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大人請上座 27惡婆婆的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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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自從來到了羽羅國,她都還沒有出去走,一是夏侯安擔心她的身體狀況,二是…他更希望和自己單獨相處。

    想到夏侯安,她不由得嘆口氣。

    蒼梓天看到她這副表情,心中有些悶,他不去問這一個月他們在一起發生了什麼,是相信生生。但是不管怎麼說,心中還是會有點不舒服。

    雨生抬頭,就看見蒼梓天的有些糾結的表情,輕笑,抱住他。

    「蒼梓天,你是我的男人,只會是我的男人。」

    有些事情,解釋一半,別人就會清楚的。

    果然蒼梓天一聽,心中的不適感瞬間消失,摟住雨生的細腰,在她嘴上狠狠的落下一吻。

    「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會再讓你有機會離開我。

    考慮到雨生的身體情況,蒼梓天直接就將雨生背起,讓她趴在自己的背上,之後他才知道什麼叫做自作自受。

    雨生趴在他背上,呼吸的熱氣全數噴灑在他脖頸處,弄得他心裏痒痒,卻又無可奈何,偏偏雨生無聊的時候還會去摩挲他的耳垂,那一陣陣的電流感傳來,根本容不得他忽略。

    「生生…」他粗喘。

    「我很重?」她明知故問。

    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本來是免不了的一些肢體上的碰撞的,但是行人看到蒼梓天,也不知是被他一身的氣勢嚇住,還是不想打擾這麼一對恩愛的夫妻,總之雨生他們周圍是少有人靠近的。

    羽羅國因為蠱術盛行,所以有很多賣蠱蟲和原料的店鋪或者小販,不過在這種場面賣的,一般都是常見的東西,那些稀奇的,都是不能拿出手的,必須要暗中進行。

    雨生就趴在他背上,只能看看附近的東西,遠一點的根本看不清。

    每路過一個小吃攤,他都會停下來問:「想吃嗎?」

    然後得到的都是她的搖頭。

    她確實是吃不下,反而看到那些東西還想吐。

    最后蒼梓天直接不詢問有關吃的了,變成玩的。路過面具攤,他問:「想玩嗎?」

    雨生搖頭。

    路過泥人攤,他問:「想捏嗎?」

    雨生搖頭。

    …。

    在路過n次小攤後,他什麼都不問了,直接說,「看中了跟我說。」

    雨生笑。

    然而她的呼吸又是噴灑在他敏感處,使得他身子一僵,走到一個小巷內,雨生拍拍他的背,「讓我下來,我可以走。」

    蒼梓天慢慢的將她放下,手扶在她腰上,免得她突然沒力氣,摔倒。

    兩人繼續慢悠悠的朝前走着,快到盡頭時,突然聽到一陣令人臉紅的聲音傳來。蒼梓天本就是在努力的壓制着自己的*,此時驀然聽到這聲音,他的身子更是緊繃了。雨生倒是沒什麼,抬眸四處張望,在尋找是哪裏發出的聲音。

    原來巷子旁是一家風花雪月的地方,恰好有個房間靠近這巷子,估計男女主愛好,把這邊的窗子打開,裏面的聲音也就清清楚楚的傳了出來,着實讓人害臊。

    聽着那女子不停的輕吟,雨生尷尬的咳嗽一聲,「我們快些走吧。」

    蒼梓天應一聲,摟着雨生腰的手卻是愈發的緊了。

    「生生…」他走了兩步突然停下。

    「嗯?」雨生好奇回頭,那聲音可還是在耳邊迴響呢。

    「幫我一下。」他嗓音低啞,雨生下意識低頭看。

    竟然在這種地方…

    她清咳兩聲,出手。「賊仙他們也朝羽羅國過來了。」蒼梓天梳理着雨生背後的秀髮,簡直愛不釋手。

    「嗯…北亞國可是一切安穩?」雨生的鼻尖開始冒汗。

    「有宇文炎坐鎮,他可不是個吃虧的人。」蒼梓天看着雨生有些迷離的眼神,輕笑。

    「那…啊…那宇文清可是如何處理的?」她怒瞪,讓你別亂來!

