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了,而且令得他們兩兄弟反目,而認了不同的主人的關鍵原因,應該就是你吧,海藍大小姐!」當納蘭離天的口中吐出來這句話的時候,海藍與黑面的臉色都變了。/
黑面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有些羞愧。
但是海藍的那些俏臉,卻是黑了下來,而且她手中冰刃,又緊了緊:「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納蘭離天的口吻有些嘲笑的意味:「我說什麼,海藍大小姐,你不明白嗎,哈哈,那還當真是好笑到了極點了,你這糊塗,裝得太不高明了。」
…。
水媚姬,自海藍進來,就一直將身體縮在一邊,不敢說話,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看看海藍,再看看納蘭離天。
看到海藍手中的那把冰刃,一直就沒有離開納蘭離天的脖子,而納蘭離天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緊張,與害怕之意,依就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坦然。
「你,你…」海藍重重地喘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如何知道,與你無關吧!」納蘭離天再次看了看海藍,然後又不着痕跡地掃了一眼黑面,此時黑面那一雙眸子正眨也不眨地盯在海藍的臉上:「你喜歡玉面?」
納蘭離天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是馬車內的四個人,卻是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時間,黑面的頭,卻是重重一垂了下去,而海藍的臉卻是一紅:「是的,我喜歡玉面。」
「你既然喜歡玉面,那麼有沒有與玉面還有黑面說清楚啊。」納蘭離天又問了一句。
海藍卻是面容一滯,她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女人應有的忸怩之態:「這,這,這讓我如何說得出口啊。」
「呃!」這回輪到納蘭離天愣住了,敢情,這個女人沒有與黑面還有玉面說清楚啊,無怪乎那兩兄會如此,認了兩個主子,而且那兩個主人,竟然還是對頭,唉,可憐的黑面啊。
「你認識玉面?」海藍理清楚了頭緒,小心地問了一句。
「是啊,我認得他!」納蘭離天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玉面長得什麼樣子,但是,好歹,自己也是他的主人不是嗎,當然是認識了。
「哦,那你們是什麼關係啊,居然會令得你甘冒奇險,要去困龍池救他?」海藍眨巴了兩下眼睛,但是那手上的冰刃,卻並沒有拿開的打算。
「唉,女人啊,不要有事沒事的,都給自己設那麼多的假想的情敵好不好?」納蘭離天翻了翻白眼,這女人想像力當真不是一般的豐富的,她與玉面,那可是十分純潔的啊,這個女人不要那麼多心好不好啊:「你說,玉面喜歡你不?」
「呃?」這回海藍愣住了,貌似這個問題,她也不敢確定。
「反正我知道,黑面是喜歡你的,而且很喜歡。」納蘭離天又道。
「可是,可是,我只喜歡玉面一個啊。」海藍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了,但是納蘭離天又提起了黑面,她的眉頭不由得皺到了一起:「黑面,那個傢伙,居然敢害了玉面,那個傢伙,活該丟了他自己的肉身!」
「唉,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一個女人,嫁給一個愛自己的男人,比嫁給一個自己愛的男人,要幸福得多,當然了,如果是彼此相愛的人,那是最完美的。」納蘭離天道:「好吧,那你就與我一起去救出玉面吧,然後,你當面問問,看看玉面是不是也愛你吧。」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納蘭離天猜想,玉面應該不愛海藍。
畢竟,如果玉面愛海藍的話,那麼以她羅剎八獸的性子,怎麼會不對自己的夥伴的提及呢,而且她的夥伴,那性子跟她納蘭離天都有些相似的地方,所以,應該不會是會不好意的主兒。
所以,對於表白這種事情,她不擔心,她的夥伴,一定會做的。
海藍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看納蘭離天,又看了看黑面,這才問道:「你們兩個是一起的?」
納蘭離天點了點頭:「不錯,是一起的。」好傢夥,這條暴龍,居然才看黑面,這下子黑面可以有的傷心了。
「就以你們兩個的實力,還想穿過那捷徑,到東海之淵去?」海藍的語氣當中,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議了:「你們開什麼玩笑啊?」
「你想不想去,是你的事兒,我去不去,是我的事情,與你沒有關係,我對你發出的只是邀請!」納蘭離天皺了一下眉頭,對於解釋之類的事情,她一向都不屑於去做,要為什麼,就是幾個字,太麻煩了。
「對了,這東西,我看,你還是先拿開吧!」納蘭離天看了看那把冰刃,好傢夥,這母龍,看這意思,還不打算拿走,那自己不介意提醒她一下。
「呃!」海藍的神色微微一僵,被納蘭離天這一頓的搶白,她的心頭也微微有些生氣,但是看在面前的這實力在她的眼裏,不怎麼高的男女兩個人,是為了救玉面而來的,那麼她就忍下這麼一回,於是手掌一動,便收回了那放在納蘭離天脖子上的冰刃。
只是海藍接下來,卻是一甩手,竟然將冰刃又放到了水媚姬的脖子上,水媚姬一直在聽着海藍與納蘭離天的對話,根本就沒有防備,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她有所防備,怕是沒有什麼用,她現在根本沒有什麼奧力的。
「啊!」水媚姬感覺到自己脖子上一涼,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你聽到的東西太多了,而你是烏金的人,饒不得。」海藍冷冷地道,而她的那雙眼睛,也一樣冰冷地看向水媚姬,就像是在看着一個死人。
「我,我不會說的。」水媚姬的心裏有些發慌:「我真的不會說的,而且你也知道,我恨烏金,恨之入骨,並且剛才我有與納蘭離天合作的,你問問她們的,所以,我們是一夥的。」
聽到水媚姬如此說,海藍不由得扭頭去看納蘭離天。
納蘭離天點了點頭:「是啊,她是要被送去海奠的,所以,我們之前說過合作的事情,而且已經談妥了。」
「好吧,那就暫時先放過你!」海藍這才一抬手,真正地將冰刃收回了。
「你是冰龍?」納蘭離天問,對於海藍的本體,一直都是納蘭離天自己的猜測,這回她可是要求證的。
「是,我是冰龍。」海藍倒是大方,直接就承認了。
納蘭離天摸了摸到鼻子:「不過你的性子倒是挺火的啊。」
聽到了這話,海藍一笑:「是,你是第三個這麼說我的人。」
「哦,那前兩個是誰啊?」
「就是玉面與黑面。」海藍一提到玉面的名字時,她的臉上也是一片的溫柔,但是當她提到黑面的時候,那臉色卻是陰沉了下來。
