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紅匪這個,無論是外形還是實力都可以用恐怖來形容的存在,所以納蘭離天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倒是過得十分的愜意,畢竟沒有再找自己的麻煩了,自己可以潛下心來,好好地修煉那觀音淚了,雖然以前一直也知道,觀音淚的威力是十分驚人,但是卻一直沒有真正一使用過,上次對付那個叫做桑梓的女人,也終於令得納蘭離天明白,觀音淚的真正威力了,足以驚天地了。全/本\小/說\網/
竟然生生地可以連跨幾個級別來殺人。
「喂,離天你又要開始修煉了。」就在納蘭離天剛剛閉上了眼睛,耳邊便聽到了一陣的大吼聲。
幾道黑線出現在了納蘭離天額頭上。
「嘿嘿,我就知道你又要修煉了,怎麼樣,把那個什麼觀音淚,教我好不好~!」同樣的話,終於第七十二次地在納蘭離天的耳邊響了起來。
「我說,你這個吃貨,你有沒有搞錯啊,你的實力都那麼強了,你居然還能看得上眼兒我的這個奧技,好了,快出去,我沒有時間理你。」納蘭離天在心裏不停地翻着白眼。
「不是,你的這個奧技,真的是很不錯的啊。」紅匪一邊說着,一邊湊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怎麼樣,教教我吧!」
「我拒絕。還有,你今天晚上是不是不想吃,蘋果餡餅了?」納蘭離天的眉頭一揚,終於拿出了她的殺手鐧:「還有啊,今天晚上我想做清蒸鱸魚,蒜茸西蘭花,宮爆雞丁。」
隨着納蘭離天的聲音,紅匪響亮地吸了兩口口水,不然的話只怕他的口水,會真的滴落下來。
「好,好,那我去院外面幫你護法。」紅匪一聽到那幾個菜名,當下忙火爭火燎地跳了起來,沖向了院外。
納蘭離天好笑地搖了搖頭,這個傢伙,除了吃之外,便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這麼聽話了。
雙手各輕輕地攤開,放在自己的雙腿上,雙眼微合,體內的奧氣便按照着那觀音淚所需要的動行路線,開始在納蘭離天的體內遊走了起來。
……。
「唉呀,我到底要不是回去,將這裏的情況告訴給夜叉神呢?」那個半天空上的打醬油的神一直都沒有離去,還是一副看戲的狀態:「呀呀,這下子怕是神界也要亂了,居然邊冥嶺與紅匪兩個人也都來了這個位面了,嘿嘿,看來這天下又要再熱鬧起來了。」
一邊說着,打醬油的神一邊看了看下方納蘭離天的臉孔:「嘿嘿,反正目前來看,你也沒有什麼危險,那麼我也就也不急着先去找夜叉神了,嘿嘿我還是先好好地看戲好了,嘖嘖,就是不知道,那個冥嶺一旦出關了,看到紅匪也在這裏,會是什麼反應呢,這對冤家對頭,還不得再打上個三天三夜啊!」
就在打醬油的油在那暗中興災樂禍的時候,時間便一天一天地流走了。
……。
三個月的時間,納蘭離天不能說是已經將那觀音淚運用自如了,但是卻已經較三年月前有了長足的進步,至少在那發動觀音淚的時間上,要比以前,足足縮短了三分之一的時間。
「嘿嘿,離天,你看,這葡萄怎麼樣,新鮮吧!」一個十分臭屁的聲音,傳來。
「那拿過來嘗嘗吧!」納蘭離天不用問也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哪一個,除了紅匪這個吃貨外,還能是誰。
伸手拈起了粒葡萄送到嘴裏,納蘭離天眯着眼睛看着紅匪:「我說,你這個傢伙,一直都沒有看到過你修煉,你一直就在尋找好吃的東西,還有吃好吃的東西,我都很奇怪你真的可以與冥嶺打個勢均力敵嗎?」
「離天,你這麼說,我可是會傷心的!」將嘴裏塞了滿滿一下子的葡萄,紅匪吐字不清地道:「那個冥嶺豈能與我相提並論啊,哥是天才,天才就是不需要努力的,那些一天到晚心裏只想着修煉的傢伙,根本一個個都是蠢才。」
「呃!」納蘭離天歪頭看了看一臉得色的紅匪,然後悠悠地道:「我看你是今天晚上不想吃飯了!」
「啊!」而這時紅匪才發現,面前的這個傢伙,似乎在這三個月里,除了每天給自己做頓好菜之外,其餘的時間也全都用在了修煉上,這一發現,令得紅匪心裏這個後悔啊,自己怎麼可以得罪自己的衣食父母呢,以後自己吃什麼呢。
不過這個紅匪的行事作風,倒也是不能以常理來思考,只見他一把就抓住了納蘭離天的手,然後單膝着地,一臉的後悔:「離天,我不是說你啊,你也是一個天才啊,你看看你的那個觀音淚,那是一個多麼牛叉的奧技啊,還有,你的手藝也是那麼好,簡直就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聽着紅匪那翻來覆去的幾句話,納蘭離天的嘴角狠狠地抽了幾下,然後一腳踢在紅匪的腿上。
雖然這一踢不過就是用了納蘭離天的五分的力氣,但是紅匪壓根就是紋絲未動,要知道以現在納蘭離天的實力來說,就算是五分力氣,也足以一腳踢倒一棵三人環抱的大樹的了。
