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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胥臉色變了變,伸手要去拽那件衣服,想把它扔到床底下去,口中道:「這是——這是外頭罩的紗衣,你拿錯了。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崔季明可不會被他一本正經的欺騙,拽着另一頭不撒手:「你可少忽悠我,這系帶明顯就是中衣的款式啊!你不好意思什麼,我都把床簾拉上了,就只有我看,你穿給我看嘛!你放進衣櫃裏不就是故意的麼!」
殷胥辯解:「誰是故意的!這、這是夏天的時候,怕是穿太厚了會熱,拿這個當裏面貼身的小衣,你放回去,不要胡鬧了。」
崔季明:「現在天就挺熱的!你穿嘛你穿嘛!你不穿我就不在這兒睡了,我去隔壁去住!」
殷胥噎了噎,他偏過身子去,有點惱火的道:「我現在變成這副德行,純粹是因為你總是慫恿——我以前絕不是這樣的人。」
崔季明笑嘻嘻的過去扒住他的肩膀:「被我同化有什麼不好的麼?我們兩個是臭味相投嘛。你什麼樣我都喜歡呀!」她抱住殷胥的後背,溫熱的鼻息拱過來,又要去啃他的頭髮。
殷胥斜眼:「那——你打算做些什麼?難道就要我一個人犧牲自己?」
崔季明扯了扯自個兒皮甲的繩子:「你對我要做點什麼的時候,我哪次負隅抵抗了?我還不是有容乃大,什麼都能接受麼?」
她簡直就是厚顏無恥,連出賣自己那點微薄的色相這種手段都用上了,殷胥總算是鬆口道:「你先脫你自個兒的衣裳,不要看着我!別——我自己會動手!你不要扯我褲子,崔季明!你再這樣我蹬你下去了!」
崔季明火速把自己扒出自己一身小麥色的肌膚,黑色的捲髮披在肩上,乖乖跪在床上,捧着泛紅的臉,眼睛亮的跟燃着火似的,痴迷的望着殷胥:「你別脫這麼慢啊,跟勾引人似的!快穿上這個穿上這個,轉過來讓我看看。」
殷胥整個人都快跟熟透的蝦子似的了,轉過身來居然發現崔季明居然光着身子下床,把不遠處兩座燈燭架拖過來了。殷胥一呆,他雖然不是一定要熄燈的那種老古板,但向來都只許留個微弱的燈光。崔季明踮着腳尖跑下床,覺得有點冷,抱着胳膊笑嘻嘻的把燈燭拖過來。
一下子床邊就跟艷陽晴天似的明亮,殷胥卻只顧着看她修長的雙腿踮着腳尖,蹦蹦跳跳的走起來身上為數不多的一點軟肉也在微微顫抖,一臉耍了小心眼的表情得意的捂着嘴,不在乎自己這樣裸|露或被注視——殷胥一次次的想,她穿上那身衣裳是俊朗倜儻又可靠的年輕將軍,脫了衣裳卻像是騎在巨狼上樹葉蔽體四處打獵的的叢林精怪。她這個傻子,總覺得光亮起來她能看見他,是她得了便宜,卻不知道自己先讓他看了個全。
她撿起了剛剛讓殷胥不小心丟在地上的被子,又跟猴兒似的竄過來,殷胥在床上這個終點等着她,一把摟住了她。
崔季明一陣亂扭,樂不可支:「快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殷胥閉上眼,覺得自己太丟人,鬆開手讓她瞧了瞧。崔季明一隻手撐在他胸口,低頭瞧了瞧,滿臉驚喜,叫:「好看哎!雖然我老是想着你穿淺色也好看,但果然還是暗色更配你!你這樣真的好色哦,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啊——」
殷胥受不了她的目光,拽着她捂住她的眼睛不許她再看了。
她開心了,殷胥覺得自己該拿回點東西了,他抱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裏拖了拖,翻身正要摁住她這雙總胡作非為的手。
崔季明又抬手:「你讓我去洗洗。」
殷胥:「你是不是再拖?」
崔季明:「真不是,可是我難道就不嫌我麼?我可是奔波了一路。我看到屋裏的小爐上有還熱着的水,洗臉的盆子裏本來就有些冷水,我摻和點擦擦身子去。」
殷胥直起身子,把她摁在床上:「你坐着,我去端水,給你擦。」
崔季明笑嘻嘻:「你要是就穿成這樣,我願意讓你給我擦——」
殷胥:「別得寸進尺!」
崔季明攤在床上,還是看到殷胥又披了件衣服,把那幾乎跟輕紗似的長衣給擋住了,狠狠剮了她一眼,光着腳又去加了些熱水,將水盆子端過來,掀開半邊床簾,半跪在床邊的腳踏上,對崔季明招手:「坐過來。」
崔季明現在覺得床邊一圈兒聚光燈似的銅燈現在是來坑她自己的了。
她這會兒想拽上一件衣服給自己了,卻看着殷胥先拿着沾過水的帕子過來,捏着她下巴給她糊在了臉上使勁揉了揉臉。
崔季明兩手亂揮:「別搓了!臉皮要掉了!」
殷胥想笑:「就你這三尺厚的臉皮?」溫熱的毛巾移到她脖頸上,崔季明臉被揉的紅通通的。殷胥道:「涼麼?」
崔季明搖了搖頭:「挺好的。」
他的毛巾順着她的鎖骨擦下去,崔季明跟慫了似的弓着背往後縮了縮,殷胥抓住她胳膊,把她拽的往前一些:「別躲着。」
