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我倒是還想要請教一下大公子呢,你們堂堂的天元神殿,居然不知道何謂待客之道,居然不知道,做人應該明辯是非,反而對於自己聖子,聖女這邊所邀請的客氣,諸多刁難不說,還信口開河在千方百計地想要誣陷於我!」納蘭離天這個時候,卻是直接對上了那位大公子的一雙眼睛:「你們天元神殿,還當真是讓我大開了眼界啊。全\本//小\說//網\」
那位大公子,對上了納蘭離天那雙冷笑的眼睛,卻也是冷哼了一聲:「哼,我三個弟弟在天元神殿之中的三個魂牌都已經碎裂了開來,而他們就在死在這裏的,那麼,你覺得,我應該採用如何的待客之道呢。」
聽到了這話,聖子與聖女清兒兩個人也是大吃了一驚,這麼大的事兒,他們怎麼不知道呢。
「大公子,這是真的?」聖女清兒臉色一變,但是卻也是很快就說道:「可是,這裏,乃是殿主大人,下令,專門用來接待貴客的地方,三位小公子,怎麼會來到這裏呢?」
那個李清這時哈着腰上前了一步:「大公子,聖女大人,三個小公子,也是想要為殿主大人分一下憂,想來好好地招待一下,這些客人,但是卻不曾想,這些客人,倒也是十分的刁蠻,不但不領三位小公子的好意,甚至還丟掉了性命了!」
聖子冷眼看着這個李清,要知道,雖然這所謂的什麼大公子,還有三個小公子,都是殿主大人的親兒子,可是在天元神殿之中,那聖子與聖女兩個人可是要比那大公子,還有三個小公子的地位高出不少的,但是這個李清,為了盡拍大公子的馬屁,卻是在稱呼上,居然先喊的是大公子,而將聖女放到了大公子的後面,而且一直到了現在,這個李清,都沒有與自己打過招呼,也就是說,這個李清,現在已經站好了隊伍了。
雖然聖子與聖女,是名義上的,殿主的繼承人,但是,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殿主大人,是十二分地想要將這殿主之位,傳給自己的兒子,但是一直以來,卻是缺少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取消聖子與聖女兩個人的繼承權。
而那天元神殿之中,那些高層們,也是分成了三派,一派仍就是支持聖子與聖女這對孿生的兄妹,而另一派,卻是十分希望由殿主大人的親生兒子來繼承這個位置。當然了,這其中,還有一少部份人,卻是保持着中立。
保持中立的那些人,無疑是最聰明的人,一朝天子一朝臣,這種說法,任誰都明白,站好隊的人,現在就好比在賭博,如果賭贏了,那麼將來就會一飛沖天了,如果賭輸了,那麼將來也許便會是人頭搬家了,要麼活得更好,要麼塵歸塵,土歸土。但是這些聰明人,界時,雖然會比那些賭輸了的人,下場會好一點,但是那卻也不過是好那麼一點而矣。
現在已經清楚了,李清的站隊了,那麼聖子這時候又開口了:「哦,既然說是三位小公子死在了這旅店當中,那麼兇手到底是何人啊?」
聖子可不會認為,會有人,無緣無故地就將三位小公子殺死,畢竟,這裏是天元神殿的地盤,而那三位小公子,也是天元神殿的殿主的愛子,而被接待到這裏的人,無一不是,天元神殿的貴賓,而這些貴賓,當中,除了納蘭離天這一行人之外,倒是應該都認識那三位小公子。
一念至此,聖子也是看了看納蘭離天,心說,該不會真的是她吧,再看看納蘭離天身邊的,紅衣與思晨兩個女子,雖然納蘭離天的容貌十分的普通,可是那紅衣可是一個絕色的美人,而那個思晨,雖然不是絕色,但是卻也絕對算是一個清秀的俏佳人。
難不成是,三位小公子,看上這兩個女人了,所以,想要…。,然後她們一怒之下,殺之。
聖子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面上,可是卻沒有一點的表現出來,一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還沒有搞清楚呢,二來就是,這些人,可是自己與清兒兩個人邀請來的啊,一旦證明兇手真的是就是他們,那麼自己與清兒也是難逃其糾的。三來就是,剛才那個叫做黑面的男人,可是給了一自己一堆的兵器與裝備,同時也言明了,那些東西,都是他的主人,給自己的禮物,那些東西,件件都是令人無限眼紅的高級武器與裝備,這些東西,在市面那絕對是屬於有市無價的地步,可是,這個年輕的女子,卻是一拿就是整整的十餘套。
一個可以出手這麼大方的人,那麼便也說明,她的身份絕對不會簡單,對於這樣的人,自己拉擾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得罪呢。
「李清,這裏的所有事宜,殿主大人,都已經交給你來全權處理,你居然可以疏忽,而且這種疏忽居然還令得三位小公子喪命了,你,你,還有你,你,你,你們五個人,可知道,殿主大的追究下來,你們五個人,都難逃一死,而且現在你們不但不回神殿說明情況,反而還在這裏為難我們的貴客,是何道理啊?」聖子大人,微微一沉吟,於是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回聖子大人,屬下等人,之所以,圍困這裏,就是因為,這三個女人,還有那三個男人,就是殺害三位小公子的殺手。」李清的聲音,成功地令得那位大公子,與聖子還有聖女清兒三個人的目光,拉到了納蘭離天的身上。
「哦,你叫李清,既然你口口聲聲地說,是我們殺了三位小公子,那麼,我問你,你是人證,還是有物證啊?」納蘭離天眉頭一挑:「如果無憑無證的話,你就在這裏胡亂地指認我就是兇手,那麼李清,我也會向你天元神殿討要一下公道的。」
納蘭離天的話,說得不無道理,而且她現在表現出來的態度雖然還是淡淡的,但是那語氣當中,任誰都聽得出來,她現在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的那一種。
「這位小姐,我的人,可是很清楚地看到,你身邊的這位紅衣女子,之前可以將十幾個人,都用一種黑色的火炎燒得,連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所以,你完全有能力,讓三位小公子,也如此!」李清伸出食指指向了納蘭離天。
納蘭離天看着李清,冷冷一笑,並沒有開口。
不過現在卻是一道黑光一閃,然後就聽到了李清的一聲慘叫響了起來。
然後就看到納蘭離天身邊那個叫做黑面的黑衣男子,卻是一隻手上拿着一枚斷指,而另一隻手上,卻是握着一把短刀,那短刀上,沒有一點的血跡,但是那森寒的光芒,卻是晃人兩眼:「李清,這用刀割人手指這種事兒,我想,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做,對了,就是你自己也能做的,那麼是不是說,你這根手指,是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你自己,大家一起砍下來的呢?」
「你…你。」李清用一隻好手,死死地捂在自己斷指的傷口,但是那鮮血還是不斷地湧出來。
