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丫的,至於這麼激動嗎?」納蘭離天一邊以一種倒栽蔥的姿勢向那黑色的洞內做着自由落體運動,一邊在心裏不住處地咒罵着:「靠,這回一個不好,可就是得要了老娘的老命啊,奶奶的,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潭水居然是個活的,而且還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淡定。\\/」
就在納蘭離天在心裏不住處地yy的時候,那飛揚在半空中的寒潭之水,卻是化為了一道白光,出現在了納蘭離天的身這,雙手一伸,便將納蘭離天的身體接到了自己的懷裏。
雙手一伸,沒有錯的,的確就是雙手一伸。
納蘭離天感覺到這個懷抱的冰冷,不由得瞪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與自己近在咫尺的女子,這個女子,長得眉目如畫,那張極為精緻的臉孔上,帶着一股與生俱來的冰冷之意,一雙白色的清冷的眸子裏,此時卻是閃動着幾分激動之色。
女子一襲水樣的白色的長裙,一頭銀光閃閃的秀髮,在半空中,飛舞着,令得女子整個兒人看起來,都是如同夢幻一般,有着說不出來的美麗,與神秘。
「你是寒潭之水。」納蘭離天地聲音很輕,但是卻是用的肯定句。
「是。」女子的話語,言簡意駭。
納蘭離天輕輕一笑,那笑容竟是異樣的燦爛:「你叫什麼名字?」
看到了納蘭離天的笑臉,女子的眸子竟然有着瞬間的失神,片刻後她才恢復了正常:「冷月。」
「好名字,很適合你。」納蘭離天點了點頭:「我叫納蘭離天,你可以叫我離天。」
「好。」女子冰冷的臉孔上,在這個時候,那面上的堅冰,竟然有了瞬間的融化。
「你認識我娘?」納蘭離天突然間問道。
「你娘是我的主人。」冷月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是來找什麼的?」
「哦,那你會跟我走嗎?」納蘭離天此時並沒有顯示出來,自己對於這具身體的母親所留下來的那樣遺物有着任何的興趣,但是卻顯得對於冷月很有興趣。
冷月似乎也沒有想到,納蘭離天的話竟然會轉得這麼快,當下也是微微一怔,然後點了點頭:「你是她的女兒,那麼既然遇到了,我自然是不會離開你的。」
納蘭離天聽到了這裏,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問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我娘的遺物是什麼?」
聽到了納蘭離天的這話,冷月的眼睛裏閃過了一道複雜的光,於是兩個人之間便陷入到了一種詭異的沉默當中了。
看到冷月沉默了下來,納蘭離在也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冷月。
冷月的雙腳終於踏到了堅實的潭底,然後她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將納蘭離天放下,然後伸手對着一處角落一吸,在納蘭離天的目光當中,一道紅色的流光便就那樣,射入到了冷月的手掌當中。
「這是你娘家族的血玉令牌。我不明白,你娘為什麼要將這個東西留給你。難道對於那個家族她還抱有什麼幻想不成嗎?」冷月似乎是第一次說這麼多的話。說完後,她便將手中的血月令牌,塞到了納蘭離天的手中:「拿着吧,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對你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是既然這是你娘的決定,那麼我便也只能遵叢了。不過放心,有我在你的身邊,那個家族的人,也不敢將你怎麼樣了。」
而納蘭離天卻是十分敏感地感覺到了,一直冷冰冰的冷月在這一刻,她的情緒竟然出現了一絲波動。
於是納蘭離天的心頭微微一動,然後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這所謂的血玉令牌,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血玉令牌,說白就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通體血紅色的圓形的令牌。入手感覺十分的滑膩與冰涼,就手感來說,是當真很舒服的。
血玉令牌的一面,精雕着雲彩的花紋,而正中央,卻是一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令」。
翻到血玉令牌的後面,後面卻是極為的平滑,那上面刻着幾行小字「雲家血玉令,號令東傲國。聖女持玉令,天下必遵從。雲家致尊位,血玉難撼動。血色天下間,唯有雲獨尊!」
