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終於在夜叉神的呼喚當中,納蘭離天那緊緊閉合着的雙眼,終於再度睜開了。全/本\小/說\網/
「你,你…。」一時間,納蘭離天竟然有些看不清楚,眼前人,只是微微在那暫時沒有恢復焦距的眼睛裏,看到了一個模模糊糊的白色的人影,但是這個人那溫暖的懷抱,還有那一身乾爽好聞的氣味,卻是給了她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你是…你是那個人。」
「是的,是我!」夜叉神當然明白,納蘭離天所說的那個人到底是指什麼,他微笑着點了點頭。
終於眨巴了幾下眼睛,納蘭離天眼睛裏的焦距慢慢地恢復了,而她也看清楚了面前的這個英俊的臉孔,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發呆地直直地看了起來,而且她那還微微帶着幾分血漬的小手也是輕輕地撫上了夜叉神的那張俊臉,竟然將那完美無匹的俊臉上,增添了幾處污漬:「你終於來了,我想你了!」
「是啊,我也好想你的!」夜叉神根本就不沒有理會,自己臉上的污漬,而且一手緊緊地握住了納蘭離天的小手,將她緊緊地攬到了自己的懷抱着,剛才,就在剛才,他真的是好害怕,他好害怕,他好怕自己會再一次,眼睜睜地看着她,再次從自己的面前消散掉,在那一瞬間,他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了。
貪婪地嗅着夜叉神身上那好聞的味道,納蘭離天的心頭竟然升起了一股幸神的感覺,這個男人,當直絕對是那種極品男人中的極品,擁有着舉世無雙的容貌,擁有着深不可測的實力,還有那神秘的來歷,雖然對於這最後一點,她一直都很好奇,但是既然這個男人自己沒有選擇對她說明,那麼她自然也是不會主動去問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納蘭離天可以感覺得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感情,絕對是一種十分深沉的愛,是的就是一種十分深沉的愛。
所以,納蘭離天可以很確定地對自己說,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傷害自己,更不會欺騙自己。
看着那緊緊相擁的兩個人,刑天,冥嶺還有紅匪三個人,只得老老實實地緊緊地把嘴巴閉緊了,生怕會發出一點點的聲音,而打擾到這兩個正緊緊抱着的男女。
此時正好那遠處的夕陽,只剩下半張臉孔了,而那落日期的金色的餘輝,灑在這對男女的身上,竟然生生地將他們的身體也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看起來,竟然是顯得那麼的美麗,那麼的神聖,似乎在這個世界裏,一切都是安靜的,只有那深情相擁的身影,才是這個世間真正的主宰的。
紅匪吸了吸鼻子,那頗為有些幽怨的眼神落在了夜叉神的身上,心裏卻是在不停地腹誹着,這個什麼夜叉神,長得也太好看了吧,居然把我都給比下去了。
而冥嶺也是看了夜叉神半響,最後還是將頭低垂了下去,是啊,納蘭離天的確是很優秀,優秀得讓他也不得不動心了,但是那麼一個優秀的女人身邊,註定了也會出現一個與她同樣優秀的男人,只有這樣,才會真正地配得上,納蘭離天,而很明顯,眼前的事實,已經說明了,可以配得上,納蘭離天的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夜叉王。
雖然冥嶺的內心一直都是十分的孤傲的,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他與夜叉王相比起來,他比不上夜叉王,所以,對於納蘭離天來說,夜叉神才是她最好的選擇。
「你怎麼來了?」良久,納蘭離天終於從夜叉神的懷抱中抬起了頭來,看着男子那張俊美的臉孔,笑着問道。
「多虧了他們兩個,若不是他們兩個不顧危險地跑到神之界,通知我,我還真的來不了那麼及時。」一邊說着,夜叉神一邊扭頭對着冥嶺與紅匪,真誠了道了一聲:「謝謝,若不是你們報訊得及時,那麼我很有可能,就會失去我最愛的人。」
「不用你謝謝我們,我們之所以去神之界,不是為了你,是為了離天,而且你不覺得你應該好好地和離天解釋一下那個叫做凌天的女人,喊打喊殺地要殺了離天,是不是因為你啊!」紅匪頗為沒有好氣了開口了,那副樣子,根本就像是一個吃了八百年醋的醋罈子一般:「若是你敢朝三暮四的,那麼我可是饒不了你的!」
看着那彆扭的紅匪,納蘭離天一笑,在夜叉神的懷裏抬起了頭來:「看吧,我的魅力也不小吧,嘿嘿。」
「是啊,是啊,我一直都知道你的魅力不小,還有那白羽,納蘭殤,還有什麼隕天,毀地,等,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給我搞出來多少個情敵啊!」夜叉神寵溺地點了點納蘭離天的鼻子尖,笑着道。
「也不多啊,你看看你知道得多清楚啊!」納蘭離天,有些懶懶地伏在夜叉神的懷裏:「他們又沒有對你喊打喊殺,而且你也知道,他們都是我的親人,都是我的好朋友。」
說到這裏,納蘭離天就像是突然間想起來什麼似的,一下子就從夜叉神的懷裏坐了起來:「對了,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剛剛想到,夜叉神,根本就沒有看到過白羽他們幾個人,怎麼會知道呢?
