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田順受傷跟秋蟬有直接關係之後,雲逸寒的眉頭就沒有舒緩過,原本他只是想要給秋蟬找一個好一點兒的事兒做,跟在二少爺的身邊,事兒少,待遇又好,為此他甚至都動用自己的公權來辦私事了。
可是沒有想到這才上崗第一天就出事兒了。
原本,老爺和夫人也是信任他,才會由着他安排的,他之前甚至還將秋蟬特意的送到麽麽那裏去培訓的,怎麼能第一天上崗就出事兒呢?
「你侍候着二少爺,原本是要保護着他的安全,現在竟然是害他受傷的人,你說說你,你是怎麼做事兒的?」
看着一臉害怕的秋蟬,雲逸寒是有些不忍心,但又忍不住的指責起來。
「對不起,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我寧肯摔下去的是我。」秋蟬都嚇壞了,實在是田順那一臉血太可怕了,甚至於她的身上都染了血跡。
「事到如今,只有在老爺夫人面前好好的道歉了,萬幸的是二少爺傷到的是眉頭,雖然縫針會破相,但是,比起傷到眼睛,那簡直是要好太多了,可是,這不是我們慶幸的理由,二少爺可是老爺夫人捧在手心裏的孩子,雖然二少爺是個男孩,但是破相對於老爺和夫人來說,也是相當嚴重的,一會兒你要是看着老爺夫人,態度一定要好,不管他們給你什麼懲罰,你都不能有任何的不滿,明白嗎?」
擔心秋蟬態度倔強,得罪付虞和田俊,雲逸寒忍不住的叮囑着。
「姐夫,老爺和夫人會怎麼罰我?」
秋蟬知道田順是付虞和田俊的心肝寶貝,就是因為知道她才會顯得如此的六神無主,自己將他們的兒子破相了,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們肯定都恨死自己了。
當田俊和付虞從房裏出來的時候,雲逸寒已經拉着秋蟬等在院子裏了。
瞧着兩人,雲逸寒二話不說的就拉着秋蟬跪下了。
「請老爺和夫人恕罪!」
「雲管家何罪之有?」田俊聲音冷得跟冰渣似的。
「雲逸寒身為田府管家,對田府下人原本有監管之責,可雲逸寒卻公權私用,擅自徇私,讓大大咧咧的秋蟬去侍候二少爺,導致二少爺受傷,是雲逸寒沒能盡監管之責,請老爺和夫人責罰。」雲逸寒主動的請罪,並試圖將罪名都安到自己的頭上。
「姐夫……」
見雲逸寒將所有的責任都拉到自己的頭上,秋蟬感動不已。
「別在這裏跪着了,我們還得站着跟你說話,累,到書房去吧。」
看不慣秋蟬一副感動無比的模樣看着雲逸寒,付虞也冷冷的開口。
四個人很快的就轉到書房去了,付虞和田俊坐在上首,頓時感覺舒服多了。
一進書房,雲逸寒又拉着秋蟬跪下了。
「秋蟬,你說說,二少爺是怎麼受傷的?」
等坐下之後,付虞看着秋蟬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早上出門前,你還跟我保證,一定會看好二少爺,絕對不會讓他少一根頭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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