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冥天與紅匪兩個人,曾經做過神之界的囚徒的原因,所以,他們的體內有着神之界特有的封印,一旦到達神之界,那麼他們的力量就會被封印,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們兩個人,根本就與那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因此,兩個人兩雙眼睛,也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寒光閃閃的大槍,向着自己兩個的咽喉刺來。全/本\小/說\網/
森寒的槍尖速度很快,感覺到那涼嗖嗖的寒風,冥天與紅匪兩個人的脖子處都不由得泛起了一層細密的小雞皮疙瘩。
而就在那長槍已經碰觸到了兩個人脖子上的皮膚時,一道冷喝聲響了起來:「住手!」
這兩個字,仿佛蘊涵了無限的力量一般,那兩個門官,立馬就收住了架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的手微微一抖,那麼那鋒利無匹的大槍,就真的了結了這兩個人的性命了。
一縷鮮紅的血液,分別從冥天與紅匪兩個人的脖止了流了下來。
「夜叉神,請你救救離天,凌操要殺她!」紅匪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那疾步走向這裏的兩道身形當中的那個白衣飄飄的少年男子。
冥天也急急地道:「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凌操之所以要殺離天,是因為她也許就是羅剎神的轉世。」
聽到了這個急具震撼的消息,夜叉神那英俊的臉上,倒是立馬就變了顏色:「該死,他怎麼去了!」
說着,便一跺腳,身子便化為一道流光電射向了遠方。
「嗨…。!」他身邊的那個青衣男子,伸手訕訕地喊了一嗓子,但是卻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當看不到夜叉神的身影了,青衣男子,這才收回了目光,但是那語氣當中,卻是多多少少有些懊惱:「完了,完了,這下子,我可是好心辦壞事了,怎麼凌操那年白痴也跑下去了呢,他這根本就是在玩火,就算是那個凌天是他的嫡親妹妹,但是護着,你也得分什麼事兒啊,這回倒好,看樣子還得把凌操自己搭進去!」
這個青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一直隱身於雲彩之上的,打醬油的神,同樣也是主管殺戮的另一個神,他的名字就叫做刑天。
「喂,你們兩個不累啊,還不快點把那兩柄破槍丟下去啊,我可告訴你們,這兩個傢伙,那可是拼死來通知你家大人,他女人出了大事了,所以,現在應該怎麼做,你們兩個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刑天看了看那兩個門官,臉上倒是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
「哦,是,是,是…」多少年來,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家的大人,竟然會如此失態,如此急切,而這兩個門官也不是笨蛋,經過刑天這麼一提醒,兩個人這才回過神來,忙撤槍收回,然後還取出療傷藥,要給冥嶺與紅匪兩個人塗到脖子上。
但是冥嶺與紅匪卻是身體一側,躲過了,然後各自取出一瓶紅色的液體,打開蓋子一仰頭就灌了下去。
「呃…」刑天目瞪口呆地看着冥嶺與紅匪兩年個人脖子上的傷口立巴就癒合了,而且在兩個人用手將那縷血漬擦淨後,那上面竟然連半點傷口都看不到了。
「這,這是什麼東西!」眼睛放光地,一下子蹦了過來,一把奪過兩個手中的空空如也的兩個玻璃瓶,然後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地聞了兩下,刑天急急地問:「從哪裏搞來的?」
冥嶺與紅匪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眼光微微一閃動了一下,然後冥嶺開口了:「這位大人,你可以將我們帶回到離天的身邊吧,到了那裏,我們就可以告訴你。」
刑天的一邊的嘴角微微一上翹了起來:「你們這是在跟我談條件?」
紅匪也搞不清楚,刑天到底是什麼意思,忙陪了一個笑臉,畢竟在這神之界的地盤上,他們不得不放低姿態:「這位大人,我們可沒有那個膽量,但是我們十分擔心離天,所以,還請大人幫個小忙。」
「是啊,這事兒,對大人你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啊!」看到了紅匪的舉動,冥嶺的心裏也明白了,所以,他也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的那份驕傲完全地拋棄掉了,是啊,現在任何的驕傲都沒有那個說自己兄弟兩個人是她的朋友的人來得重要。