於是納蘭離天又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唉可憐的黑面啊,真是痴心錯付啊,不過,如果黑面與水媚姬能在一起的話,應該也不錯,一個是黑龍,一個是龍魚,不管怎麼說,反正品種里都帶着一個龍字,也算是有點關係吧,而且水媚姬的性子,比這條母龍的性子,要好很多,正好可以用她的柔情,來撫慰一下黑面內心的傷口。
納蘭離天在心裏卻是打定了主意,要當一下大紅媒,想着,想着,她的眼睛卻是轉了幾下,貌似她身邊的光棍好像還真是不少啊,仔細算下來,得有十幾個了,唉,好吧,為了讓大家光棍節的時候,都不孤單,再遇到什麼好女子,她可是就要好好地留意了。
「對了,那個捷徑在哪裏?」納蘭離天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那個捷徑的入口就在大當家的房裏。」海藍回答道:「也是因為那次,捷徑有些崩塌,修繕完畢,烏金出主意,說是在捷徑里,凍上了一層永久冰封,那麼就好了,而永久冰封,正是我們冰龍的天賦技能,所以,便找我去幫的忙,也就是那時,我才找到了那條捷徑。」
「不過,我只負責永久冰封,卻並沒有進入到其中,烏金說,那裏面也是危險重重,雖然是捷徑,但是就連他們也沒有走過,只是知道,那條捿徑的盡頭就是東海之淵了。」
「呃,好,既然知道了捷徑的所在,那麼到時候我們就進去。」納蘭離天的眼睛亮了,太好了,這是不是就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可是,那裏太危險了,以你們兩個人,就算是再加上我,怕是我們三個人合力,仍就是走不出去。」海藍有些擔心。
「怕什麼,生活就像是冒險,沒有了冒險,那多沒有趣啊,如果你不敢去,那麼就我與…。那麼就我們兩個人去就成了。」本來納蘭離天想要說,我與黑面,但是那黑面兩個字都已經到了嘴邊兒了,卻是讓她又生生地給吞了回去,丫的,現在不適合讓海藍知道黑面的真實份。
「哼,你們都不怕,我更不怕,而且玉面已經被困那麼久了,算算時間,如果再救不出來他的話,那麼怕是他就會化為了一灘血水了。」海藍一說到這裏,眼底湧起了濃濃的憂傷:「所以,就算是讓我死在救玉面的路上,我也心甘情願。」
「好。」納蘭離天點了點頭。
「那,那,那我呢?」水媚姬低低地道:「我們可是說好的,你要救回我的族人的。」
「放心,但是看來,應該還是會耽誤一些時間,我得先救回玉面再回來救你的族人。」納蘭離天想了想,現在她是越來越不放心玉面了,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心頭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現在越快見到玉面,越早救出玉面越好,一旦她去遲了,那麼她會心痛與後悔。
雖然這種感覺,來得突,也沒有任何的徵兆,但是納蘭離天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覺。
就是因為她的這種感覺,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曾經逃脫過多次的圍殺與埋伏。
「可…」水媚姬顯然是沒有想到,納蘭離天會這麼說,當下她臉色變了一下,還想要再說些什麼。
「水媚姬,你放心,我一向是言出必行的,而且我不會花太久的時間,就會回來,現在,我很擔心玉面,而且我的感覺告訴我,玉面的情況很不好,所以,我不敢遲,我只要儘快。」納蘭離天的眸子看着水媚姬的眼睛,真誠地道:「而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
一邊說着,納蘭離天一邊取出來一個七彩的手鐲,遞到了水媚姬的眼前:「戴上這個,可以幫你免除一些災禍。」
水媚姬咬了咬嘴唇,卻沒有再說話,而是十分順從地納蘭離天的手中接過了那個七彩手鐲,套在了自己的手腕,然後就也不再說話,眼帘微垂,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些什麼。
「再有一會就到了,我要先回我的馬車了!」海藍看了看車外,雖然在納蘭離天的眼中,車外的景象似乎一直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是對於海藍,水媚姬這些水生奧獸來說,卻是有着極大的區別的。
「好。」納蘭離天點了點頭。
「你先等我安排一下,安排好了,我就會去找你的。」海藍說着,便挑開車簾,身形一閃,就鑽了出去。
「納蘭離天,你相信,那個海藍?」水媚姬,這時候才將頭抬了起來。
「是的,我相信她。」納蘭離天微微一笑。
然後水媚姬便又沉默了下來,不再吱聲了。
「黑面,你沒有事兒吧?」納蘭離天看了看黑面,這個傢伙啊,似乎情緒還是一點也不高啊。
「主人,我沒有事。」黑面苦澀地笑了一下。
「當年的事情,怪不你,你與玉面,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所以,你們兩個都沒有錯。」納蘭離天說着,拍了拍黑面的肩膀頭:「我想,玉面也不會怪你的。」
「是,主人。」
只是在納蘭離天與黑面兩個人對話的時候,水媚姬的眼神卻是猛地一亮,黑面,黑面,剛才海藍在一臉恨意提到黑面的時候,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現在聽納蘭離天與這個叫做黑面的人類說話,這個黑面應該就是之前海藍所提到的黑面。
雖然不知道這個黑面的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但是現在的他,卻是由一條黑龍,變成了一個人類,而且實力應該也是大大地下降了許多。
想着,想着,水媚姬的一雙玉手,不由得握得緊了起來,自己到底要不要那麼做呢…。
「對了,媚姬,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想要問問你。」納蘭離天突然間開口了。
「啊!」納蘭離天這聲音,卻是嚇了水媚姬一跳:「你,你,你想要問什麼?」
納蘭離天此時就仿佛沒有看到水媚姬剛才那有些慌張的樣子,而是面帶笑容地問道:「媚姬,我問你,剛才海藍過來那麼久,那麼她馬車裏面的人,不是會逃跑嗎,但是我看她,好像絲毫沒有擔心過這事兒。還有,你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奧力,為什麼那個什麼烏金大少爺,會讓你也做這種事情呢,他就不怕,你帶到車上的人,會將你反制了。」
水媚姬輕笑:「當然不會了,因為我們都會一種迷幻術,只要人一上車,便會施展的,而且這車乃是用萬年奇幻木所制,在這車上施展迷幻術的效果是最強的。所以,只要我們的迷幻術一施展完成,那麼對方就會一直睡到他們該下車的時候。而且這個迷幻術,也會體內的奧力有着壓制的作用,就算是他們清醒過來,一時半會也無法使用奧力的。」
「哦。」納蘭離天聽明白了:「可是,為什麼你沒有給我們施迷幻術呢?」
「因為,因為,你只是跟我打了一個招呼,就閉着眼睛不睜開了,我沒法施展啊!」水媚姬有些委屈地道。
「哦,原來如此!」納蘭離天這回明白了,看來這個幻術也是需要人用眼睛看着的,倒是與自己的所會的攝魂*,有些相類似。
