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閣下何人?」黑衣人已由剛開始的攻變成守,且還在一步步後退。
「花落無聲,葉落無情,在下乃天下之人包括尚在母體內的胎兒和已入棺材的老者皆萬分仰慕的車見爆·花見開美男!」雨生壓着聲音順溜的答道。
什麼?車見爆花見開?!那是什麼鬼!
黑衣人被雨生一長串的自我介紹給搞懵逼了,思緒一分神,身體的弱點就暴露在雨生面前,雨生眸光閃過一絲光,然後快速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朝黑衣人就是一刺!
而黑衣人的反應也是迅速萬分,儘管思緒有那麼一瞬間的飄走,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躲開,避開了致命的位置,匕首一下子刺入了他的右肩位置。黑衣人見自己受傷,深深的看了雨生一眼,似是要記住她的容貌,一咬牙,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雨生停下自己的腳步,默默地收回匕首,朝黑衣人消失的地方眯眼望了望。
「西北方…」雨生在心中默念。
——
次日,南王府。
「生生我昨天都生病了你為什麼不來看我?你不喜歡我了嗎?」今早剛吃過早飯,蒼梓天就跑到雨生的院子裏面鬧脾氣。
「我晚上來找你你也不開門,我做錯了什麼嗎?」蒼梓天一臉的哀怨,似是被拋棄的孩子般。
站在一旁的玉煙香玉冷香皆裝作沒看見的樣子,更不會知道雨生朝她們投來的求助的目光。她們一致認為:王妃擔當着一個娘親的角色,就要好好的安撫王爺暴躁的小孩子脾氣。
雨生將暴躁中的蒼梓天拉過來坐好,溫和的看着他,「你不是想要寶寶嗎?我昨晚給你生去了。」
玉煙香玉冷香三人一愣,呃?王妃說了什麼?她們沒聽錯吧?嗯,肯定聽錯了,畢竟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
「真的嗎?那生出來了嗎!」蒼梓天一聽,之前的暴躁脾氣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高興的情緒全寫在臉上。
「一晚上的時間,自然是生出來了。」雨生對着正高興中的蒼某人笑笑,「香玉,去房中把孩子拿出來。」
呃?王妃在說什麼她怎麼聽不懂。孩子?王妃十歲那年縫的那個娃娃嗎?好吧。香玉認命般的進房去拿孩子。
「咳,王妃。」香玉面色不太自然的將娃娃遞給雨生,雨生接過,就塞進了蒼梓天的懷中。
「好好玩吧,你的孩子。」雨生微笑着將他們的「孩子」交給蒼梓天。
蒼梓天卻像珍寶一樣的把它抱着。
「孩子叫什麼好呢?」蒼梓天眉頭緊皺着思索着。
「王爺,小遁把您愛的花盆打翻了,您快去看看吧。」蒼梓天正認真思索着,何嬤嬤突然進來。
雨生回想了一下,小遁…可不就是那個跟着何嬤嬤身邊的兩個清秀小廝中的一個麼,這麼多年來一直跟着蒼梓天,倒也是個毅力堅強的孩子。
「我們也去看看吧。」雨生回頭對着後面站立的三人說道。
何嬤嬤卻是面色一僵。
一群人來到蒼梓天的小院,果然見院中正有名小廝在慢吞吞的撿花盆的碎片。
「啊,我的花。」蒼梓天大叫一聲,奔過去瞧他的花。
「只是花盆碎了,花隨泥土一起移入另一個花盆便沒事了,玉煙,去把我房中那空着的花盆拿過來吧。」雨生走上前,看着地上的狼藉輕柔說道。
突然雨生皺了下眉頭,低下頭看向還在撿碎片的小遁。空中的那一絲淡淡的甜絲絲的腥味可不就是血的味道。
「小遁,你受傷了?」雨生問道。
「回王妃,只是手受了點傷。」小遁沒想到王妃會問自己,不由得受寵若驚。
雨生的目光卻是變得有些暗沉,這血的味道不對。
她的匕首上塗有一種香料,一旦被刺,那香味便七天不散,然而那味道也只有懂它的人才知道作用,不懂得便只當哪裏蹭了些香料罷,而如今,她卻在小遁身上聞到了這種味道。
「你的右胳膊似乎也不太靈活,是最近的重活太多了嗎?」雨生慢悠悠的說着。
蒼梓天卻在此刻抬起了頭,看了雨生一眼,又看向小遁。
「生生,是我不好,昨天我太無聊,就讓小遁上房頂給我捉鳥兒,他卻摔着了,大夫說他右胳膊脫臼,讓他這幾天別乾重活兒啦。」蒼梓天扯扯雨生的衣袖,懷中還抱着個娃娃,模樣真是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既是如此,香玉你便去本王妃房中拿些跌倒擦傷的藥,讓王大夫為他好生瞧着,畢竟跟了王爺這麼多年,也算是個心腹了。」雨生展開一絲笑容,反手握住蒼梓天的手,「王爺也別太擔心,我保證明天他又可以活蹦亂跳。」在他面前,她從不稱臣妾。
「小遁,還不快謝王妃。」何嬤嬤踢了呆愣中的小遁一腳,小遁立馬對着雨生磕頭。
「謝王妃,小遁感激不盡。」
「王妃,花盆拿來了。」玉煙仔細拿着花盆交給何嬤嬤,何嬤嬤笑着接過。
「走吧。」見也沒什麼事兒了,雨生最後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小遁後便離開蒼梓天的院子。
「小姐,可是發現了什麼?」冷香低聲問道。她們在私下的時候還是會喊雨生「小姐」而不是「王妃」。
「小遁身上有我匕首上同樣的味道,我懷疑他是昨晚的黑衣人。」
但是黑衣人怎麼會藏在南王府?雨生就有點想不通了。
------題外話------
二更送上~
親們給我點留言鼓勵鼓勵我吧,調戲我也行啊~
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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