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池駿緊繃的身體,似乎還出於僵直狀態,本能的就直接坐起身來,卻被一陣眩暈弄得再度倒下。
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兒。
池駿恨死了這樣的感覺,卻也只能仰着腦袋,花板,無力的喘息着。並乘着這個機會,打量着四周的環境。
記憶漸漸回籠,他記得自己之前在terence的老窩門口,撞見了御醫,然後御醫阻止了他,並和他打了起來。那廝惡劣的使出下流招數詐了他,使得他直接着了他的道兒,再然後……就沒然後了,眼前一黑,睡了一覺後就是現在這樣兒了。
更加惡劣的是,他現在手腳發軟,別說站起來了,就是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啊!
哦,該死的!
盒子呢?
他的緋色薔薇呢!
手下意識的軟軟攥拳,卻沒有感覺到,那本該在手中的盒子的存在。池駿焦急的奮力掙扎,好半天兒才支撐着半個身子從床上爬起來,並摸索着試圖找尋開關,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反倒是摸到了地面那冰涼的觸感。
四周昏暗一片。
除了身下那好像是床的東西,還有那麼幾分柔軟外,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處!
該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死妖孽又對他做了什麼!
再度緊咬牙關,池駿掙扎着想要下床,但這次,他確確實實地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了。那種癱軟,很不正常,似是在某種他應該很熟悉的藥劑作用下導致的。不是正常的無力,而是服食,或是被人注射的藥劑……
「御!醫!」
是他,一定是他!
有了這麼一個初步的念想,池駿的腦海中就自動聯想出了一系列的陰謀。加之那枚被他當作可以換取薄景菡性命的緋色薔薇的消失,他不得不將自己心中的,那些黑暗的陰謀論,提到一種實踐性的層面上去。
甚至,在這沉思的短短數十秒中,他的腦洞已經一路深挖到了要怎麼樣給小妹報仇雪恨的範疇上了。
簡單點說就是,此刻的他,已經把御妖孽當作了仇人,頭號仇人!
但孰料,就在他這麼前腳給某隻妖孽定罪之時,那妖孽後腳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啪嗒——
一聲細微的輕響,在一道開門聲中傳來。
黑暗的房間,終於有了亮光。
那光線對猛然接受的池駿來說,甚至有些灼眼。
他連忙眯起了眼睛,去適應這光,思緒卻在這一瞬回歸神態,令原本陷入了某種陰謀魔怔中的池駿,驟然間清醒過來。
再度張開眼睛,那張妖孽到讓女人嫉妒的俊臉,赫然放大的出現在眼前。
幾乎是出於身體本能的反應,池駿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是你!
「醒了?」
「你想幹什麼」,池駿的手指節泛起青筋,他死死地咬着牙,眼神冰冷的瞪視着對面的傢伙,一字一頓的冷聲喝問:「把我帶到這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在救你,救cynthia!若你想成為她的拖累,若你想她死得快一點,我可以放你走,親自送你,去找terence……」話音未落,他頓了頓,低頭皺着眉着他衣領的手:「還有,可以放開我的衣領,好好說話吧?還是說,你打算脫掉人家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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