「大公子,你要為李清做主啊!」李清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大公子的身上了。
「聖子大人,聖女大人,剛才兩位大人應該也聽到了,那李清根本就是血口噴人,他一沒親眼所見,二也拿不出來,任何的人證與物證,便口口聲聲地說三位小公子是隕命在我們的手中,我們一行人,自從住了進來,便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而且我們與天元神殿也並沒有任何的矛盾,況且,我們也不認識三位小公子,更談不上,有任何的恩怨,而且我們對於之後天元神殿盛會當中的,那頭神獸,可是感興趣得緊啊,你說說,如果現在我們自己呆着無聊,找事兒的話,對於我們自己有什麼好處啊,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我們可不會做的。」納蘭離天的態度絕對是不卑不亢,而且還十分的真誠:「我想請兩位大人,將此事查查清楚,而且一定要還我們一個公道啊,還有,這幾個人,居然血口噴人,那麼我要親眼看着,兩位大人,來懲罰他們。」
納蘭離天提出這個要求,說起來,絕對是一點都不過份,你李清,這麼樣,就率人來圍攻人家,最起碼,你也得,搞點什麼能拿得出手的證據來啊,好傢夥,你可倒好,沒有證據,你居然就敢帶人來,你這不是給天元神殿的臉上,抹黑嗎。
「還有,我希望天元神殿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是受邀前來做客的,而不是讓你們的人隨隨便便進行污衊的。而且,剛才的情形,大家也都看到了,若是聖子與聖女兩位大人不來的話,怕是我們這三個女子,倒是還真得就被你們天元神殿的,給屈抓了!」納蘭離天說着,一臉的諷刺之意:「本來還以為,天元神殿,是一個好地方,原來也是如此的不堪入目啊。」
「小姐,還請消消氣,這事兒,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良好的交待的。」聖子的臉上,現在終於賠出了笑臉。
可是卻沒有想到,聖子的話才一落下,那位大公子,卻是將臉孔一繃:「玉岩,需在給他們什麼交待啊,我看,什麼交待,都不需要給,這些人,就算不是殺害我三個弟弟的兇手,那麼也是與那兇手逃不開關係!所以,我要將他們這些人押到地牢之內,等着父親大人來親自處理。」
這位大公子的話,令得聖子與聖女兩個人的臉上,都不由得陰沉了下來,他們的身份在天元神殿內,可是要比這小子高出來不少的,雖然說是這個小子是天元神殿殿主大人的親生兒子,但是,他在天元神殿內部,卻沒有任何的職務,與權力,平素見到了聖子與聖女,也得叫上一聲,聖子大人,聖女大人,而這一次,居然當着外人的面,直接叫起聖子的名字來了,這,這,這說明什麼,這根本就是說,他已經根本就不將聖子與聖女這兩個人放在眼裏了。
聖子玉岩冷哼了一聲,既然你都不客氣了,那麼我當然也就不客氣了,你直呼我名字,那麼我還給你臉,還稱你一聲大公子,怎麼可能呢:「武海,有什麼資格,對天元神殿的貴客,來指手劃腳啊,你憑什麼?」
「哼,玉岩,你說本公子憑的是什麼,就憑我爹就是天元神殿的殿主大人,就可以,哼,你們兩個人,雖然掛着聖子與聖女的頭銜,但是誰不知道啊,那不過也是我爹給你們的,而天元神殿,說白了,那可是屬於我們王家的,我們王家人在這天羅城裏,想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的。」大公子武海,這一下子,便是將臉面徹底地撕開了。
聖子清兒一聽到武海居然如此說,當下那一張俏臉居然氣得粉白:「武海,你居然敢如此說,那麼看來,我們倒是需要回到神殿裏,當着殿主大人的面兒,將這些事情講清楚了。」
「好啊,哼,你以為,你爹會護着你們不成?」武海的氣焰,倒當真是十分的囂張啊:「你們居然敢包庇,殺害我三個弟弟的兇手,那麼是不是說,這當中,也有你們兩個人的摻和啊!哼,哼,哼,到時候,由不得,也得說你們兩個還我三個弟弟一個公道啊!」
權子謀一聽到了這裏,當下笑了:「看來,這事兒,應該是你王大公子早就算計好的吧,剛才聖子與聖女兩位大人,也已經說了,按說,那三位公子,應該不會如此出現在這客人們住的地方里,可是,為什麼就還偏偏出現了,現在聽大公子之言,應該是有人早就安排好的,所以才引着那三位小公子來此,然後再將三位小子,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掉,如此一來,你們將這屎盆子,丟到我們頭上,那麼邀請我們來此的聖子與聖女兩位大人,當然也是難逃干細了,於是你連消帶打,居然一下子,就除掉了,對你有威脅的所有人啊。」
步飛花點了點頭,當下,一臉的恍然大悟:「啊,我明白了,大公子,我一直都聽人說,這兄弟如手足啊,我到是當真沒有想到,你想要當那個什麼殿主的,居然會狠下心來,朝着自己的三個弟弟下手,而且居然還想要暗害聖子與聖女兩個人,其實這些,我們也都可以接受,畢竟這是你們天元神殿的內部家事,可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將這事兒,推到我家主人的頭上,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納蘭離天含笑看着,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的配合,如此一來,那周圍,那些看熱鬧的天元神殿請來的貴客,還有那些天元神殿的護衛們,現在都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大公子武海,想要繼承天元神殿殿主之位,居然不但設下巧計,騙自己的三個弟弟來到這裏,而且又派人將自己的弟弟殺害之後,居然想要以此來將聖子與聖女這兩個人,一網打盡。
「我們,諸位可都是,這天元神殿邀請來的客人啊,你們現在看着是,這位武海大公子,將那污水,沷到了我家主子的身上,但是大家別忘記了,這事兒還沒有完呢,指不定,一會兒的時候,這污水,可就是沷到了你們的身上了!」黑面看着那些圍觀的天元神殿的貴賓,高聲說。
「可不是說嘛,再說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那三位小公子,我想啊,這裏的大家,不但是有人見過他們,而且應該也有不少都認得,那三位小公子的吧?」紅衣也出聲了。
一聽到了這話,那些人,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將頭低了下去,不做聲,這個時候,誰還敢說,自己之前見到那三個短命鬼了,誰還敢說,自己之前,認識那三個短命鬼啊,那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一個搞不好,那個武海再指着自己的鼻子來一句,說自己也是參與者,那不是,引火燒身嗎?