「嘿嘿,那是因為啊,他一直都會關心你,雖然不能守在你的身邊,所以,他在神之界,就用玉碧天天來看你在做什麼,所以,這種事情,想不知道都難啊!」一直被人生生遺忘了的刑天終於忍不住走了出來:「嘿嘿,怎麼樣,這種被人一直關注的感覺不錯啊!」
「有什麼不錯的,這不就是變向的監視嗎?」紅匪一撇嘴,然後一抬下巴,回了夜叉神一個兇狠的眼神,這麼好的女人都被你搶到手了,讓我說兩句屁話,你又能怎麼樣?
是的,夜叉王根本就不敢當着納蘭離天的面兒,把紅匪怎麼樣了,這種事兒,誰心裏都明白,而做為當事人的紅匪,心裏更是明白,所以,這才敢處處與夜叉神做對。
也不是說,想要破壞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但是心裏不爽,你總得讓人家好好地發泄一下子吧,不然的話,這種,還沒有開始,還沒有來得及表白自己的感情,就直接華華麗麗地來了一個失戀,換了誰都會有些怨氣。
而夜叉神那也是十分不爽的眼神,卻是在納蘭離天接下來的話語中,緩和了下來,最後化為了一絲滿足的笑意。
納蘭離天聽到了紅匪的話,卻是直接一把就抱住了夜叉神的手臂,並且同時將自己的腦袋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上:「我相信他不是要監視我。」
是的,無論別人說什麼,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只要納蘭離天明白就好。
「離天,你不能這麼快就相信他,可是要看清楚了再下判斷啊,要不,你也看看我,我也很好的!離開他,來到我這邊吧,我也會保護你的!」紅匪不知死活地,對着夜叉神的眼睛喊出了這麼一句,未了,還對着夜叉神揚了揚自己的拳頭:「不服,咱們就比一比!」
「好了。」納蘭離天溫柔地將一個吻落在了夜叉神的手背上,然後道:「你們一個是我的朋友,一個是我的愛人,我可是不希望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會因為我而受到傷害,更不希望你們為了我,而大動干戈。」
「唔,其實,隨便地比試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不能傷到人啊!」刑天馬上站出來和着稀泥,一向最是喜歡看別人打架的刑天,怎麼可能放過這種機會呢,雖然表面上他是在和稀泥,但是這話怎麼聽,都有着一種扇風點火的趨勢啊。
「看來你是交友不慎啊!」掃了一眼,那正一臉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兩人的刑天,納蘭離天小聲地附在夜叉神的耳邊道。
雖然納蘭離天的聲音很小,但是在這場的都是些什麼人啊,就算是再小的聲音,也可以清清楚楚地聽得到啊。
天是刑天的一張臉,一下子就變成了苦瓜臉,這是什麼意思,是說自己是損友嗎?
「哦,他不是我朋友。」更為過分的事情是夜叉神,居然可以如此心平氣和,臉不紅,脖子不粗地,理所當然地說道。
「夜叉,不帶這樣的好不好,離天與凌天的事情,那還是我告訴你的呢,若不是我,怕是你也遇不到冥嶺與紅匪吧,怎麼說,我在這當中也起了點作用啊!」刑天也叫起了曲了。
「哦,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呢,你這個傢伙,明明看到離天有危險,但是你卻還是躲在雲彩上看熱鬧,我怎麼會有你這麼朋友呢,你看我像是那種交友不慎的人嗎?」夜叉神輕哼了一聲。
「可是,可是,就算是你,不也是束手無策嗎,若不是離天的父母,捨命…。」這話趕話,也沒有經過大腦,就被刑天的嘴巴一順溜,這麼一句話就順了出來,而才一說完捨命,他就知道壞了。
果然納蘭離天的臉色變了,她的手緊緊抓住了夜叉神的手掌,急急地問:「怎麼回事兒,我父母怎麼了,他們到底怎麼了?」
說着納蘭離天的手插到了自己的髮絲當中:「對了,對了,他們在我的天玄寶典當中。」
隨着聲音,那部神級天玄寶典,便從納蘭離天的身體裏飛了出來。
夜叉神的一雙眸子冷冷地落到了刑天的身上,不是他不想告訴離天這件事情,他不過是想等着離天的身體稍稍恢復一下再說,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刑天的嘴巴還當真是夠大的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唉,沒法子,看來這就是自己交友不慎的後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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