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最討厭被人觸碰的墨爺不樂意了,原本還算淡定的臉上,立刻因為這後背的柔軟觸感而龜裂了面具,一張英俊儒雅的臉,瞬間沉了。
但看在甄瑤身後那些長輩的份上,他還是沒說什麼打人臉的重話,只是伸手將她勾着他脖子的手給掰開,冷冷地甩向一邊兒。
孰料,這小丫頭是屬狗皮膏藥的,只要是她決定的事兒,那就沒別人什麼事兒,管你別人怎麼看當事人怎麼厭,她自己樂呵就行了。於是乎,他非但沒把人給甩邊兒上,還被二度纏上了。
「別別別,墨大爺,你別丟下我。你看這周圍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把我一個弱女子放在這裏,你放心的下來嗎,你對我家老太太交代的了嗎?呵呵……」
瞧着墨霽越發陰冷的臉,甄瑤吐吐舌頭,趕忙乾笑幾聲,將話題扯到他所關心的墨歡身上:「我開玩笑的,那個,我,我其實還是挺有用的。你看,我能給你們指個路,幫你們找找人,還能利用人脈和通訊私線替你們辦辦事兒……總之,我還是很有用的,你就帶上我吧!」
說罷,她用一種可憐楚楚的眼神看着墨霽。
那眼神還真挺讓人心軟的。
怎麼形容呢?
若是薄景菡在的話,她一定會用這三個字——萌萌噠!
可眼下,薄小妞不在,對她免疫的墨歡也不再,面前倆黑面神心裏滿滿地都是別人,根本沒人注意到她萌不萌。所以,甄瑤的賣萌招數,在這時候是完全無效的。
而墨霽雖然找到了她,卻並沒有想要帶上她的意思。
最多不過待會兒出去了,給助理去個電話,讓他派車過來把她給接走罷了。
可眼下她這麼貼着,還真讓他有些……
正皺着眉頭,想着如何把這貼膏藥給揭掉。
遠處一道尖銳的笛聲傳來,劃破天際。
夾雜在這嘩嘩的樹葉摩挲聲間,急促,突允,又叫人不寒而慄。
身體驟然緊繃,陸琰的眼神,陡然轉利,有如鷹隼!
墨霽也知道這哨聲代表着什麼,便沒在和半吊在他手臂上的小丫頭計較,和陸琰對視一眼,就拖着甄瑤往聲源走去。
等他們到了地方,墨霽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被林幸半抱在懷裏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之前派去劫了薄景菡,又劫了墨歡,並讓其一路護送離開的傢伙。
而當他看見那人手腳上綁着的繩子,以及站在一旁樹下,手中還拿着另一節繩子的季越澤,他就立刻明白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可沒等他開口,甄瑤就鬆開了他,朝那邊奔了過去,看着依靠在眉目精緻的男人懷中雙眼緊閉,嘴角還殘留着一抹血跡的男人,她忽然覺得,背後的汗毛根根豎起,不安感也跟着愈演愈烈。
「他……他是怎麼了?」
林幸沒想到眼前怎麼會冒出個姑娘,但聽她問起這事兒,還是回過神來,抬頭看向陸琰,見他微微頷首,便道:「我們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他被倒吊在樹上,時間有些久,人已經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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