「武海大公子,我想,這裏有不少人,應該不只認識你弟弟,也認得你,你看,現在他們都不敢吭聲,那麼就是說明他們的心裏有鬼,若是沒有鬼的話,那又怕什麼呢,說就說唄,或者就是,他們認為,王大公子,不是那種有容人之量的人,所以,不敢說呢,這不是根本就小睢你嘛。王大公子,我倒是覺得,對於這種,心裏有鬼的人,你應該好好地提防一下,當然了,更應該好好地審問一下,不然的話,那怕是你將來會後悔。若是,你父親,真的查下來,知道,我們不是兇手,而兇手另有其人,那麼這放走兇手的人,不就正是你了嗎?」納蘭離天看似很隨意的幾句話,居然將武海的視線給轉移了。
其實說實話,這武海的到底,的確是那個李清傳的消息,可是,他的心裏更明白,李清他們根本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害得自己三個弟弟身死了,而且連屍體都找不到,之所以會找到納蘭離天六個人的身上,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納蘭離天等人,受到的是,聖子玉岩還有聖女清兒兩個人的邀請,這件事情,說白了,根本就是一次的指鹿為馬。
可是,若是自己的父親真的追查一下,一個身為父親的人,當然不會任由着真正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逍遙法外了,那麼一旦自己的父親查起來,知道兇手不是這六個人的時候,倒霉的絕對是自己。
所以,武海此時,也認為,納蘭離天所說的一切,都在理,而且是十分的在理啊。
「來人啊,把他們都帶走!」武海說着,一指那些看熱鬧的貴賓們。
聖子玉岩與聖女清兒兩個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眼底都有着一抹微笑。
而聖子玉岩卻又回過頭,向着納蘭離天的方向,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倒是當真不簡單啊,居然,簡簡單單地幾句話,就讓那武海,將這裏的貴賓都帶走了,這麼一來,武海必須會惹怒殿主大人的。
「她,這是在幫我嗎?」聖子玉岩的心裏暗暗地想着。
再說聽到了武海的命令,那些看熱鬧的人,一個個都有些發怔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就看一個熱鬧唄,居然還看出來禍事兒了。
「你憑什麼關我們啊!」一個中年男子第一個叫了起來:「我們又沒有殺你弟弟!」
「就是,就是啊!我可是你爹請來的貴客!」
「我是…。」
……
一時之間,這些貴賓們一個個都叫囂了起來,沒法兒子,誰也不願意,自己被關進那個天元神殿的地牢裏吧。
「嘿嘿,武海大人,看來,你的迫力也不怎麼樣啊?」納蘭離天看到這些人一炸了鍋,武海那一臉的為難,不由得又是這麼陰不陰,陽不陽地來了一句。
「無論你是誰邀請來的,都給我押到地牢裏去!」武海怒了,他大手一揮,於是那些護衛們,舉起了兵器。
「武海,你當真敢動我不成?」一個身着華麗的老者,氣得那長長的鬍子都一抖一抖的。
「我說了,無論是誰請來的,都押下去,到時候,如果是我武海,錯怪你了,那麼武海界時,親自為你陪理,但是,如果證明,你就是殺人兇手,那麼說不得,武海會親手取了你的性命!」武海朗朗道。
這種無妄之災,誰都不會心甘情願地接受的,於是有些貴賓們,便已經運起了身體當中的奧氣,與那些護衛戰到了一處。
有了第一個,那麼,第二個,第三個,好多的貴賓們,都加入到了戰團中。
納蘭離天並沒有動,只是在一邊冷眼看着這裏亂鬨鬨的一切。
「主人!」黑面等五人,一起將納蘭離天護到中間:「主人,我們要動手嗎?」
「不用,你們今天就跟着我去那天元神殿的地牢裏,做做客吧,那個地方,說是看守還挺嚴的呢。」
「如果,主人有如此的雅幸,那麼我們當然是就陪着主人,走一圈了!」
五個人一聽納蘭離天想去那裏,那麼當然就去了。
紅衣,權子謀,黑面,步飛花四個人明白了,怕是納蘭離天還心心念念沒有忘記那個叫做藍雪的女子,準確地說,應該是沒有忘記她身體當中的那頭母蠱,這麼說,應該是更合適的。
思晨不明白,納蘭離天,為什麼一定要去那種地方,不過,既然主人已經開口了,那她就去走一走,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思晨卻是總覺得,那位武海大公子的身形,好像有些眼熟。
於是思晨的目光,便總是不經意地,就落到了武海的身上。
被一個人偷偷地打量,那也是會有感覺的,武海也是一樣了,他很敏感地就發覺,有人正盯着自己看,於是順着那感覺的方向,看去,正好就看到了思晨,思晨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偽裝,當一看清楚思晨的臉孔時,武海的眼皮不由得就是一跳,一道光亮,便在他的眼瞳里一閃而過,於是他又很快將目光從思晨的臉上,移走了。
「思晨怎麼了?」雖然武海的動作只是那麼一瞬,但是納蘭離天卻還是敏感地發現了。
「主人,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那個武海,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總是感覺,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見過他呢!」思晨小聲地對納蘭離天道。
「哦?」納蘭離天輕輕地哦了一聲,然後那雙眼睛也是淡淡地在武海的背影上,掃了兩下,然後心頭一片的瞭然「原來是他。看來,這回倒是有趣得多了。」
…。
能被天元神殿邀請來的貴賓,一個個的身份當然都不是什麼一般的角色,那麼他們自身的實力,還有身邊所帶的人,一個個當然也不是弱手,所以,一時之間,那些天元神殿的護衛,倒是一片,一片地倒下了。
武海看到那些一個個在地上,號叫,打滾的天元神殿的護衛們,他的臉部肌肉,也是不由自主地抽(打斷)動了好幾下,這回的事情,搞得有點太大了一點了。他心裏明白。
可是現在再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於是武海取出一個哨子放在自己的口中,用力那麼一吹,於是一陣刺耳的哨音就響了起來,這個聲音的穿透性,可不是一般的強啊,就算是你捂着耳朵,那麼這個聲音也依就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湧入到了你的耳朵當中,然後令得你的眼前,就是一黑。
「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聲音奧技,雖然是藉助着一個小小的口哨,但是這效果卻是不錯的!」突如其來的聲音,令得在場上的那些本來已經佔了上風的這些貴賓們,卻是落入到了下風了,而且更有很多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優勢便就在這一瞬間,就被扭轉為了劣勢。
那些天元神殿的護衛們,卻並沒有受到這個哨音的任何干擾,所以,現在他們一擁而上,將這些貴賓們,全都捆了一個結結實實。然後被那位武海大公子,一聲令下之後,便押着這些人,向着天元神殿的方向走去。
聖子玉岩與聖女清兒兩個人也並沒有再做任何的阻攔,而納蘭離天,思晨,權子謀,步飛花,還有紅衣與黑面,這一行六個人,當然也在被押的眾人當中了。
「哥,我們真的不救他們嗎?」聖女清兒兩道細細的柳眉微微一蹙在了一起,有些心急地問。