    「宇文清頗得羽羅國四公主的喜歡,怎麼能讓他離開呢,自然是好好的困在宮中,等到能用上他的時機。」

    「四公主…。嘶住手住手快住手!」雨生面色驀然大變,趕緊的騰出手想要抽出蒼梓天作惡的手。

    蒼梓天見狀,只好抽出,惹得她一陣面紅耳赤。

    「可有力氣走?」他笑得開懷。

    「有的是力氣!」雨生趕緊的遠離蒼梓天,生怕他又要來什麼么蛾子。

    這下蒼梓天乖乖的走在雨生身後,不再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他問過二狗,孕婦還是有些適量的運動比較好。

    那剛才…也算是一種運動吧。

    到了最後還是蒼梓天抱着雨生回到小院,二狗早就等候在門口,不滿的看了一眼蒼梓天。

    「王爺,你看看這什麼時辰了,午飯時間都過了,丫頭的身體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的飯食她根本吃不得,趕緊的,我給她做了營養餐。下次注意點行不行。」

    二狗一直嘮叨不停,蒼梓天的表情有些尷尬,而雨生耳邊輕啟:「他怎麼比你爹還像親爹。」

    雨生惹不住的笑出聲來,「你要是跟九叔說話了,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抱到她在飯桌坐好,九風慢條斯理的坐在雨生旁邊,然後靜靜的看着蒼梓天。

    蒼梓天心中一抖,這個人又要挑他什麼刺兒?怎麼感覺他才是那個過門的媳婦兒,受着家裏惡毒婆婆的各種刁蠻呢!

    「你今日帶她出去可是問過我們了?要是我家小徒弟半路肚子疼你怎麼辦?要是誰不小心撞着她你怎麼辦?要是小徒弟心血來潮想吃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你又不制止,這不就完了?還有你帶回來的那些小玩意兒,你知不知道其中有一些是不能給孕婦碰的,簡直氣死我了!」

    九風說着,就想伸手去打蒼梓天的後腦勺,但是被蒼梓天一手攔住,九風氣極,又伸出另一隻手去打,又被蒼梓天攔住。

    「好哇好哇。」九風乾脆不打了,狠狠的一甩袖,坐回自己的凳子上,語重心長的對雨生說:「小徒弟,你跟着師傅也有幾年了,師傅對你的疼愛你也是知道的。我是個過來人,知道什麼樣的男人對你才是好的,你身後這個,能不要就不要了吧。」

    九風說完,還用頗有挑釁意味的眼神看了蒼梓天一眼,蒼梓天的臉瞬時間就黑了。

    這簡直!

    他心中也是憋了一口氣,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的揍九風一頓。

    「九叔…」雨生無奈撫額,「能不能先吃玩飯再說。」

    「對對對,你說得對。趕緊的吃飯,你還傻站着幹什麼,坐下來吃飯。」九風溫和的對雨生一笑,又用嚴厲的眼神盯了蒼梓天一眼。

    蒼梓天心裏憋屈,坐在雨生身邊,輕輕的戳了戳她的腰。

    雨生握住他的手,「先吃飯。」

    「九叔,你怎麼對蒼梓天這麼有意見?」吃罷飯,她把蒼梓天推出門去,打算單獨和九叔聊聊。

    「什麼有意見啊,那是你的夫君,我怎麼敢有意見。」九風側個身子,不太敢看雨生的眼神

    「你就直說了吧,這裏沒外人。」雨生硬是把九風拉着面對她。

    九風看了雨生良久,嘆口氣,「那是因為我不了解這個人,不知道他對你的心思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九叔就是害怕,怕他負了你,所以就覺得如果他能忍受我的諸多刁難,就當是過關了吧。」

    雨生彎起眼睛,心裏暖暖的。

    「九叔,你就放心吧,我的眼光何時錯過?」

    「你看我們是挺准,但是愛情啊,那不是誰說,陷入愛情里的女子都是愚蠢的,我就怕你聰明這麼多年,在他身上栽了。」

    「那九叔就完全不用擔心了。」雨生還沒有說話,房門便被一臉嚴肅的蒼梓天打開,旁邊還站着正側耳傾聽的二狗,結果房門突然打開,他重心不穩,「欸欸欸」三聲,一下子撲倒在地。