好像自己也好久沒有使用攝魂*了,那個東西,一來太費奧力了,二來,一旦對方的精神力量強於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就會被人家反控制了,有些冒險,不過關鍵的時候,卻是十分的好用。
……。
終於馬車停下了,水媚姬眼色有些複雜地看了一眼納蘭離天,然後挑開輕簾跳了下去。
水媚姬才一出去,那馬車卻又動了起來。
神馬情況。
納蘭離天挑開車簾向外看去,同時動起來的馬車,不只她這一輛還有好多輛,而且看那方向,這所有的馬車,應該要去同一個地方。
「主人,怎麼了?」看到納蘭離天放下了車簾,黑面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應該是要帶我們去一個我們這些人呆的地方,比如說囚牢一類的地方。」納蘭離天撇了一下嘴。
「主人,我看那個水媚姬很不對勁兒啊。」水媚姬之前的反常表,黑面都一一看在眼裏了。
「我知道。」納蘭離天點了一下頭,雖然她沒有說,但是水媚姬的表現,她卻也一直都看在眼裏。
「主人,你說她會不會出賣我們與海藍。」黑面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事兒,一旦她選擇出賣的話,那麼只怕就會誤了去救玉面的時間。
「如果她是這麼選擇的,那麼她的龍魚一族,從此後,就從東海中消失吧!」納蘭離天寒聲道。
她可是一個連城都不只屠了一座的主兒,所以滅族,她也不會心慈手軟。
看到納蘭離天如此,黑面便不再說話了。
這個時候,馬車卻再次停下了。
「下來,下來,車上的人都下來!」
「快點,快點,你們都是俘虜,怎麼,還得本大爺一個個地上去請你們下來不成?」
與此同時,囂的聲音也從外面響了起來。
「走,黑面,我們下去看看。」納蘭離天說着,一挑車簾,率先跳了下去。
黑面緊緊地跟在納蘭離天的身後也跳了下去。
跳下去才看到,這個地方,果然就是一個囚牢,不過倒是挺寬大的。
而除了納蘭離天與黑面之外,一起被送到這裏的還有十幾個人類,看來都是被那些在馬車的上美女,或是色誘,或是採用其他的手段,給搞來的。不過,這些人,從那馬車上走下來,一個個都好像是剛睡醒一般,有些人,還打着呵欠下來的,當看清楚自己所在的時候,只是一臉的詫異,與驚奇。而每一個人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想要調動體內的奧力,來逃離這個地方,可是這個時候,他們體內的奧力,卻是一絲一毫也找不到,沒辦吱,剛才水媚姬已經說過了,那個迷幻術,可以壓制一會兒他們體內的奧力。
看着這些人,一個個有些呆滯與頹廢的臉孔,納蘭離天卻是嘆了一口氣,水媚姬說的是暫時的,等這個暫時過了,不就可以調動體內的奧力了嘛。不過,這些事情,納蘭離天當然不會十分熱心腸地,拿出來與人分享了。
納蘭離天的眼睛掃過這些人,最後卻是停在一個白衣女子的身上,那個女子身上衣服的款式,她很熟悉,居然與之前倒霉在自己手上的,雲夢,雲霞,是一樣的,那是不是就是說,這個女人,也是雲家的人呢,可是,雲家的人,怎麼會來到東海呢。
等等,想到了這裏,納蘭離天不由得對自己叫了一聲停,在黑城的時候,她可是親眼看到一個冒充自己的新娘子,按她自己當時的猜測,那個女人,應該就是雲族的人。
看來,這個,說不定,也是與那些人是一夥的,那麼是不是也就是說,因為小彩子的關係,他們隨時都能掌握自己的行蹤,所以,才會跟到東海啊,一聽到冒充自己的名字,那麼除了找自己,納蘭離天還是真的想不到第二個原因了。心裏想着,納蘭離天卻是趁着沒有人注意自己,將自己的七幻面具,又覆在了臉上,既然雲家人知道自己的樣子,那麼自己不介意戴面具的。
於是納蘭離天與黑面還有這十幾個,同屬於一批的被逮來的人類,就被一群蝦頭人身的半獸形的護衛,給趕入到了那個囚牢當中,當最後一個人類走進去之後,一個蝦人護衛,重重地關上了大門。
這個囚牢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了,納蘭離天一進來,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奧氣,一下子就變得如同窩牛一樣,好像爬都爬不動了。再看看其他人,一個個的臉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有黑面的臉色與納蘭離天一樣,變了一下。應該都與她一樣。不,她的體內雲族的血脈已經覺醒,所以奧氣雖然動得慢,還是在動的,黑面體內的奧氣,應該是連動都不動一下吧。而至於其他的人,本來因為那迷幻術,就已經暫時感覺不到體內的奧力,現在應該更是如此了。
不過,雖然處境並不是很好,但是納蘭離天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失望情緒,現在說實話,她對於這個囚牢倒是有了不小的不趣。不錯,如果自己抓到機會,可以將這個囚牢拆了,把這些材料帶走,當然了,帶走的時候,最好再順便順幾輛剛才的那種馬車,這樣到時候她可以製造一些有用的東西。納蘭離天轉了轉眼睛。
「主人…。你…」被關了起來,黑面習慣性地扭頭去看納蘭離天,卻不想,站在自己的身邊的主人,居然換了一張臉,一時間訥訥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臉變一下吧。」納蘭離天理直氣壯地道。
「呃,是。」黑面咧了一下嘴角,心說,也就是主子你吧,一扭頭的功夫,就換個樣子,不信,你看看,還哪個奧獸的主子,像你這樣啊。當了解,這後面的話,只是黑面自己想的,他可是還真的沒有什麼膽子直接說出來,不然的話,納蘭離天怕是會好好地收拾一下他的。
「主人,你沒事變臉做什麼啊,你的真容,不是挺漂亮的嘛!」黑面有些不解,畢竟現在主子臉上的這張假臉,真的是太過於普通了,絕對是屬於那種往人堆里一丟,就沒影兒的存在。
「我要的就是這效里。」納蘭離天嘴上雖然是與黑面說着話,但是她的一雙眸子卻是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個身着雲家衣服款式的女子。
「怎麼,主子,那個女人,你認識?」黑面順着納蘭離天的目光,看去,對於這個女子,他可是沒有什麼印象。
「打過招呼,不就認識了。」納蘭離天說着,就向着那個女子走了過去。
這個女子長得倒還算挺漂亮的,只不過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喂,你是從哪裏被她們哄上馬車的啊?」納蘭離天走到了女子的身邊,問出了第一句話。
卻不想這個女人,竟然只是抬眼看了納蘭離天一眼,便不再理會她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呢,你好好看看,這十多個人里,可就你和我是女人啊,我們兩個說說話,總不是什麼問題吧,再說了,你不說話的話,那多沒有意思啊!」納蘭離天繼續擺着自己的理由。
「你的話很多,很煩!」女子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就想想走開,距離納蘭離天遠一點,但是卻沒有想到,只是這扭身的一個動作,竟然讓她不由得「哎呀」了一聲。
