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盛大哥要回去,南宮莫第一個不同意。
「盛大哥你別走,你要是跟我回琉璃國,我把國師大人綁架了,讓他把國師位置讓給你!」南宮莫說的十分豪氣。
平安和快樂兩人的大頭一直像往雨生懷裏鑽,但是兩人你擠我,我擠你的,鑽了半天硬是沒鑽進去,最後兩人只好一人抱一條大腿。
嗯,把腿抱着,這樣大哥哥就沒腿走啦!
羅越澤倒是不知怎回事就跟諸葛明稱兄道弟起來,兩人你錘我胸口一拳,我也捶你胸口一拳,玩的倒是好不熱鬧。
羅越蒙站在人群中央,望着被平安快樂兩人抱住,被南宮莫口舌洗腦的雨生,有點糾結。
要去說再見嗎?好歹也一同經歷過刺殺。雖然對方長的很像他有點看不起的小白臉,但是他很有親和力不是嗎?雖然他們相識不到一周,但是為什麼他有點捨不得他走?
難道…。!
羅越蒙一驚,冰山臉閃過片刻的驚愕,莫非自己真如莫公主所說是個斷袖?他垂下眼眸思考,這可是個大問題,既然問題出現在盛鈺身上,那麼他就要在他身上找答案。嗯,就這樣,他並不是因為想跟着盛鈺,他只是想找答案。
「阿鈺,我決定了,你這一路回去還沒有護衛,出了什麼事也不好說,不如我護送你回去吧,也好有個保障。」羅越蒙冷着一張臉說下他認為很嚴肅的問題。
眾人皆愣。
「不必了,冷香雖不是頂級高手,但對付一般的毛賊還是綽綽有餘的。」雨生毫不猶豫的拒絕。笑話,讓他跟着,她什麼秘密都沒了。
羅越蒙頓時不滿的看了一眼冷香。
「她打不過我,我能更好的保護你。」反正他就要跟着,羅大公子脾氣上來了也是個犟骨頭。
南宮莫用頗為曖昧的目光看着兩人。
諸葛明是清楚內幕的人,既然三姐以男裝現身,自是不想她的王妃身份被曝光,如果羅越蒙跟着,怕是有許多不便,再說了,這羅越蒙那是什麼眼神,他認定的姐夫可是只有安大哥!
「主子的心上人豈能由別的男人護送,飄雲一人足矣。」飄雲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兩隻眼睛冷颼颼的直射羅越蒙。
大哥你就省點心吧,要是主子的女人被你護送,那老子的媳婦兒豈不是沒影兒啦!
羅越蒙眉頭一皺,他竟然沒有感覺出來周圍有這人的氣息!望了一眼面容淡定的盛鈺,他直接忽略了「主子的心上人」這個稱呼。
「那便麻煩俠士了,這一路還請多多關照。」羅越蒙對飄雲抱拳,態度很是瀟灑。
飄雲一愣,好像哪裏不對。
「關照什麼?」飄雲問。
「自然是在下。」羅越蒙破天荒的羞澀一笑,瞬間驚艷了眾人,「幸得上次盛公子出手相助才免得我死無葬身之地,為表謝意,自當是親自拜訪,正好盛公子要回去,何必那麼麻煩,不如就一起回去了。俠士又擁有好身手,想來這一路上是安全的,我也好見識見識這南亞國的風光。」
香玉張大了嘴巴,他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然無法反駁。
飄云:……
南宮莫摸摸下巴,是誰上次說對盛大哥滿懷歉意的,今天就變成謝意了。
「那便一道吧。」雨生揮手,就這樣隨意決定。她算是知道羅越蒙這人的性格特點,想幹什麼,就必須要去干,甚至連臉皮都不要。
他想跟就跟着唄,要是跟迷路了可不是她的問題了。
在諸葛明,南宮莫,羅越澤三人的目送下,一眾人出發了。
路上,冷香靠近飄雲。
「你與他,誰厲害?」他,自然指的是羅越蒙。
「哼,當然是我啦!」飄雲自信滿滿。
「那你去把他打暈。」冷香命令。
這事就算冷香不說,他也會去的,幹嘛王妃身後要跟個面生的男的,這不是給王爺添堵麼。於是飄雲二話不說就找到羅越蒙,開始了他捍衛主子與自尊的戰鬥。大約一刻鐘,飄雲渾身掛着布條,臉青一塊,腫一塊的回來了。
「幸不辱命。」飄雲很開心,雖然那人很難纏,但他還是贏了。
「嗯,做的很好。」冷香難得的對他一笑,還拍拍他的肩頭。