看完了這四十個字,納蘭離天的秀眉微微地一皺,然後抬頭看着冷月的那張俏臉:「我娘姓雲,來自於東傲國的雲家。」
「是,你娘名雲千珊。」冷月雖然所答非所問,但是卻也是將納蘭離天所問的問題,回答得清清楚楚。
「告訴我,關於我娘,雲家還有東傲國的事情。」納蘭離天的手掌不斷地撫摸着手中這紅色的血玉令牌。
冷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微微地仰起了頭,看着那頭頂上圓形的一方洞口,輕輕地呤道:「血玉令出,天地變色。血主令出,風雲際會。血玉令出,殺機現。血玉令出,雲家出世。」
納蘭離天眨巴着眼睛,有些莫名奇妙地看着冷月,說實話,她沒怎麼聽明白,冷月話里的意思,但是她卻並沒有再問。
因為她從冷月的話里聽出了幾許哀傷,幾許無奈,幾許困惑,還有幾許決絕。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麼一個冷心冷情的女人,在說這番話語當中,會有着這許多的感情(打斷)色彩存在着於其內,但是納蘭離天卻是猜得出來,只怕冷月的這些感情變化,與自己這具身體,素未謀面的母親,有着最最真接的關係。
但是既然現在冷月選擇暫時不告訴自己,那麼納蘭離天也就決定先不問,因為她現在雖然是與冷月不過才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對於這個忠於自己母親的冷月,納蘭離天卻是相信,她不會欺騙自己。也就是說,納蘭離天現在對於冷月是百分之百地相信。
「離天,我是你娘身邊的器神,你娘也就是東傲國雲家的聖女,所以她自才出生的時候,我便與她在一起了,她一種是如何走過,又是會麼原因才離開的雲家,東傲國,我也是看在眼裏,還有她與你的父親兩個人心甘情願地選擇赴死,當年,我可以救她,但是她卻拒絕了,而是讓我守護血玉令,讓我在這裏等着你的到來。」
說到這裏,冷月扭頭,深深地看着納蘭離天:「你與你的母親長得很像,都是那麼美麗,不過,你的臉上,也有幾分與你的父親的特質。雖然如果沒有你的父親,那麼你的母親也不會死,但是她死的時候,卻是一臉的幸福與微笑。」
「不過,這血玉令,從今天起,便也算是出世了,血玉令一出,雲家必然有所感,所以,雲家的人,會來找你。而且當年,你母親也說過,你便是她給雲家的一個交待,於是我就明白了,她沒有完成的事情,便就是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了。」
聽完了冷月的話,納蘭離天雖然沒聽出個中的準確的意思,但是卻也聽明白了一點,那就是,貌似,她如此自由自在的日子,似乎已經開始進入到了倒計時當中。
低頭看看手中的血玉令,此時似乎卻是如同有千斤重一樣。輕輕地咋巴了兩下嘴,納蘭離天眉毛一挑,想要說什麼,但是看了看冷月的那張冷峻的俏臉,終於是將嘴閉合上了。
冷月似乎看出了納蘭離天的想法,當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問,你的父母,就那麼丟下你,在讓你失去父愛,母愛的同時,卻又給你留下了許多的責任是嗎?」
納蘭離天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中的血玉令,向上拋起,再接住,再拋起,再接住,如此反覆,一邊拋了數次,這才將血玉令,接在手中,一雙黝黑的眼瞳里,光芒閃動:「不錯,冷月,自我記事起,我就是始終一個人,我是一個家族中的廢人,我沒有任何的修煉天賦,最後,被打死在家族當中,等我再次醒來,卻是已經被人丟到了亂葬崗上。」
「若不是,我自己命大,還有求生本能夠強的話,那麼現在,只怕納蘭離天已經不知道被哪只奧獸吞到了肚子裏了。」
納蘭離天的聲音裏帶着幾分怒氣,幾分怨氣,這不是她的怒氣,不是她的怨氣,而是對於這個身體的真正的主人,也就是在她之前的那個名字也同樣叫做納蘭離天的那個女孩的怒氣,與怨氣。
是的,這枚血玉令的真正的主人,已經死了,而且是被活活地打死的。
可是現在,竟然有人告訴她,自己卻是需要再承擔,這具身體的父母,之前所遺留下來的種種責任。
憑什麼,為什麼,她納蘭離天比起這如此的莫名其妙的責任來說,更喜歡現在的生活,她還不想做任何的改變。
「冷月,這血玉令,還給你吧。」說着,納蘭離天的手輕輕一招,於是那枚血玉令,便再次被丟回到了冷月的手裏:「納蘭離天早就在幾年前就已死了,現在活着的納蘭離天,不是她的女兒。」
「呃?!」冷月看了看手中的血玉令,有些奇怪地看向納蘭離天,她不明白,為何納蘭離天對於這種令得天下人都會瘋狂的血玉令,竟然棄之如鄙履。
------題外話------
某游馬上就要上火車了,在經過二十七個小時後,才到北京,再過三個小時,才會到家,鬱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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