「怎麼,你受傷了!」納蘭離天一眼就看到了女子後背的衣服上,滲出了多處的血跡。
「不用你假裝好人!」女子倒是挺不領情的。
「我不是假裝的,我就是好人,真的!」說着,納蘭離天生怕對方不信一樣,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瓶子:「這裏面是上好的傷藥,我幫你上點藥,至少你得先把血止住,先把痛止住吧,這些獸們,捉咱們來到這裏,還不知道要做什麼呢。」
女子本來還想要拒絕,但是聽到納蘭離天這麼一說,想了想,也就點了點頭,同意了。
兩個女人找到一處角落,於是納蘭離天掀起了女子的衣服,將藥粉小心裏塗到了女人的背上。
感覺到自己的傷口,一上完藥,果然就舒服了好多,女子對於納蘭離天的防備心理也減低了:「謝謝姐姐,我叫雲朵,姐姐叫什麼?」
「我姓水,叫做水媚姬!」納蘭離天直接就將水媚姬的名字,拿來用了,心裏卻是冷笑,果然,這個女人,果然就是雲家的人。
要說起來,這個女子,倒還真的就是雲家那個嫁與紅城小七公子的雲朵,她在洞房的時候,趁着小七公子要進入到她的身體裏的時候,一刀就斬下了小七公子最關鍵的那個物什,然後在小七公子疼得滿在打滾的時候,披起衣服就跑到了外面。
雖然最後她成功地逃出了紅城,但是身上卻也受了不少的傷。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着,就昏倒了在了路邊,正好被一個水生奧獸的女人,揀了大便宜,好傢夥,沒用騙,直接就被丟到了馬車上。
「雲家?」納蘭離天假意皺着眉頭想了想:「我好像聽說過,聽說雲家那可是很強的啊。」
「是啊,雲家本來就很強。」雲朵最喜歡聽的就是有人說自己與雲家的好話。
「可是,那你為什麼還被人抓住了呢?」納蘭離天眨巴了兩下眼睛,一副小白的樣子。
「哼,等一會兒,我一亮出來,我的身份,他們自然就會放了我的。」雲朵一仰小臉,態度中自然地流露出來一抹高傲:「看在你替我療傷的份兒上,我也會幫你說說情的。」
「如此,那可太好了!」納蘭離天聽了一臉的感激:「不過,雲朵,你不在雲家好好地呆着,怎麼會跑到東海里來呢?好像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雲家的人,會來東海啊。」
納蘭離天不說這話,倒還好,一提到這事兒,雲朵可是有着一肚子的苦水要倒呢。
「哼,還不就是有個叫做納蘭離天的賤貨啊!」雲朵一開口,第一件事,就是把納蘭離天給罵了。
聽得納蘭離天抽了兩下嘴解,好傢夥,看來,自己可是把雲家的人,貌似還是女人,特別是這個女人,得罪得夠嗆啊,居然一上來,就點着名兒的罵自己啊。
「那個納蘭離天,說起來,還是我雲家的恥辱呢,她娘是我們雲家的聖女,居然不服從雲家高層的指婚,偷跑了出來,找了一個野男人,懷的一個野種。當然了,這個野種就是納蘭離天。」
雲朵這張嘴啊,一開口,可就收不住了,再加上,本來,她就對納蘭離天嫉恨良多,心裏早就已經不知道將納蘭離天罵了多少遍了,這一次居然會有一個聽眾,這對於她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大的鼓勵,當下,也沒有理會,在自己身邊聽自己說話的這個「水媚姬」的一張臉,已經是越來越黑了。
「這個野種啊,一長大,居然還長了本事了,竟然殺父軾母不說,而且還潛入到了雲族,將我們雲族的至寶偷走了不說,而且還廢掉了我們雲族,好多有希望的年輕一帶,所以,各大長老,一怒之下,就派我們出來,一起搜捕她,能捉活的,就捉活的,捉不到活的,死的也可以。」一邊說着,雲朵一邊又露出了怨毒之色:「而且那個納蘭離天,居然不要臉到了極點,竟然還明目張胆地脫光了衣服,勾引我們雲族最最優秀的雲丹,唉,那個女人,當真是無恥到了極點,我可憐的丹哥哥啊,居然還真的被那個女人,給勾引到了,每天為了她,茶不思,飯不想的。我可是看在眼裏,急在心頭啊。」
納蘭離天冷笑着,聽着這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吐沫星子燎繞地講着,自己的「豐功偉績」。
但是在納蘭離天的心裏,卻是在恨恨地道,編,編,編,丫的,老娘今天就好好地聽聽地,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編出花兒來。
黑面此時站得離這兩個女子的所在,並不遠,也將雲朵的話聽在了下朵里,再看看納蘭離天那冷笑的眼神,黑面的心裏一是十分的佩服這個叫做雲朵的女子,這口才,當真不是蓋的,編個瞎話,居然都不用打草稿,而且還是現場發揮,發揮得這麼出色,聽聽,聽聽,這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跟真的似的。
黑面的心裏,二是十分同情這個叫做雲朵的女人,你丫的,編瞎話,也要先看清楚對像啊,當着人家本尊,你在這裏大放厥詞,別的,黑面不敢保證,他只敢保證一點,那就是這個叫做雲朵的女人,下場一定會很慘,是的,會,很慘,很慘的。
看看吧,看看自己主子的那眼神,就知道了。
但是雲朵此時還毫無所覺,口中不斷罵着納蘭離天,她的心裏卻是相當的舒服了,其實早在他們這一隊人,才離開雲族的時候,她就想要說了,但是卻被雲丹直接警告過了,雲丹對她說,如果以後再從她的嘴裏聽到關於納蘭離天的任何抵毀的詞語,那麼雲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看到雲丹對於納蘭離天如此的維護,雲朵的心裏,就好像被一條毒蛇在咬噬一樣,她的那顆心啊,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於是她對於納蘭離天的怨恨,就更重了。
所以,雲朵便將納蘭離天父母的死亡,還有血玉令牌的事情,都加諸到了納蘭離天的身上,生生地將納蘭離天描繪為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哈哈,雲丹,你不是不讓我雲朵說納蘭離天的壞話嘛,可是現在我雲朵就說了,而且說得比之前還要過份的,可是你雲丹,有本事,就來吧,就來懲罰她啊,哼,你怎麼過不來了呢。哈哈,現在你寶貝的納蘭離天,可是讓我說得,體無完膚啊,不知道,你聽到了這話,會怎麼樣呢,會是什麼反應呢。
想到了這裏,雲朵的眼睛,竟然一亮,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就是如果好可以在這裏,將這些有關於納蘭離天的壞話,通過這些東海的奧獸傳出去,那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場景呢,哈哈,想想都十分的期待。
而如此一來,只怕整個兒東海,都會認為納蘭離天當真就是如她嘴時大氣層說的一般。而一旦納蘭離天知道了這個消息後,那麼勢必會憎恨雲族的。而到了那時,只怕雲族與納蘭離天就會真的勢成水火,再無調和的可能性了。
她雲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雲朵這個時候,不由得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開心,於是她的臉上,居然綻開了一個笑容,只是這個笑容,卻是刺疼了納蘭離天的眼睛,這個女人,果然夠毒。
