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晶球照影,識破伎倆
好一通篩選之後,眾人還是決定用史南溪手中的晶球照影之法,:。//www、qb5.c0m\
因為,這枚晶球乃是昔年叱利老魔留下來的。叱利老魔,在未入佛前,便是半步天仙,而在場之人,還沒有一個人到達這個境界,最高也只是地仙絕巔而已。
眾人在史南溪的安排之下,列成了九宮八卦之形,而後,各自將法力放出,宛如長虹橫空,構建出一個臨時陣圖,懸於虛空。
這時,史南溪對着晶球施放了諸多禁法之後,將其高高拋棄,落在那臨時陣圖的核心之上。而後,口中念念有詞,開始做起法來。
片刻間,便有一道微光自晶球中心亮了起來,越來越亮,很快,光芒便充塞了整個晶球,綻放出來,宛如一輪太陽,降臨在了大殿之中。
很快,光芒又完全的內斂起來。
這時,無數光影開始從晶球之*現。在場眾人,對光影的內容都很熟悉,因為,那就是慈雲寺外的場景。
在眾人的催促之下,史南溪開始調動晶球之力,朝着更遠的方向照去。光影變幻,宛如流光飛逝,很快,晶球之中,便出現了一大片的雲霧,籠罩着一處所在。當時,便有人叫嚷了起來,「這是靈霧障,玉清觀的外圍屏障!」
玉清觀,乃是佛門優曇神尼門下摩珈仙子玉清的隱修之地,現在則是此番慈雲寺鬥劍,峨眉派的據點。
眾人見此,立時間,不自覺的開始暗暗的增強了法力。
立時間,那濃厚無比的靈霧障開始變的稀薄起來,現出了一家百年古剎,其他書友正常看:。院落之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無數的峨眉門人以及知交好友俱各顯化了出來。
「矮叟朱梅!追雲叟白谷逸!」
「那是醉道人!」
「那是玉清賊尼!」
殿中諸人都飛速的辨識着,一些低輩弟子則不自禁的叫喊出來。
突然間,苦行頭陀的聲音從晶球之中傳了出來,「我們以攝影留形神鏡照徹四方,乃是事出有因。不過卻也看到了貴方之情形,所以,也就由得你們查看。不過,查看之後,卻是須得及早撤下,不然的話,就是蓄意挑釁,我們可就不能容忍了。」
「你不能容忍又能怎樣?」曉月禪師見此,卻是毫不客氣的回道。
很快,玉清觀的里里外外,眾人便探查了一個乾淨。不過,因為苦行頭陀之言,眾人卻是沒有一個提出要將晶球撤下的。
就在這時,玉清觀之中,苦行頭陀、追雲叟白谷逸、矮叟朱梅、玉清大師等等一干地仙高手齊齊出手,漫空一揮,立時間,臨時陣圖之上的晶球開始顫動,似有從陣圖之上飛離的跡象。這時,史南溪即刻用手一指,顫動立時停止。
不過,晶球之中的光影卻開始模糊了起來。見得如此,摩訶尊者司空湛一聲冷笑,道,「和他們耗下去,我們這方人多,拼耗元氣,卻是最不怕的了!」
眾人齊道有理,俱個加大力氣,晶球光影,立時間變得再度清晰了起來。
就這樣,雙方隔空鬥法,一會兒清晰,一會兒模糊,兩廂里拉鋸、僵持着。不過相較而言,還是清晰的時候兒多些。畢竟,慈雲寺這邊地仙高手的數目,要遠遠的多於峨眉。
如是這般,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日,晨曦破曉之時,雙方都很自然的,同時撤去了鬥法。因為,真正的大戰,就要開始了。
當下,所有修士在曉月禪師的帶領之下,排成陣勢,在慈雲寺之外列陣以待。沒多久,一大團足有千丈大小的紫色靈雲,如同太初之始的第一縷紫氣,撕雲裂空,浩蕩而來。
靈雲落地,峨眉派一干修士盡數到場。
為首之人,正是苦行頭陀。
「滅塵師弟,現在我等已經到了,不知可否把劣徒還給我了!」苦行頭陀當先開口。
曉月禪師一聲冷哼,手勢一擺,他門下的弟子通臂神猿鹿清立時回返慈雲寺,從中提溜出來了一個早已昏迷,但身軀還在不停的抖動之中的小和尚,來到苦行頭陀面前,扔在了地上。
苦行頭陀在笑和尚被擒下之後,雖然已經有了讓其受點兒罪過,好磨礪磨礪他性子的想法,也見到了笑和尚受刑的情景,但是,在眾人面前,見得自家弟子就這樣被帶出來,沒有解除懲罰,一腔怒火當時止不住涌動了上來。「滅塵師弟,你太心狠了!自今日起,你與峨眉派就算是恩斷義絕,再無瓜葛了,今後,你好自為知吧!」
說話之間,寬大袍袖一甩,一道金燦燦的佛光發出,將笑和尚整個籠在裏面,滲透了進去。而後,迅捷無比的一抓一提,佛光從小和尚體內再行飛出,裏面卻是多了無數蟲狀的符文。苦行頭陀雙手一合,那些符文盡被佛光磨滅,化為齏粉。而此時,笑和尚卻是終於平靜了下來。