「妹妹,你覺得,以那位小姐的真實實力,她們會如此輕易地就被抓住嗎?」聖子玉岩的目光一直跟隨在納蘭離天的身後:「她們根本就是故意被武海抓住的。既然是她有意而為之,那麼我們自然是不必出手相救了,一旦救了反而倒是弄巧成拙了。」
「可是哥,地牢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你我才是最清楚的,那位小姐,就算是實力再如何的強,但是她真的就能在那地牢當中,逃出來嗎,我可不是這麼認為,天元神殿的地牢中,一旦進去,這麼多年來,我就沒有看到過,哪個人,是活着出來的。」聖女清兒可沒有她哥哥這麼好的心態:「而且,哥哥,我們兩個人這一次來,不就是為了與那位小姐討論合作事宜的嗎,現在倒好了,正事,根本就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呢。」
「不急,不急!」聖子玉岩卻是輕輕一笑,然後伸手在自己妹妹的腦袋上,輕輕地揉了揉。
「哥,怎麼能不急呢,今天你也看到了,武海,那叫一個什麼態度啊,他那分明就是,已經都挑明了,殿主大人,想要廢掉我們,讓那個武海,接任天元神殿,殿主一職。」聖女清兒一說到這裏,臉上又是一片的憂色:「哥,看來,殿主大人,已經是下定了決心,要剷除你們這兩個眼中釘了。」
「放心,不會讓他如了意的!」聖子玉岩卻又是一笑:「而且,你難道沒有發現,那位小姐,就是上天送給我們一支生力軍啊!」
「呃?!」聖女清兒沒有搞明白玉岩這話裏面的意思,不過,她與聖子玉岩不只是龍鳳雙胞胎,而且更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所以,玉岩心裏想些什麼,她只要一看到後者的眼睛,便就能明白:「哥的意思是說,這位小姐的身份不一般。」
「你看看,這是一次,我命人,在整個兒傲來國的範圍內所查到的消息!」說着,聖子玉岩便拿出一張紙來,遞到了聖女清兒的面前:「雖然只查到,那位小姐叫做納蘭離天,便再也查不到其他的內容了,而關到他身邊的人,也只是查到其中的兩個,就是權子謀與步飛花,你看看,他們兩個人的身份!」
聖女清兒看了片刻,一張小嘴微微地張開了:「怎麼可能呢,居然是權家與步家的那兩個商業奇才!怎麼可能?!」
「是啊,初時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這就是事實,你想想看,連權子謀與步飛花這樣的兩個人,都心甘情願地跟在她的身邊,而且你應該也聽到了他們稱呼那位納蘭小姐什麼,是主人,兩個如此高傲的青年才俊,會對一個普通的女子如此稱呼嗎?」說着,聖子玉岩的一雙眼睛,灼灼地盯到了聖女清兒的臉上。
「當然不會了,那麼也就是說,那位納蘭小姐,根本就不似我們看上去,這麼簡單!」聖女清兒說着也笑了起來:「哈哈,哥,要是這位納蘭小姐,可以幫得我們得到這人羅,地羅,天羅,這三座城,當然了,也包括這天元神殿,那麼就算是讓我認她為主,我也是樂意的。」
「好了,這都是後話,不過,清兒,從現在開始,你要派人,全天候地盯住地牢的入口,一旦看到納蘭離天小姐一行人出了地牢,立即通知我們兩個人。」聖子玉岩吩咐着。
「放心吧,哥,這事兒就交給我了,而且那地牢內部也有咱們的人,我也會交待下去,納蘭小姐他們一行,在地牢中,無論何種要求,都要心力滿足,而且納蘭小姐,那六個人,無論是何種舉動,都要告訴我們得知。」聖女清兒點了點頭。
「妹妹,果然聰明啊!」聖子玉岩笑了笑,然後神色又變得凝重了起來:「不過,我們兩個現在還是得快點趕回天元神殿,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想必殿主大人,也已經早就知道了吧,我們兩個也得趕回去了。」
……。
再說,納蘭離天,黑面,紅衣,權子謀,步飛花,還有思晨六個人,隨着大家一起被關入到了天元神殿的地牢之中。
才一進入到地牢當中,一股濃重得血腥之氣,便撲面而來,而且那本來是青石的地面,也都已經變成了黑色。
「主人,這青石,怎麼都黑了呢?」思晨強忍着,自己想要吐的感覺,問納蘭離天。
「那是因為,這些青石吸血吸得太多了,所以,變成了黑色,看來這地牢裏,倒是死過許多的人了。」納蘭離天的臉上,倒是沒有任何的異樣,這種事呢,想想都知道,建地牢是做什麼用的啊,當然是為了關人的了,而關在這裏的人,肯定也都是令得天元神殿殿主大人,十分忌諱的人吧,而那些人,一旦被關在這裏,那麼便別想着出去了。
反正這人,註定都是死了,當然早死早利索了,不然的話,還得浪費人,專門看着。還得浪費糧食,給他做吃的。
很快,納蘭離天等人,便都分別被關了起來。
看看自己的身邊,倒是還好,黑面,紅衣,權子謀,步飛花,還有思晨,他們這幾個人,倒是都被關到了一起。
而且納蘭離天,發現,自己等六個人,被關的這個囚牢中,居然在那個牆角處,還有一個十分瘦小的身影,正抱着膝蓋,低低地垂着頭,竟然讓人看不出來,這到底是男還是女的。
黑面也看到了這個人,當下,便幾步就走到了這個瘦小的身影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啊?」
卻沒有想到,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這個瘦小的身影一抬起頭來,居然還是一張極為熟悉的臉孔。
看到了這張臉孔,納蘭離天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個人,就是她此次想要進入到這天元神殿地牢當中所尋找的人——藍雪。
「你是藍雪?」納蘭離天笑得這叫一個動人啊。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藍雪一聽到納蘭離天的聲音,當下那雙眼睛便瞪大了起來。
「哦,我是誰不重要,你的名字,是你妹妹藍梅告訴我的。」納蘭離天看到藍雪一聽到雪梅這兩個字的時候,那雙眸子裏,竟然閃過了幾分的哀傷,於是繼續道:「你們是孿生姐妹,所以,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吧,你妹妹藍梅,已經死了。」
「不錯,你們到底是什麼?」藍雪的一雙眼睛裏,突然間爆發出來一股寒光:「你怎麼知道我妹妹已經死了?」
「嘿嘿,其實你的心裏,應該說,已經猜到了不是嗎,因為,你妹妹就是被我殺死的,所以,我當然知道她已經死的消息了,哦,對了,我還可以告訴你的就是,你們一族,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當然了,這一切也是我乾的,不過,你就不用謝謝我了!我這個人,一向是喜歡做好事,不留名的。」納蘭離天此時的心情,絕對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本來還以為,想要尋找這個藍雪,應該也是會很有些難度,但是卻沒有想到,一切居然進展得十分的順利,根本就沒有用自己如何的尋找,便將自己與藍雪關在了一起了。
「哈哈哈哈…」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藍雪仰天大笑:「你說得是真的,都是你乾的?」
「那是當然了,而且,這一次我之所以進來,也是為了找你的!畢竟,斬草,就要除根了,你這可是最後的根了!」納蘭離天依就是笑着,只是那笑容,看在藍雪的眼裏,卻是分外的刺眼。
「好,好,既然如此,那麼,你就來做為我的族人與我的妹妹的陪葬吧!」藍雪說着,就想要催動自己身體內的母蠱。
可是這個時候,她的臉色卻是突然間變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藍雪吃驚地道。
