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看着那絕塵而去的馬車,司棋輕聲道:「關於你們的所有事情,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www.yibigЕ.com\\」
……
一路上,黑面打馬如飛,而那些馬兒們,也是放開了四蹄歡快地向前奔跑着。
「主子,前面馬上就到地羅城了!」黑面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了:「主子,那城門口,好像設了關卡,無論是人還是車,都需在檢查啊。」
「放心,我們就大搖大擺地進去就好了,這裏是天元神殿的地盤,咱們現在坐的可是天元神殿的馬車,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是不是連天元神殿的馬車也要檢查啊!」納蘭離天倒是沒有什麼擔心。
「知道主子,你就看好啊!」黑面其實對於這種檢查,他根本就是一點都不在乎,大不了,反這些人宰了,不就成了,難道這裏面,還當真有攔得下來,他們的人,黑面可不信了,在這片大陸上,黑面可以肯定,以自己主子,現在的這個陣勢,完全可以橫着走,若不是主子一向低調,那麼只怕,這片大陸上,他們走過的地方,早就傳來了鬼哭狼嚎之聲了。
「停車,檢查!」說着,黑面的馬車便到了地羅城的城門口。
黑面冷眼看了看那個手裏提着一杆長槍,走過來的,城主府的侍衛,當下,便把眼睛一瞪,馬鞭「唰」的一聲,就甩到了這個侍衛的身上:「媽的,瞎了你的狗眼了,也不看看這是哪裏的車,檢查,我看你是活膩了,連天元神殿的馬車也敢看,想死,就吱一聲,老子很樂意,幫忙,但是管殺不管埋啊!」
一馬鞭,抽得倒是挺狠的,直接就將那個侍衛身上的衣服給抽破了,而且露出來的皮膚上,也是道流着血的鞭傷。
「啊,不好意思,是我沒有看清楚,大人請,大人請!」雖然身上十分的疼痛,但是這個侍衛一聽到,來者居然是天元神殿的人,當下,也明白了,自己這可真的是沒有長眼睛,還好,這位大人的脾氣,還算是不錯,只是將自己打傷了,否則的話,再換一個人,那麼只怕,自己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而且,人家真不愧是天元神殿裏出來的人啊,看看人家那氣勢,看看人家,一看就是相貌堂堂的,靠,這天元神殿,當真是越來越大發了,連一個趕車的,都這麼有型。好傢夥,黑面這下子,倒是在無意之中,幫着天元神殿,做了一次廣告啊。
看到沒,這就是強勢與弱勢群體的不同,強勢群體,你打了人,不但沒有錯,人家反而還是心裏感激你,至少保住了小命了。
但是弱勢群體,卻是被人打了,你還得道歉,這叫什麼道理,可以在這個時代,拳頭就是硬道理,你的拳頭沒有人家的硬,那麼你就活該吃虧,活該倒霉。如果你的拳頭夠硬的話,那麼你也可以這麼囂張啊。
「主子,咱們還是找酒店,吃飯嗎?」黑面問道。
「隨你們,想吃就去!」納蘭離天對自己的身邊的人,一向都是屬於那種超級好說話的那一種。
「當然要去了!」海藍拍了拍小手,這一路上,雖然天天都有美味的烤肉吃,而且因為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不但有耐心,而且還十分的喜歡學習,倒是將納蘭離天的烤肉技術學去了一大半,這初學者啊,對於這烤肉,那可是格外的熱衷,每次休息,都不用人說,這兩個男人,便會十分主動地,升火,烤肉。
可是,一連吃了這麼多天,就算是再好吃的山珍海味,那麼也會吃得有些膩了,所以海藍才叫着要找個地方,好好地大吃海喝一頓。
黑面二話不說,那車裏面,發話的現在可是自己的女人啊,而且自己家的主子,也對他說過,女人嘛,那可是都需要哄的,都需要心疼的,而且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心疼,難道還想要指望着別人來幫自己心疼嗎,那可是絕對,絕對不可以的事情。
…。
於是很快,納蘭離天一行人,便到了這城羅城中,最大的酒店,看看時間,倒是也正好快到了晚飯的時間。
店夥計,雖然沒有認出來這馬車是天元神殿的馬車,但是,一看納蘭離天這六個人的衣着,氣質,就判斷了出來,這六個人,不是普通人,當下,便直接將納蘭離天等人讓到了三層,一間叫做「沁梅閣」的雅間中了。
這個沁梅閣,佈置得倒是分外的雅致,一進門的位置,擺着一組黑皮沙發,而那邊靠窗戶的位置,才是一張足足有,十平米大小的圓桌,桌邊整齊地擺放着十把椅子。
「幾位,我們店裏,最近新添了一項風味烤肉,幾位要不要來嘗嘗啊?」店夥計,倒是誠心誠意地,當納蘭離天幾個人,圍着圓桌坐下了,便開始向着這六個人,推薦着自己店裏的新添的新菜品。
卻沒有想到,一聽到烤肉兩個字,除了納蘭離天之外,餘下的五個人,都露出來一股古怪的笑容。
不過納蘭離天倒是點了點頭:「那就來一份風味烤肉,還有一個魚刺身,餘下的,你看着將你們這裏最好的菜品,再給我來上兩桌。」
「呃!」這下店夥計,可是有些吃驚了,他看了看納蘭離天,有些不太確定地道:「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讓人再給你上一桌的菜啊?」
「不,是兩桌,你沒有聽錯!」納蘭離天知道,這個店夥計,八成是以為自己會聽錯了呢,不過,這倒是也挺值得人理解的,你看看,這雅間裏,根本就是一張桌子,可是你往這裏一坐,卻是一張口,就要兩桌子的菜,這不是沒事兒閒得,拿人家店夥計開涮嗎?
「這些錢,你先拿上,若是多了,餘下的就當是你的小費,若是少了的話,那麼你再來同我要!」納蘭離天說着,便一抬手,就將一袋錢,丟在了桌子上。
「是!請您幾位稍等片刻,菜品,很快就上來了!」店夥計,將那袋錢,抱在懷時在,好重啊,看來,除了那兩桌菜外,自己應該還能得到不少的小費,好事!
一時間,店夥計,倒是樂得眉開眼笑的。
「主人,這還是有錢,好辦事啊!」海藍看着那一溜煙兒跑下去的店夥計,對納蘭離天道。
「哦,那海藍有沒有興趣,來當我們當中的管家啊,專門管錢!」納蘭離天笑着問道。
「那還是不要了,我覺得,還是坐着等着吃,這種事兒,比較適合我!」海藍一聽納蘭離天居然想讓息來管錢,當下,便忙將自己的那兩隻白生生的小手,晃了又晃。
「主人,我看,這種事,還是交給小謀子,與小花花,他們兩個最適合了!」紅衣在一邊開口了,不過聽到了她的話,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的額頭上,都有一片的烏鴉飛過。
而納蘭離天與黑面還有海藍,一個個都是一臉的笑容。
小謀子,小花花,這名字起得,也,太太,太太,太那個什麼點了。
「好啊,就按着,紅衣的話來辦吧!」納蘭離天點了點頭,然後從自己的儲物袋裏一伸手,又摸出一個儲物袋,然後遞給了權子謀還有步飛花兩個人:「這就是我現在身上,所有的余錢了,你們兩個看着花吧,當然了,如果沒錢的時候,你們兩個就說,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
對於錢這個東西,納蘭離天一直都沒有將之看得有多重要過,在她看來,錢,根本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了,犯不着,為了錢,一天天的,要死要活的。
就好比,賺錢一樣,賺錢,是為了什麼啊,就是為了花啊。
嘿嘿,套用納蘭離天的話,來說,那就是,能花錢的人,勢必能賺錢,不然,她花什麼啊。
而步飛花,與權子謀兩個人,倒是也沒有推辭,他們兩個也明白,貌似,自己兩個人管錢,應該比這在座的其他人來說,都靠譜許多啊。
可是,當他們兩個,打開那儲物袋看清楚裏面所有的余錢的時候,當下,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了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
好傢夥,管錢,也得有錢可管才行啊,沒有錢可管,那檔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嗎?