    「你們…」九風指着他們,竟是說不出一句話。

    蒼梓天走到雨生身邊,手撫上她的肩膀,看着九風。

    「九叔,我以天地為鑑證,發誓,此生只會有諸葛雨生一個女人。」

    他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天天握在手心,怎麼捨得讓她難過。

    「就當你說的對吧。」九風又側過身,嘴裏嘟囔着,「男人發的誓,只有天雷會響應。」

    蒼梓天看着有些彆扭的九風,也不再說什麼,看了雨生一眼,就將她抱起,回房。

    等他們走後,二狗才走到九風身邊,撞撞他,「誒,你就這麼簡單的就讓蒼梓天過關了,要是媚娘在,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提到媚娘的名字,九風的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要是你你怎麼辦?」他轉移話題。

    「我?直接給他塞藥,說『你要是敢負了丫頭,就讓你永遠都做不了男人!』,多簡單粗暴的手法。」二狗聳肩。

    「呵,你倒是有本事將藥給他吃下去,若不是他自己願意,咱們倆誰能近他的身?」九風鄙夷的看着二狗。

    二狗麵皮一紅,仔細一想還真是。

    他們兩個都沒有內力護身,蒼梓天要是看他們不滿,早就一招解決了,也不用受着他們倆的氣。這麼說來,那個蒼梓天還是對丫頭有心的。

    不然也不可能容忍他們那麼對他刁難。

    「你丑,就當你說的對吧。」二狗再次聳肩,然後趕緊的離去,他可不想被打。

    回到房間的雨生,就趕緊的跟他解釋:「九叔其實對你並沒有什麼意見,你也不要介意。」

    「你看我像是那種心眼小的男人?」蒼梓天挑眉一笑,在雨生的鼻尖一刮,然後又鼻尖碰鼻尖,盯着雨生的眸子,看着她清澈的眸子裏只有自己的倒影。

    「怎麼我身邊的人就不為我擔心擔心,然後你也發誓,這輩子只有我這一個男人。」蒼梓天癟癟嘴,有些不滿。

    那幾個傢伙,早就被生生的幾個丫鬟迷得神魂顛倒,哪裏還記得他這個主子!

    「我昨天可是清清楚楚的給你說了啊。」雨生捧着他的臉,在他嘴上落下溫柔的一吻,「我今天早上聽到院裏有吵鬧的聲音,還有女子的聲音,可是你又暗中幹了什麼事?」

    她今早睡得迷迷糊糊,只聽到那女子的聲音有些熟悉。

    「我讓遁地把尹南畫『請』過來,估摸着是她發現了什麼不對勁鬧起來了吧。」蒼梓天走到桌邊倒杯茶。

    「尹南畫可不能小瞧喲。」雨生輕笑,接過他遞過來的溫茶,喝下,皺眉,「好苦。」

    「你那個二叔心疼你,特意調製的,還不讓我喝呢。」蒼梓天無奈一笑,然後像變把戲一般的從身後捉出一顆糖來,「喝完再吃。」

    她只好皺眉一口氣喝下,然後趕緊的吃下他已經放在嘴邊的糖,還故意的咬了下他的手指。

    蒼梓天身軀又是一僵,幽幽的眸光看着雨生。

    「尹夫人那人渾身是毒,她的乾女兒盡得她真傳,大瞧雖算不上,但是小瞧還是不會的。」

    「你既是知道了我體內的蠱,那夏侯安身上的呢?」

    「我查過,沒有解法。可能尹夫人會知道點什麼,不過,也只可能是一點。」蒼梓天坐在雨生旁邊,手梳理她的秀髮,一路梳到底,那絲綢般的滑感確實舒服。

    雨生最近都沒有怎麼打理頭髮,任三千髮絲披在自己肩上,白皙的皮膚與烏黑的秀髮,呈現鮮明的對比。

    「他說羽羅國有人手中有圖紙,卻是沒有告訴我是誰。」雨生皺眉,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讓蒼梓天去找圖紙。

    蒼梓天的手一頓,「為何不問問尹南畫呢?」

    雨生看着他的眼神,兩人都默契的笑了。

    且說尹南畫這頭,因為被遁地折了身上所有能動的關節,現在她就好比廢人一個,只能瞪着眼睛,冒出惡毒的光芒。

    要是被她知道背後人是誰,她定要將這人碎屍萬段,然後拿去餵蠱蟲!