困為現在她可以感覺得到,在自己的身體當中,那隻母蠱,居然已經不再受到她的任何的控制,正拼命地向着她的身體外,移動着而且那速度非常的快。
「回去,回去!」藍雪咬着牙關,拼命地想要阻止,自己體內的那隻母蠱,可是,卻根本就是無能為力,那隻母蠱,這個時候,已經從她肚子處的皮膚里,鑽了出來,隨着一股鮮血湧出,同時一個圓圓的,胖乎乎的大手蟲子,便躍到了半空中。
蜉蝣也沒有現身,只是從那空間之中,將自己的一隻乾淨的,大手,探了出來,一把握住那隻母蠱,然後那手,便又很快地縮了回去。
「你,你…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失去了母蠱,藍雪也明白,自己的這條小命,怕是也馬上就要交待了,而自己的死,自己妹妹的死,還有自己族人的死,都是這個女人,一手造成的。
於是她的一雙眼睛,恨恨地盯在了納蘭離天的身上,一隻食手,幾乎就要指到了,納蘭離天的鼻子上。
「可以,但是你還是將這些怨念,留着去對你妹妹說去吧,若不是你妹妹,敢傷害我的人,那麼對於你們一族,到底想要玩點什麼把戲兒,我根本就不會理會,可是,我卻不會容忍,任何人敢傷害到我身邊的人。所以,你可以死了!」納蘭離天說着,扭頭對着紅衣道:「弄乾淨!」
於是一點點的黑色的火炎精靈,便落到了藍雪的身上,於是這個女子,連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便消失了。
「紅衣,我來問你,你們可不可以變成其他人的模樣啊?」納蘭離天看着紅衣那張妖艷的臉孔,不由得開口問道。
紅衣與黑面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都搖了搖頭。
「主人,我們雖然現在能化為人形,但是我們卻不會變形啊,若是變形的話,那得是專門的變形獸才可以的。」黑面解釋道。
「哦,好吧,好吧,那我知道了!」納蘭離天點了點頭,唉,變不成,就變不成吧。
「思晨,我懷疑,一會兒,就會有人來帶你走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兒的。」納蘭離天一邊說着話,一邊抬起自己的右手,搭在了思晨的肩膀上,幾隻粉紅妖姬,順着納蘭離天的手掌,便爬到了思晨的衣服當中,只是當事人,卻還沒有任何的感覺呢。
「主人,他們為什麼要帶走我啊?」思晨一頭的霧水。
「是啊!」不只是思晨一個人,就是紅衣,黑面,還有權子謀,步飛花四個人也沒有搞清楚,納蘭離天的意思。
「思晨,你還記得吧,之前你和我說過,那個武海你感覺,像是在哪裏見過,對不對?」納蘭離天對於他們的疑惑也沒有任何的不悅,當下就為眾人解了惑來了。
「是啊!」思晨點了點頭,這事兒,她記得的,而且她也記得,這話,自己的確是對自己的主人說過的,可是,這與她一會兒被帶走有什麼直接的,必要的聯繫嗎。
「聽到你的提示,我也留心了一下那個叫做武海的男人,的確,那個男人的身形,給我的感覺也是十分的熟悉,其實說起來,我們這裏的所有人,都見過他的。」納蘭離天說到這裏,視線便環視了一圈眾人:「你們都想想看,這個人,我們才見過不長時間,你們一定都還記得的。」
…。
幾個人,都陷入到了思索當中。
步飛花的眼睛突然間一亮:「主人,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武海就是之前攔住山獸山莊馬車的那群黑衣的頭兒啊?」
「啊,對,對,我也在想呢,那個身影在哪裏見過,就是那個黑衣人的頭兒,就是他,不用有錯的!」紅衣也低低地叫了起來。
「正是。」納蘭離天點了點頭:「所以,我斷定,一會兒,怕是他們就會帶走思晨了。」
「嗯,主人說得極是。那些人劫走葉思明,所為的就是,要讓山獸山莊的莊主夫婦,為他們馴化那頭,能夠化形的神獸,而現在,我們他應該已經從葉思明的口中,知道了,山獸山莊的馴獸事宜,一向都是由思晨馴化的,而那莊主夫婦二人,根本就是沒有什麼本事的虛名之人罷了。」權子謀的眼睛眨動了兩下:「不過,我想主人,應該還有好的計劃吧。」
「呵呵,那倒也沒有有,不過,我想,既然他們想讓思晨去,那就去吧,而且應該會一直留下思晨,到那盛會完事兒,而在這之中,為了防止我們鬧事兒,所以,我們幾個,這幾天,倒是當真有了一個管吃,管住的地兒了。當然了,等到盛會結束,不管思晨成功與否,那麼我們這幾個人,的小命兒啊,怕是都會休矣了!」納蘭離天笑着道,雖然這話的,看起來,倒是有些悲觀,不過從納蘭離天的口中,說出來,卻是沒有任何的悲傷之意。
「不過,主人你這麼說也是對的,至少,我們的食宿費用,又省下來了!」權子謀也跟着打趣道。
「哈哈!」黑面一陣的大笑:「你這個管錢的,怎麼這會兒也成了小摳了,再說了,我們之前住的地方,也是免費的啊,那邊的條件,可是比這裏,要好上無數倍啊。」
可是黑面的笑聲,卻是引來了一陣的呵斥:「誰在笑呢,誰讓你笑的啊!」隨着聲音,一條皮鞭,便猶如一條長蛇一般地從那囚牢外面抽了進來。
黑面一抬手,便抓住了這條皮鞭。
「小子,你快點放開!」外面的那個天元神殿的地房守衛,將兩個眼睛瞪圓了:「小子,老子可是告訴你啊,你要是不放手的話,那麼可得小心,老子不會讓你好過的。」
「哦?」這一句話,倒是讓黑面來了幾分的興趣:「你想怎麼不讓我好過啊?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啊!」
「媽的,小子,你看着!」說着,這個守衛,一抬手,於是一道寒光,就向着黑面的面門外,射了過來。
納蘭離天眼尖地看到那道寒光上,有着點點的藍意,心頭也明白,怕是這個東西已經塗了毒了,但是,這種小事兒,應該難不倒黑面,所以納蘭離天一沒有提醒,二也沒有出手相助。
黑面很輕鬆地將頭一低,於是那個物什兒,竟然貼着他的頭髮,擦了過去。
「你小子,居然還敢躲!」黑面這麼一躲地,倒是讓得這個守衛的心頭火氣更大了。
畢竟,沒有人,會喜歡天天守在這種地方,而且剛才上頭有人,已經說過了,除了這個牢房的,其他的那些人,一會兒,就會以各種的理由,放出去的,而且說着,大公子,武海,還得好好地向着,那些人,賠罪呢。
至於這間牢房的人,為什麼不能放出去,他倒是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一點,那就是,不能放的人,便是要永遠地留在這裏了,想要永遠地留在這裏,那麼也就是說,這些人的血,應該也是會餵這些青石喝下去,讓這些青石可以變得更黑一些。(血很多的情況下,凝固後,是黑紅色的,而且這裏還有青石,所以,會變成了黑色的。)
而這個守衛的話才剛剛說完,從那頭,居然又走來了四個守衛。
「我說,老七,是不是剛才上面就是說,這裏面的人,不能放啊?」其中一個剛停下來,那雙眼睛,便已經迫不急待地開始在紅衣的臉上,身上,瀏覽的男子問道。
「老大,就是這幾個人。」這個被稱做是老七的守衛一臉的堆笑:「老大,這回咱們哥兒們幾個,可是有艷福了,你看看,除了那個穿白衣服的,餘下的這兩個,可是都很不錯啊,特別是紅衣的這個,更是讓人心裏直痒痒啊!」
「嗯,算你小子,這一次還是有眼光。」那個老大點了點頭,然後一臉邪惡地看着紅衣:「臉蛋夠美,皮膚夠白,胸夠大,腰夠細,屁股夠翹,還有這兩條腿也夠長。哈哈,本大爺,可是最喜歡這樣的小妞了,特別是將那比長腿往肩膀上一架,那滋味,簡直就是美極了。」
「老大,這女人是你們幾個,不過,這三個男人,可得說好,那必須是我的!」站在這個老大身後的一個肥肥的男人,卻是笑着,盯住了黑面,權子謀與步飛花三個男人的臉上,一雙大手,在腰間,不斷地來回搓動着:「嘖,嘖,嘖,嘖,嘖,我可是有好久,都沒有遇到過,這麼美的男人了,這種男人,個頂個兒的,簡直就是極品啊!」
