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一不小心好像戳到了陸琰的命門。
未及反應,陸琰的唇就再度印上了她的。
緊緊地將她箍在懷裏,瘋狂的親吻着,吻她的唇,吻她的眼,吻她的臉頰,輾轉着又到了眉心,眼尾,還有她異常敏感的耳垂——
輕咬,吮噬……
小小的耳珠,每每被吮吻,她便會忍不住的戰慄。
電流般的酥麻,從那一處蔓延,瞬地遍襲全身,讓她動情,讓她難耐。
夏風,依舊有些濕熱。
周遭卻靜悄悄的。
好似此刻,時間瞬地停留了,只有他們彼此,在這相擁的小空間裏,享受着這種讓人快慰的風流。
良久。
就在薄景菡都快要忘了自己身處何地之時,一陣腳步聲讓她驟然驚醒。
她忽然伸手抓住了陸琰的手腕,緊抿着嘴唇,眸色懇切的望着他,同時將他那不安分的手,從她的胸口一點一點的移開。
但她不知道,她那雙被洗過的動情的眸子,此刻看上去有多嫵媚。
饒是定力良好的陸琰,都差點兒控制不住的擦槍走火,只恨不能在這兒就直接給她辦了!
呼哧,呼哧……
粗重的呼吸,接連重複了幾次。
陸琰抱着她的手未松分毫,眼神卻變深了,正灼灼的燃着火光,有些意猶未盡的盯着她。用了好一會人功夫,才將心底那份,被這小妖精給勾起來的,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而此刻,從不遠處走過的小情侶,竟然在他們靠着的這顆大樹的另一邊停了下來。
接着,傳來的並非,而是一段八卦!
「親愛的,你有沒有看今天的微博頭條?前幾天還嚷着要跳樓的那個嬌嬌女,又出新花樣了!她竟然失蹤了!」
「失蹤?我中午刷微博的時候,還看到有微博爆料人說,她和商昊天離婚了。哦對了,那個爆料人是我朋友,你認識的,公證處的那個。」
一女一男兩道聲音,清晰無比的鑽進了薄景菡的耳朵里。
她本無意偷聽壁腳的。
但這話題頓時讓她起了精神,不由地豎起了耳朵。
「誒?還有這爆料,我怎麼沒看到?不過着商昊天也夠渣的,在她最為需要安慰的時候,竟然和她離婚。這和在傷口上撒鹽有什麼區別!還不如她那個乾爹呢,我聽醫院的同事說,她乾爹對她特別照顧,要求在她的病房裏加床,伺候的真和女兒似的。但她似乎特別排斥她乾爹……我有內部消息,說她拿吃飯用的叉子,捅了他。」
女子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
但在這靜謐的環境中,她的聲音即便壓低,還是會顯得突允。
「叉子?」嗤笑的男聲,帶着幾分不以為然:「照片上,她乾爹肉挺厚的。只要戳下去,估計得留幾個洞吧?嘿,多戳戳,說不得就是個馬蜂窩了!」
「馬蜂窩倒沒那麼誇張。不過這女人下手挺狠的,聽說人都被戳暈了,送去搶救了。」
「活該!連情婦的女兒都搞……」
對與這種八卦,男人很不屑說着。話音未落,他忽然詭秘的笑了兩聲,接着換了副腔調,又說:「哎,你說他們倆不會是在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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