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常子安所居住的公寓樓中。
汪紫月和景妙雲津津有味的吃着飯菜,今天蘇柳卿心情很不好,所以又鬧起來罷工,晚上根本就沒有做飯,不過好在有宣去閒在,又打了個神秘的電話,送來了一桌豐富的酒菜。
有美食在前,汪紫月和景妙雲的戰爭算是告一段落,因為忙着吃飯,所以只能休戰,整個公寓裏也難得的安靜下來。
汪紫月捧着自己喜歡的雪糕一邊小口小口吃着,小臉上雙眉微微蹙着,有些擔憂的道:「都這麼晚了,大叔怎麼還沒有回來,他會不會有什麼事啊。」
「能有什麼事,還不是被你們鬧得發瘋,這才離家出走的?」蘇柳卿斜瞟了一眼汪紫月和景妙雲,沒好氣的說道,她今天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這兩位把她鬧騰煩了。
「離家出走?啊,不會吧,大叔離家出走了,我們怎麼辦。」汪紫月聽了蘇柳卿的話以後頗有些顧慮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我們都是為了他身上的那個東西來的,說不定那東西已經讓別人得了去。」蘇柳卿瞪了一眼汪紫月說道。
景妙雲咽下一塊牛肉頗有些不服氣的說道:「那不可能,你我都清楚,他身上的那個東西要是那麼容易得到,我還不早得手了,說起來古怪的很。」景妙雲說着說着,看其他人都望着他,馬上想起大家都是為了爭奪同一個東西來的,沒必要透漏出去自己獲得的信息,所以趕緊埋頭吃飯,把後面的話咽了下去。
這個時候宣去閒,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玻璃杯,看着轉起漩渦的的紅酒,搖了搖頭說道:「放心吧,常子安應該不會離開的,你們應該知道他的身份特殊,如果不動用星力的話,我們中沒人是他的對手,他的感覺也超級靈敏,在我們各自出現時,他就對我們做出了判定,他並沒有從我們身上發現敵意或者殺意,所以才容忍偶們留了下來。要不然,以他的能力,覺得我們有危險的話,早在一開始就行動或者躲避了。」
蘇柳卿點點頭,有捋了捋自己耳邊的秀髮,一邊吃着沙拉,一邊回應道:「宣去閒說的不錯,我們各懷目的出現在他的身旁,就是因為我們沒有表現出敵意,他才容許我們出現在這裏,也就代表着他接受了我們,既然如此,他是不會離開的,最多是被某些人鬧得心煩,這才離家出走躲清靜去了,等心情好了自然會回來的。」
「哦,我知道了,這麼晚,好人大哥會不會去約會去了?說不定是遇到什麼美女,所以才去談情說愛去了呢?」景妙雲突然抬起頭,看了眼蘇柳卿然後說道。
「對哦,說不定是覺得他現在的這個假女朋友長得太醜,又兇巴巴的,所以才出去約會新女朋友去了呢。」汪紫月也斜眼瞄着蘇柳卿,虛張聲勢的說道。
「嗯,嗯,肯定是假女朋友太差勁,所以去找漂亮的美女約會去了……」景妙雲也點着頭,表示附和。
汪紫月和景妙雲,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擺明了是針對蘇柳卿的,原本飯前還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轉瞬間就結成了攻守同盟,一起對蘇柳卿展開了言語攻擊。
蘇柳卿大概實在忍受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來道:「我不吃了,你們吃吧,我提前說好了,明天和後天我都心情不好,以後不會再做飯。」
說完蘇柳卿轉身回了自己房間,汪紫月和景妙雲看蘇柳卿生氣的走了,兩人對視一眼呵呵的笑起來,不過剛笑了一會兒,兩人同時記起下午的冤讎還沒有解決,便迅速變臉,朝對方哼了一聲,又開始不懷好意的瞟起對方來。
宣去閒看着汪紫月和景妙雲劍拔弩張的樣子,知道當前的場面說明,兩女之間的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無奈的搖頭苦笑,端起了放牛排的的盤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多事之地,躲到自己房間去了。
就在景妙雲和汪紫月繼續暗戰的時候,客廳中沒有關閉的電視機傳來了播報新聞的聲音。
「各位觀眾,晚上好,下面是新聞時間。」
「今天下午一點半左右,靖海市南區的商業銀行發生了一起惡性劫案。」
「據報道,這次劫案的團伙共有九人,他們不僅洗劫了銀行內的人民幣,還在離開時帶走了三名人質。」
「警方在接到警訊後,迅速出動,展開了調查,目前案子還在調查當中。劫匪和人質都下落不明,若是有觀眾有任何線索可以……」