「媽的,明明六個人,三男三女,但是你看看,這也太不公平,三個男人,個個長得都跟花兒似的,可是這三個女人呢,你們看看,那個白衣服的,長得也太醜了一點吧!看着就掃幸啊!」一個男子叫着。
「行了,老三,你二哥我,有多長時間,沒有遇到過美男了,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三個,你就吃味,哼,你怎麼就不看看呢,咱們這裏,你們可是給多少的小姑娘開過苞了,嘗過多少女人滋味了,你二哥我,什麼時候像你這樣叫過半句啊!」說這話的,自稱是老二的傢伙,正是剛才那個想要一嘗黑面,權子謀,步飛花三個人味道的,那個肥肥的男人。
「我說,老四,你在看什麼,怎麼一聲都不吭呢?」那個肥肥的老二,扭頭看了看與他們一起來到這裏,但是卻一直沒有開口的那個男人道:「你也是喜歡女人那伙的,這一次,當然也是和他們幾個一起了。」
「不是,二哥,之前,這裏面是不是還有一個女人呢,那個女人,當時上面可是交待下來,不讓人碰她,說是誰碰她,誰就得死,所以我們一直都忍着,沒有碰過她,可是,這個女人,怎麼不見了!」老四說出了自己的心裏的疑慮:「老七,剛才把這些人關進來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過那個女人啊?」
老七想了想,卻是搖了搖頭:「四哥,我當時也沒有看啊,你也知道,剛才一次性的,大公子,送來了那麼多的人,我是真的沒有看啊!」
「算了,沒看就沒看吧,反正那個女人,就算是能從這裏面跑出來,也離不開這座地牢啊!」老大倒是直接開口為老七開脫了:「而且上面,也從來沒有什麼人,來審那個女人,我看吧,怕是上面,都已經將那個女人給忘記了吧。」
「好了,現在別說那麼多的廢話了,我們現在先進去抓人吧!」隨着老二那歡快的聲音,幾個男人「嘩啦」一聲,就打開了牢門,便想要進去。
紅衣那袖子裏的手掌上,黑芒涌動,而那隻小紅也是瞪着一雙危險的小眼睛,看着一個個走入到這裏的男人。
權子謀,步飛花,還有黑面,三個男人,也都緊緊地握住了拳頭。一個個的心裏,都有些憤怒,媽的,你說,你們個個都是好好的男人,也不缺少什麼零部件,要說,調戲女人,這一點也是很能讓人理解的,但是,你們這些傢伙,居然連這三個男人都敢調戲。
這三個男人,是那麼好調戲的嗎,再說了,他們三個人,什麼時候被人如此對待過啊。
想想看,一條黑龍,兩隻狐狸,你沒事兒的時候,會去調戲黑龍與狐狸去嗎?
肯定不會了,龍這種奧獸的脾氣,就沒有太好的,你調戲他,就等於是將自己的小命,往人家口裏送呢。
至於狐狸,那種奧獸,極為的狡猾,你敢招惹他,那麼你們一家,就別想消停了。
而且這些傢伙,一個個也不撒泡尿好好地照照看,竟然連他們的主人,納蘭離天都敢調戲,看來,這些人,今天根本就是來找死的。
其實想了想,再看看紅衣那雙幾乎都已經冒出火花的眼睛,三個男人,心裏就已經明白了,剛才被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說成那樣,紅衣現在就等着,納蘭離天點頭呢,一旦納蘭離天點了頭,那麼這幾個男人,便會立馬就灰飛煙滅,連個碴都不剩下的。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卻是響起了一片的腳步聲。
「啊,大公子,你怎麼親自來了?」那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還有老七,五個人探頭一看,進來的一群人當中,為首的那一個,赫赫然就是天元神殿殿主的關生兒子,武海。
「你們幾個怎麼進去了,想做什麼?」武海的眼睛一眯,對於,這地牢中的一些齷搓的事情,他早就有所耳聞,反正,這裏面的人,也沒有能夠出去的,所以,也就由得他們胡鬧了。
可是現在,這裏面卻有着一個小女人,是可以令他馴服那頭神獸的關鍵,所以,他才會如此說了一句場面話,只要能將這個女人帶走,那麼其他的人,是生是死,就與他沒有什麼關係了。
「把她,給我帶出來!」武海一指思晨。
「是,是,是,大公子!」那老二與老三,還有老四,老七,四個人忙點頭哈腰地將思晨推了出去。
那個老大,現在已經站到了武海的身邊:「大公子,你看看,這裏面的,這幾個,可是個個都是極品啊,若是公子有喜歡的,只管說話,到時候,我們就給公子留着。」
聽到了這話,武海的心思不由得也活動了起來,他的目光,便在納蘭離天等人的臉上,掃了一下,不得不說,這幾個男男女女池中,除了那個白衣女子的面孔十分的普通之外,其他的人,倒是各個都有一種無與倫比的風味啊。
而且就是那個白衣女子,雖然長得差了點,但是那身材,卻是一點也不差,絕對是一副稱得上是,黃金比例的完美的身才。
「嗯,那本公子就先去辦大事兒去,這幾個人,你們都先給本公子留着!可得留好了啊,本公子要的東西,不喜歡先被別人碰過!」說完了這話,武海便拉着思晨,帶着自己的幾個貼身侍衛就走了出去。
一直看不到武海等人的身影了,那個老三才重重一吐了一口:「媽的,咱們這們公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不會是想,無論男女,一鍋端了吧?」
「聽那意思是啊,不過,管他呢,既然他想要,那咱們哥兒們幾個,就將這些人,給大公子留着。你們可要知道啊,現在,外面人都在說,怕是大公子,會凌駕於聖子還有聖女兩位大人之上啊,到時候若是大公子坐了殿主,那麼咱們也會有些好處的。」那個老大倒是看得明白。
「嘿嘿,太大的好處,要不要都成,我只是希望,能讓大公子快點將我調出這裏,我若是再在這裏頭兒呆上幾年的話,怕是就會真的瘋掉了!」老七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嘿,看看,看看,你怎麼就這麼一點出息呢,什麼叫,調出這裏,就成了,那哪能行啊,我可是告訴你啊,出去之後,還有好些地方,根本就比不上這裏頭呢!你可別小看這裏頭,我問你,這幾年,在這裏,你不是也一樣,拿了不少的好東西的嗎,那些關在這裏的人,身上的東西,最後,哪一個不是便宜了咱們哥兒們了。還有,那些鮮鮮嫩嫩的身子,哪一個你沒有試過。」聽到了老七的話,那老大可是有些不滿意了。
「嘿嘿,老大,教訓得是,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聞夠了這裏的問道了,實在是受夠了!」那老七說道。
「哈哈,我現在還記得,老七剛來的時候,足足吐了三天吶,到第三天的頭兒上,還多虧得,送進來一個小女孩,也就是十一二歲的樣子,然後讓老七上去,好好地發泄了一番後,老董這才好的!」老四又想起了當年的情景。
「可是啊,現在這些,咱們就只能這麼看着了。」老二不無感慨道。
「看着就看着唄,也算是有點事兒幹了!」老三倒是達觀。
「幾位既然想看,那麼不如將我們放出去,再看怎麼樣啊!」紅衣看着這幾個讓人做嘔的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就要退出這個牢房,於是便笑着,款款地走近了幾步。
一股淡淡的香風,吹入到了幾個男人的鼻子裏。
「啊,好香啊,好極品的女人啊!」幾個男人,看着紅衣那凹凸有致的身才,還有那些嬌艷欲滴的臉蛋,一時之間,居然吐起了口水了。
「紅衣,殺了!」納蘭離天淡淡的聲音從紅衣的身後響了起來:「還有,這裏面所有的人,都一併殺掉吧,一個不兒留!」
現在那些與自己一同被關進來的那些人,也都沒有人被放出去呢,那麼就也讓他們一起死了吧,將這裏本來都已經有些渾的水,攪得更渾一些吧!