「主人…」步飛花開口了:「主人,你這袋裏,都有多少錢啊?」
「啊,我不知道啊!」納蘭離天的回答,特別的乾脆。
聽到了納蘭離天的回答,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幾許的無奈,敢情他們這個主人,只是知道不斷地從這個儲物袋裏取出錢來花啊,根本就不知道,這裏面剩下了多少錢啊,可是光這樣的話,那麼就算這裏面裝着一座金山,也都被掏空了嗎。
不過一看到這兩個人的表情,納蘭離天便好像有些猜到了什麼一樣,她的底氣一下子就有些不足了:「呃,那個,裏面的錢還有多少啊?」
步飛花撫了一下額頭:「主人,這裏面現在也就只有五袋錢了。」
「啊,怎麼會那麼少呢,我記得,之前可是很多的啊!」畢竟,納蘭離天玄天大陸的時候,那可是一個十足的富婆啊,而且從玄天大陸出來的時候,她隨身也是帶了不少的錢幣啊。
「呃,那可能是沒有注意到,都花了吧!」納蘭離天嘿嘿地笑了一下:「那個,要不,咱們看看,這城裏頭有沒有什麼拍賣場之類的地方,咱們們去拍點東西,不說別的,我的那些藥瓶,什麼的,還是很值錢的啊!」
「呼!」權子謀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那倒是也不用,這麼急,畢竟,我和飛花出來的時候,也帶了不少的錢,應該還夠咱們應付一陣兒的。」
「啊,小花花,小謀子,你們這兩個壞小子,怎麼不早說呢,害得我,擔心死了!」紅衣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拍了幾下子,是啊,這裏面,比如她,比如海藍,比如黑面,根本就是窮光蛋那伙兒的,哪裏有什麼錢啊。
而就在幾個人說話之間,夥計已經滿滿地擺了一桌子的菜餚。
而紅衣也將小紅從自己的肩頭,拿了下來,本來小紅還是一臉的不高興,畢竟,他雖然還不能化形,但是他的實力也不低啊,而且他本身還是來自到地獄的奧獸,從本質上,他可是要大大地強於,這個世界當中的,其他的奧獸的啊。
但是就在他小心地嘗了一口,這精美的菜餚的時候,那雙不大的眼睛裏,居然立馬就閃動着精光,奶奶的,太好吃了。
於是有了這一發現,小紅,便也不再矜持了,立馬跳入到了一個菜盤之中,如同風捲殘雲一般地,大吃二喝了起來。
小紅這一動作,其他的幾個人,一時間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原因無它,就是小紅這個混蛋,吃相實在是,不是一般的不雅啊,那湯汁啊,那菜沫啊,直被小紅甩到到處都是。
紅衣皺着眉頭看了看小紅,然後十分乾脆地伸手,將那個盤子端了起來,然後放到了地上:「好了,這回我們大家吃吧!」
桌上少了一個小紅,大家吃起來,一下子就感覺到舒服了許多,而那個小紅,終於將一盤子菜吃光了,這才從盤子裏,抬起頭,想要再找第二盤菜下嘴的,卻是無比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自己的那個無良的主人,給丟到地上了,主人,你不帶這樣的好不好啊,你居然這麼對待小紅,嗚,嗚,嗚,小紅好可憐啊。
不過雖然心裏這麼叫着,但是小紅還是爬到了紅衣的腳下,伸出幾隻爪子在紅衣的腿上,碰了幾下,那意思就是說,我吃完了,你就算是讓我在地上吃,也沒有問題,不過,你倒是再給我搞點吃的啊。
可是,現在的紅衣,哪裏還顧得上,這個小東西啊,她正忙着往自己的嘴巴里,送東西呢,感覺到小紅的動作,她不過就是抬腳一踢,直接將小紅踢到了一邊,便不再理會他了。
「你個壞銀!」小紅在一邊,眨巴着一雙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紅衣,心裏別提有多鬱悶了。
「來,小紅,這邊來!」而這時,一個好聽的聲音,就如同神地召喚一般,令得小紅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納蘭離天端起一盤菜,放到了自己身邊,然後向小紅招手道。
小紅的心裏這叫一個爽啊,還是這個主人好,畢竟,小紅雖然說是,被紅衣捉到了寵物,但是這個小傢伙,卻還沒有認主,所以,在心裏頭,小紅卻是對紅衣還是納蘭離天都是稱為主人。
至於到最後,自己認主的時候,需要選誰,小紅自己還沒有什麼概念呢。
但是至於眼前,他更喜歡那盤美食,當下,小紅百餘條腿同時動了起來,幾下子就順着納蘭離天的衣服爬到了桌子上。
「小紅,吃的時候,慢一點,放心,會讓你吃飽的!」看到小紅就在開動了,納蘭離天卻是伸手在小紅頭上的那個光亮的硬殼上,撫了一下子。
小紅一怔,但是馬上就明白了過來,敢情剛才自己被請到了地上,就是因為自己的吃相有些過啊,嘿嘿,這回知道了,於是小紅的動作,依就還是那麼快,但是動作的輻度,卻是明顯地減小了許多,也就再沒有那些湯湯水水,灑出來。
正當幾個人吃得正爽的時候,沁梅閣的門,卻是被推開了,之前引着納蘭離天他們上來的那個店夥計,一臉歉意地走了進去:「幾位爺,我們這裏,剛剛又來了幾個爺,他們點名就要坐這沁梅閣,您幾位看看,要不,小的給幾位挪一下,換一個雅間,怎麼樣,邊上的秋月閣還空着呢,我幫幾位換到那邊去怎麼樣啊?」一邊說着,這個小夥計,一邊就走到了桌前,伸手就要端盤子。
「等一等!」黑面的臉色一沉,「叭」的一聲,就將手中的筷子拍到了桌面上:「既然你也說了,秋月閣還空着呢,那就讓,你嘴裏的那幾個爺,換到秋月閣去吧。」
「嘿嘿,客倌,是這樣的,那幾位爺,可是一來本店,就坐沁梅閣的,所以,他們不坐其他的雅間啊!」店夥計,陪着笑臉道:「其實,秋月閣的環境與這裏,差不了多少,幾位換過去,也沒有什麼損失。」
「他們一來就坐沁梅閣,那也很簡單,就讓他們等着吧!」權子謀淡淡地道:「讓他們等我們吃完了,走人的時候,他們自然就可以進來了。」
「可是,可是…」店夥計還想要再說點什麼,但是紅衣卻已經不耐煩,她的耐性在這六個人裏頭,一向就是最差的一個:「可是什麼,你還有沒有有完啊,老娘可是花了錢的,你讓換就換,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告訴你啊,惹毛了老娘,信不信,老娘讓你們這裏,丫不剩,雞犬不留!」
「行了,你下去吧,跟那些人,就這麼回復就成了!」步飛花,十分優雅地夾起一塊肉,送入到了嘴裏,輕輕地嚼了幾下,這才開口。
「那好吧!」店夥計此時也是分外的無奈,雖然外面的那幾個爺,他得罪不起,但是這屋裏的這幾個,他也同樣得罪不起啊,更何問,他剛才可以從那個白衣女子給自己的錢中,拿到了不少的好處啊,正所謂,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啊。
就在店夥計一臉為難地才剛剛退到門口,又一個身體微胖,一臉精明的中年男子大步地走了進來。
「老闆?!」店夥計,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會勞動他們老闆親自大駕。