飄雲頂着豬頭臉,傻傻的笑,覺得此生圓滿了。然後,兩眼一白,暈了過去。
冷香拍拍手中剩餘的迷香粉末,將兩個昏迷過去的人扔在路邊,又溜進馬車內。
「搞定了。」
「回院。」雨生輕啟粉唇。院,是對她們地點的隱秘說法,她現在可不打算回王府。
馬車偏離了原先計劃的道路,一直走着。
——分界線——
「爺,王妃跟丟了。」飄雲一臉憋屈的站在一旁,臉上的腫塊還沒有完全消除,看起來有些滑稽。
遁地冷眼站在一邊,心裏樂呵,活該,誰讓你被女色迷惑。這下好了,被自己的媳婦兒迷惑,結果丟了主子的媳婦兒。
氣氛有點壓抑,飄雲能很明顯的感受到來自上方某人壓抑的怒氣和涼颼颼的寒氣,禁不住的發抖。
「不…。不過,爺,屬下給您帶回來個情敵玩玩。」飄雲立馬將還在昏睡中的羅越蒙拎過去。
遁地偷偷的瞅一眼黑着臉的蒼梓天,發現爺好像笑了,嗯,很殘忍的那種。遁地也不由得發抖。
「哎喲,怎麼又有臭男人的氣味。」一名美貌女子捏着鼻子,扭着水蛇腰肢進來,若是雨生在場,一定會驚訝,因為這女子就是當初她在五蒼山莊伺候她的女子,水兒!
「嚶嚶嚶,爺,奴家好久不曾見無影公子,甚是想念,可否再約一次?」水兒一雙淚眸期待的看着上方冒冷氣的男子。
「哦,你不是不喜男子?」蒼梓天難得開口,一雙如墨般的黑眸直直望向水兒,水兒卻沒有絲毫膽怯的情緒,只是羞澀的低頭,似小女兒家般,「只是他不若其他男子。」頓了頓,水兒似是在回想不同之處在哪裏,「他身上香香的,似女兒家般。」說罷,更是羞澀的捂住臉。
「再說一遍,他像什麼?」突然,蒼梓天揪住這個字眼兒不放。
水兒依言,又認真的思考了一番,還是堅信自己的答案。
「像…像女兒家般…」
「哦。」蒼梓天的這個「哦」勾起的調很長,會勾魂的眼睛也微微的眯起來。
他怎麼才意識到呢,生生的眼睛和那個人的,很是相像啊。
遁地和飄雲齊齊打了個顫。
——我是高冷的分界線——
雨生和着水服下變聲藥,三狼在一旁搖頭嘆氣。
「你又把小九的住址又和小八說啦?」知道自己勸雨生不吃藥是沒有用的,三狼乾脆換個話題。
雨生挑眉,怎麼,媚娘又惹出什麼事了?
「九叔怎麼了?」清朗磁性的男性嗓音。
「你九叔氣的把那座宅子燒的一乾二淨。」三狼嘆氣道。
雨生「唔」了一聲,這是她猜的到的,畢竟每次媚娘找到了九叔,九叔就會燒一座宅子,她都習慣了,相信媚娘也已經習慣了。
「下次你給九叔找的房子靠近海邊一點吧。」雨生提議。
三狼暗道,難道你九叔就不會用水淹嗎。
「三叔。」雨生靜靜的看着這陪了自己三年的男子,三年前,她以蠻力收服他,他也衷心耿耿為自己效力三年,「你該回江湖了。」江湖要亂,從江湖來的三叔,自然要比她更懂得江湖的規矩。
三狼一笑,「我一直都在江湖。」
雨生也笑了。
夜如墨,月如勾,知了在不知疲倦的鳴叫,遠處有亮光閃過,似有人影偏飛,又好像沒有。
重重宮闈之中有誰的身影在茁壯成長,誰的身影倒下,又是誰的身影站起。
靡靡酒香之間有誰的思念在鋪天蓋地的蔓延,海誓山盟的諾言終抵不過世事的變遷。
偏偏白衣之下有誰的玉手在圖謀劃策,嘴角勾笑,眼底藏冰,呢喃語句飄散在風與風之間。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嘀——
雨生猛地抬頭,望着自己第二次到來的,五蒼山莊。
------題外話------
所有鋪墊已鋪設好,不知有沒有細心的親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啊哈哈哈哈。
透劇一下,大boss還沒出來呢~
衛思兮:本姑娘不簡單。
六爺:知道了知道了,都不簡單,只有爺我最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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