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田露沒有毀容前還是一個清秀的姑娘的話,那麼這會兒用一個醜八怪來形容毫不為過。
付虞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膚淺只看外表的人,但是這會兒,她不介意用最惡毒的語言來刺激田露。
「雨兒,她在說什麼?」賈銘聽了付虞的話後,顯得有些呆罰,是他聽錯了,還是聽話的方式不對?
田露是誰?
「你,你不是叫陸雨嗎,她為什麼叫你田露?」
「幹什麼一副吃驚的樣子啊,賈公子?賈銘,你是在告訴我,你的名字是假名是嗎?」付虞這會兒完全的冷靜下來了,但心裏的怒火卻是高漲,她好心當了驢肝肺不說,還又遇着一個十分討厭的人,
「你可別告訴我,你的雨兒用的是真名啊,我認識她二十幾年,雖然不太熟,卻也知道她姓什麼名什麼呢?」
「雨兒,這是怎麼回事兒?」賈銘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
「夫君,你不要聽她胡說,她就是看不慣我,處處想害我。」聽到賈銘的詢問,田露眼神閃了閃,然後一臉委屈的看着賈銘,
「陸雨確實不是我的真名,我的真名是田露,但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都是這個女人,她把我們一家趕出了村子,害得我們流浪在外……」
「編,繼續編……」付虞冷笑着打斷田露的話,「讓我看看你能無恥不要臉到什麼地步。」
「我沒有說謊,分明就是你……」田露憤恨的瞪着付虞。
「分明就是我怎麼樣啊?你怎麼不說你被你的丈夫休了的事兒,你怎麼不說你被賣到妓院接客的事兒?你怎麼不說我丈夫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的事兒?你怎麼不說你見不得我與我丈夫夫妻恩愛,想要在我們之間插一腳結果得到全村人的鄙視,在村子裏呆不下去,一家人像老鼠一樣的悄悄搬走的事兒?」
付虞冷笑的看着田露,見自己每說一句,她的臉色就白一點兒,付虞的心裏湧起絲絲痛快,「你那骯髒的過去,你的賈公子都知道嗎?我看他好像挺喜歡你的呢,看你臉被毀了,我在想,之前他跟我說的關於你救了他的事兒是不是也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話,那麼,賈公子,請允許我提醒一下你啊,你面前這個女人,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一查,我建議你認真的去查一下,或者連她的救命之恩,都不是一個巧合呢。」
「你胡說八道,我才沒有設計夫君!!!」
聽到付虞這麼說,田露幾乎是氣急敗壞的衝着她吼。
「我胡說八道?我胡說八道而已,你這麼氣急敗壞的幹什麼,難道你心裏真的有什麼見不得光的秘密?對了,這裏是邊境之城,你來這裏幹什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你好像就是被人賣到了邊境之城接客的吧,我夫君就是在這裏救了你的,你現在回來,是覺得以前的生活比較懷念想要再回來懷念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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