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且看看另一邊。
幾天前被邀請同池駿入住薄家莊園,結果愣是被他的一句客氣話,給客氣的沒了影兒的權冷,此刻是一臉的黑氣,悔的要命。雙眸更是寒光驟現,忽明忽暗,藏都難藏。高大的身體站得筆直,活似一尊雕塑,立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外,似乎在看着遠處的風景。但那眼中的陰鷙,卻比窗外的夜色,還要濃,還要沉。
三天了,已經過去三天了。
可他……
別說是幫蘇暖夏那兩個危險物品給清掃乾淨了,就是連見都沒見到啊!更別說探聽他們被藏在什麼地方了。
而他在法國這邊,雖說人脈勢力不足,但也有些老底。
只可惜,饒是他拿出這些底牌來,仍舊沒有查到那兩個人的下落。他們好像從婚禮的那場混亂中,人間蒸發了,憑空的消失了!
最讓人心驚得的是,不止他們消失了,就連他們的身份,似乎也都被抹成了一張白紙,只留下了一個名字,再無其他。
而這也是讓他最為恐懼的事情!
要知道,像這樣徹底的抹掉一個人的身份,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也正因為這份擔憂,他對那看不見摸不着的「敵人」,多了份本能的恐懼,和牴觸情緒。只是隨着時間的流逝,他心裏縱然恐懼,怕和這個「敵人」對上,但想想那個比女人還漂亮的,恍若妖精一般的男人,他也只得強壓下那份恐懼,迎頭而上了。
當然,與此同時他也存了一番別的心思。
在他看來,若是蘇暖夏二人的身後,真的有那麼一個讓他覺得恐懼而有強大的存在,有弊端,卻也有利。就算他無法獲得這份「利益」,他也有辦法,將那禍水東引!
——若是讓那看不清摸不着的勢力,和terence對上……
思及此,權冷陰沉沉的黑眸中,划過一抹幽亮的灰藍。將他本就陰鷙的眸子,更添了一抹危險的味道!
「駿兒,明天……你再去你外公那裏一趟,無比要見到丫頭。和她說,她權叔叔想要見她,有事情要和她商談。」
就在旁人都要以為,權冷打算與天合為一體,石化在窗前的時候。
他忽然轉身,幽幽地飄出了這麼一句。
當然,這話不是和無力站着等候的助理說的,更不是那個妖嬈嬌媚的生活秘書,而是坐在沙發上,正皺着眉頭,替權冷打理公務的池駿。
而他這話,也正是池駿這幾天所不解的事情。
按理說,人家新婚燕爾,身為新嫁娘的薄景菡,鐵定要和丈夫膩在一塊。就算沒有安排蜜月這一項目,你也不能讓人家小夫妻倆,不出門跑跑,單獨膩歪膩歪,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吧?
可他這位義父倒好,也不知道哪根筋兒抽到了,特別不正常。
連着三天讓他去找薄景菡,今兒更絕,一早上就讓他陪着一塊去了莊園。結果,顯而易見,人沒見到,只和薄老爺子對着大了一圈兒太極。
想着,池駿忍不住有皺了皺眉頭,卻並未懷疑權冷什麼,只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義父,您要見菡菡,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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