「哈哈,幾位客倌,真是不好意思啊,這個沁梅閣,本來就是那幾位爺,長年包下來的,而這個夥計,也是這幾天才剛剛來的,所以,對於這件事,倒還真的不是很清楚,這才引幾位進錯了雅間了,您幾位看,就當行個方便,換到秋月閣吧,然後我再送您幾位三道菜,怎麼樣?」不愧是,這酒樓的老闆啊,一上來,便連消帶打,三言兩語,就將自己酒樓這邊的頹勢給化去了。
「哈哈,是不是引錯了雅間,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但是我這個人,就是有這麼一個習慣,我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你請出去,這個雅間,我已經付過錢了,所以,我不會讓出來的,而且,若是,你剛才不說這番話,那麼也許我吃的速度還會快點,但是,經你這麼一說,那麼我倒是很樂意,坐在這裏,吃通宵的,而且,我剛才可是點了整整兩桌子的菜,這才一桌子,還有一桌子,夥計,也讓快點上來吧!」納蘭離天開口,她說這番話的意思,無非就是讓這個老闆知道,我們是客人,不是,你一句話,說換就換的主兒,再說了,憑什麼啊。
「哦,是,是!」店夥計,看了看自己老闆那有些發黑的臉孔,卻還是有些猶豫地應了一句,他知道,這間沁梅閣,並沒有被包出來,而且今天來的那幾位爺,都是來自到天元神殿,所以,他們老闆也惹不起。
「這麼說,幾位倒是不給面子了?」這個老闆臉上的笑容,此時已經全都收斂起來了。
納蘭離天聽到了這話,倒是輕輕一笑:「我們與你並不相識,所以,也不存在誰給誰面子之說,再說了,請問,你的面子,值幾個錢一斤啊,我倒是可以買上二十斤來嘗嘗啊!」
紅衣與海藍,兩個人聽到了這話,不由得看向納蘭離天,好傢夥,還是我的主人,強悍啊,這話,說出來,不把你氣吐氣啊。
不過這個老闆,雖然生氣,但是卻還沒有到吐血的地步呢。
「你們知道要這個雅間的人是誰嗎,那可是,天元神的三位宮主級的人物,我可是好話說盡了,天元神在這地羅城裏,那可是跺跺腳都會抖三抖的主兒,你們居然不給天元神殿面子,那只怕你們也出不了這地羅城了!」話都已經說到了這份兒上了,就算是沒有撕破臉皮,但是也差不多了。
「我的膽子一向很大,所以,你儘管可以請他們使勁兒跺腳,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這地羅城給跺塌了。」納蘭離天一邊說着,一邊雙端起一盤子菜,放到了小紅的面前:「小紅,你多吃點兒,一會說不得,還有用得着你的時候呢,那可是體力活啊。」
小紅一聽這話,小眼睛連着眨巴了幾下,然後便二話不說,又一頭鑽到了食物當中,與食物全力奮戰了起來,體力活,那自己可是得着實多吃些,才行,不然的話,體力不支,要怎麼辦呢?
「哈哈,倒是沒有想到啊,在這地羅城裏,居然還有人,敢不買我們天元神殿的帳的人,哈哈,我也不知道是應該說,你們的膽子太大了呢,還是應該說,你們太過於找死了呢!」
隨着這個囂張的聲音,從外面走進來一男兩女,男子,一身金光閃閃的長袍,一張四四方方的國字臉,一眼看去,倒是一副忠良之相,不過,納蘭離天一看到這個男人眼中的凶光閃動,便猜得到,這個男子,只怕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那兩個女人,卻是一個銀色的長裙,一個月白色的長裙,兩個女人,倒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不過就是年紀有些大,與納蘭離天他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叫做什麼方如晶,紫恆宮的宮主,年紀差不多。
而剛才的那個囂張的聲音是一個男聲,那也就不用問了,必是那個男人所發出來的。
「哦,原來是三位宮主來了!」店老闆一看到三個,臉上笑的那叫一個諂媚啊,那樣子,跟對納蘭離天他們六個人的態度,分明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哼,虧你還是這裏的老闆呢,居然讓我們等了那久,你也知道,這一次是我們要請人吃飯,而且你什麼見過,我們天元神殿的人,等過,你小子,是不是給你點笑臉,你就燦爛得,找不到邊界了,給你點陽光,你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那個男子,嘴裏雖然罵着這個老闆,但是那目光,卻是橫向了納蘭離天六個人,這六個人,看上去,倒是十分的面生,應該不是地羅城的人。
而且如果他們真的是地羅城的人,那麼就更應該清楚得很,在這地羅城裏,不,準確地說,應該是在這人羅,地羅,天羅,三座城裏面,天元神殿,永遠都是最大的,惹誰都行,就是唯獨不能招惹天元神殿,但是這三男三女,卻是一下子,招惹了,天元神殿的三位宮主級別的存在,而且若是再算上,他們請的那位,應該是四位宮主級別的存在了。
那麼,這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你們,同樣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二次,你們六個,出去!」這個囂張的男人,一上來,便一點的開場白都沒有,很直白的說明了自己的目的,我就是要這個雅間。而且,他的右手的食指,正好點向納蘭離天,雖然他才進來一會兒的功夫,但是卻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六個男女,卻是以那個白衣女子為首,那麼自己找麻煩,當然也要找這當中領頭的啊。
於是,黑面,權子謀,步飛花,還有海藍,四個人的動作,一下子就停,四雙眼睛,散着寒光地看向這個囂張的男人,這個男人,竟然敢用手點自己的主人,一時間,四個人,的胸脯,不由得都是來了一個大的起伏。但是現在納蘭離天沒有下令,他們還在忍耐着。
但是紅衣卻是沒有想那麼,她那火紅的身影,一下就站了起來:「你個混帳王八蛋,你算是什麼東西啊!」
說着,就要往上沖,但是卻被納蘭離天一把就拉住:「紅衣,先坐下,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不如就消消食兒,順便等一下那桌的菜。」
話說到了這裏,納蘭離天的臉上,依就是一片的笑意,只是那笑容中,更多的卻是冰冷與殺意:「如果,你還想要,你的那根手指,那麼,你現在就快點,把你的手收回去,我的耐性也是很有限的!」
而小紅,也早就停下了動作,一雙小小的眼睛,看門口的一男兩女,丫的,居然敢打擾他在這裏吃東西,而且還敢伸手指頭,指着,這個自己已經當主人看待的納蘭離天,這一點,讓小紅的心裏,分外地不爽。
而這時那個銀色衣裙的中年女人,卻是突然間,就看到小紅,蜈蚣這個奧獸,天生就俱備着極強的毒性,說起來,五毒之一,就有蜈蚣的一席之地啊。