    心中有了目標,她就閉上眼睛,試着自己接上那些脫臼的關節,她的體內有蠱無數,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氣,只要給她緩衝的時間,她就能變回當初的完好無損。如今不過是小小的脫臼,根本難不倒她。

    閉眼,她的額頭開始冒汗,說起來簡單,但是其中的過程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痛苦,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多,她緊咬下嘴唇,面色變得很是蒼白,嘴唇也沒有什麼血色。只有綠豆般大的汗珠在不停的冒出。

    「吁——」

    終於,她疲倦的鬆口氣,試着挪動胳膊,已經恢復正常了。

    「呵。」一聲冷笑從她嘴裏溢出。

    「吱呀——」

    正要起身,門卻突然被打開,她心中一驚,趕緊的躺下,她現在剛剛恢復好身子骨,力氣卻沒有恢復,可不能硬來,不然又要吃虧。

    蒼梓天走進,居高臨下的看着依舊昏迷的尹南畫。

    「不用裝了。」

    尹南畫睜眼,扭頭看向那聲線冰冷的男人,這一看,眼中便閃過掩飾不住的驚艷。

    眉目間儘是說不出的邪魅不羈,偏生一雙眸子好似千年的寒冰,直看得人心底發寒,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劍眉飛鬢,俊美到極致!

    她也算是閱遍世間男子,除了夏侯安讓她痴迷,還是第一次感到這樣讓她心怦怦直跳的男人。

    蒼梓天眸中閃過冷意,怎麼生生就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你既是把我擄來,總該告訴我原因吧,現在我連你的姓名都不知道。」尹南畫緩緩地坐起,美目間有些嫵媚的看着蒼梓天。

    「一顆棋子而已,不用在乎自己的利用價值。」蒼梓天平靜的回答。

    尹南畫聽完這話,面色微變,抓着被褥的手驀然收緊。

    「看你不像羽羅國的人,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若是等我乾娘發現我失蹤了,到時候可是有你好果子吃!」

    「那就更好了。」蒼梓天點頭,他本來就是為了讓尹夫人來找他,最好快點發現這女人失蹤。


    「你!」尹南畫氣極,隨即又收回表情,「呵,大概你就是他們的主子吧,既然過來了,可是有事要找我商量?」

    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是嗎?

    「嗯,圖紙交出來。」蒼梓天平靜的看着尹南畫,看着她因為他這句話而大變的表情,「不過一張而已,你們留着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尹南畫咬牙,「什麼圖紙,我根本沒聽說過。」

    蒼梓天輕笑,食指微動,尹南畫的面容就比之前修復脫臼的關節還要蒼白,她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體內蠱蟲在不停的亂竄,這種疼痛讓她恨不得扒開自己的身體,將它們都掏出來!

    「啊!」她一下子癱瘓在床上,不停的翻滾,「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蒼梓天搖頭,食指再動。

    「噗!」尹南畫直接吐血,然而體內的蠱蟲卻是竄的越來越厲害,好似她體內進了什麼讓它們感到害怕的東西。

    「我…說…」

    在她昏迷前,她最終開始受不了的屈服。蒼梓天一看,打了一個響指,在外面聽命的二狗便立馬進來,抬起昏迷中的尹南畫的頭,直接餵進一顆黑乎乎的藥丸。

    片刻,尹南畫便幽幽的轉醒。

    「好了,說罷。」蒼梓天用乾淨的布帛仔細的擦拭食指,姿態優雅萬分。

    尹南畫見到這幕,差點哭了出來,惡魔,這男人簡直是個惡魔!

    「那圖紙,確實不在我的身上,因為之前有一張圖紙被盜,所以羽羅國對此非常的重視,讓我乾娘,也就是尹夫人好生的保管這件東西,然後我乾娘…將它放在了第一任皇帝的陵墓里了,就算是我…我也沒有辦法拿到。」

    尹南畫忍者身體的疼痛,跟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說道。

    蒼梓天垂下頭,之前的圖紙被盜,大概就是夏侯安給生生的那一張吧,也是那一張,讓生生激動的無以復加,沒想到還有羽羅國還有一張。

    「那讓尹夫人去拿如何?」他詢問,估計答案也不會簡單。

    「不行的,咳咳。」尹南畫眸光有些複雜,「放入先帝的陵墓是老皇帝的意思,老皇帝向來看我乾娘不順眼,自然不會讓她有得到圖紙的機會,她能輕易地放進去,然後出來。卻再也沒有辦法進去第二次。因為那陵墓的出口好似會移動的一般,這時候出現在這裏,下一刻就說不準在哪裏了,偏偏陵墓修建得又大,總不能在老皇帝眼皮子底下,派人監視陵墓的出口出現的規律吧。」

    「再者說…那陵墓,也是個有問題的。」說到這裏,尹南畫狠狠的咽下一口水,好似回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

    蒼梓天起身,徑直離開,沒有多餘的表情。

    「欸你!」尹南畫氣急,她全盤拖出了,他竟然一點說法都沒有!還不能將她放走嗎!

