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裝着一個巴掌大的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記錄着,一行又一行的數字。連在一起,完全看不懂,但既然裝在裏面,就不可能是一場惡作劇。
而在小本子的扉頁,還夾着一個小巧的u盤。若是沒猜錯,這裏面的東西,應該和小本子上密密麻麻的數字有關吧
薄君臣皺了皺眉頭。
他並不在意,這u盤裏有什麼,也懶得去破譯本子上的密碼。
他在意的從頭到尾,都只有薄景菡。而剛才,他看見這信封上的圖騰,幾乎第一時間,便想起了薄景菡。因為他知道,這信封上的圖騰,是暗殺聯盟的代表,也是因此,他才敢確定,這件事情和薄景菡有着絕對的關係
即便不是她親手督辦,那也是有她的授意。
暗殺聯盟的管理從來都是極為嚴格的。
聯盟中的精英,從來都只聽命於盟主一人。
所以,薄景菡手中掌握的那些資料,還有那枚可以號令眾人的信物,才會如此讓人垂涎。
會不會因為這個,景菡才有危險
只要一想到這個問題,薄君臣就由不得的緊蹙眉頭。
他真的很擔心那丫頭的安危,畢竟
將手中的信封翻來覆去的看了個遍,可除了那兩樣東西,他也沒有看到其他的問題。
而此刻,已有膽大的男子,好奇的湊了過來。那人對薄君臣手中的東西,顯然也很有興趣,便伸手討要過去,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和薄君臣一樣,他也打開了那個本子,從頭到尾的翻過,便來了興趣,想要將其破解。
不過另一些好奇的人,不敢湊近薄君臣,卻對那個男子沒有什麼恐懼感。見他一個人把玩的高興,便都湊過去看。一群人七嘴八舌的悄聲討論着,各抒己見,發表着自己的看法。更有人建議,把沒有沾上血的那一半信封,也給浸透到地上的那攤血上,看看能不能變出什麼字來,從而找到些許的線索。
控場的負責人,自覺自己已經無法控制場面了,趕忙報警。
同時,撥打了救護電話。
而他手下那些人,在這個空檔,已經從巨型吊燈下,找到了倒在血泊里的權冷。
或許這陰謀所針對的,本就是權冷。
所以,這燈不偏不倚的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足足十厘米長的血口子,從他的額角,開到耳根,傷口外翻,血突突地不要錢的往外冒。那滿頭滿臉都是血的樣子,猙獰可怖,直叫人心底生寒
靠,這人不會是
不會是掛了吧
放下電話,負責人緊緊地攥着手中的通訊對講儀,臉色青白的,邁着有些哆嗦的腳步,朝昏迷不醒的權冷走去。
踩着隱約滲入不少血水的紅毯,他也顧不得什麼了,到了跟前,立馬蹲下身去,伸手顫巍巍的往權冷鼻端放了下。
確認他還有少許微弱呼吸,這才鬆了口氣。
「吁」
長長地喘了口氣,男子伸手拍了拍胸口,又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在心中默默地向上帝禱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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