毛巾蹭過她鎖骨下頭橫着兩掌的位置,殷胥本來也不是故意的,他是想毫無私心的幫她擦乾淨,好趕緊滾上床去,卻不料手一抖,濕熱的毛巾擦過某處,緊張的並着腿坐着的崔季明顫抖了一下,往後一縮,捂着胸口抱怨道:「我不要你給我擦了!我要自己擦!要啪就啪,玩這種套路幹什麼!」
殷胥臉也紅透了,崔季明坐在床沿,小腿垂下來,他蹲下來伸手握住她的小腿,低聲道:「我要是幫你擦,還半點私心或反應都沒有,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崔季明的腳掌搭到他膝蓋上,腳尖順着他衣擺往他腿間去探,賭氣似的挑眉道:「那讓我瞧瞧你是不是死了?」
殷胥也往後縮了縮身子,似乎又跟想通了什麼,抓住她腳掌跟豁出去似的,將她腳尖放進重疊的衣擺里,貼在某處上,紅着臉道:「我沒有什麼好隱藏的,我對你這樣,又不是什麼錯事!是你總嘲笑我我才覺得——我才覺得不好意思的。」
崔季明讓他難得的大膽坦誠驚到,舔了舔唇角,腳尖動了動,將腳心貼過去,無意般踩了踩,殷胥身子一顫,一把抓住了她小腿:「你讓我給你擦乾淨了再鬧騰好不好?」
崔季明覺得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挺了挺身子,妥協道:「那你擦吧!」
殷胥垂下眼去,只是他半跪着,一抬眼就是崔季明的身子,他抬了抬手,拿起毛巾觸碰了她一下,臉紅道:「更何況你也有變化不是麼?不要總笑話我了。你抬抬腿,我幫你擦一下。」
崔季明看他兩隻手要去撐住她膝蓋,又覺得這光亮太讓人無處可藏,有點莫名彆扭了:「算了算了,我自己擦!那裏不用你擦了——我自己弄。」
殷胥跟她商量了幾句,崔季明就是覺得太奇怪了,不願意抬腿。只是殷胥再怎麼容易害羞,容易氣的跳腳,卻也掌握了她的不少弱點,也漸漸知道了如何以牙還牙的對付她了。
*中略*
崔季明身子微微縮着,有些失神的抱着他,望着他被她掐紅的脖頸,緩緩舔了舔嘴唇。殷胥以為是她口渴,腦袋也昏沉,似乎覺得親親她,她就不會覺得渴了,低頭慢條斯理又懶散的細細吻她。
她每次都是舒服了就犯懶了,汗淋淋的陷在被子裏,胳膊軟軟搭在他肩膀上,捏着他臉頰喘息着,有一搭沒一搭的親吻他。崔季明是典型那種到手之前又拱又掐對他不亦樂乎,成了事兒就趴着不願動彈了,殷胥卻往往是事後開始沒完沒了的摸她吻她,他啞着嗓子道:「我覺得你好像有點變化了。」
崔季明髮絲貼在臉上,偏過頭去正在玩他的發梢,殷胥想退出去,她緊緊攀住他的腰不肯放他走,慢吞吞道:「什麼?」
殷胥:「你是比以前感覺氣色好了些,這裏也變大了點。就一點點。」
崔季明白了他一眼:「得了,你這是來邀功了?都是你的功勞?」
殷胥手肘撐在床上,手撫過她:「嗯。本來就是。從來沒有人見過你的肚臍吧?」
崔季明:「我妹算不算?」
殷胥:「那肯定不算。我是頭一個。」
崔季明看他傻呵呵的樣子,道:「你什麼都是頭一個了,還想要怎樣。」
殷胥得了這句話,怎麼想怎麼對,更高興了。崔季明想睡覺,他卻伸手抱她起來,崔季明遲鈍的感覺到這才說了沒幾句話的功夫,某人居然又
他跪在床上,將崔季明抱到她腿上來,崔季明嚇了一跳,抱住他脖子:「別弄了,耐冬說你不是前幾日都在忙,累的頭都疼了,你還這樣瘋!」
殷胥擰眉道:「他多這個沒必要的嘴。我這樣是治病,你讓我多弄幾次,我就不頭疼了。」
崔季明:「別扯淡!你不睡覺麼?」
殷胥:「你半夜才回來,如今折騰着再過一個多時辰天都亮了,我不睡了。」
崔季明:「我累我想睡行不?我騎馬奔波兩天了。」
殷胥:「你不用動。」
崔季明:「我要是再信你忽悠我就是傻。這話你說過幾回了!」
殷胥知道崔季明其實在許多方面,也算是相當寵他,他知道自己可以任性,崔季明幾乎沒有真的生過他的氣。他脖子上的紅繩玉佛晃了晃,伸手將崔季明抱起來,她這樣算是居高臨下的在他身上,以前崔季明還是相當喜歡這樣,如今卻有點惶恐起來:「你別這樣,我累了,動不了了。」
殷胥都不太敢低頭看,崔季明無奈又無力的捂着額頭,殷胥體貼道:「不要緊,我動就好了,你就抱着我好不好。你都不怎麼來找我,我就你一個,你居然還冷落我。我、我真的想要——」
這口氣怎麼聽怎麼像撒嬌。
崔季明拽着他耳朵,別過頭去:「你要不然就快點!廢話真多。」
殷胥:「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想要?」
崔季明:「讓你干還不行,還非要我熱情的騷上天你才肯屈尊還是怎麼的?你快點,我是為了你!」
殷胥有些失望:「那你是說你這算是單方面犧牲了?」
崔季明身子一顫:「別這麼多廢話——媽的老子還不信了,就你這身子骨,讓你干你還能怎麼着我不成?」
殷胥:「這一旬快過完了,我們把這一旬欠的都補上來好不好?」
崔季明嚇得一哆嗦:等等,剛剛他說一旬幾回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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