「把那頭奧獸,拿來,我們就不追究你們的得罪之罪了!」這個銀袍女子,語氣中,倒是充滿了一種大度的感覺。
納蘭離天不覺得,一陣好笑,難道說,自己六個人,看起來,真的就好像是軟柿子,而且這個銀裝女人,的臉皮,倒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啊,明明是她想要強取豪奪,但是這話,卻偏偏說得,好像她在對自己等人,進行施捨一般。
那個金袍男子,這個時候,卻是又叫了起來:「你奶奶的,你居然敢說老子,讓老子把手收回來,老子就指你又能怎麼樣呢?」
納蘭離天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用自己的手,輕輕地在小紅的頭上,敲了兩下。
於是一道腥紅的影子,立時向着那個金袍男子爆射而去。
「啊」這叫什麼速度啊,金袍男子,只是剛剛看到一片紅影,還沒來得及做任何的反應,便感到自己的手上,一痛,卻是他的右手食指,已經被小紅咬掉了下去,那創口處,正鮮血直流。
「這人的肉,好酸啊!」不過,小紅看起來,卻好像根本沒有移動過一樣,仍就在納蘭離天身邊的菜盤裏,那些嘴巴,正一下,一下地咀嚼着,而且還一邊嚼,一邊抱怨着:「真不好吃,早知道小紅就不吃了。」
「不吃就不吃吧,那就吐出來吧,不然的話,要是肚子痛的話,可就不好了!」納蘭離天倒是十分的體貼,於是小紅也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當下,小嘴一張,將那已經被嚼成碎肉一般的那個金袍男人的斷指,吐到了地面上。
「你們真的是太過份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月袍女人,終於忍不住了。
「青月,我要那個蜈蚣!」銀裝女人,卻是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個男人現在已經受傷,而且雙眼冒光的看向小紅:「那個小傢伙的,動作好快啊,我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好了,你還是快看看,李林去吧!」月袍女人,卻是將眉頭一皺。
「不就是一個手指,有什麼好看的!」銀裝女人,倒是一臉的無所謂。
而這時,那個斷指的金袍男人,也止完了血,聽到了銀裝女人的話,點了點頭:「青月,王鳳說得極對,現在我們是要將這六個,居然敢藐視我們天元神殿的人,給殺死,這才可以,不然的話,今天這事兒,如果傳出去的話,那麼必然會對於天元神殿的名聲,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哼,這事,還用得着你說嘛!」月袍的,叫做王鳳的女人,卻是冷哼了一聲:「一個大男人,居然會被一條小蜈蚣給咬斷了手指,我看,你可是越活越回陷了啊!」
「你…。」被王鳳這句話,說得,那個叫做李林的男子,臉上卻有些掛不住了。
那個叫做青月的女人,卻是對着小紅笑了笑:「小傢伙,有沒有興趣跟着我啊,跟着我,讓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很顯然,這個女人,是一心,想要誘拐小紅到她那裏去,可是,小紅,這個傢伙,會上當嗎?
小紅的那一對小眼睛,眨啊,眨啊的,然後突然口吐人言:「小爺,才不會去呢,你長得那麼丑,我會視覺疲勞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紅的話,讓納蘭離天,權子謀,步飛花,黑面,還有海藍,紅衣都是一陣的大笑,這個小東西,倒是真的沒有發現啊,他的氣人天賦,居然這麼好啊。
「好了,說那麼多也沒有用!」紅衣笑夠了,卻是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我們還是用拳頭解決吧。」
小紅吃驚地看向紅衣,不對啊,剛才不是說,這種體力活,要讓自己幹嗎,怎麼紅衣這個女人,居然要搶自己的活呢,那可不行。
心裏一邊計較着,小紅一邊偷眼看了看納蘭離天,心說,我要是想繼續跟在她的身邊,那就得讓她看看我的實力才行啊,要不然,不知道,哪天,就被她給我拋棄了,那可怎麼辦啊。
奧獸,就是奧獸,小紅雖然神智已開,但是,卻還沒有足夠的聰明,所以,他現在就認準了一個死理兒,那就是,要想好好地跟在納蘭離天的身邊,那麼自己就得找個機會,好好地表現一番,而眼前,對於他來說,無疑,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於是小紅便在紅衣之前,動了起來。
只見他百足齊動,在他的身上,一陣腥紅色的光芒,便釋放了出來,在這片光華之中,小紅的身體,就如同被吹起來的汽球一般,迅速地變大了起來。
「啊」當小紅完全地顯露出來本體之後,那李林,青月還有王鳳三個,不覺有些傻眼了,要說,那天災大森林裏,也不是沒有蜈蚣,但是卻沒有見過,像小紅這麼大的蜈蚣。
小紅的身體,在縮小的時候,看起來,倒是給人一種,漂亮,人畜無害的感覺,可是,這一恢復本體,那嘴角邊的兩個大獠牙,還有那不斷揮動着百餘只足,看上去,竟然是那麼的猙獰,與可怕。
「不錯,這麼好的一頭奧獸,若是能擒住,交給殿主的話,相信殿主他老人家,也會十分高興的!」李林吃驚之後,就笑了起來。
「是啊,說的也是!」王鳳也陰測測地笑了起來:「而且這些人,也是來破壞,我們兩個多月後,那個盛會的,我們三個人,正好遇到,那麼當然就要出手除掉了。」
「哈哈,如此一來,倒也是功勞一件啊!」青月也笑了起來。
不錯,三個人這麼你一言,她一句地,這麼一說,殺死納蘭離天這六個人,對於他們三個人倒是一樁意想不到的好事。
「主子,還要再等嗎?」黑面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看看小紅的戰鬥力吧?」納蘭離天的眼神凝了一下,畢竟,小紅這個傢伙,自己一直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實力,聽紅衣說,地獄裏的奧獸,會強於其他地方的奧獸,所以,地獄當中,才會設有各種的禁制,不讓地獄中的奧獸,隨隨便便地出來。
越是如此,納蘭離天卻是越想,好好地看看,小紅的攻擊力。
「哈哈,這頭蜈蚣就交給我吧!」那個叫做王鳳的女人,看起來,應該是對於奧獸十分的了解,雖然現在小紅已經將自己的氣息,不斷地向外釋放着,但是那王鳳,臉的興致也是越來越濃了起來。
「哈哈,小東西,叫你過來投奔我,你不答應,那麼,現在你可是要後悔了!」一邊說着,王鳳的手,一邊探入到了她腰間的,儲物袋中,於是一頭,高高大大的金色的大公雞,居然被她給摸了出來。
「喔喔…」那大公雞才一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小紅。
蜈蚣的天敵是什麼,正是大公雞啊。
而這公雞看到了蜈蚣,又豈有不吃之理?