破舊的車間內,常子安和其他兩名人質在吃着方便麵,他們此時已經被關進了一個大柵欄籠子裏,常子安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大柵欄籠子大概之前裝貨用的,後來經過改裝,就成了關人的籠子了。
籠子裏的鋼筋很粗,靠雙手是不可能弄得斷的,但是柵欄籠子上了鎖,普通的鐵鎖,常子安很自信可以輕鬆地弄開,所以對他來說,逃出去並不是什麼難事,其實在被劫匪拉來的路上和在舊車見的這段時間,他都有數次機會可以逃離。不過他都沒有那樣做,而是選擇很配合的留了下來。
他之所以這麼做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想搞清楚跟他一起被當做人質的女人是什麼來路,他仔細觀察了冷酷美女的一系列行為,百分百確定冷酷美女不是普通人。
從她在銀行主動當人質,到最後來到舊車間,以及被關進鐵柵欄籠子裏的這一系列事情中,她表現的極為鎮定,像是一點都不把身邊發生的事情放在眼裏,表現的太過平靜,根本就不是個普通人所表現出來的模樣。
那位同是人質的禿頂中年男從到舊車間這短短的幾個小時時間裏,已經哭了三次了,而且中間剛被關進鐵柵欄籠子的時候,還尿了一次褲子。
而冷酷美女卻自始至終,連個表情都沒有,倒是有那麼幾次,常子安發現冷酷美女好像也在暗中觀察着他,看她的樣子好像有些迷惑不解,又像是對常子安很好奇的樣子。
常子安靠着靈敏的感覺,並沒有發現冷酷美女對他留露出敵意,但是這個冷酷美女剛一出現,他就遇到了劫匪,結合上次他被混混挑釁然後又被抓進公安局的事情,以及公寓裏那幾位古怪的房客,常子安最近遇到的稀奇古怪的麻煩事也太多了些,所以他不得不小心,上次被混混挑釁然後被抓進公安局,是秦瀚和張局長設的圈套。
那麼這次遇到冷酷美女以及被劫匪當做人質,難保不會是另一個圈套,有句話叫藝高人膽大,常子安現在就是如此,他因為有自信在這些劫匪中自保,所以也就不會太過緊張,沒有生命威脅,自然無需逃命,他倒是想藉助這個機會,弄清楚冷酷美女是敵是友,對他有什麼企圖。
所以常子安雖然能夠逃脫,卻並沒有行動,而是選擇安靜的潛伏下來,想看看冷酷美女到底有什麼玄虛。
在鐵柵欄籠子的外圍,藉助昏暗的燈光,劫匪中的二號首領陸浩一邊咳嗽着一邊和其他劫匪說着他的計劃。
在陸浩面前的桌子上,擺放着幾張大示意圖,陸浩拿着一支筆在上面圈圈畫畫,不停得給其他人講述着。
講了半天,陸浩才放下筆道:「好了,大致的計劃就是這個樣子了,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提出來,我們可以共同探討。」
「我有個問題,陸浩,為什麼我們非得白天去啊,我們晚上去不行嗎,大白天的那裏不是有很多人嗎,你說過,他們還有許多的安保人員,我們搶劫的時候肯定要交火的,到時候豈不是更麻煩,要是晚上去的話,趁他們不注意,把那些珠寶都偷出來豈不是更好,到時候他們連我們的面都見不着,我們就溜之大吉了。這樣不是更好嗎?」那個外號叫做黃皮的劫匪,有些疑惑的問道。
陸浩搖了搖頭,摘下眼鏡用衣角擦了擦,然後又戴上,搖了搖頭說道:「你想的太簡單了,那些珠寶最難下手的時候恰恰是晚上,且不用說,晚上的時候,安保力量只會比白天強,不會弱,再一個就是晚上的時候,那些珠寶是要被放在金庫保險箱內的,首先那個金庫的大門用的是瑞士的技術,是多重結構的安全裝置,首先外圍就有紅外線保護裝置,大門口有瞳孔掃描檢查、還有一道密碼,那密碼二十四小時就自動設定一次,我們很難得到密碼,最重要的是裏面還有一道完全靠重力裝置的機械鎖,這種機械鎖,必須要鑰匙才能打開,而且打開時需要用三把鑰匙,每把鑰匙都會有不同的人持有,這些人都住在受保護的地方,鑰匙又是貼身佩戴,我們跟們沒有機會拿到鑰匙。」
「那我們就不開鎖,直接弄點炸藥,炸他娘的,這個法子怎麼樣?」那個叫刀疤的劫匪手一揮,興奮地說道。
「刀疤,你別瞎扯了,鑰匙炸壞裏面的珠寶,那可咋整,咱們就是為着珠寶去的,萬一炸壞了,咱們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麼。」那個叫獨眼龍的的劫匪拍了刀疤一巴掌,開口罵道。
「怎麼會炸到珠寶呢,不懂就不要瞎說,我以前在山上開山安炸藥的時候,那是想炸哪就炸哪?」刀疤不服的的說道。
陸浩頗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搖搖頭說道:「你說的炸藥根本不可能,因為金庫里有三米的金屬牆,而且是上下左右四方八面都有嗎,壓根沒辦法炸的開,要是真把金屬牆炸開的炸藥,那麼整個金達珠寶行的大樓也會被炸塌,我們連逃跑都不會有機會。所以說,這個法子根本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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