先不說,剛才這個女人,是如何抵毀自己的,單就是她那麼抵毀自己這具身體的父母,那麼一切就已經可以了,她一定不會得到好死的。
想到了這裏,納蘭離天卻是一笑:「雲朵妹妹,這天底下,真的就有那麼壞的人嗎,那可是太壞了。」
一邊說着,納蘭離天的手掌一邊輕輕地撫上了雲朵的後背,那裏面,雖然上了傷藥,但是傷口還沒有並沒有癒合呢。
黑面看到了納蘭離天的動作,不由得暗笑,主人果然是那種吃虧不過夜的主兒啊,這報復得也太快了吧。
就在這裏,那囚牢的門外,居然來了一群還沒有化形的水生奧獸,一個個探着頭,看着這囚牢當中的人。
而且不只是這一批,這一批看了一會,紛紛低着頭,對這囚牢當中的人類進行一番品頭論足之後,就離開了,於是第二批又來到的門外,如此類推,居然還有第三批,第四批…。雖然每一批也就是十頭水生奧獸,但是那審視,與玩味的眼光,卻是讓人心裏十分的不爽。
納蘭離天的心裏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她想起來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在動物園看動物時候,就在想,現在是動物關在籠子裏,被人看,你說說,會不會有那麼一天,是人關在籠子裏,被動物看啊。
不過倒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成真的,而且現在就是自己關在籠子裏,被一群奧獸看呢。
看到自己手掌上沾着的黑色的液體迅速地滲透進入到了雲朵的體內,納蘭離天這才將手掌從雲朵的背上拿開,然後微微一笑:「看來我的傷藥還不錯,你後背上的傷口,有不少都已經結痂了。」
「哈哈,那也是本小姐的身體好!」雲朵這個傢伙,現在可是正在心裏歪歪得意的時候,一時間居然帶到了這囚牢當中。
「烏金大少爺到!」隨着外面一聲喝,一個身着烏鎧的年輕的男子,背着手,踱了過來。
納蘭離天扭頭去看,這個烏金大少爺,為人還算是俊秀吧,只是那眉眼之間,有着一股化不開的,陰沉的感覺,讓納蘭離天覺得有些不爽。
「大少爺,你看,這就是剛才送到的,人類。」一個蝦護衛,忙一臉堆笑地站在烏金大少爺的身邊。
「哦,我聽說這一次有兩個女人,而且有一個長得還挺漂亮。」烏金大少爺一邊說着,一邊將目光從這囚牢當中的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
「是,是,大少爺的消息果然靈通,你看,那邊那個白衣服的女人,就是你說的。」蝦護衛,討好地伸手指向納蘭離天與雲朵。
「奶奶的,又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看到烏金大少爺,看到雲朵時的那兩眼當中的淫光,納蘭離天就明白,這小子到底在肚子裏打得是什麼主意。
於是,納蘭離天將手掌縮回到了自己的衣袖當中。
「好,那個不錯,挺合我的口味的,你們將她給我帶出來。本少爺要好好地嘗嘗鮮。」說着,烏金大少爺,指了一下雲朵。
於是囚牢的門又被打開了,兩個蝦護衛走了進來。
看那架式,納蘭離天就知道,這兩個蝦護衛,是進來要帶雲朵出去的,於是納蘭離天忙裝做害怕地樣子,伸手拉住了雲朵的手:「他們這是想要做什麼啊?」
雲朵的眼光閃了閃:「我也不知道。」
兩個蝦護衛來到了雲朵的面前,二話不說,直接就十分粗爆地扯開了納蘭離天,然後兩個人真接壓着雲朵走了出去。
等到蝦護衛與雲朵三個人一走出囚牢,那兩扇大門又關閉上了。
烏金大少爺來到了雲朵的面前,伸手在雲朵的臉上,輕輕地撫了幾下子,雲朵雖然想要躲開,但是現在一來,她的體內感覺不到任何的奧力,二來嘛,她的身子還被那兩個蝦護衛制着呢,所以,就算是她想躲,她也沒有辦法躲開。
「不錯,皮膚夠光滑,人長得不能說是絕美,但是也不錯!」一邊說着,烏金大少爺的鼻子一邊湊到了雲朵的脖子處,使勁兒地嗅了幾下:「好,好,好,夠香,我喜歡!」
「你是這裏的烏金大少爺!」雲朵看到自己已經沒有辦法躲開這個烏金大少爺,她的眼睛裏一下子閃過一抹決絕,像是對什麼事情,下定了決心一樣。
納蘭離天也捕捉到了雲朵的眼神,她的心裏也是一陣的冷笑,雲朵就算是不開口了,納蘭離天也猜到了這個女人到底想要說什麼。
納蘭離天當真是有些搞不懂了,她納蘭離天一來沒有抱着你雲朵的兒子跳井,二來,她也沒有殺過雲朵的父母。三來,更沒有玷污了你雲朵的清白。四來,她納蘭離天之前根本就沒有與你這個叫雲朵的女人見過面好不好。
但是這個女人倒好,居然一副將自己恨之入骨的樣子。雲丹,而且居然是為了那個叫做雲丹的男人。
那個男人,不過是她的表哥好不好,而且她對於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興趣。
不過,只要想對付她納蘭離天的人,註定就會付出代價的,而且代價也是十分慘重的,不過,這一回,看來,那個烏金大公子應該也會中彩的。如此,自己居然又在無意間完成了對於水媚姬承諾的一點點。也可以算是意外之喜了。看來啊,男人,還是不要太好色的好,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說得極為有理。只不過,雲朵,這個色字的頭上的刀,卻是她納蘭離天送的。
果然不出納蘭離天所料雲朵對烏金大少爺提出了一個條件:「我可以做你的女人,這一輩子都跟了你,但是你要幫我將一個消息散播出去,而且我要整個東海里的人與獸全都知道。」
「好,本大少爺答應了!」這種散播消息的事情,對於烏金大少爺來說,那絕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既然是小事,而且同時又能討美人兒的歡心,何樂而不為呢。
說着,烏金大少爺,一把就將雲朵的身子,打橫抱了起來,大笑着向來時的方向走去了。
看着烏金大少爺越走越遠的背影,黑面湊了過來:「主子,你猜雲朵是想要散佈出去什麼消息啊?」
納蘭離天白了一眼黑面,沒有說話,她可是不相信,黑面想洷,這個傢伙,分明就是明知故問嘛。
黑面看到納蘭離天沒有理會自己,當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地笑了兩聲:「主子,你給那個娘們下藥了!~」
「娘們兒?」納蘭離天的頭上,出現了兩條黑線,貌似這個詞,來到了這個異世界,她還是第一次聽到的。
「就是娘們兒啊,剛才那個雲朵,可不就是一個娘們兒嘛?」看到納蘭離天看向自己,黑面倒是不覺得自己有說錯話。
納蘭離天點了點頭,黑面的確是沒有說錯話,看來這個異世界當中也是有娘們兒這個詞兒的,但是使用率不是很高罷了,可是聽着黑面叫雲朵娘們兒的感覺也不錯哈。
「當然下藥了!」納蘭離天回答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啊,仿佛就是,下藥那是應該的一樣。
「主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下了兩種藥吧,她後背上的一種,而她手上的又是一種。」
「聰明,答對了。」
「都是什麼藥啊?」被關着的滋味絕對是不好受的,所以,黑面這個傢伙,也一下子就變得八卦了起來了。
