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無驚無險地便走到了山洞的最深處。www、qВ//這個山洞就像是一個大肚子的瓶子一般,這山洞的最深片,面積竟然是這座大山的底部橫截面積一般大小。一眼看過去,竟然給人以,開闊與空曠的感覺。
這山洞的最深處,果然如同納蘭世家老祖所說的一般,是一片寒潭,遠遠的,也不過是只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寒氣,在其上籠罩着,而氣這白色的寒氣,籠罩的範圍頗大,並且因為有之阻擋了視野,所以,單單從外面看來,根本就看不到,那寒潭到底有多大。納蘭離天,納蘭白羽,納蘭殤三個人距離還很很遠呢,也就是說還沒有與之接近,便感覺到一片的冷氣吹拂過來。
而繼續再向前走,所遇到的所有的石頭與足下的道路,都是被一層厚厚的堅冰所包圍着。
「這冰可是比一般的冰要冷得多啊!」納蘭殤抱着手臂道。
納蘭離天點了點頭:「是,看來這個寒潭應該也不是普通的寒潭。」
「離天,一會兒,你與殤兩個人在上面等我,而我一個人下去,去潭底尋找你娘的遺物。」納蘭白羽伸手抓了一把身邊的那近乎於實質的寒氣,然後手掌再張開,那白色的寒氣,便又緩緩地從他的手掌飄了出來,與周圍的寒氣融為了一體。
看了看納蘭白羽那凝重的眼神,納蘭離天輕輕一笑,納蘭白羽與納蘭殤還有其他大家,每一個人對於她的關心與愛護,她又如何能不知道呢,特別是納蘭白羽,自從那次,眼睜睜地看到自己因為納蘭無涯捏碎了自己的本命魂牌,而導致心臟的爆裂之後,只要事情一涉及自己,那麼納蘭白羽都會變得很小心,也很緊張,生怕自己會再出什麼岔子。
就在納蘭離天的嘴剛剛張開,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的時候,一邊的納蘭殤卻是率先開口了:「白羽,就你那小身板,可不如我,再說了,我敢打包票,你與我之間,我的水性絕對要超過你,所以,這種事情,我比你更適合,這一次,你就放心交給我就好了,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和你吵架啊!」
納蘭白羽瞟了納蘭殤一眼:「你三個月前,所受的那次重傷,雖然有離天的那神奇的藥劑在,但是,你的身體不是還很虛嗎,所以這一次,你不適合。再說了,上次,就被你搶了先,怎麼,這次,你還要與我搶嗎?」
納蘭殤聽到了納蘭白羽的話,不由得哼了一聲:「你也說了,那不過是三個月前,現在可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我早就好的利利索索的了,不信你聽聽!」
說到這裏,納蘭殤還故意在自己的胸脯上,狠狠地拍了幾下,令得自己的胸脯發現「呯呯呯」的聲音,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身體早就已經完全地恢復了。
「再說了,我的水性比你好,所以我下去的話,找到離天母親的遺物的成功率也會比你大的,雖然不能說大很多,但是大一分便有一分的好處不是嗎?」
納蘭離天明白,別看納蘭白羽與納蘭殤兩個人一沒事,就會鬥嘴,雖然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納蘭殤一個人在那裏雖獨角戲,不過納蘭白羽每每輕飄飄的一句話,便會將納蘭殤氣得直跳腳,不過在真的遇到事情的時候,他們兩個便會都想着將那危險留給自己,而將安全留給對方。
三個月前的那一次就是這樣,如果不是納蘭殤在那最危險的時候,一把將納蘭白羽撲倒在地,那麼納蘭白羽絕對不會是受重傷這麼簡單,他的心臟會一把就被那頭至凶的奧獸給一爪穿透的。
而納蘭殤所付出的代價卻是,那一爪緊貼着自己的心臟部位穿過,就差那麼一點點,他納蘭殤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但是還好,還好。
當時的情況極的危險,而且最要命的就是,納蘭離天,那時候也是正被另一頭凶獸給牢牢地拖住了,根本就抽不出手來,所幸,現在大家都安全。
當然,那次也就正是為納蘭白羽尋找那株斷續生,三年的時間裏,納蘭離天終於找到了斷續生的所在,所以才會有了她們三個人與那兩頭凶獸的大戰,而且最為讓人鬱悶的就是,因為有斷續生的關係,在那處神秘的地帶里,一切的天玄寶典都是變成了灰色,玩網遊的人,應當都明白,一旦有物品成為了灰色,那麼也就是說明了一點,那就是這個物品暫時是不能使用的。
不然的話納蘭離天三個人也不會落得如此的狼狽。
現在納蘭離天更明白了,這個世界,說白了與自己二十一世紀裏,所玩得網遊的那個世界相差並不是很多,而最大的不同,就是網遊中,一旦死亡,可是重新,但是在這裏,一旦死亡了,那麼也就是說,遊戲是徹底的結束了,不可能再給你任何的機會,可以重來。