「我很想告訴你們,只要夜叉神出手,那麼那個離天保證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既然你們這麼着急,而我又十分地想去看個熱鬧,那麼我就善良一次,把你們兩個帶上好了!」刑天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
然後他也不說任何的廢話了,只是直接一手拉着一個,然後身形也是幾閃,便消失在了那兩個一直大氣都不敢出的門官的視線當中了。
……。
只是此時在下界,兩天的時間也是已經過去了。
納蘭離天平靜地盤膝坐在院子當中,看着那正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走來的凌操,臉上揚起一抹笑意,是的,她納蘭離天是一個同時具有着傲氣與傲骨的女人,所以,就算是明知道是死,她也不會露出半點的膽怯,就算要迎接死亡,那麼她也會微笑着面對。
「女人,你不會是嚇傻了吧!」看着納蘭離天的笑臉,不知道為什麼,凌操竟然覺得十分的刺眼。
「我這個人從小膽子就很大,所以,無論任何一事情,都嚇不到我。」納蘭離天淡笑着道。
「哦,那麼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的這份平靜,這份笑臉可以一直保持到什麼時候?」凌操說着,便伸出大手,向着納蘭離天的脖子就抓了過去。
就在凌操的手指馬上就在碰觸到了納蘭離天的皮膚的時候,納蘭離天動了,她的左手猛地扣住了凌操的手臂,然後右手一抬,於是一粒在陽光下閃爍着七彩光芒的眼淚,便以迅雷之勢,射向了凌操。
說實話,凌操一直都沒有料到,納蘭離天竟然會在如此明顯的弱勢之下,竟然還會反抗,而且這反抗體竟然還是異樣的強烈。
那滴眼淚當中所蘊含的能量,他可是感覺得清清楚楚的,毫無疑問,如果這滴眼淚落到了他的身上,那麼就算他不死,也一定會受傷。
「不好!」心頭微微一凜,凌操右手一抬,一甩,於是便將納蘭離天的身體甩了出去,同時那條右手臂也是掙脫了納蘭離天的禁錮。
然後他的身體便急急地向後爆退而去,而他的動作快,那滴觀音淚的速度也快,一直在距離他的臉孔,不到五公分的距離處緊緊地跟隨。
「他奶奶的,這到底是什麼奧技,以前的羅剎王,應該不會這種奧技啊,而且夜叉那小子也不會這招啊!莫非是,她這次轉世,又有新的收穫不成?」心念急閃:「不行,我的動作要快,不然驚動了神之界後,那麼不但殺不了納蘭離天,還會累我入罪。」
於是凌操的身體上,一股冰寒的奧氣開始迅速地瀰漫了起來,於是在他的面上,一道又一道的冰遁便迅速地虛建了起來。
「咔!」那滴觀音淚在與第一道冰盾相遇後,那道冰盾應聲而碎。
「咔,咔,咔,咔…。」隨着密集的清脆的聲音,第二道冰盾,第三道,一道又一道的冰盾接二連三地碎了。
終於當第七道冰盾也碎了之後,那滴觀音淚的去勢終於要停了下來,但是就在凌操剛剛想要鬆口氣的時候,納蘭離天的右手再次一彈,於是又是一滴觀音淚電射而致,而這滴觀音淚,正好撞在了第一滴觀音淚上,在這種撞擊之下,第一滴觀音淚竟然再次向前,而那第二滴觀音淚,竟然迅速地侵入到了第一滴觀音淚之中,於是兩滴觀音淚,竟然令納蘭離天都意想不到的融合在了一起。
「神馬情況!」狠狠地吞了一口吐沫,瞳孔猛地縮成了針眼大小,凌操可以從這滴新的觀音淚上感覺到一陣令他都覺得恐怖的力量,這雖然是兩滴觀音淚合併而成,但是這當中,一定是起了什麼變化,絕對不是數學當中,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了,否則的話也不能令他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媽的,羅剎,果然不愧是羅剎!」心頭狠狠地念了一句,雖然現在力量沒有回覆,記憶沒有復甦,但是就憑着這麼強悍的招式,凌操就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這個歷經了轉世的羅剎神,正式歸來之後,一定會比以前還要強得太多。
「既然如此,那麼今天我就必須要殺死她!」心裏暗暗地打定了主意:「否則的話,等到她再進入神之界,我凌操,還不就得夾着尾巴做人了!所以,她必須要死!」
「冰山歸來!」輕輕地一聲冷喝,於是一座碩大的冰山,竟然突兀地從天而降,正好擋在了那合成的觀音淚前面。
兩相相撞,那合成的觀音淚,成功地破入到了冰山之內。
「哼,納蘭離天,現在你還有什麼高招,就儘管用出來吧,我最喜歡這種類似於貓玩老鼠的遊戲了。」足尖點在冰山的一角,凌操有些玩味地看着納蘭離天。
「哼,誰說完事了,我納蘭離天的觀音淚,怎麼可能就這樣,就結束呢?」納蘭離天的臉上浮出一抹嘲諷之意:「獅子搏兔尚需全力,更何況,我現在的身份就是兔子,那麼兔搏獅子,我又豈能不出盡全力。」
然後就聽到一個淡淡的「爆」字,從納蘭離天的嘴裏輕輕地吐了出來。
於是一聲巨響如同九天驚雷一樣,在凌操的耳邊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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