於是這頭金色的大公雞,一低頭,衝着小紅的腦袋,就啄下來。小紅吃痛,那長長的身子,一甩,就向着金色大公雞的腳上,掃去,可是這金色的大公雞也不是什麼弱奧獸,當下,兩邊的翅膀,一拍,竟然飛了起來,同時也是輕輕鬆鬆地就躲過了小紅的攻擊,然後,這一次,金色的大公雞居然落到了小紅的背上。
小紅忙扭動着身體,想要將這頭金色的大公雞給甩下去,可是,無論他怎麼扭動,那頭金色的大公雞,就好像在小紅的背上,生了根一樣,不但是紋絲不動不說,而且還一下,一下地用她那尖尖地嘴,啄進了,小紅背上的硬殼之中。
「吼!」這一下子,小紅可是真的疼了,不由得仰頭大叫了起來。
那大公雞一出來的時候,納蘭離天,就知道,這一次,怕是看不到小紅的真實實力了。也許,這也是因為,小紅來自地獄,所以,這人品,不對,應該說是,蚣品方面,有點問題,所以,第一陣,就遇到了自己的天敵,這仗,就沒法打了。
「上吧!」兩個字,從納蘭離天的口中,輕輕地吐了出來。
於是紅衣,黑面,海藍,還有權子謀,以及步飛花,五個人同時動了起來。
紅衣直撲向了那個叫做王鳳的女人,雖然她將小紅當寵物來看,但是,那小紅,真的論起來,還是她的地獄老鄉呢,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會搞只雞出來,奶奶的,等搞定了你,老娘就針將那隻雞給烤了吃了,為小紅出口氣。
而黑面卻是真面對上那個叫做李林的男人,至於權子謀與步飛花,卻是擋在了青月的面前,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總是有些怪異。
而海藍,卻是一把就抱住了那頭金色的大公雞。
靠,蜈蚣怕你,可是卻沒有說,龍也怕你吧。
雖然有些人,將雞比做是鳳凰,但是海藍將這頭金色的大公雞抱在懷裏,卻是禁了禁鼻子,這哪裏有半點鳳凰的樣子啊,真是糟蹋人家鳳凰了,好不好。
那頭金色的大公雞,本來在小紅的身上,還是十分的強悍的,但是一到了海藍的手中,倒是與普通的家雞沒有什麼兩樣,立即就蔫了。
「主人,這個東西,要怎麼處理啊?」海藍揚了揚手中的大公雞。
「殺了,烤了,給小紅解解恨,而且烤雞不是也挺香的嗎!」納蘭離天淡淡地道。
「好!」海藍直接就應了一聲,然後手上一較勁兒,便立馬就將這頭金色的大公雞的腦袋給擰了下來了。
無論是什麼世界當中,腦袋掉了,就算是再強的奧獸,那麼也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性,於是這頭大公雞,就十分幸運地,死翹翹了。
「啊,你們還我金雞,你們還我金雞!」王鳳一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就叫了起來,這頭金雞,那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買的啊,卻沒有想到,就這樣,就被人扭掉了腦袋,這怎麼能不讓她心疼呢。
而這個時候,小紅已經重新變小了,回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將自己的小腦袋,小心的蜷了起來,那意思是不好意思了,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出戰,就出師不利,那麼,自己想要認主的納蘭離天,會不會以為自己根本就是白吃級的蜈蚣啊,白白吃了好幾年盤子的菜,但是,卻什麼也做不了。
「你們玩玩就好,都留口氣兒!」納蘭離天淡淡地吩咐着:「我有用。」
本來紅衣已經將王鳳制住了,沒有法子啊,對於紅衣來說,這個叫做王鳳的對手,根本還處於兒童時期,怎麼可能會是紅衣的對手呢,而她的手掌已經高高地舉起了來,那手間,黑炎閃動,她的下一個動作一出,那麼這王鳳,怕是就變成了一堆灰燼了,可是納蘭離天的聲音,已經及時地響了起來了,於是紅衣的眼神一閃,心念一動,便將那黑炎重新歸回到自己的體內,然後高高抬起了手掌一下子就落到了王臉的臉蛋子上。
「草泥馬,你居然敢肖想小紅,而且還傷了小紅,看老娘怎麼收拾你!」一邊說着,紅衣的腳也已經狠狠地踢到了王鳳的肚子:「奶奶的,居然還有雞,老娘,看,你不如叫雞得了!」
再說,黑面那邊,也一樣,是一個一面倒的局面,這個叫做李林的男人,剛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對納蘭離天出言不遜,這對於黑面來說,就已經是犯了黑面禁忌了,若不是主子說,留下,這個王八蛋還有點小用,他早就將這個男人宰掉了。
此時,李林滿臉是血,仰躺在地上,一雙眼睛,恨恨地盯着黑面。
「行啊,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黑面冷冷一笑,然後突然間,一抬腳,便重重地踩在了李子的兩腿中間。
「啊…」一聲悽厲地慘叫,就在這個房間裏,直直地沖了出去。
而權子謀與步飛兩個人遇到的那個青月,卻是一提自己的衣裙,然後笑着看着面前的兩個美男子,她先是極為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這個姿勢,倒是極為的誘人,竟然將她的身體,凹凸之處,顯示得淋漓盡至,而且就在這一刻,她身上的那套月白色的長裙,竟然也仿佛,變成了半透明的狀態,讓人可以半清楚,半朦朧地看到她那衣袍下的身體。
當然了,她那衣袍下的身體,可是完全一絲不掛的。她的眼神不斷地閃動着,那盈盈的光彩,如訴如泣,而隨着她身體的不斷扭動,她那頭長長的黑髮,也在來回擺動着,在那空氣中,竟然不斷地劃出一個個的黑環,此時她紅唇輕啟:「喲,看來,還是我的魅力大啊,居然遇到兩個帥哥啊,太好了,我就喜歡帥哥。」
一邊說着,青月一邊向前邁動了兩步,那款款地步履間,竟然讓人可以透過那月白色的長袍,看到一處三角地帶。
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仿佛已經被眼前的這一切給吸引住了一般,一時間竟然忘了反應。
似乎很滿意,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這種發呆的樣子,青月的唇角竟然勾起了一個弧度,她緩緩地伸出自己那白晳的手臂,同時撫到了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的臉上:「喲,這皮膚,可是要比女人的還要好呢,啊,姐姐現在的心裏可是跳得飛快啊,兩個小弟弟啊,你們知道不知道啊,你們兩個可是姐姐見到的最美的男人了,姐姐好喜歡啊,以後姐姐就叫你們兩個人為小心肚,好不好啊?」
這個青月一邊說着,一邊轉到了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的正面,此時她的那雙不斷閃動的眼眸里,卻已經開始泛起了黃色,而隨着那黃色越來越重,兩道黃光,居然從她的眼睛裏射了出來,然後竟然分別環在了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的身上。
「哈哈,小子,跟姐姐玩兒,你們兩個人可是會吃虧的啊,姐姐的奧技,那可是媚術啊。哈哈,真的是太好了,今天,姐姐的收穫可是太大了!」青月的語氣中,多多少少有些得意。
但是,雖然現在權子謀與步飛花,已經落入到了這個叫做青月的女人的手中,但是依就坐在桌邊的納蘭離天,卻是沒有半點着急地想要救人的意思,她居然伸出筷子,親自為小紅又將各色的菜餚,滿滿登登地夾了一盤子,然後伸手在小紅的身體,拍了拍:「好了,彆氣餒,先吃點菜,等一會兒,海藍,將那頭大公雞,收拾乾淨了,我親手給你烤着吃,讓你解解恨,好不好?」