「呦,呦,離天,你別生氣啊,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踢我,不要緊,反正我也不疼,但是我怕你會疼啊~!你疼了,誰給我做菜吃呢!」這就是紅匪的理由。
納蘭離天吸了一口涼氣,雖然她沒有喊疼,但是那腳上不斷傳來的痛感卻不會騙人。
「哼,真是沒有想到,紅匪你竟然也來了這裏。」而就在這裏,一道冷漠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一聽到了這個聲音,房間內的兩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眼中的情緒不一。
納蘭離天有些頭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有一個紅匪就已夠她頭疼的了,現在可好,竟然又來了一個冥嶺,這個傢伙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而紅匪卻是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冥嶺,你丫的王八蛋的,你終於出來了!」
這時冥嶺長腿一邁便大步地跨了進來。
「。」納蘭離天有些吃驚地看着這個剛剛走進來的帥氣而又陽光的男子。
男子看上去也就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一頭烏黑的長髮,用一根黑色的絲帶束在腦後,身上也是一襲有黑衣,寬大非常,但是穿在他的身上,竟然不顯任何的累贅,往臉上看,男子的臉上正帶着幾許笑意,看着自己,長眉入鬢,一雙桃花眼,閃閃發光,怎麼看,都是一個美男帥哥。
特別是,此時的參照物,還是那一臉五顏六色的紅匪,在納蘭離天的意識中,就算是一頭豬來與紅匪相比,那麼也可以稱得上一聲美男了,更何況這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帥哥呢。
「你是冥嶺?」納蘭離天有些不太敢確定:「你恢復男身了?」
冥嶺點了點頭,長臂一伸,就想將納蘭離天的拉到自己的身邊,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的手掌才剛剛伸到一半,就被紅匪一把給截住了,然後紅匪那特有的洪亮的大嗓門就嚷了起來:「怎麼,小冥子,沒有看到我紅匪大爺在這兒嗎?竟連個招呼都不打嘛。是不是怕打不過,在離天的面前丟臉。」
「小冥子!」納蘭離天差一點噴出來,什麼時候冥嶺竟然會有這麼一個奇芭的名字啊,這,這,這也太有創意了吧。
冥嶺一聽到那三個字,那張俊臉不由得黑了起來:「紅匪,你是當真要動手?」
「靠,咱們兩個一直到今天,打了多少架了,你知道不?」紅匪有些興奮地搓了幾下手掌。
「忘了,那麼無聊的事情,我怎麼會去記呢。」冥嶺回答得十分乾脆。
「小冥子,你找打!」冥嶺的態度,顯然有些激怒了紅匪,紅匪大吼了一聲,掄起拳頭,就向着冥嶺的俊臉打來,看那架式,是真得不將冥嶺的臉上也打得五彩斑斕的,他是不準備善罷甘休了。
「你這個傢伙,就是赤果果的妒忌,你根本就是妒忌,我長得比你好看!」冥嶺的身子輕輕一動,便躲開了紅匪的第一式攻擊。
「小冥子,有種你就別躲!」紅匪的身體靈巧地一轉,拳頭再次虎虎生風地向着冥嶺攻了過來。
「不躲,除非是傻子!」冥嶺一挑眉毛。
「小冥子,你混蛋!」
「混蛋也比丑蛋好啊!」冥嶺不甘未弱地回了一句。
「你敢罵我?」紅匪怒了,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長得一向就不如冥嶺,但是卻從來不認為自己丑,而且他本人也是最討厭別人說自己長的丑了。
「這是現實好不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居然還沒有認清現實。」冥嶺抽空一連接了紅匪幾拳,但是這嘴上可是一點都沒有放鬆。
「就是不能說!」紅匪咆哮道:「憑什麼一個爹一個媽,生出來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嘎!」納蘭離天眨巴了幾下眼睛,敢情,這冥嶺與紅匪兩個人竟然是親兄弟?天啊,這也太扯了吧!
「喂,這事兒,跟我又沒有關係,我怎麼知道啊,從小到大,你一看我,就要和我打架,你有完沒完了!」冥嶺不滿道:「而且你還比我大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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