「後背上的毒藥,我起的名字叫做,黑精(打斷)液,那個東西必須要見血才可以,遇血即入,而且當男女交合的時候,也可以流入到對方的身體當中,中了黑精(打斷)液,不會一下子就死去,但是會從她的血液開始,一點點變黑,然是內臟,再然後是骨賂,再然後就是肌肉,再然後就是皮膚,等到全身內外都變成是黑色的,那麼這個人,也就嗝屁吹燈了!」納蘭離天很好地解釋着。
「一點點變黑,等到他們兩個中毒死了,得幾天啊,會不會時間很長啊?」黑面皺了一下眉頭,如果時間太長的話,對於玉面那頭,可是有些不利的。
「不錯,最多兩天,就全黑了!」納蘭離天搖了搖頭:「而且如果他們兩個一直劇烈運動的話,那麼黑的速度就更快了,說不定,明天,他們兩個就黑了。」
「靠!」黑面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明天就黑了,這還叫一點一點啊。這根本就應該叫做,很快,很快啊。
自己的這個主子,真是有夠會開玩笑的啊。
「那主子,這麼說,第二種藥,應該就是春藥了?」黑面眨巴着眼睛,不懷好意地笑着。
「聰明!」納蘭離天道:「那裏七情粉!還是沒有下海的時候,我隨便買的呢,沒想到,倒還真的用上了,當時我聽人說,這個東西,遇到皮膚就是鑽進去,而且效果超極地好,只要份量夠了,那麼就會讓人的*一直可以持續高達七天的時間,所以,我想他們兩個會在運動中爽,也會在運動中滅亡吧。」
「呃!」黑面吞了一口口中水,自己家主子這話,說得,倒是讓自己當真是無語到了極點了,什麼叫做在運動中爽,也會在運動中滅亡啊,雖然是事實,但是這話,總是讓人覺得,有點…。
「不過,主子,你剛才下藥的時候,不是也用手沾到了藥粉了嗎,那要怎麼辦啊?」黑面突然間有些害怕了,貌似現在自己的身邊,就自己一個男人吧,他不要,他可不要一連做七天的劇烈運動,就算是沒有毒,那也會死的,累死的啊。
納蘭離天瞪了一眼黑面,這小子,怎麼滿腦子的不正當思想呢:「如果下藥的人,也被藥到,那麼那個人就是又笨又蠢到了極點!」
說到了這裏,納蘭離天又笑着,看着黑面的眼晴:「你看,你家主子我,像是一個又笨又蠢到了極點的女人嘛?」
「呃,不像!」這話黑面說得絕對是飛快:「不過,主子你真是夠狠的,我黑面保證,絕對不會惹主子你生氣的。」
「那個雲朵,表面看上去精明,但是根本就是一個笨蛋嘛,不,她根本就是一個連笨蛋都算不上的人,損人利己,這是一個很現實的事情,而且也沒有什麼不對的。損人不利己,那就是一個蠢貨,沒有好處的事情,還去做,而且還要被別人罵,絕對是珍上蠢貨。可是雲朵,卻是損人損己,這根本就是連蠢貨,連笨蛋都算不上。」納蘭離天平平靜靜地道:「所以,你家主子不但不狠,而且還是十分善良的,十分熱心腸的,我這可是好心好意地,為着天底下,減少蠢貨才這樣做的。」
「呃。」黑面聽到了納蘭離天這番理論,不由得伸手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然後在納蘭離天的注視下,重重地點了幾下頭:「是,是,主子說得太對了,主子是天底下,最最聰明,最最善良,最最美麗的主子!」
……。
再說,那位烏金大少爺,一路上,抱着雲朵就飛奔回了自己的房間。
要說起來,這個烏金大少爺的天賦可是相當的不錯,但是這個傢伙,就是一點不好,那就是好色,只要看到能入得了眼的女人,他都想要嘗一下人家的滋味。
而雲朵,這個時候,雖然心裏不是太情願,但是她自己卻是想當地清楚一點,那就是,只怕雲況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親手閹割了那個紅城的小七公子赫連碧,按照雲況的那個性子,他一定會尋找自己的,只要自己一落到她的手上,就算不被他殺死,也會被他交給紅城的城主大人赫連英,那樣一來,自己必死無疑。
而現在的她,當然也不能再回到了雲族了,那豈不是自投羅網嘛。
雖然在她的心裏,依就忘記不了,那個白衣飄飄的美男,雲丹哥哥,可是,就算忘記不了,又能如何呢,她這一輩子,是與雲丹哥哥再無可能了。
既然沒有可能,而那個美男,喜歡還是納蘭離天,那麼她就要極盡所能地將納蘭離天抹黑,再抹黑,讓她的名聲,黑到不能再黑,只要這些流言在東海傳開了,那麼同樣也會傳到傲來國的,只要傳到了傲來國,那麼雲族的人,當然就會知道了。
而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納蘭離天回到了雲族,那麼也不會有人再想着將她許給雲丹。而且就算是雲丹想要娶納蘭離天,族裏的一眾老不死的,也不會同意的。
想到了這些,雲朵的嘴唇角不由得上翹了起來,既然她得到雲丹,那麼那個叫做納蘭離天的賤人,你也一樣別想要得到雲丹。
走到了自己的房門口,烏金大少爺一腳就踢開了房門,然後大踏步地走了進去,雙手一丟,就將雲朵的身子丟到了床上。
「啊!」因為雲朵是後背先着的床榻,碰到了傷口,雲朵不由得疼呼了一聲。
痛呼才剛剛出口,雲朵卻是感覺到一股熱流自自己的小腹中升騰而起,那種感覺可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怎麼了,臉這麼紅。」烏金大少爺剛關好房門,雖然不關房門,他也不介意,但是若是突然來個什麼人打擾一下,那不就是打擾到了自己的性趣嗎,那種被人打斷的滋味可是相當的不爽啊,他還是不要了。
「我,我好熱啊!」雲朵有些不安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現在的身體裏真的是熱到了極點,而且在熱的同時,還伴隨着一股異樣的酥麻的感覺,這種感覺於她來講,那可是相當的陌生的。
「既然熱,那就脫吧,來我幫你!」看到雲朵在撕扯間,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烏金大少爺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然後迫不急待地走上前,拉開雲朵的手掌,再由他一把,就將雲朵的衣物扯掉。
女人身體,很白,很嫩,一把摸上去,感覺十分的美好。
看着床上那赤果果的女人,正不斷地扭動着身體,而且在她一邊扭動的時候,一邊還發出一聲聲地誘人的呻(打斷)吟聲,烏金大少爺也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甩了下去。
雲朵只是覺得自己的身體,有着一股熱流,想要找一個爆發點,她媚眼微睜,如絲一般。
正好看到烏金大少爺那精壯的身體,於是兩隻小手,便不由自主的攀了上去,一張紅潤的小嘴,不斷地開合着:「大少爺,我,我,我好難受啊。」只是雲朵與烏金大少爺兩個,都不知道,雲朵所中的媚藥,在手上還有些殘餘,那些殘餘,卻是正好通過皮膚,全都進入到了烏金大少爺的身體當中,倒是一點都沒有浪費啊。
「哈哈,寶貝,不要急,不要急,馬上就好了!你想要什麼,你家大少爺,馬上就都給你,而且保證,讓你爽到死啊!」烏金大少爺說着,便將身子覆到了雲朵那雪白的身體上。
「啊!」隨着兩個人的身體完全地契合到了一起,雲朵的體內,一股淡淡的黑線,卻是通過兩個所契合的部位,流入到了烏金大少爺的體內。
……。
「主子,你說,他們兩個的毒到底有沒有發作啊!」黑面有些焦急地看了看外面,好像沒有什麼動靜啊。
以烏金大少爺的身份來說,只要他的身體出了問題,那麼外面應該會有傳言的,而且也應該會亂一些的吧?