    「好了,姑娘,好好的睡一覺吧。」站在一旁的二狗,拋出輕飄飄的一句話,明明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卻立馬讓尹南畫兩眼一白,昏睡過去。

    ——

    「先帝陵墓?」雨生有些吃驚,竟然放在那麼個地方。

    古代的陵墓,尤其是一代帝皇的,防盜墓賊的措施很多,這要是進去後,很可能一不小心就將命葬送在裏面。

    雨生在前世沒少進去過陵墓,一是因為拿了東西能賣錢,二是組織的要求,所以對古墓這一塊,她算是比較了解。

    「帶上我。」她看着蒼梓天。

    「不行,你這樣的身體狀況,我不能讓你冒險,難道你信不過你的男人?」果然蒼梓天二話沒說就拒絕了。

    雨生咬牙,憋足力氣對蒼梓天撒嬌,「子安,子安,帶上我好不好。我可以的,難道你不相信你的女人?」雨生說罷就開始動作。

    蒼梓天頓時麵皮一緊,還是拒絕,「不行。」聲音卻是有些顫抖。

    她開始褪蒼梓天的衣衫,「我懂些這方面的知識,自保是沒有問題的。」

    「我擔心…」蒼梓天心中難熬,這是生生第一次對他撒嬌,第一次這麼主動,卻偏偏在這樣的情況下。

    「你要進去肯定要準備東西準備一些時日,明日那尹夫人就回來了,待她逼出我體內的蠱,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再者說,進入陵墓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出來的事,你忍心看我獨守空閨?」雨生說這話時,眸中已是帶了蠱色,看起來頗誘惑人。

    「你不帶我,以後就不要上我的床了。」

    看着蒼梓天還在猶豫的神情,雨生乾脆放狠話。

    「生生。」蒼梓天果然大驚,憋屈的看着她。她現在正玩得開心,就放出這樣的狠話,簡直是讓他身體舒服,心裏煎熬。

    「我帶,我帶你去。」最終,他無奈妥協。

    雨生高興一笑,伸出手來。

    蒼梓天盯着,眸光幽幽,輕聲道:「改天讓你嘗嘗。」

    雨生驀然瞪大雙眼,直接一拳打在他胸前。

    「滾!」

    他握住她繡拳,大笑不止。

    ——

    諸葛明睜眼醒來,揉揉自己還在發酸的後勁,不由得破口大罵:「誰啊,誰這麼有病啊,打人打的這麼痛!哎呦喂,好疼啊,要是讓小爺知道你是誰,小爺我非得…」

    「醒了。」

    正罵罵咧咧間,突然闖進一道溫和的聲音,諸葛明一愣,差點哭出來了,哎喲喂,這不是安大哥的聲音嗎!

    「安大哥!」他驚喜的朝那發聲處望去,就見夏侯安正坐在不遠處的木桌前,見他望過來,還對他淡淡一笑。

    「哇塞安大哥你好帥啊,這眉心上的東西是什麼啊,還有嗎還有嗎,能給我也來一個嗎?」諸葛明趕緊的下床,也顧不得後勁的酸痛,直奔夏侯安而去。

    他從一開始就是支持着安大哥和三姐在一起,現在也不例外,所以看到夏侯安就特別的有親切感,而不是像看到南王一般,讓他有些不自在,還有壓抑。

    「長高了很多啊。」夏侯安摸摸他的頭髮,語氣有些感慨。

    「嘿嘿,當然了,我可是好久沒有見到安大哥了呢!」上次見到還是三姐的婚宴,但是安大哥就像一陣風似的,來了又走,他根本沒有瞧清。

    「對了,安大哥,這是哪兒,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啊。」看到了熟悉的人在身邊,他之前的不安感也就消散了,這個時候就開始打量起周遭。

    因為諸葛家是書香世家,所以家裏的佈置只有濃濃的書香氣,根本談不上富貴豪華,甚至連名貴一點的盆栽都沒有。

    而這件房間,不僅大,還到處修建的富麗堂皇,着實讓他有些眼花繚亂,幾乎每個木格子中都會擺放名貴的瓷器,牆上也是掛着各名家的書法或者畫卷。倒有些故意炫富的感覺。

    「這是羽羅國,我暫住的一戶人家的房間。不用擔心。」夏侯安笑着解釋。

    「什麼!」諸葛明驚訝的跳起來,他可是直到南亞到羽羅國是有多遠的,他的記憶明明還停留在吃完晚飯打算去找南宮默,結果就不省人事了,醒來就在這裏,難道,他睡了整整一個月?!

