎麼死的,都沒有人知道。」紀歆冷冷的說道,而她的聲音,因為大哭過,所以變得非常的嘶啞。
「好吧,隨便你,其實記者已經到了,我幫你叫他們進來。」護士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放下針頭,將門外的好幾個記者請入了門來。
「紀小姐,你現在方便說話嗎?我是新聞現場的記者,我姓楊。」其中的一個女記者見到紀歆背對眾人側躺,立即小心翼翼的詢問。
紀歆一聽是記者,這才緩緩的轉過身來,露出滿臉的傷痕,對着記者說道:「我要曝光,規劃局局長的孫子,譚凱寧,趁我受傷之時,對我實施了慘無人道的侵犯。」
「紀小姐,你先不要激動,慢慢說。」
「能說得更詳細一點麼?他是怎麼侵犯你的?」
「他要結婚了,他恨我纏着他,所以,他要掐死我……然後,他就忽然……對我……對我……」紀歆說不下去了,直接抽泣了起來,而趁此時機,記者對她的臉部,進行了一個特寫,很明顯,這些傷都是真實的,只不過……想到她自編自導到這種程度,能夠把自己打成這樣,說實話,除了*,也只有沒有知覺的瘋子了。
「我要他付出代價!」
「紀小姐,說實話,十二分鐘,做什麼的時間,都不太夠吧?」記者提出質疑,「更何況,如果他打你,你不可能沒有反抗和叫聲,門外的人也不可能聽不見。」
「他當時捂住我的嘴,我怎麼喊?而且,十二分鐘,對你來說,可能什麼都做不了,但是……對我來說,卻是生不如死。」
「那,如果譚凱寧先生,找你和解的話?你會不會同意呢?」記者又問。
「和解?不可能,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獄,這樣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我絕不和解,我要追究到底。」紀歆說的咬牙切齒,義憤填膺。
喬菲就在門外,聽到這種表演形人格的人,恨不得馬上上去抽她一巴掌。
自毀不說,還要拉着別人下地獄,這就是心理*女醫生。
黎衛霆從頭到尾都不屑參與,畢竟……對付紀歆這種人,就要狠狠的折磨身心。
喬菲認同,但是……這個過程,也會很有意思的。
「警察一會就來了,我們也相信,警察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記者很是違心的說道,因為他們發現,自己都演不下去了,紀歆還能很入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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