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小紅才緩緩地將自己的小腦袋,從身體裏探了出來,有些詫異地看着納蘭離天,自己沒有打過公雞,按說,她不是應該很生氣的嗎,怎麼,她的臉上,不但沒有一絲的怒氣,反而還是笑着呢。
「好了,別想了,快吃吧!」納蘭離天一邊說着,一邊就將小紅的身子,提到了那盤子的菜中間。
「呃,真的?」小紅的眼睛亮了,於是當下,小紅這個這傢伙,便一掃之前的頹廢,一頭扎進了菜里。
至於海藍,此時正蹲在一邊,正在奮力地與那頭金色的大公雞的雞毛奮戰着,此時她的身上,她的頭上,到處都是飛舞的金色的雞毛。
敢情,這位大小姐,還從來都沒有幹過這活呢。
而黑面與紅衣兩個人此時已將王鳳與李林,收拾得,差不多都已經半死了,於是便踢到了桌前,兩個人重又坐回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似乎根本就沒有人,真的注意到,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現在的狀態,有多差,也沒有人打算,主動地將他們兩個人從那個叫做青月的女人,手中救出來。
「這兩個男人,你們還要不要了?」青月忍不住了,本來她以為,制住了這兩個男人,那麼這些人,必然會開口,用李子與王鳳來做交換的,畢竟,二換二,這個生意還是很公平的,而且如此一來,那王鳳,與李林就可以說是欠了自己一個人情,而且還是一個大人情。可是卻沒有想到,這事情的發展,似乎與自己所想的不太一樣啊。
「怎麼,這兩個男人,是你們的棄子嗎?」青月的第一句話,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的人的注意。於是,不得已,青月又問了第二句。
「噢,他們兩個啊,你看着辦就成了!」紅衣,揮了揮手,那樣子,竟然是有些不耐煩。
而黑面,卻是皺着眉頭,看着海藍:「海藍,要不要我幫忙啊?」
海藍搖了搖頭,然後又很努力地拔下來一把雞毛,隨手一丟:「不用,我可以的。」
「你們真的不要這兩個男人?!」青月提高了聲音。
納蘭離天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剛才不是說,他們兩個人是你見過的最美的男子嗎,那麼你就隨便用吧!」
納蘭離天這句話一出,海藍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吸了一口氣,於是兩根雞毛飛了進去,然後便又緊跟着打了一個大噴嚏。
而黑面,卻是「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音,主子啊,主子啊,你這話說得,也不太含蓄了。什麼叫,你就隨便用吧。
至於紅衣,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女人當中的爺們兒,直接拍着桌子,笑得山響。
只是,青月卻沒有想到,被她「制住」的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卻是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這是一個被媚術制住的人,應有的表現嗎?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也就是這兩個男人,你們三個女人,都已經玩膩了是不是啊,難不成,你們三個人,想要一起用他一個?」青月的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居然會有這種齷鹺的想法。
「呃…」這下子,黑面笑不出來了,奶奶的,自己是那樣的男人嗎。
而紅衣的臉上也是一沉:「女人,你是不是下面的花兒緊了,是不是想找人幫你松一松啊?」
這一次,納蘭離天,倒是十分玩味地接口過來:「你們兩個聽到了嗎,這個女人下面的花兒緊了,你們兩個快點幫她松松吧!」
納蘭離天的聲音落下來了,於是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同時動了起來,一個一邊,四隻手掌同時抓住了青月的兩個手臂。
「啊,為什麼,你們兩個怎麼可能掙脫我的媚術呢!啊,為什麼,為什麼啊!」青月有些不敢相信地大叫了起來,她的媚術,可是從來都沒有失過手,不要說是男人了,就是女人,也會中了她的媚術的,但是,這一次,怎麼就會失敗了呢,而且這兩個男人,還很年輕,像他們這樣的男人,正是血氣方剛,對媚術的抵抗力,最弱的時候啊。
步飛花笑了,他的唇輕輕地貼近了青月的耳朵:「秘密!」
至於這其中的原因,那可是相當的簡單了,無非就是因為,步飛花與權子謀兩個人的身上,不但有着一半的人類血脈,還有着一半的九尾狐族的血脈,而媚惑之術,根本就是九尾狐族的,天賦技能,天生就會。
而步飛花與權子謀雖然只有一半的九尾狐族的血脈,但是這個技能,他們也同樣是天生就會的。
所以,你想啊,一個半路學習媚術的女人,怎麼會是兩個天生就會媚術的男人的對手呢。
而一旦媚術施展失敗,那麼施術人,就會被反噬,而且這次因為,這個叫做青月的女人,那可是,同時在兩個人身上施展媚術,所以,她得到的媚術反噬就是雙倍的。
「啊,啊…。」青月的身體內,有一股無名的,火熱的火苗,從她的身體,升騰了起來,雖然她心裏明白,這是媚術反噬的後果,但是,她現在也無法壓製得了。
感覺着身體裏那一*的異樣的悸動,青月的身子不由得軟軟地倒在了地面上,而她的身子,卻也依就扭動着,就如同那蛇一般地扭動着,至於那有些糜媚的聲音,卻是一聲大過一聲。
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看也不看青月一眼,就回到了桌邊。
「喂,你們兩個人,也太殘忍了吧,明明知道她下面的花兒緊了,需要人給松松,你們兩個都不幫忙,你們啊,做人要有側隱之心!」紅衣笑着打趣着權子謀與步飛花。
權子謀打了一個寒顫:「那個老女人?紅衣姐,你還是放過我吧!」
「嘿嘿,我也一樣,紅衣姐,你也放過我吧,我對那個老女人,是真的提不起興趣啊!」步飛花一邊說着,一邊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納蘭離天:「主人,你也太狠心了,居然對那個老女人說什麼,讓她可以隨便用我們。」
「呃,這個,這個,這個,黑面,你去幫那個女人解決一下,不然的話,她太吵了!害得我,聽不到飛花,說的話了!」納蘭離天眼睛一轉,就落到了黑面的身上。
黑面一頭的黑線:「主子,你看看,你當着海藍面這麼說,你不是害我呢嗎,而且還是誠心的!」
「那紅衣,你去!」納蘭離天對紅衣使了一個眼色。
「好咧!」紅衣一聽到納蘭離天的這個安排,當下那雙眼睛就亮了。
然後竟然一溜煙地就跑了出去。、
不過她的動作可是很快,不多時就拿着一堆,諸如,辣椒,黃瓜,之類的東西,跑了回來。
納蘭離天一看到,紅衣抱的那些東西,微微一怔,然後便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啊,還真是有夠邪惡的啊。
只是納蘭離天卻是忘記了,讓紅衣去做這件事情的人,那可正是她納蘭離天本人啊。
「天吶,這個女人,慘了!」黑面低低地道。
而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卻是對視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地來了一句:「居然還有辣椒?!」
