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想我啊!」
薄景菡順着池駿的話,漫不經心的說道。
手中卻任然捧着那個花盆,沒有半點兒放下的意思。
池駿見了,想要向以往那樣調侃她幾句,可眸光掃過手中那張薄薄的字條,他這心裏的好奇便再度壓過了玩笑之意,明顯不相信的反問:「想你?你天信,他就和你說這個?那他送的這盆……不知名的野草,又是什麼意思?」
他見過送花給女朋友的,也見過在花盆裏藏枚戒指求婚的,卻沒見過一個,像陸琰這樣,送盆只長了根豆芽菜似的小苗苗給愛妻的。
再加上,他就這麼一個妹妹,分開這麼多年才相認,他恨不得用世間一切最美好的東西來陪襯她。可眼下那小子卻拿了盆……草,巴巴地讓他給端來,這讓這位妹控的老哥怎能平靜?
「大哥,這不是草,是花苗。待它長成開花,需要近一年的時間。陸琰將它送給我,便是在我身邊放了一個計時器。他說了,他遵循約定,給我相應的時間。可若當時間到了,我任然沒能回家,他……就來接我。」
風雨無阻!
這四個字,卻是他給她的最有力的承諾。
儼然表明了他對她的支持,同時也讓她放心,他會給她留下最後一條退路,讓她能夠全身而退的退路。
指尖摩挲着花瓶上那深深鐫刻的字跡,薄景菡再度翹起了嘴角。
池駿聞言,也鬆了口氣。
前笑的很是幸福的妹妹,心中甚為安慰。
但頓了頓,他還是將手裏的那張紙條拿了起來,朝着薄景菡的方向晃了晃,意有所指的努努嘴道:「那這個呢,這是什麼,不能告訴我嗎?」
「這是我前幾日托他幫我查的一些東西,根據信里的暗示,這串密碼的解法,對應的是一本書。我等會兒讓阿澤把書找來,對着找,就能知道這上頭寫得是什麼了。不過,大哥……」
話說一半,薄景菡突然轉移了話題,也正了神色。
她將手中的花盆放下,換了個坐姿,正臉朝着正的池駿,很是鄭重的說:「在那之前,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先談談!」
氣溫漸漸降了,又是一月過去,遠在f國學習的陸琰,正打算乘着周末,去薄家莊園emini,不想一大早,他還沒來得及出門,倒是先有客人上了門。
拉開門一然是自己那幾位最不該出現在這裏的髮小!
「越澤?疏狂……你們怎麼來了?」
「不止我們,一會兒林幸那小子也得過來。」
不待陸琰邀請,替他解惑的喬疏狂,先一步從陸琰身邊擠過,進了房間,「先讓我們進去,有話裏頭說,門口不方便!」
而與此同時——
彼端。
住在神殿那幢,專門為暗殺聯盟之主設立的小別墅里的薄景菡,剛從浴室出來,正坐在梳妝枱前,懶懶的梳理着頭髮。漂亮的烏眸下,卻暈着兩抹淡淡的青黑,盡顯其主人的疲倦之色。
一旁,阿澤匆匆走近,微微頷首一禮,便將手中捏着的一片薄薄的紙函,遞了過去。
「大小姐,這有一份邀請函,是terence閣下讓我給您帶來的,還請您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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