    「沒有,你只是睡了兩天。」夏侯安好似看穿他心中的想法,解釋。

    「什麼!」諸葛明還是驚訝的跳起,天啦,這什麼速度啊,竟然兩天就到羽羅國了。不過安大哥把他帶來羽羅國幹什麼?

    「安大哥,你把我帶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他撓撓頭,突然覺得安大哥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什麼不一樣他說不出來,就是他在他面前,卻是沒有以前那麼放得開。

    「確實有一件事情,而且只有你能做得完美。」

    「真的啊!」

    諸葛明大喜,瞬間覺得自己很了不起,表情有點洋洋得意。

    「那是什麼事啊,快跟我說說,我保證做得完美,不給安大哥丟臉!」他嘿嘿的笑着。

    「等你見了你姐就知道了。」夏侯安看了一眼笑得天真的諸葛明,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我姐也在這裏!」他覺得自己的腦容量簡直不夠,現在處於迷糊狀態。

    「安大哥,你先給我說了吧,我見了我姐也有心理準備。」他搖搖腦子,想讓自己的思路清晰一點。

    夏侯安低下頭沉默了一番,然後說出。

    一炷香過去,諸葛明的表情還是呆愣的,他呆呆的看着夏侯安,「所以說,只要我答應,三姐肚子裏的孩子就能保住?」

    「對。」他點頭。

    清楚了這個答案,諸葛明的眸色中有些掙扎。

    可是他會忘記所有,忘記南宮默,忘記和大家在一起的一切。之前的所有快樂,憤怒,亦或悲傷,都不再屬於自己。

    可是想到三姐對自己的好,對自己溫柔的笑,會不厭其煩的教給自己一些從來沒聽過的事情,給自己講很神奇的故事,要是三姐有了孩子,一定會很開心的。

    「我答應。」糾結了許久,他終於抬起頭,堅定的看着夏侯安。

    「安大哥,說吧,讓我怎麼做。」

    「你只需要等。」夏侯安拍拍他瘦小的肩膀,拿出一張紙,紙上的內容大概意思就是他諸葛明自願做替身的證明書。

    「還要簽這個啊。」他有點無奈的笑。

    「嗯,免得到時候被人誤會。」

    看着諸葛明認真簽字的表情,他神色淡然。

    他這樣做,只是為了,不讓阿生傷心。

    ——

    尹夫人終於在眾人期盼中歸來,一回到府中,便有管家小跑在她耳邊附語:「夫人,小姐不見了,已經是第三天啦!」

    尹夫人今年四十了,但是也不知是用什麼法子保養的自己,看起來竟然像個剛二十出頭的年輕少婦,少女的靈動與少婦的嫵媚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看起來着實讓人心癢難耐。

    「哦,可打探到是誰?」尹夫人只是伸出自己塗滿鮮紅丹寇的手指甲,輕輕的一吹,好似完全不在意她這個乾女兒的生死。

    「昨晚來信,五蒼莊主邀您一見。」管家報出信封內容,「今日午時,西邊小院。」

    聽完管家的通報,尹夫人眸光微閃,嫵媚之色在眼底醞釀,「知道了。」

    說罷,便慢悠悠的踱步到夏侯安居住的院子。

    「好久不見。」早料到尹夫人會來見自己,夏侯安一早就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本夫人瞧着你這模樣更讓人迷醉,乾脆就別去尋找什麼解開之法。」尹夫人沖他一笑,姿態優雅的坐在他對面。

    「不是說有個中了百日蠱的姑娘嗎,在哪兒呢,好久沒聽見這個名字了呢。」尹夫人白嫩的玉手把玩着胸前的髮絲。

    「被人帶走了,你得想辦法讓她在你這裏解蠱。」夏侯安的表情依舊是平平淡淡,好似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提起興趣一般。