納蘭離天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誰知道呢,不過就算是沒有發作,應該也快了吧!」
「啊,不知道!」黑面對於自己家主子的這個答案,可是有些不敢恭維啊。
「廢話,我又沒有跟着去看,而且這裏是東海,我又不能放出粉紅妖姬或是大地之王,跟過去看看,你說我能知道嗎?」納蘭離天白了一眼黑面:「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想不明白,你該不是發燒了吧!」
聽到了納蘭離天的搶白,黑面倒是十分乾脆地閉上了眼睛,然後用手拍着自己的額頭:「主子,我是真的發燒了!」
……
海藍現在正在烏金大少爺的小院門口,她知道,那條通往東海之淵的捷徑的入口,就在大當家的房間內,可是以她海藍的身份,是斷斷進不去的,不過,如果有烏金大少爺的幫忙,那麼她不但可以順利地進入到大當家的房間,而且也可以帶出納蘭離天與那個男人。
對了,想到了這裏,海藍不由得眨了一下眼睛,她好像一直都沒有問過,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海小姐!」烏金大少爺小院外的兩個蝦護衛一看到海藍,紛紛同她打了一聲招呼。
「烏金大少爺在嗎?」海藍問道。
「在。」兩個蝦護衛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
「哦,那好,放我進去,我找他有事。」海藍說着,就要進入小院。
「海小姐,現在這個時候不太方便!」兩個蝦護衛當然知道自己家的少爺現在正在忙活些什麼呢,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海藍小姐進去啊,一旦進去了,那豈不是影響大少爺的性致嗎。而且最要命的就是,今天這位烏金大少爺不知道,怎麼了,體力居然會這麼好,在房間沒折騰夠,現在竟然抱着那個光屁股的女人,跑到院子裏折騰來了,這一旦開了院門,那他們兩個人的小命,保不齊也沒有了。所以,必須得攔着。
「怎麼不方便了!」海藍皺了一下眉頭,她現在可是心急如焚啊,這兩個小蝦米還攔着自己,不讓她進去。
就在海藍想要硬闖的時候,卻是聽到那小院裏,傳來了一聲女人,極大聲地呻(打斷)吟聲。
於是海藍那原本都已經放到門板上的手掌的動作,也隨着僵了下來,從那個聲音傳來,海藍就已經明白了現在這個小院裏面,正在發生着什麼事情,當下海藍的臉上就泛起了紅雲。
雖然她十分想進去將烏金大少爺從裏面揪出來,但是卻也明白,這個時候不對。
於是想了想,海藍便抽身,緩緩地向自己的房間所在的方向走去。
這一次她走得很慢,畢竟事情沒有解決,她的心裏有些不好受。
可是就在她還沒有邁出幾步的時候,卻是聽到了那小院裏,居然傳來了痛若的聲音。
「啊,疼,疼!」
「啊,快來人,快來人,救救我!」
……。
那痛苦的聲音里,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海藍聽得出來,那個男人的聲音,赫赫然就是烏金大少爺的,他們遇到了什麼事嗎?
一想到此,海藍掉頭就跑了回來:「你們兩個怎麼還不快點進去瞧瞧啊!」
這跑回來卻是看到那兩個蝦護衛,依就是猶豫着,沒敢打開院門。現在看到海藍折了回來,兩個人都有些忐忑:「海藍小姐,我們,我們不敢開啊!若是大少爺沒有事的話,你也知道大少爺的脾氣,那我們兩個的小命可就沒有了。」
「可是若是大少爺這一次真的出了事兒,你們兩個的小命不也一樣保不住嘛,放心,若是大少爺沒事的話,那麼我來替你們兩個擔心!」海藍道。
「那就謝謝海藍小姐了!」兩個蝦護衛也明白,自己家的大少爺可是很喜歡海藍的,所以,只要她開口了,那麼自己兩個人也就平安了。
「咣當」一聲,院門打開了。
院內兩個果體的男女,依就沒有分開,可是那兩個人的身體,卻是從他們的交合之處,居然是一片漆黑的顏色,而且還伴隨着一股異樣難聞的惡臭。
「這是怎麼回事啊?」海藍現在也顧不得什麼了,忙問道。
烏金大少爺急急地看着海藍:「快,快,快找人救我,這個婆娘的身體裏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我現在好疼啊!」
「好,好,你先忍一忍,我馬上就去!」海藍點頭答應着,然後扭頭看向那兩個已經嚇得有些發傻的蝦護衛:「你們兩個還愣在這裏做什麼啊,你,快去找大當家的,還有你,你快去找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來,只要三位當家的齊聚就沒有什麼是他們解決不了的。」
兩個蝦護衛聽到了海藍的吩咐,忙連聲答應着,然後掉頭就跑了。
「大少爺,你也先別急,我先去給你找些止疼的丹藥來!」海藍看到兩個蝦護衛離開了,便對烏金大少爺說。
「好,你快去快回!」烏金大少爺強忍着疼痛,對海藍點了點頭:「海藍,你對我真好!」
只是他卻沒有看到,在海藍的手上,已經不着痕跡地將他在與雲朵翻滾的時候,掉落的一件事物,暗暗地收入到了袖子裏。
……。
囚牢裏,納蘭離天看了看外面,雖然外面看上去還是一片的平靜,但是納蘭離天卻是隱隱地聽遠處傳來了一片人聲的呼喝。
「時候差不多了!」說着,納蘭離天從地上站了起來,活了動了一下脖子,又轉了轉腰。
「主子,你是說海藍就快要來了?」黑面有些驚喜地看着納蘭離天,他明白自己家主子話里的意思。
「不會錯的。」納蘭離天說着,看到囚牢大門外的一個急急奔來的藍色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來了。」
來的那個人,正是海藍,海藍來到了囚牢外,先是與納蘭離天的眼神對視了一下,看到納蘭離天換了一張普通的臉孔,她只是微微一怔,但是馬上就恢復了過來,不用懷疑,單就是那雙明亮的眼睛,除了納蘭離天外,應該就不會再有其他人了。海藍收回了目光,看向那些守門的蝦護衛,然後亮了一下自己中的一枚藍色的令牌:「奉大公子令,提兩個人類!」
那守門的蝦護衛一看到令牌,當下也不疑有它,便將那門打開了,而且還客客氣氣地對海藍道:「海小姐,您選中了哪兩個人,小的們,進去給你拉出來。」
「就是那兩個!」海藍說着,伸手一指納蘭離天與黑面:「就是那兩個站着男人與女人。」
「是,請海小姐稍等!」蝦護衛對於海藍那也是畢恭畢敬的,誰都知道,自己家的烏金大少爺,那可是一直對海藍小姐,有着那種心意,之所以不敢用強,就是因為烏金大少爺說地,海藍小姐的本體可是一點都不一般,一旦把海藍小姐惹火了,那麼大家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所以,說不定什麼時候,海藍小姐就被烏金大少爺給打動了,畢竟大少爺哄女人還是很有一手的,所以這些蝦護衛着,一個個也都對海藍有些討好的意味。
納蘭離天與黑面兩個人被帶出來了,當下海藍也不再多做停留,只是淡淡地對納蘭離天與黑面說了一句:「隨本小姐來!」
當三個人走到偏僻的地方,海藍看看前後都沒有人的時候,這才低聲對納蘭離天與黑面道:「真是奇怪了,烏金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與一個女人辦那事,可是他們的身體卻黑了起來,而且還疼得不行,我已經吩咐蝦護衛去將三個當家都找過去,以着三個當家的對烏金的疼愛程度一定都會過去,所以,咱們就趁着這個時候,摸到大當家的房裏去。」
「嘿嘿!」聽到海藍這麼說,黑面卻是低低地笑出了聲來:「那還不是我家主子搞出來的鬼啊!」
「什麼,你?!」海藍聽到了黑面的話,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納蘭離天:「你怎麼搞的?」