雖然蒼九州與那個神算天虛子是以靈魂的形態存在着,但是那根本是,萬中無一的事情,而且納蘭離天相信,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只怕自己根本就不會以靈魂的狀態存在,而是說不得,又被傳到什麼世界,說不定會回到二十一世紀。
但是就目前來看,她並不想再回去,原因無他,而是因為在這個世界裏,她納蘭離天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羈絆了。
這一次,看到這兩個人再次吵了起來納蘭離天也沒有說話,現在她越來越發現,其實看着他們兩個人因為這種事情而吵嘴,也是一種享受,很好,讓人感覺到很溫暖,很感動,很舒心。
納蘭白羽卻是根本不看納蘭殤一眼,徑直便向着那寒霧的中心走去,也不說話,那意思很明顯,說不過你行了吧,那我自己用實際行動來說明,看看到底是哪個下去。
納蘭殤一看到納蘭白羽的舉動,又豈能不明白,忙緊緊地追了過去:「白羽,不帶這樣的,說不過,就耍賴皮啊!」
但是就在納蘭殤的手掌剛剛拍在納蘭白羽的肩頭,一道黑色的殘影便如同一陣風一般地從兩個人的身邊掠過,帶得那片的寒霧,輕輕地激盪了幾下。
而與此同時,納蘭離天的聲音也清晰地傳了過來:「白羽,殤,你們兩個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上面,我自己下去,就可以了,放心,這是我娘的留給我的東西,所以不會對我造成任何的傷害。」
「噶!」納蘭殤微微一怔,便又叫了起來:「離天,你搞什麼,說好了,我下去的!」說到這裏,他的手掌便順勢在納蘭白羽的肩頭一按,身子借力,便向着那白霧的深處射了過去。
而納蘭白羽的速度也是不慢,他也緊緊地抿着嘴唇,向着納蘭離天剛才所掠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整整三年的時間了,但是每每一想到,當年納蘭離天的本命魂牌被納蘭無涯親手捏碎時,納蘭離天的那痛苦的樣子,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揪着的疼。
隨着納蘭白羽與納蘭殤兩個人掠入到了白霧的深處,他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只有十幾平米大小的寒潭潭面,在那潭面方圓二十米的範圍內,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白色寒氣,所以令得他們的視野也沒有一點的阻礙,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身黑衣的納蘭離天正立在潭水邊上。
看到納蘭離天並沒有跳下寒潭,納蘭白羽與納蘭殤兩個人的心頭不由得就是一喜,於是足下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但是就在他們兩個馬上就要掠出白霧的範圍時,竟然「咚咚」兩聲,兩個人都狠狠地撞到了一樣透明的事物上了。
「嘶!」納蘭白羽痛哼了一聲。
「啊,我的鼻子!」納蘭殤捂着自己的鼻子,叫道:「離天,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納蘭白羽伸手向自己的面前摸去,他的手掌竟然觸到了一個微涼的軟軟的,帶着幾分滑膩的東西。
「這是,這是血脈結界?!」眉頭一挑,納蘭白羽有了答案。
「不錯,這就是我娘所設下的血脈結界,我就說,納蘭世家既然知道我的娘的遺物就在這裏,而以着納蘭嘯的性子,為什麼沒有取出去,看來便是因為這道血脈結界,若是沒有這血脈結界,說不得,這潭裏的東西,早就已經到了納蘭嘯的手上了。」納蘭離天轉過頭,面色平靜地看着納蘭白羽與納蘭殤道:「所以,這裏面只有擁有着我娘血脈的人,也就是我,才可以進入。」
納蘭殤有些不信邪地握着拳頭,淡淡的青氣手奧氣,將他的拳頭包裹住,然後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對着自己的面前就是一拳砸了下去。
「殤,住手!」納蘭離天的聲音明顯有些晚了,納蘭殤的拳頭已經與那層結界接觸到了一起。
納蘭白羽則是眼睛一閉:「殤,希望你這次別受傷!」
就在納蘭殤的拳頭與那層結界接觸到了一起的瞬間,那層結界,竟然狠狠地一彈,竟然將納蘭殤的力量以十倍的反彈之力,又反彈給了他,於是納蘭殤的身子便如同一枚炮彈一般地被激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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