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直閉目修練的納蘭離天,突然間,感覺到一陣的心驚肉跳,於是她的那雙美眸,霍地就睜了開來。全\本\小\說\網\
「怎麼回事?」蹙着淡淡地柳眉,納蘭離天在心裏暗暗地問道。
「莫非是,她來了!」一個念頭跳到了心頭。
納蘭離天臉色一凝:「女人,既然你來了,那麼你就留下來吧,就算我現在的實力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也會讓你付出你最大的代價!」
雙掌在地上一拍,納蘭離天一躍而起,然後徑自走了房門。
「離天!」剛一走出房間,就看到了冥嶺與紅匪這對歡喜兄弟。
「呦,今天你們兩個人怎麼和平共處了!」有些詫異地看了看,這難得安靜下來的兩兄,納蘭離天打趣道。
「那個離天,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剛才那個女人,採用靈魂傳音,向我們詢問你的位置了。」冥嶺雙眉緊鎖。
「我和我兄弟當然是不會說的了,但是別人的嘴巴,卻是一定會有大的,所以,離天,你快點離開這裏吧!」紅匪那張精彩萬分的臉上,難得出現了幾分認真。
「我若是離開了,你們要怎麼辦,要知道,你們兩個人的小命,可還在那個女人的手中握着呢!」納蘭離天反問道。
「唉呀,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紅匪着急了:「離天,你快走吧!」
一邊說着,一邊就在拉納蘭離天的手臂。
「我是不會走的!」身子輕輕地向旁邊一讓,納蘭離天微笑着道:「紅匪,莫非你忘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了,我可是說過的,會幫你去除掉你手臂上的那個定時炸彈的。」
「定時炸彈,什麼東東?」紅匪晃了晃腦袋,那意思是根本就沒有聽明白,微微想了想,他卷了捲袖子,露出來粗壯的手臂,指着那一圈黑色的緊緊地貼着皮膚的黑色的圓環:「離天,你說的是這個。」
「嗯!」納蘭離天點了點頭。
納蘭離天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但是她做人始終是有自己的原則的,如果冥嶺與紅匪這兩個人一直都在打自己的主意兒,那麼對於這種事情,她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什麼承諾之類的事情,那根本就是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的事兒,有句老話說得好啊,那不過就是權宜之計啊。
可是,隨着三個人在一起的相處,三個人之間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冥嶺與紅匪這兄弟二人,也是發自內心的關心納蘭離天,並且由衷地希望她會好好地生活。
就像是這一次,明明知道,一旦納蘭離天離開,那麼那個女人,指不定就會老羞成怒,心念一動就抹殺掉了他們兩個人,但是就算是這樣,他們竟然也讓納蘭離天先行離開。
什麼叫做生死之交,這就是活生生的生死之交的典範。
人生能有如此的朋友,人復何求呢?
而納蘭離天一向是一個,你對我好,那麼我也會對你好的,而你若是以命來對我,那麼納蘭離天必定是以命來對他。
「你現在還管這些做什麼啊,快走吧!」紅匪也沒有想到,納蘭離天竟然還是沒有忘記自己身上的這個最讓人擔心的東西,一時間他的眼裏有些東西微微地閃爍了一下,然後卻還是向着納蘭離天的肩膀上推了一下:「好了,你快走吧!」
冥嶺也急急地道:「是啊,離天,你快走吧,那個女人,應該不會殺我們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看着兩個人臉上的真情流露,納蘭離天低頭微微地沉吟了一小會兒:「好,那你們保重!」
說完了這話,納蘭離天身形一動,於是人就消失在了冥嶺與紅匪兩個人的面前。
……
「哥,不用看了,她走了,真的走了!」臉上微微有些苦澀地冥嶺伸手在紅匪的背上拍了一下:「我們也快走吧,那個女人馬上就要到了。」
「嗯。唉,也不知道是不是與離天在一起呆久了,她這麼一走,我倒是感覺不太適應了呢。」紅匪伸手在自己的鼻子狠狠地揉了幾下。
「哥,離天真的走了,你有沒有失望啊?」有些躊躇地,冥嶺問道:「認為她為了個人的安危,拋下我們。」
「我不會失望,因為那對於離天來說,是最好的選擇,與其她留下來,不過是多一具屍體,那麼倒不如,讓她離開,這樣不是也合了我們的心意嘛。」紅匪扭頭看了看冥嶺。
「嗯,我也明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離天離開的背影,我的心裏還是有些泛酸啊。」冥嶺實話實說道。