當然了,紅衣才不理會現在他們在想什麼呢,她只是一把就將青月提了起來,然後往沙發上一丟,接着便撲了過去,用自己的膝蓋壓住了青月的身子,於是隨着「嘶,嘶,嘶,嘶」地幾聲布料破裂縫的聲音,幾片月白色的布片,就飛落到了地面上。
然後緊接着,就傳來了,青月,那慘絕人嬛的叫聲,那聲音的悽慘程度,竟然要比之前李林被黑面踩了那個地主,叫得還要慘得多。
而這時,一個畏畏縮縮的身形,卻是正小心地向着雅間外移動着。
權子謀身形一閃,一個抄手,就將那個畏畏縮縮的人形丟到了納蘭離天的面前:「主人,這個傢伙,怎麼處理?」
「交給你了!」納蘭離天,根本就沒有看一眼,這個剛才還讓自己六個人讓出房間的老闆,只是淡淡地說了四個字。
「啊,女王饒命啊,我,我,我什麼都沒有看到!」這個老闆,現在哪裏還有剛才的那股勁兒頭啊,只是一個勁兒地,伏在地面上,對着納蘭離天,又哭又叫地求饒着。
「太吵了,我聽不清楚!」納蘭離天,輕輕一笑,是啊,現在這個雅間裏,可是當真吵得很啊。
而權子謀的手掌,卻是已經在這個酒店老闆那驚恐的目光,變成了獸爪,然後一下子就探入到了這個老闆的胸口,再抽出來的時候,卻是握着一個還在跳動的心臟,再微微一用力,於是一顆心臟,只是一瞬間,就化為了一堆的血泥。
時間不長,那個青月,也已經叫不出聲來了,只是無力地伏在那黑皮沙發上,黑色的沙發,白色的女人,兩者倒是恰到好處,現在的她,無論是前面的花朵兒里,還是那後面的菊花里,都已經被紅衣,這個邪惡的女人,塞進了兩根裹着辣椒的黃瓜。
「這個女人…。」黑面看了看那眼淚,鼻涕,還有口水,流了一沙發的,青月,不由得又看了看,正一臉得意,叉着腰,站在沙發旁力,看着自己傑作的紅衣,評價道:「這個女人,太危險了。」
「嗯!」
「嗯!」然後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也是連連地點了點頭,對於黑面的這個看法,他們兩個也是深有同感啊。
……
「吱呀」沁梅閣的門被打開了,一個黃袍的年輕男子,與一個一身灰袍的貌似中年的男人一起走了進來。
剛一進來,兩個人的目光,便都落到了黑色沙發上,那個雪白的女人的身體上。
沒辦法啊,一來,位置太過於顯眼了,二來就是,這一黑一白,兩色太吸引人的眼球了。
「這是,這是青月?!」年輕的男人,微怔之後,還是認出了這個女人。
「宮主,她,她的下面…。」中年人,一邊說着,一邊垂下了眼瞼,畢竟,盯着女人的那個地方看,還是不大好吧,而且身邊的人,還是自己的主子。
緊接着,兩個人又看到了地上的兩個同樣半死不活的人。
「王鳳,李林!」同樣,年輕男人一一道出了他們的名字。
當這兩個人,將目光落到了納蘭離天等人的身上時,目光一下子就凝固了。
「竟然是你們!?」年輕男子有些不敢相信,然後又立馬正色地,對着納蘭離天施了一禮:「感謝小姐的救命之恩,小姐,不但救了我也救了誠叔,而且還幫我解了劇毒。當時,棋還沒有來得及,對小姐道聲謝謝呢,卻不想,又在這裏相遇,真是太好了。」
司棋的語氣中,滿滿的都是驚喜,聽得出來,後面的這話,倒當真是發自於肺腑。
納蘭離天點了點頭:「是我們,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啊,這三個傢伙,口口聲聲說,要請的人,居然是你司棋啊!」
不錯,來的人,正是納蘭離天他們的熟人,那個天元神殿,芳星宮的宮主,司棋,還有他的老跟玉,誠叔。
因為納蘭離之前,比他們兩個早走了一大步,所以他們兩個,一直到這會兒,才抵達到了地羅城,才一進城,就奔向這裏了。
「那他們…?」司棋這話才剛開了一個頭,就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問下去了,就在他斟酌自己的語言的時候,納蘭離天卻是微微一笑,然後開口道:「也沒有什麼,只是他們三個人,非要將我們從這個雅間趕出去,所以,就發生了一點點小衝突。」
聽到了這話,誠叔的老臉上,卻是一陣的扭曲,看看,這三個宮主吧,一個個都快不成人形了,這還叫小衝突。
但是這話,卻只能在心底想想,可是千萬不能說出口啊,否則的話…。往下就不敢再想了。
「司…司宮主,…救救我們…」李林的手,揪住了司棋的袍子下擺,嘶聲道。
「司宮主,…。求求你了…。救我,救我…。」王鳳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喉嚨里,擠出來這麼幾個字兒。
「我…我…。救…救我…。」青月努力的抬了抬頭。
「…。」司棋沒有吱聲,現在他的心裏也很為難,說實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才好,納蘭離天,這個女人,出手不留情,對於之前得罪她的人,如紫恆宮的宮主,方如晶,如那個裹在黑袍中的,那個地獄使者,這兩個人活脫脫的就是先例啊,所以,司棋,倒不是不想開口為李林,王鳳,還有青月三個人求情,而是他有些不敢張這個口。
而納蘭離天自然也是看到了司棋臉上那猶豫不決的臉色,心裏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納蘭離天當然不會先開口了,現在是人家有救於她。
「黑面,去幫幫海藍,這隻雞,她都搞了多久了?」納蘭離天對着黑面一努嘴。
「不用了,主人,我搞定了!」海藍的聲音響了起來,順便還將那隻已經被拔得乾乾淨淨的金雞,提到了納蘭離天的面前,此時的海藍,就好像一個獻寶的小女孩一般:「主人,你看看,我處理得還乾淨吧,我可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啊!」
「好,好,好,幹得不錯!」納蘭離天笑了笑,然後伸手,替海藍將她頭上的,衣服上了,金雞毛摘下:「把這隻雞給飛花吧,明後天,就烤來吃。」
「嗯!」海藍點了點頭,便將那隻無毛,無頭的金雞遞給了步飛花,這才回到黑面的身邊,坐了下來。
「那個,不知道,小姐,要如何才能饒他們不死呢?」想了一會兒,司棋還是萬分無奈地張口了。
「簡單啊,拿錢!只要拿出來的錢數,讓我滿意的話,那麼自然就可以放過他們三個了!」納蘭離天說得十分的爽快,十分的乾脆。
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均沒有想到,自己兩個人,才和自己的主人,說過已經沒有多少錢了,這才隔了多一會兒啊,主人,竟然就已經開始想辦法賺錢了,而且這賺錢的方式…。嗯,嗯,倒也勉強可以接受。無怪乎,剛才主人,說,不要搞死,他們三個,說是留着,主人有用,原來就是為了換錢啊。
司棋聽到了這話,心頭倒是一喜,用錢買命,這倒是讓問題一下子就簡單了:「不知道,要多少錢,才會讓小姐滿意呢?」
納蘭離天看了看李林,王鳳,青月三個人,因為自己的話,而又回復了生機的眸子,卻是緩緩地道:「你覺得,他們這三條命,值得多少錢,那就給多少錢吧!」
「啊?!」這回輪到司棋為難了,這,這,這種說法,讓他怎麼給價呢,給少了吧,納蘭離天肯定不會滿意的,可是,給多的話,自己的身上也沒有太多的錢啊?
「司…司宮主…我…我…我多年的積蓄,都在儲物袋裏呢!」李林嘶叫着。
「知道了!」司棋對誠叔一使眼色,誠叔便上前,摘一了,李林腰間的儲物袋。
「我…我…我的錢…。在手…。在手上。」王鳳也艱難地說出了自己放錢的地方。
於是誠叔,又從王鳳的手指上,取下了她的空間戒指。
「青月,你的錢呢?」司棋看了看青月那一絲不掛的身體,一沒有儲物袋,二沒有空間戒指。
「她…她…。」青月伸出手指,顫微微地指向正一臉微笑的紅衣,那意思就是自己身上的空間裝備,已經被紅衣給順手牽羊了。
「唉!」司棋當然明白青月的意思,可是,就算明知道,青月的錢在紅衣手上,那麼他敢對紅衣開口討要嗎?