當然了,納蘭離天心裏更明白一點,那就是這些人所代表的勢力,在此後,勢必會將這筆帳記到天元神殿殿主,還有那位大公子武海的身上,比竟下令抓人的,還有關人,都是武海所為。不找他,找誰呢?
聽到了納蘭離天的命令,紅衣笑了,這一次可是發自內心的微笑,這個命令,她可是着實了等了有好一陣兒了。
當下,紅衣的玉手一揮,於是無數的黑色的火炎精靈,便被紅衣彈了出去。
沒有任何的慘叫聲發出,那些人,一個個都消失得乾乾淨淨了。
「主人,搞定了!」做完這一切,對於紅衣來說,不過就是幾次呼吸之間的事情罷了。
「我們去找那頭神獸去吧!」納蘭離天說着,緩緩地伸出右手的食指,於是一隻粉紅色的小蜜蜂便落到了上面,那對粉紅色的透明翅膀,不斷地抖動着。
「好的,小傢伙,你前面帶路,這就帶我們過去吧!」納蘭離天說着,手指微微一抖,於是粉紅妖姬,便飛在了前面,引着納蘭離天等五個人一起向前走去。
「主人,你的意思是,那頭神獸就在這地牢之中?」權子謀有些明白了。
「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天元神殿,本來就將那頭神獸關在這裏。」納蘭離天一邊說着,一邊向前邁動着腳步。
「主人,這一次到底是什麼奧獸啊?」步飛花問道。
「這個,你家主人我也是不知道啊,不過,應該是與月媚一樣,會有毒的奧獸吧!」納蘭離天嘴裏說着話,但是腳下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來分毫。
「嘻嘻,主人,若是那頭神獸不認你為主,要怎麼辦呢?」紅衣嘻笑着問道。
「我和他好好地商量一下唄!」納蘭離天倒是並沒有考慮這些問題:「我就告訴他,若是他認為我為主,那麼他就可以在修煉與等級上,走得更遠,若是他不認我為主,那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我一樣會救他出來,那麼以後天災大森林,怕是他就會稱王了!」納蘭離天笑道:「就看他怎麼選了,不過,無論哪一種,我覺得都挺不錯的。」
黑面卻是哼了一聲:「若是我,一定會不選擇,在天災大森林裏稱王,人家天元神殿,能抓他一次,那就能抓第二次,要是我的話,一定會選擇跟着主人,一起走,去神之界,那是多麼牛叉,多麼好玩的一件事啊!」
紅衣卻是白了黑面一眼:「你這是知道,主人一定會去神之界,不然的話,你哪裏會知道啊!」
步飛花卻道:「我與子謀認主人為主的時候,也不知道,主人還會去神之界呢,更不知道,主人就是羅剎神的轉世啊,但是不也一樣認主了嗎?」
「現在無論我們怎麼猜,都是一樣,還不如,快點,去找那頭神獸聊聊天呢,那不就知道,他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了!」權子謀吐出來了一句話。
紅衣卻是一抬手毫不留情地在權子謀的腦門上敲了一下,然後雖然聽到了權子謀那壓抑的痛呼聲,卻是面不改色:「我們這才好不容易討論出來一個話題,你可倒好,竟然非得這麼直白地說出答案來,那還有什麼意思啊,你這個人,就能有趣一點嗎!」
權子謀捂着自己的額頭,看着那低笑的黑面與步飛花,一臉的無奈加無語:「好吧,紅衣姐,我錯了!」
……。
再說,思晨被那個武海帶着,卻是並沒有如同納蘭離天所料想的那樣,會先帶着她,去見葉思明,與思晨的養父養母,也就是那山獸山莊的莊主夫婦兩個人。而是直接就被武海拉着,在這地牢中,左拐右拐的,七轉八轉地,竟然又往這地牢的更深處走去了。
越走下面越黑,而且空氣當中的潮濕度卻是越大。
但是那血腥之氣,卻是淡了不少,而且腳下的青石也不再是之前入眼的黑色了,而是貨真價實的青色。
一路上,武海也沒有說話,而思晨那就更不會說話,本來她的話就少,一天說的不過就是有數的幾句,那還得是,別人主動問她點什麼才行。
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那餘下的那幾個武海的貼身待衛,當然也就是更不會說什麼了。
所以,這一路上,只有眾人那「沙,沙,沙,沙」地腳步聲在迴響着。
終於武海的腳步停了下來,而在眾人的面前,卻是出現了一道厚重的石門。
「葉思晨,你知道我帶你來這裏,是要做什麼嗎?」武海,開口問思晨。
「你是想讓我幫你馴獸嗎,就是那頭神獸!」思晨沉聲回答道。
「看來,你果然還是認出我來了!」武海一笑,但是那聲音當中,卻顯得並不是如何的在意,對於武海來,你認出來,就認出來唄,反正,當你的使用價格結束了之後,那麼你也就沒有用了。
「是的,我認出來了!」思晨點了點頭,臉上,卻依就是一片的鎮定,並沒有一點的慌亂之色:「你將葉思明怎麼樣了?」
「我沒有把她怎麼樣,其實說起來,我捉走她,不過是想讓,你的養父,養母,幫我馴化那頭神獸罷了,我想,不管怎麼樣,山獸山莊的莊主夫婦,也應該有點本事吧,而且山獸山莊本來也就是以馴獸而聞名的啊!但是我卻沒有想到,我從那個葉思明的口中,居然聽到了,那些獸原來都是你馴化的消息,也就是說,那山獸山莊,所謂的莊主夫婦是高級馴獸師,根本就是假的,他們也不會馴獸。」
說到了這裏,武海的聲音居然停頓了下來:「對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也不要求,你會多感激我,就全當做是,你來幫我馴獸的報酬吧。」
聽到了這裏,思晨的心裏,居然微微有些堅張,她好像有些能猜到,這個武海到底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她卻依就是咬了咬牙,然後聲音微微有些發顫地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要說得,其實很簡單,說白了,也就是給你講一個故事罷了。其實在收養你之前,你的養父與養母兩個人,就早已調查清楚了,你們家族中的所有的人,都是馴獸高手,而且特別是,你們嫡系的這一支,只要有孩子出生,就算是不如何的修煉都好,那孩子肯定會成為高級的馴獸師。」
「而那個時候,他們兩夫妻也打聽清楚了,那個家族,嫡系有一個小女孩,才剛剛不過兩歲,正好不記事兒呢,於是他們花大價錢,買通了一批殺手,趁着月黑風高的進行,摸進到了你的家族,將你一族人,盡數殺光,除了你之外,便再也沒有一個人活着的。」
「於是,他們就對外宣稱,自己夫婦兩個人,在路上揀到了一個孩子,並且將這個孩子當做是自己的女兒來撫養,而且他們還為這個小女孩起名,叫做思晨,至于姓嘛,就跟了他們的姓了,姓葉了。」
