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男子也不點破,微微一點頭,示意她快說。
可他的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的往門裏瞧去,大有幾分催促的意思。
如此一來,墨歡更加明白,自己剛才的猜想,有多荒唐了。
眼睛微微眯了眯,不再亂想的墨歡,只在心中急速的計較一番,便飛快的開口,像是怕他反悔一般,一股腦的問出口去。
「三個問題。
一,既然有人讓你們把我和景菡分開,那這裏頭必然設置了什麼,針對我們逐個擊破的東西,那麼,請問你能否保證我的安全?二,我若是從這裏進去了,按理說應該是一條特別為我設置的路線,如此,我還能和景菡匯合嗎?三……敢問閣下姓氏名誰!我知道,最後一個問題很冒犯,但我相信閣下不是裏頭那隻躲在背後使喚人,滿肚子黑心腸子的縮頭烏龜,對於一個名字,應該不會太吝嗇告知的吧?」 壞心眼的墨歡,在這問題之後,小小地加了個激將。
話音落,她抬頭看向男人,目光微微閃了閃,嘴角卻凝結了一抹難以察覺的淺笑。
只是一瞬,那笑容又飛快的僵住,隨着她垂下的睫羽,和她略略抬起,很隨意揮過的手,輕鬆地用一句結束語帶過:「好了,我要問的已經問完了,勞煩閣下也能給我三個滿意的答案!」 不得不說,墨歡的問題,問的很有藝術。
她不去問裏頭是個什麼模樣,只問能否保證她的安全,無疑是在探究,這裏頭的情況,是否棘手。
而第二個問題,就更是微妙了,直接點名了她能否和薄景菡在裏頭相遇,無異於在對他提出質問,讓她告訴她,這裏頭是否四通八達。
至於第三個問題嘛…… 還是讓冷臉男稍稍真冷了片刻。
他還真是鬧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畢竟這世上,叫同一個名字的人千千萬,誰又能憑着一個名字,來確定什麼事兒呢? 可她卻偏偏問了,總不能說,自己冷着張臉,還被她給看上了吧?! 冷臉男心裏暗自冷嘲,由不得的輕揚眉梢,嗤笑着自己還真敢去想。
可這肚子裏卻有些打鼓,琢磨着,難道是她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兒的情況,所以懷疑自己了嗎? 和墨歡一樣,短時間內,冷臉男的心裏也是千萬心思環繞不停。
不過他有張格外善於偽裝的冷臉,並且在短時間內,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靜下心來,以一種格外平靜的口吻,聲音低低地開口,回應道: 「路是什麼樣的,全靠墨歡小姐自己去走。
我是不能保證你的安全,但我相信,倚着墨歡小姐的本事,這裏,難不倒你。
其二,墨歡小姐似乎和cynthia……小姐,格外的有緣分,相信你們在裏面很快就會遇見的。
彼此若能幫扶一把,指不定你們可以靠自己的本事走出來。
至於第三個問題……」 他略有猶豫。
墨歡卻笑了,眯着眼睛,淺淺地勾着嘴角。
邪性十足,又充斥着耐人尋味的冷意:「怎麼,不能說?」 他微微沉默,隨後掀開那刀削似的薄唇。
——「衛子歌,我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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