「那個女人,就是與我們一起被送到囚牢的女人,正好還與我家主子有點仇,於是主子就給她下了點藥,對了,就是你說的,那種可以令人變黑的藥,正好那位烏金大少爺,看上了那個女人,於是主子見機也快,又下了點媚藥,嘿嘿,幫着烏金大少爺爽一爽啦!所以,就有了你說的那些事情。」黑面的解釋倒是也不長,不過他卻是說了一個眉飛色舞,就好像這是一個多麼大的好事一樣,而且這大好事,還是他黑面交自做的一般。
「行了,我們動作快點吧,若是晚了,被人看到那可就麻煩了!」納蘭離天瞪了一眼黑面,低聲道,不過因為海藍就在身邊,納蘭離天並沒有叫黑面的名字。
「走!」海藍看了看納蘭離天那張平靜的臉孔,卻見到後者並沒有因為黑面的話而有一絲一毫的自滿,或是得意的表情,於是點了點頭,便走在最前面。
…。
海藍,納蘭離天,黑面三個人的動作很快,不多時就來到了大當家的門外。
大當家的門外,今天卻是沒有人看守,看來應該是大當家一併帶到了烏金大少爺的院子去了。
「走,我們先進去!」海藍說着,便率先進了院子,然後在房門外,輕輕地敲了兩下門:「大當家的,我是海藍,找您有急事,您在嗎?」
問完後,稍等了一會兒,裏面並沒有任何的聲響,於是海藍便小心地推開了房門,果然房間裏空無一人。
「沒人!」說着,海藍便帶着納蘭離天與黑面三個人一起進入到了大當家的房間裏,然後一回手,將房門關好。
「哇!這大當家的房間裏,好東西可是真不少啊!」黑面一進來,就看到眼花撩亂的一堆海中珍品:「主子,你快點將這些東西都收起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告訴,這些都是什麼好東西。」
納蘭離天依言,右手一揮,於是便將這房間的好東西,看也不看地,統統地收入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去了。
海藍抽了抽嘴角,卻沒有阻止,反正她們一進入到捷徑里,就不可能會回頭了,不拿白不拿。
「今天可是下面各個小隊長,進繳所得的日子,看起來,大當家的光是收齊了,卻還沒有來得及收到寶庫里呢,倒是讓你們揀了一個便宜。」
海藍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了床邊,指了指床下:「那捷徑的入口,就在床底下。」
而這時黑面卻是又多問了一句:「那個寶庫的入口也在這個房間裏嗎?」
海藍白了一眼黑面:「我怎麼知道,而且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寶庫呢,還是快在房間裏找找,這開關吧!」
黑面這回沒有說話,於是三個人就開始一門心思地在房間裏找開來可以打開那床上捷徑入口的開關了。
納蘭離天看了看那床上的圍賬,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伸手猛地拉那個圍帳下的穗子。
然後就聽到「哐啷」一聲。
「找到了?」聽到了聲音的,黑面一臉驚喜的看向納蘭離天。
納蘭離天看着那緩緩打開的牆壁,然後道:「如你願了,不是捷徑的入口,卻是寶庫的入口。」
果然,隨着那牆壁緩緩地移開,露出來一間寬大的暗室,那裏面,到處都是閃閃發光的物什。
「行了,先別看了,你先收起來,等救出了玉面,你們在看!」海藍的心裏有些不太舒服,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打開的會是寶庫的入口,現在她最心急的就是那捷徑的入口,可是她都敲了好多的地方,都不是開關。
納蘭離天聽到了海藍的話,當下看了看黑面,攤了一下雙手,然後就走進到了寶庫,也是如同剛才一樣,看也不看,反正都是好東西,至於具體都是什麼,那就等到時候再說吧。便就那麼囫圇吞棗一般地,又都收入到了自己的納戒當中去了。
「收好了,就快點來找吧!」海藍有些着急。
納蘭離天也沒有再關那寶庫,不過當納蘭離天人出來之後,那扇牆壁卻是自動合攏了起來,嚴絲合縫,一點都看不出來,有人進去過了。
拿到了不少好東西,納蘭離天當下也是四處尋找那捷徑入口的開關,尋了半天,想了想她便蹲下身子,伸手在地上敲了敲那鋪地的青磚,卻是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黑面也撅着屁股找了半天,也是一樣一無所獲。
「那開關,到底在什麼地方啊,那個老混蛋,至於搞得這麼秘密嘛!」海藍急得一頭的香汗。
「哎呀!果然是一個老混蛋,又不是寶庫,至於嗎?」黑面也低低地埋怨着,一邊說着,黑面的身子一邊靠到了床上。
這世上的事情啊,很多都是有心摘花,花不干,無意插柳,柳蔭濃。
黑面這麼一靠,於是那床居然就動了起來。
「啊!」黑面吃了一驚,忙向前兩步,站定了身形。
納蘭離天與海藍兩個人兩個人,這個時候也疾步走了過來。
只見那張床鋪,居然直接就陷入到了牆面當中去了。
然後,那床下的青石板,也自動向着兩邊移開,露出來,黑乎乎的一個地下通道。
一看到了這洞口,海藍的眼睛就亮了起來:「是了,是了,就是這裏,這就是那個捷徑的入口,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就是站在這裏,向着這裏面,施放的我的天賦技能,永久冰封。」
「那好,我們進去!」納蘭離天說着,便第一個,縱身躍進到了洞中。
海藍一看到這情況,身形一動,也想跟在納蘭離天的身後,躍進去,但是卻被黑面一把攔住了。
「你!」海藍有些不解地看着黑面,有些沒有搞清楚,黑面為什麼這麼做。
「等到主人發了信號,我們再下去!」黑面沉聲說:「如果裏面是安全的話,主人自然會給我們信號的。」
「可是…」海藍看着黑面的那張臉孔:「可是一般不都是,你們先跳下去,確定下面是安全的,再通知主人,主人才下去的嗎,怎麼,你們兩個倒是反了呢。」
海藍這話說可是一點都沒有錯。哪家不是先契約獸或是隨從先跳下去啊,怎麼到了納蘭離天這裏,都搞反了呢。
黑面卻是一笑:「我現在的實力不如主子,所以,主子下去,比我安全多了,我想主子也是這麼想的。」
「什麼?!」這一下子,海藍的眼睛登時就瞪大了起來:「她下去比你安全,那要是這下面真的有什麼東西,她也應付不來的,怎麼辦啊?」
「如果主子死了,那麼我自然也是活不成了!」黑面淡淡地道,隨後又十分堅定地加了一句:「可是我相信我的主子,在這片東海當中,沒有什麼可以攔得住她,而且在這傲來國當中,也沒有誰能要得了她的命。」
「噢?」海藍的聲音微微有些拉長,而且用得是升調。
雖然不明白黑面那份自信,是從哪裏來的,但是憑着她自己的感覺,她並不覺得,那個叫做納蘭離天的女子,比自己要強,所以,對於黑面的話,她倒是有些不信。
但是黑面也不再解釋。信不信的,不在於說,而在於海藍的眼睛,黑面相信,只要海藍與自己還納蘭離天一起進入到東海之淵,與困龍池,那麼海藍自然就會相信自己的話了。
而這時,下面的納蘭離天果然傳來了聲音:「下來吧,下面安全。」
「你先下吧,我來斷後!」黑面看了看海藍,低聲道。
「就你那實力?」海藍撇了一下嘴,心說這主僕兩個人,倒是當真的極品到了極點:「還是算了,我來斷後吧,你斷後我不放心。」
黑面也不爭什麼,只是看了海藍一眼,就縱身跳了下去。
而海藍,也緊隨在黑面的身後,跳了下去。
當海藍的身影,消失在洞內之後,那兩邊的青石板,又再次合攏了起來,而之前移到牆內的床榻,也重新回復了原狀,整個房間再次回復了寧靜,就好像,從來都沒有人來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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