「哈哈,別想了,那個女人到了。」眉毛微微一挑,紅匪的臉上浮起了幾分的譏笑:「你的那些屬下,看來嘴巴大的,不只一個啊。」
「哼,那兩個混蛋!」恨恨地罵了一句,冥嶺緊緊地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如果這一交老子活下來了,那麼那兩個傢伙,就等着,形神俱滅吧。」
「早就該如此了!」紅匪頗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那兩個傢伙,簡直就是人形的垃圾。」
「喲,這是說誰是人形垃圾呢!」一個好聽的女聲,軟軟地傳來。
聽到耳朵當中,特別是聽到男人們的耳朵當中,那個聲音竟然帶着一股,極深的誘惑之力。
「女人,你不是一向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嗎,怎麼今天竟然會用聲音勾引男人,莫非你是那個,外面上蓋着牌坊,但是骨子裏,卻是騷不可擋的女人啊!」紅匪最近的毒舌之功,明顯見長。
就在紅匪的話剛剛說完,他的動作不由得就是一滯。
「壞了。」心裏暗暗地叫了一聲不好,紅匪明白,想必是那個女人,竟然以那個咒印為媒介,竟然限制了自己的行動力。
「哥!」看到紅匪的異樣,冥嶺立即就意識到了什麼,於是身子一動,就要向紅匪撲過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現在也出現了與紅匪一樣的情況了,竟然也動不了了。
一道白色的人影連連閃動,只聽到一陣清脆的「叭,叭,叭,叭…」的聲音。
當聲音停下來,只見冥嶺與紅匪兩個人的臉上,均是一片的紅腫,而且那嘴角處,還掛着一行新鮮的血跡。
「呸!」一張嘴,將口中的污血還有被打掉的牙齒,吐到了地上,紅匪與冥嶺兩個人冷冷地注視着面前的這個白衣蒙面的年輕女子。
女子看了看地上那幾顆還帶着血絲的牙齒,不由得咯咯一笑。
「哼,兩個臭男人的狗嘴裏果然是吐不出象牙!」
「哈哈,那這麼說,你的狗嘴裏就能吐出象牙了,來,妞,吐一個,給大爺看看!」心裏此時已經將自己的生死完全地置之於了度外,紅匪很光棍地叫了起來,然後哈哈一陣地大笑。
「小翠,給我打他!」女子有些刁蠻地跺了幾下腳,然後氣哼哼地叫了起來。
「是,小姐。」小翠依言,於是揚着素手,再次狠狠地扇了紅匪幾個耳光。
「媽的,狗果然就是狗,而且竟然還能馴練出來聽話的走狗,看來,你的狗當得還是真的不錯的。」一邊的冥嶺見紅匪現在光顧着挨打了,一張嘴一時半會兒地也說不了什麼,所以,他竟然淡淡地開口了。
「哦!?」白衣女子,微微地抬起了頭,認認真真地打量了幾下冥嶺:「啊,真是沒有想到啊,你現在恢復了身體,竟然長得還算是不錯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從此後,只認我一個人為主啊!到了那個時候,我可以給你帶來的好處,會是你想不到的。」
橄欖枝就這樣被白衣女子拋了出來,然後她的眼睛微微地彎成了月芽,按着她的想法,只要不是一個笨蛋加白痴,都會答應自己的。
只是,白衣女子,根本就沒有想到,冥嶺雖然不是一個笨蛋加白痴,但是有的時候,卻也是一根筋,但是也會拐上幾個別人意想不到的弧度。
「我有一個條件。」冥嶺假意地沉思了幾個呼息之間的時間。
「你說,只要在我的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不要說是一個條件,就算是一百個,一萬個,我都可以答應你。」白衣女子說着,那露出面紗外面的一雙眸子,竟然已經柔得,仿佛就要滴出水來了:「到底是什麼條件啊,你說出來,我聽聽。」
「很簡單。」冥嶺伸手指向了那個還一直在抽紅匪嘴巴的小翠道:「她打我哥的臉,那麼我要你殺死她。」
聽到了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小翠的動作不由得就是一頓,如果是以前,她也許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多餘的擔心,但是現在的凌天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凌天了,所以,小翠真的不懷疑,凌天會真的為了那個叫做冥天的男人,而斬殺自己。
果然,凌天聽到了這個條件,臉上也是一暗了許多,雖然她對小翠已經動了殺機,但是,卻並不代表着,她真的就很狠心地,殺死小翠。
「這個條件很難,你可以換一個。」凌天緩緩地開口了,而那一邊,小翠的臉上也終於浮起了笑意。
「當然不換。」冥嶺想也沒想地道。
「那好,我答應。」
------題外話------
大家認為現在,離天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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