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會意,立刻上前領着五長老進了隔壁的休息室。
而五長老也不能免俗的要和terence客套一番,表表心中感謝之意。
terence則屬於順杆子往下爬的,收下了感謝,又說了一席表功的場面話兒。
你來我往,兩人互相打着官腔。
薄景菡在一旁梢直跳,心裏就倆字——虛偽!
不過相比眼下這兩位,在場的眾人,又有哪個是不虛偽的呢?
諸位長老,此時這心裏,怕就是一出眾生百態的戲碼吧?雖然猜不透他們在想什麼,但在薄景菡有一條他們准都想到了。那就是立場!terence對五長老示好,明顯也是一種站位,或者說是在表明他的一種偏向。而這偏向,不是向着功勳卓著的大長老,也不是錢袋子揣在腰上的二長老,更不是掌握着神殿兩股強力暗脈的i而是她這個新歸神殿的存在……
呵——
他這場戲,唱的可真夠漂亮的。
輕輕巧巧的,就給她再度招來了一堆的仇恨值。
哼,還真是拿她當完槍,又拿來當盾用,還用的如此得心應手,想將她最後的那點兒利用價值都給她壓榨乾淨了啊?
不過,利用歸利用,等她需要用着他的時候,希望他不要嚇得逃跑才好吶!
冷眼旁觀着眼前「唱戲的」terence。
薄景菡眯了眯眼睛,微微翹起唇角。
好似並沒有注意到,眾人那時不時的悄悄投來的視線一般,懶懶的垂眸,手邊空了一半兒的杯子。立在她身後的阿澤,便立刻上前來,替她重新將杯子裏的玫瑰水注滿。
端起杯子,她優哉游哉的喝着。
那姿態,像極了十六世紀中葉,在後花園裏品着下午茶,自在的享受午後陽光的,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貴族小姐。
而她的這份愜意悠閒,卻像極了一個耳光,比terence方才有意無意放出的尖刺還要強硬幾分,直接打在了以大長老為首的那派人的臉上。
這讓一直端着架子的大長老,都免不了冷了臉色。反觀七長老,倒比大長老這隻笑面虎,更沉得住氣,悄悄地冷眼睨着薄景菡,暗暗的和她較起了勁兒。唯獨從來不知低調倆字怎麼寫的二長老,在見到薄景菡這副悠閒的樣子後,頓時有種自己再度被忽略的感覺,從而火冒三丈!
不過,許是因為之前大長老和七長老都給他打過了預防針,才讓他稍稍收斂了些,沒有因為這股上竄的怒火而暴走,做出什麼不可挽回收拾的事兒來。
只是撿着酸不溜丟還有點兒難聽的話,念叨了幾句。
但可惜,薄大小姐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性,依舊做着自己的事情。
這一行徑,不僅僅迎來了二長老的大為不滿,連帶着其他幾位長老,也將薄景菡這一舉動,當作是一種示威,認為被她這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壓在了頭上,是一件極其屈辱的事兒,便不免氣悶的附和起了二長老來。
「薄小姐,這是再品嘗什麼瓊漿玉露啊?做長輩的和你說句話,還要臉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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