雖然這種猜測,之前納蘭離天也想到了,並且也對思晨說過,但是思晨的心裏始終都是半信半疑的,她不想,或者應該說,她不想相信,那兩個從小狀息養大成人的夫婦兩個,竟然會是自己的仇人,她不想相信,也不願意接受這一個事實。
但是卻沒有想到,現在這個消息,居然是從這個叫做武海的人的嘴裏說出來的。
「你,你。你說得都是真的?」思晨冷冷地看着武海,那袖子下的兩個人手掌,卻是已經握成了拳頭。
「當然是真的了,葉思晨,只要你能將那頭神為我馴化了,那麼我就會讓你見到你的養父與養母,還會讓他們親口,對你說出來,當年的事情,當然了,最後,我也會將他們交給你來處理,他們是生還是死,最後還得你說了算啊,到時候,是不是要為你自己的親生爹娘來報仇,那也得看你自己是怎麼想的了。」
「怎麼樣,你答應不答應啊?」武海說着,一副篤定的樣子,看着思晨,他相信,這個女子一定會答應下來,因為,她想要知道這一切的真相,她想要親耳聽到那對夫婦來說明,這些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相,她太需要知道一切的真相了。
果然,思晨點了點頭:「我答應你。可是,我也得先和你說明,我從來就沒有有試過來馴化神獸的,所以,這一次我也並沒有把握,而且我的馴獸等級也並不是很高。」
「這些都不是問題,哪怕你現在不成功,但是,我會給你時間的,一年,兩年,五年,八年,十年,我都可以等,一直等到你有能力,來馴化這頭神獸。」武海盯着思晨的眼睛道。
「可是,可是,不是馬上,就要召開盛會了嗎?」思晨不明白,按照,武海如此的說法,那麼這頭神獸應該會繼續留在天元神殿啊,可是,天元神殿明明就在說,只要在盛會的期間,有人可以馴化這頭神獸,那麼這頭神獸就會屬於誰,要知道這天底下,天大地大,奇人異士多得數不勝數,誰知道,那盛會的時候,會不會冒出幾個奇人出來,一舉馴化這頭神獸啊。
「哈哈,你還真是天真啊,你也不想想,這可是一頭神獸啊,這不是幾個金幣,也不是一輛馬車,給誰都行,這神獸,無論是給了誰,那都是增強別人的實力,而增強別人的實力,也就意味着,削弱自己的實力,你認為,我們天元神殿,會做這種蠢事不成?」武海好笑道:「盛會,盛會,這可當真是一次的盛會啊,我敢保證,這一次的盛會,會讓所有的參會者,都感到十分的難忘。」
說到了這裏,思晨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武海的唇邊,有一道,掩飾不住的得意。
這次盛會是假的,天元神殿另人所圖!思晨明白了。
「好了,那我們就進去吧!」說着,武海的雙手一下子就拍在了那厚重的石門上,而餘下的那些武海的貼身侍衛一個個也都與武海一樣,將雙手緊緊地貼在了那厚重的石門上,然後大家一起咬緊了牙關,用盡全身的奧力,這才緩緩地在一陣的「吱吱呀呀」的聲音當中,將那石門推開了。
「呃!」石門才剛剛被推開,思晨向裏面張望,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那石門之內,是一片巨大的空間,那四面的石壁上,鑲嵌着,不少的月光石,所以,還算亮堂。
思晨粗粗地估計了一下,這個石室,最少得有足足的三十丈高,四十丈寬,五十丈長,這麼一個大的石室中,居然有着一頭翠綠色的大鳥,這頭大鳥渾身上下的羽毛,都是是那些翠綠欲滴的顏色,只有在她的頭頂上,才有着三根,紅色的翎羽高高地豎了起來,遠遠地看去,就好像是一個鮮紅色的王冠一般。而這頭大鳥,那巨大的身體,竟然足足戰據了整個石室的五分之四大小。天吶,這鳥也長得太大了一點吧。只是此時這頭大鳥的身上,倒是十分的狼狽,處處都是傷痕,而且有些地方,那傷口都已經化膿,感染了,而有些地方,那傷口看起來,卻是新的傷口一般,深深地可以看到其中森白的骨骼。四條比思晨的腰還要粗的藍色的鐵鏈卻是將這頭大鳥牢牢地鎖住了。
兩條藍色的鐵鏈,深深地穿過了她翅膀上的骨頭,而另外兩條,卻是牢牢地鎖在她的兩條腿上。而且最讓思晨吃驚的就是,這四根藍色的鐵鏈上,居然還在不斷地向外散發着森寒的氣息。
聽到了門響,這頭大鳥,只是微微地抬了一下眼皮,就根本不做任何的理會了。
「喂,青鳥之王,我又來了,而且這一次我可是給你帶來了一個小朋友啊,這個小朋友,可是難得一見的馴獸師啊,所以,我就讓她來試試看看,看看能不能將你馴服的。而且你也知道的,若是馴服不了你的話,那麼盛會開始了,你的下場也是讓我十分的擔心啊!」武海一臉的關切:「我可是不忍心,看到青鳥之王,成為別人肚子裏的食物啊。」
這個時候青鳥之王,終於張開了眼睛,她的那雙眼瞳,也是與她的毛色是一模一樣的:「武海,你不用再多說什麼,我青主兒,就是被人吃了,也不會認你為主兒的,你這個敗類,就別想了!」青鳥之王的聲音,居然是一個女子的清脆的聲音,思晨明白了,這個青鳥之王,敢情是一個女人啊。
「而且武海,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那個什麼狗屁的盛會,上面所要展示出來的神獸,根本就不是我吧,而是那個傢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傢伙,應該已經被你們折磨得,再也支持不了幾天了吧?」
青鳥之王的聲音里,充滿着,無盡的諷刺之意:「那個傢伙,唉!」
說到了這裏,青鳥之王,便停口不說了,那個傢伙是很可憐,而且是在自己被捉到這裏,兩百年之後,才被捉來的,而且那個傢伙,性子太強硬了,根本就不懂得變通所以,才會變得現在比自己還要慘,聽說,已經沒得救了,所以,天元神殿,才想用他搞這麼一出的盛會。
可是現在她也是自身難保的狀態,根本也幫不上,那個傢伙的任何的忙啊。
「葉思晨,你不理會她,上去試試吧!」武海一看,這青鳥之王,根本就不理會自己,當下,便對思晨道。
「好!」思晨點了點頭,就走到了青鳥之王的面前,然後一提氣,縱身就躍到了青鳥之王的身上,雙腳不斷地踩着青鳥之王身上,那堅硬如鐵的羽毛,很快就到了青鳥之王的頭頂上。
小手往青鳥之王的頭頂一放,只是片刻間,青鳥之王的眼睛猛地張開了,眼中,不可思議的光芒一閃即逝。
------題外話------
上聯:去年光棍,今年光棍,明年最好不是光棍。下聯:同事有主,同學有主,同齡似乎全都有主。橫批:我是單身。有沒有天涯淪落人啊,過來舉個手。
祝大家光棍節快樂,還有,明年不要再過光棍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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