    「哦?這裏面好像有故事呢。」尹夫人看着夏侯安的表情,有點好奇,他當初給她的信中說好了等她回來就給那姑娘解蠱的,結果那姑娘竟然被人帶走,還有人能從他手裏搶人?這就讓她十分的感興趣了,不止是那個搶人者,還有那位姑娘。

    「咿,不會吧,剛才我那管家才跟我說五蒼莊主要約本夫人午時一見,不會這麼巧吧。」尹夫人嬉笑。

    聽到「五蒼莊主」這四個字,夏侯安的眸中才有點異樣,是幽冷的光。

    「若說搶人的話,怕是也只有那位能從你手中搶走吧。」尹夫人添把火。

    「呵,我竟是沒有想到這一塊,對啊,他為什麼不能是五蒼山莊的莊主。」夏侯安自言自語,面容卻有些嘲諷,尹夫人知道,那是他嘲諷他自己的。心中的好奇就更是大了。

    「看樣子你們也是認識的,那我的乾女兒可是能回來了?」再多的好奇,等中午去見了人不就知道了?

    「當然能回來。」夏侯安收回自己異樣的表情,又抬眸看向尹夫人,「那副圖紙你可是保管好了?」

    尹夫人不屑的一哼,「自然,那老頭子如此的防着本夫人,將圖紙給本夫人的時候,自然得留着一手了。我將那老頭子給我的換成了一副假的,真的還留在這裏呢。」

    「拿出來。」夏侯安簡潔的說道。

    尹夫人起身,出了這個院子,估計是到她房間裏拿那張圖紙了,沒過多久,她便移着蓮步走過來。

    「給你可以,不過本夫人也是有條件的。」尹夫人將圖紙在手中不停的打轉。

    「說。」

    「看我家南畫對你痴心一片,我這做娘親的心裏也是不好受,這樣吧,娶了我家南畫,這圖紙就是你的。」

    尹夫人輕笑,眉目間妝容不是濃彩的那種,而是比較素淡,看起來倒是很舒服。

    「先讓我看一下。」夏侯安沒有立即說答應,也沒有立即拒絕。

    「這是自然的,驗貨嘛。」

    尹夫人答應的爽快,撐開手中的圖紙,一系列歪歪扭扭的符號便出現在兩人眼前。

    但他僅僅是瞟了一眼,便又坐回身子。

    「這也是假的。」

    「假的!」尹夫人尖細的嗓音大叫,夏侯安皺了眉頭。

    好吵。

    「怎麼可能!」她不信,將圖紙拿起翻來覆去的查看,根本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然後看向夏侯安清淡的表情,不由得冷冷一笑,「怎麼,不就是不想娶我家南畫,有必要用這樣的謊話來敷衍本夫人?你以為本夫人會相信?」

    「愛信不信。」夏侯安懶得解釋。

    他曾仔細的研究過真的與假的區別在哪裏,真圖紙的所有字符都是浮雕的,摸着會有凹凸不平的觸感,這張雖然防的很真,但是觸感很是粗糙,估計是製作出來的時候時間不夠,隨意用材料湊了點。尹夫人是沒見過其他的圖紙,所以自然看不出真假,尤其還是老皇帝給她的。

    她一心想着怎麼對付他,卻是沒有想到這次被他對付了。

    「那這麼說…」尹夫人的面色大變,差點驚呼出來。

    那老頭子將假的給她,而她又將假的換成另一幅假的,陵墓里的那個肯定不會是真的,那真的在哪裏?

    「如果我猜的沒錯,真的還是在陵墓里,只是不知道藏在了哪裏而已。」夏侯安分析。

    尹夫人低下頭,狠狠的咬牙,怪不得,怪不得她去陵墓放圖紙的時候,那個四公主非要纏着前去,大概當時真的圖紙就是在她手裏,被她藏了起來!

    所以現在知道真的圖紙藏身之處的,只有四公主!

    「好哇,真是好哇。」尹夫人不怒反笑,手卻是緊緊的捏住那圖紙,圖紙在她手中都變了形。

    「看來本夫人有必要去見上一見四公主呢。」她冷冷一笑,眼神卻和善。

    ------題外話------

    求親親們的冒泡

    調戲審核求過求過求過

    審核求過求過求過求過求過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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