「你說錯了,應該說與你之間毫無瓜葛了,至於我與別的師兄弟之間的關係,還輪不到你來多管!」曉月禪師卻是一臉不屑的回道。
「今日來此乃是解決慈雲寺糾葛的,我也不與你理論太多,其他書友正常看:。一切,在手底下見真章好了!」苦行頭陀將怒火勉強壓下,冷靜的道,「不過,鑑於此番鬥劍雙方人數太多,一場一場的鬥劍,太耗時間;混戰又顯得太過於不雅,所以,我方有一個提議。
由我們佈置下一座陣勢,你們來破,若不能破,就算我方勝利,智通和尚等一干慈雲寺餘孽,全部交由我方來處理!如果你們破掉了陣勢,那就算貴方勝利,智通和尚等人,就由五台派自行料理。如何?」
「如何?不如何!」曉月禪師又是一聲冷哼,道,「你這算盤倒是敲的蠻響的,讓我們去與大陣相撞,你真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會上你這般的當?」
「既然貴方不願意來破陣的話,那不如反將過來,由貴方負責佈置陣法,我方來破,其餘條件都一樣,這樣如何?」對於曉月禪師的譏諷,這一次苦行頭陀卻是穩如泰山,沒有半分的異樣,又提出了一個建議。
此言一出,曉月禪師身後,當時便有諸多的人小聲議論,顯然頗為心動。因為,任是傻子也明白,擁有一座大陣作為加持,對己方的戰鬥,會有多麼大的好處。
可是,曉月禪師仍然是一臉的冷笑,嗤之道,「苦行,你可真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連這種小孩子的伎倆都玩兒弄出來了!你以為我會上當嗎?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仿自我峨眉派守山大陣——兩儀微塵陣的太清旗門,你們應該煉製成功了吧!
想將我們圈在裏面,一網打盡嗎,哪裏有這般的容易?」
曉月禪師此言一出,當時,五台一方,之前有所心動的修士俱個是心中一寒。隨之,一個個的,胸中都充溢滿了怒火。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差一點兒就喪命在這般小兒科的算計身上。
不過,苦行頭陀這種以高深智計聞名天下的人,使用這般的小把戲,也的確是讓人防不勝防!
被戳中了心思,苦行頭陀卻是面色絲毫不改,繼續道,「貴方這不願意,那不願意的,那就自己想出一個好的辦法出來!」
「按照我方的意見,那就一對對的鬥劍!這樣最公平,至於花些時間算什麼?你不是標榜着為了正義公理嗎?既然是為了正義公理,何妨多用些時間,讓我等好生領悟一下?」曉月禪師當即說道。
這個苦行頭陀自然是不能幹,當時嚴詞拒絕。峨眉派雖然人數少,但都是絕頂高手,與五台一方,大都是初入地仙之境大有不同,一個戰兩三個絕對沒有問題。若是被限制在一場之上,吃虧二字已然不能形容,應該說是浪費。
兩人各以唇槍舌劍,相互攻訐、交鋒,好一陣,仍無結果。最後,無奈之下,雙方都只能同意,就在這片場地之上,展開混戰,沒有任何的規矩,生死勿論。
苦行頭陀和曉月禪師談妥的那一剎那,兩人不約而同的,當先交起手來。
苦行頭陀卻是不見用任何的飛劍、法寶,左手太清玄門有無形劍氣,右手則是滔滔佛光佛火,氣勢滾滾,猶如長江大河。
而曉月禪師則是一搖肩膀,太古大神共工氏的兩柄斷玉鈎即刻化作兩道白色驚虹飛出,飛斬了出去。所過之處,凜冽寒氣居然使得天空憑空飄落下雪花,好似一下子到得了數九隆冬,極寒時節。高空初生的太陽,這一刻似乎也被其所壓制,光芒變得黯淡了下來。
這兩個為首之人的動作,就好像是一個導火索,剎那間,無量劍光沖霄而起,肆意橫飛,相互之間,進行攻訐。尤其是相互之間本就有仇怨的,更是拼命相搏。
一時間,「叮叮噹噹——」到處都是飛劍、法寶對拼的交鳴之聲。
此時此刻,方圓三五千丈,都在凜冽劍氣、寶光的覆蓋範圍之內,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光球,籠罩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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