答案當然是不敢了,除非他司棋的腦袋被門給夾了,要不就是被驢給踢了,那個紅衣女子,之前是怎麼對付的那個地獄使者,還那個地獄使者,稱那個紅衣女子是,血腥紅蓮。
就算他司棋見識再淺薄,血腥紅蓮這個名字,他還是知道,那根本就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屠夫級,心狠手辣的人物。
所以,他當然不敢開口了。
默默取下自己腰間的儲物袋,然後想了想,又摘下了手指上的空間戒指,司棋這才接過誠叔手上的王鳳的空間戒指,還有李林的儲物袋:「誠叔,你的儲物袋也摘下來吧!」
誠叔略一遲疑,雖然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卻還是依言摘了下來,交到了司棋的手中。
「我日後,會補給你的。」司棋也明白,誠叔的儲物袋裏裝的那可是他畢心的積蓄啊。
「這裏面除了錢之外,還有一些值錢的物什。不知道夠不夠?」司棋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中的東西,遞到了納蘭離天的面前。
而權子謀卻是長臂一伸,直接接了過來,然後與步飛花兩個人就分別打開那些儲物袋還有空間戒指,檢查裏面的東西。
倒還真是,那裏面的好東西,果然不少,有丹藥,有兵器,有鎧甲,還有各種的高級的功法,高級奧技,高級的藥材,高級的奧獸晶核,總之,就是除了大量的金錢外,還有着太多的好東西了。
兩個男人看完了,然後便向着納蘭離天微微一點頭,那意思就是,主人,我們這回發了一筆小財。
「小紅,去吧!」納蘭離天,伸手在小紅的頭上,敲了一下,於是小紅的身體便動了起來,直接就向着桌下遊走了過去,當他才一落到地上,便立馬又變成了自己那張牙舞爪的本體。
「啊!」司棋看着這頭赤紅色的蜈蚣,對於這個傢伙,他也是一點都不陌生。只是現在納蘭離天,讓這頭奧獸恢復本體,又是要做什麼呢?司棋本就不是笨人,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當下吃驚地抬起頭,看向納蘭離天,卻是看到後者的臉上,依就是一片的盈盈笑意,於是一股冷意,便從司棋的心底升了起來。
小紅看也不看司棋一眼,他直接游到王鳳的身邊,大嘴一吸,便將王鳳的身體吸到了肚子裏。
「你。你…你不說…給了錢…。就放過我們嗎?」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李林不由得叫了起來。
「哦,我說過嘛?」納蘭離天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又是忽而一笑:「哦,好像是啊!不過,你們付得錢,不夠啊!」
不過,最後那三個字,李林卻是沒有聽到,因為,他也已經被小紅吞了下去。
當然了,那個青月也沒有逃脫葬身蜈蚣腹中的命運。
誠叔誠惶誠恐地站在司棋的身後,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納蘭離天這六個人,要說起來,他的膽子一直都不小啊,但是現在卻是真的,真的,很害怕這個白衣女子,雖然她的臉上,似乎永遠都帶着笑容,可是,她在談笑風聲音,就可以輕意地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再加上,她身邊的那五個人,特別是那個紅衣女人,怕是就算是天元神殿的殿主大人,也難以戰勝吧?
小紅吞掉了三個人之後,這才又回復到小巧的樣子,只是這一次,他還沒有游到納蘭離天的身邊,就已經被一雙白生生的小手給揪住了,然後被甩到了一個紅色的肩膀上。
小紅本來還想着抗議一下,但是一瞧到,這個人,居然是紅衣,當下,那抗議的打算,立馬就胎死腹中了。
「好了,我們的事兒幹完了,那麼也該走了!」說着,便站起了身子,也不再理會司棋與誠叔兩個人,就向外走去。
而黑面,步飛花,權子謀,紅衣,海藍,當然是緊隨其後了。
「那個李林是天元神殿金日宮的宮主,而那個王鳳卻是天元神殿銀月宮的宮主,至於青月是,卻是天元神殿媚極宮的宮主。」就在納蘭離天的腳步,馬上就要邁出門的時候,司棋飛快地從嘴裏吐出一句話:「還有,現在殿主已經知道了紫恆宮宮主方如晶已死的消息,相信,現在他也同樣知道了李林,王鳳,青月三個宮主的死訊,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畢竟,一連串損失了四位宮主,這對於天元神殿來說,那可是前所未有的打擊,想來,殿主一定會動用只有他才有權力掌握的天元神殿的隱秘力量。不過,那些,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納蘭離天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轉頭,對着司棋笑了一下:「謝謝了!這裏面的東西,就當是我的謝禮好了。」
說着,一個儲物袋,便飛到了司棋的手上。
一直到納蘭離天六個人,都已經在酒店門口,駕上馬車離開了,司棋這才想起來,低頭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儲物袋,這個儲物袋的花紋有些陌生,不是他剛才權子謀手中的任何一個,也就是說,這個儲物袋裏的東西,應該都是納蘭離天給他的。
打開,向里看了看,司棋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宮主,這裏面都是什麼啊?」誠叔說着,也湊到了司棋的身邊,向裏面看去。
「哇!這麼多!」誠叔的一張嘴巴,張成了「o」形。
那個儲物袋裏,裝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之前,誠叔與司棋兩個人分別為了對方而選擇自殺之後,納蘭離天讓黑面強迫給他們兩個人灌進去的,紅色的藥劑,而且是整整齊齊地在這個儲物袋裏碼了兩排,司棋粗粗地看了一眼,那一排大約有三十瓶的樣子,也就是說,兩瓶,應該就是六十瓶。
那紅色藥劑的效果,那可是司棋與誠叔兩個人親身體驗過的啊,知道那藥劑的效果,到底有多麼的神奇,無論你受多重的傷,只要一瓶倒到口中,那效果就是立杆見影的,傷口會立即自動止血,而且也會迅速地癒合。
換句話說就是,只要你有着這種紅色的藥劑在手,就算是想死,怕是也難了,除非有人實力太過於強悍,直接就能來一個赤果果的秒殺,但是那種時候,只能說聲運氣太壞了。
將手伸入到儲物袋裏,司棋輕輕地撫了幾下,這些微涼的瓶身,他的一雙眸子閃了又閃,然後沉聲道:「誠叔,記得,我們兩個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與他們為敵啊。這一次,回到神殿中,殿主必然會問起李林,王鳳,還有青月三個人死的事情,你知道該怎麼說嗎?」
誠叔上前了一步,小聲地道:「我與宮主到達酒店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已經失去了蹤影,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三個人,所以,也不知道,他們三個人,是死是活,或是人在哪裏。當然了,我們更沒有看到那六個人。」
「很好,那我們就先在這地羅城裏,住兩天,等一等,金日宮宮主,李林。銀月宮宮主,王鳳,還有那媚極宮宮主,青月。他們三個人本就說好了,要為我接風的,當然了,如果再等兩天,都不見人,那我們自然也就是不能再等了,畢竟,回神殿現在才是頭等大事,否則的話,殿主怪罪下來,我們也擔當不起啊。」司棋淡淡地道。
「是,可是宮主,這店裏的其他人呢?」誠叔眼睛一眯。
「今天晚上,天乾物燥,一場大火,竟然無一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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